作者:笔下宝宝
有一回,他听说有某省有个女人手上有大批的彩电,只要购进一倒手每台可以赚上1000元,
便急忙派人汇款过去,谁知道那竟是一个骗局,
计算所拨给他的20万元开办费,一下子就被骗走了14万元。
这可是一笔巨款!!!
这年头,计算所的高级教授月工资不到200元,柳川字的工资只有105元。
柳川字感觉天都要塌了,觉得对不起领导,对不起跟随他一起下海奋斗的伙伴们。
就在他人生最为灰暗的时候,一家自称是“京西投资”的金融公司来到了他的面前……
今年一月,33岁的王实路过宝县国贸大厦,看多许多警察,一打听是领导视察。
他心里咯噔一下,知道机会来了。
王实的第一桶金是靠做饲料中间商,倒卖玉米得来的。
这个决定仅源于他在蛇口码头看见了三座储藏玉米的金属罐。
他了解到,当时宝县主要的饲料厂,其玉米多从M国、T国进口,也有部分从内地通过香江转口再来到宝县,因此成本很高。
于是,王实和正大康地达成合作,他联系了刚开港的宝县赤湾港,解决了万吨货轮的停靠,再通过粤省海运局租万吨轮,通过海运将北方的玉米转卖给宝县的饲料厂。
第一单生意挣了3.9万元,虽然利润不大,但对王实来说却有特殊意义,他看到了在宝县从事商业贸易的种种可能性——只要敢想,通过努力终能实现。
在小赚几笔后,香江媒体突然报道说,“内地的鸡饲料中发现致癌物质”。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王实囤积的玉米滞销了,车站的仓库塞满了玉米,站台也堆满了玉米,装玉米的车皮仍在抵达,没地方卸货就临时扔在铁路边上……
他赶紧组织人手满珠三角甩卖,贱卖后,赔了110万元。
这时,王实不但没有收手,危机之下他出人意料地又从北方买进1.5万吨玉米,条件是货到100天后再付款。
就在货轮进宝县港前两天,香江媒体刊登了一条消息:“内地鸡饲料中不存在致癌物质,之前的报道有误。”
这消息有如及时雨,除了补回此前的损失,王实还赚了300多万元。
今年5月,王实成立“现代科教仪器展销中心”,也就是后来的万科,
从家用电器仪器的进口贸易开始,什么赚钱做什么,甚至服装、手表、饮料、印刷、金饰都涉及。
与此同时,万科开始代理倭国各种多媒体设备的知名品牌,比如索尼。
合作期间,王实对倭国“综合商社模式”留下了深刻印象,这为万科后期迅速的多元化扩张埋下了伏笔。
发展壮大的万科,王实依旧不满足,他又盯上了房地产领域。
但是,搞房地产需求的资金是巨大的。
这年头,可不是后世,搞房地产可以先拿地再贷款。
正在王实看见机会,却要眼睁睁的干瞪眼的时候。
一家来自称燕京的“刘家庄投资”金融公司不请自来……
这一年,35岁的张睿民被派到一家濒临倒闭的电器厂当厂长。
这家“岛城日用电器厂”是一个年份久远的烂摊子,它早年是一个手工业生产合作社,后来过渡成集体性质的合作工厂。
在很多年里,它生产过电动机、电葫芦、民用吹风机、小台扇等,
后来则开始生产一种名为“白鹤”的洗衣机,由于外观粗糙,质量低劣,一直打不开销路,工厂的资产与债务相抵还亏空147万元。
在张睿民上任前,一年之内已经换了三个厂长。
他是家电公司的副经理,如果他再不去,就没人去了。
张睿民刚上任,欢迎他的是53张请调报告,上班8点钟来,9点钟就走人,10点钟时几乎没人日……。
到厂里就只有一条烂泥路,下雨必须要用绳子把鞋绑起来,不然就被烂泥拖走了。
这是一个烂摊子……
