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照顾师娘开始,武道成神 第166章

作者:无罪的yy

  加之牛郎虽家境贫寒,却将小屋收拾得整洁温暖,待她更是体贴入微。

  久而久之,仙凡相隔的两人,竟因这份至诚之心,互生情愫,结为了夫妻。

  男耕女织,日子虽清贫,却充满了欢声笑语,后来更是有了一双可爱的儿女。”

  筝音变得温馨而美满,仿佛描绘着那段短暂的幸福时光。

  “然而,好景不长。

  天庭之上,天帝发现织女久未归位,织机蒙尘,勃然大怒。

  遣下天兵天将,强行将织女带回天宫,并以无上法力,将那条阻隔仙凡的天河变得愈发宽阔,波涛汹涌,非人力所能跨越。”

  语气陡然转为哀伤与无奈,筝音也染上凄楚之色。

  “牛郎与儿女痛失织女,日夜思念,悲恸不已。

  这时,那老黄牛已是油尽灯枯,它再次开口,气息微弱地说道:‘牛郎…我大限已至,死后,你剥下我的皮…制成毯子,它可带你飞过天河…去见织女…但…仅此一次机会…’说罢,老牛便阖然长逝。”

  讲述至此,带着浓浓的悲壮。

  “牛郎含泪谢过老牛,依言而行。

  到了七月初七这一日,他披上牛皮毯,用箩筐挑着一双儿女,果然腾空而起,飞越了那浩瀚汹涌的天河,终于见到了朝思暮想的织女!

  夫妻相拥,母子团聚,泣不成声。”

  筝音如泣如诉,感人肺腑。

  “织女泪流满面,言道自己无法违背天帝旨意,不能随他回去。

  牛郎悲愤望天,质问苍天为何如此无情,不让有情人长相厮守。

  这幕生离死别,连天帝的妻子王母娘娘见了,也不禁心生怜悯,落下泪来。

  于是她下令,命天下喜鹊,每逢七月初七,便齐聚天河,以身搭建成一座鹊桥,让牛郎织女得以相会,一解相思之苦。”

  故事讲完,筝音余韵袅袅,带着一丝凄婉的希望。

  酒玖姑娘目光扫过全场被故事深深吸引的宾客,声音轻柔却清晰地总结道:“这便是鹊桥相会的由来。那位赠词的公子说,真正的爱情,能跨越仙凡之隔,能感动天地神明,纵使一年只得一夕相聚,那份刻骨铭心的情意,也足以永恒。”

  她稍作停顿,指尖按在琴弦上,让最后一个音符缓缓消散,整个醉梦楼依旧沉浸在那凄美故事的余韵之中。

  随即,她深吸一口气,筝音再起,比之前更加缠绵悱恻,荡气回肠。

  “而下面这首《鹊桥仙·纤云弄巧》,便是那位公子,感怀于此情此景,所作之词。”

  她酝酿情绪,准备吟诵那注定要震撼全场的千古名句。

  …

  酒玖姑娘指尖筝音再起,比之前更加缠绵悱恻,荡气回肠。

  她深吸一口气,仿佛将全部情感都倾注其中,用那清越空灵、宛如天籁的嗓音,伴随着悠扬的筝曲,一字一句,吟诵出那首注定要名动长安的《鹊桥仙·纤云弄巧》: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最后一句“又岂在朝朝暮暮”余音袅袅,随着筝音的最后一个音符缓缓消散,整个醉梦楼,陷入了一种极致的寂静。

  落针可闻。

  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凝固了。

  紧接着,如同沉寂的火山骤然喷发,震耳欲聋的哗然与惊叹声,瞬间席卷了每一个角落。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有文人痴痴地反复咀嚼着这最后一句,热泪盈眶!“妙啊!太妙了!此句一出,意境全出。将爱情的忠贞与豁达,写到了极致!”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另一人击节赞叹,“这是何等的浪漫!何等的深情!与那‘牛郎织女’的故事相辅相成,简直是天作之合!”

  “难怪…难怪连大皇子殿下的诗都比不过…这已非寻常诗词,这是足以流传千古的绝唱啊。”

  “遣词造句,精妙绝伦。

  意境深远,情感真挚磅礴。

  此词一出,往后所有以‘爱’为题的诗词,恐怕都要黯然失色了!”

  赞美之声,惊叹之语,如同潮水般汹涌。

  所有懂诗词、懂文学的人,无不被这首词的惊人魅力所折服。

  之前对酒玖姑娘判断的所有质疑,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这首词,配得上她之前的一切推崇与坚持。

  …

  凤临公主包厢

  凤临公主夏元曦瞪大一双漂亮的桃花眼,小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震惊:“天呐!这诗…不,这诗…写得也太…太美了吧。

  难怪大皇兄的诗她看不上。

  这根本就不是一个层次的呀!”

  九皇子夏唐邑也忍不住连连点头,啧啧称奇:“配合上那个‘牛郎织女’的故事,简直是绝了。

  让人…让人心向往之啊。

  皇姐,这写词的人,怕是个情圣吧?”

  绮罗郡主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听着楼下传来的词句,妩媚的眼眸中,闪烁着复杂难明的光芒。

  她在心中暗道:这诗…真是许长生那家伙写的吗?

  还有那个故事,虽短,却也别有韵味。虽然不如《西游记》那般宏大,但这缠绵悱恻的情意,这精妙绝伦的词句…的的确确是顶尖的水准。

  这家伙…到底还藏着多少东西?

  一股难以言喻的好奇与探究欲,在她心底悄然滋生。

  …

  太子与四位大儒包厢

  太子夏丹青手中的折扇“啪”地一声,重重合拢,在掌心一敲,脸上露出由衷的赞叹之色:“妙啊!妙极!难怪大哥的诗被比了下去。

  此诗…当真是惊才绝艳。

  将男女之情写得如此超凡脱俗,意境高远。”

  而那四位当世大儒,更是情难自已。

  紫阳先生猛地从座位上站起,闭着眼睛,手指在空中微微划动,仿佛在临摹词中意境,口中喃喃:“金风玉露…胜却人间无数…好!写得好啊!这等妙句,老夫…老夫简直想立刻去谈一场恋爱了。”

  铜竹先生亦是感慨万千,连连摇头叹息:“唉!世间竟有如此文人。

  偏偏…偏偏入了武道,未曾专修我儒道一途!暴殄天物!简直是暴殄天物啊!可惜,可叹!”

  费阳院长神色激动,呼吸都有些急促,他看着楼下,语气带着难以抑制的兴奋:“此诗一出。

  又将是我儒道一大盛事!

  其中蕴含的文气与业力,磅礴无比。

  不知又能为我儒家修士提供多少修行资粮。

  又能让多少后辈学子从中悟得新的文胆之气。

  这位作词的高人,简