一家名叫“刘氏投资”的金融公司主动找到了他,诚若帮他提供资金改革,引进国外先进技术设备……
在诸多地方,这般情形不断上演。
众多刚刚起步、尚在艰难挣扎的公司企业,获得助力后,得以一飞冲天。
这几家投资集团,自此成为国内初创公司眼中最受青睐的资本力量,亦成为众多知名企业背后的金融巨头。
…………
曾几何时,在除夕之夜,一家老小围在电视机前看春晚,是无数人的过年传统。
无数流行段子,都是在春晚中诞生并流行,什么“没想到你这个浓眉大眼的也叛变了”、“宫廷玉酿酒,一百八一杯”、每一句都脍炙人口,说了上句立马能接下句。
虽说每个人的喜好不同,但如果要选择一届最经典、节目质量最好的春晚,大部分人可能会把票投给这一年的春晚。
今年的春晚,是央视的第二届春晚,虽然没有“首届”的意义感,但有了区年的铺垫和试错,再加上央视的努力创新,最后成为了经典中的经典。
这一年的春晚,创下了春晚历史上的“9个第一”:第一次出现港台主持人和歌手;
第一次出现单口相声;
第一次出现小品;
《难忘今宵》第一次出现;
第一次出现邓丽君的歌曲;
春晚第一次出现商业性广告……
今年,陈沛斯和朱时髦是第一次登上春晚。
这会儿的他们还都只是八一电影厂的演员,但两个年轻人意气相投,总想着“给观众带来点新鲜东西”。
于是就聚在一起,根据自己拍戏时的经历,编排了个喜剧短剧《吃面条》。
一开始,两个人也没太把这个节目当一回事,只是平时跟着剧组去参加观众见面会时,表演一下,暖一下场,但没想到演到哪里火到哪里,观众能笑到从椅子上掉下来。
这个节目就这样火了,连春晚导演黄一贺都知道了。
他一看这个节目,节目质量很高,就想让它上春晚,但唯一的问题可能是,“太好笑了”。
没错,“太好笑”也是一个过错。
“这么大的舞台,如果节目本身没什么教育意义能行吗?”
“央视的节目,能这么‘不严肃’吗?”
人们议论纷纷,谁也不敢拍板让他们上台表演,黄一贺也很无奈,只能让陈沛斯和朱时髦先准备着,到时候再看情况。
直率的陈沛斯可受不了这气,好几次想要退出,“没人搭理咱们,咱们还留着干嘛?”,还是朱时髦好说歹说才劝住了陈沛斯。
直到除夕当天,晚会都快开始了,还是没人敢让陈沛斯和朱时髦上台,两个人在后台化好了妆,但只能很尴尬地坐着。
煎熬的不仅是陈沛斯和朱时髦,还有黄一贺,他非常喜欢《吃面条》这个节目,如果不能上就太可惜了。
眼看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黄一贺也等不及了,他一咬牙,直接让两人上台表演,“有什么事我负责!”
就这样,小品《吃面条》终于和观众见面了,这也是“小品”这一种表演形式,第一次走上春晚舞台。
在这之后,陈沛斯和朱时髦的组合,就成为了春晚的常客,在老赵之前,两人都是春晚最闪亮的明星。
陈沛斯和朱时髦这样的新人,在今年春晚上崭露头角,自然也有老前辈在这一届春晚上赢得满堂喝彩。
比如相声大师马李,他在这一届春晚,表演了段著名的单口相声《宇宙牌香烟》。
这也是春晚舞台上第一次出现单口相声。
这个节目,其实是叫《一个推销员》,但因为“宇宙牌香烟”太火了,因此后来也被以讹传讹,变成了《宇宙牌香烟》。
这段相声长达10分钟,完全由马李一个人表演,但没有丝毫枯燥沉闷的感觉。
里面的包袱一个接一个,幽默和讽刺兼备,观众们笑得停不下来,掌声雷动。
甚至在台上,马李还能一边表演节目,一边抽完一整根烟,这可能也是唯一一个能在春晚直播时抽烟的人吧?
春晚欢声笑语,令人忍俊不禁,可甘凝的心里却藏着一丝不快。
今年老刘家的年三十依旧缺了两个人。
去年缺席的是刘之野和刘武这对军人父子,而今年则是刘之野与刘淑贤这对父女。
因为,刘之野夫妇同意了刘淑贤和钟兴国的婚事,趁着钟兴国年假探亲,刘淑贤便跟着他一起回去了。
第541章 八十年代中旬的春节!!!
春联告别旧词风,新句映时代,如“新长征春光好,现代化金鼓鸣”,广受欢迎。
“改革的春风吹满地,夏国人们真争气!”
春节,孩子们乐开怀的时候。
过去那会儿,压岁钱虽少,却满含温情。
等到了今年,有些人家境渐殷,红包增厚,一二至十块,足以换取童年欢愉与梦想。
获压岁钱后,孩童雀跃奔往商店,选购小鞭炮一串,却皆珍惜,不忍整串燃放,而是细心拆解,逐一享受乐趣。
胡同巷子里常见孩童群聚,竞相燃放鞭炮,比其声势之壮,虽藏隐患,然皆沉浸其中,乐此不疲。
八零初与七零年,饮食无大异,万元户寥寥,众皆薪资度日,经济不裕。
置办年货,需细心筹划,惜金如命。
粮票于70年代末未即废,至80年代初仍流通使用。
豆腐,昔日寻常却凭票难求,81年北燕京民众多以粮票换购,限量一斤。
至今年,京城副食店始见无票豆腐,供应渐宽。
美好生活,非一蹴而就,乃数代人汗水与鲜血,乃至生命之结晶。
这两年,物质丰盈,温饱无忧,年夜饭由解馋之宴转为团圆之庆,家人围坐,共享佳肴,乐享祥和与喜悦。
八十年代与六七十年代迥异,六七十年代为收音机风靡,而八十年代则迈入电视普及的新纪元。
后世电影《你好,李焕英》映工薪族排队购电视景,积蓄终得黑白机,就是反应这一时期,人们的购买力旺盛。
如今,沉寂十数载的庙会重焕生机,正月里,家家户户齐聚一堂,共赴庙会盛宴,彼时娱乐匮乏,逛庙会堪称最为盛大欢腾的庆典。
……
19时30分,离下哨还有半小时,一号哨位值班员李涛对姜春光说:“刚接到连队通知,军区首长替你们站哨,让你们回去赶上看春晚!”
“军区领导替我站哨?”姜春光有点不大相信。
小姜来自蜀省,入伍前,每年的除夕夜,他都会和家人一起看春晚、放鞭炮、吃饺子,其乐融融守岁忙。
第一次在部队过年,又轮到除夕夜站哨,原来担心看不上春晚直播,得知军区首长和基地领导、机关干部今夜要替岗站哨,内心一阵兴奋。
很快,首班轮替哨兵、军区领导刘之野和两名机关干部,全副武装,军容严整,径直向哨位走来。
“哨兵刘之野接哨!”标准的军礼,规范的上下哨动作,令小姜乍舌。
走下哨位回到班中,小姜按捺不住内心激动,后来他跟家里通电话,历数自己到部队5个月后亲历的新鲜事。
他说:“没想到,除夕夜首长替我们站岗,我还是看上了春晚直播,妈妈你放心。”
回到学习室,坐在18英寸的大彩电前,看着精彩的春晚,尽管窗外寒风呼啸,小邱和战友们的心中,却暖意浓浓。
在整个燕大区,这儿的军营条件最为艰苦。
刘之野等人特意前来慰问驻扎此地的全体官兵们。
“这儿没外人,别一口一个首长了!”刘之野笑着说,“感觉怎么样,在这儿还习惯吗?”
郑海生点头道:“好多了,叔。跟南疆前线那会儿比,这儿简直是天堂!”
刘之野再度开口:“听闻你前些日子对人动怒了?”
郑海生瞬间火冒三丈,“哪个家伙打我小报告?”
刘之野眉头紧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讲讲!”
郑海生只好道……
原来郑海生前来任职六连的连长也没几年。
六连的驻地在大山里,这是海拔1000多米的高山,空气稀薄得连鸟儿都不愿意多飞。
山上终年云雾缭绕,潮湿阴冷的气候几乎让人喘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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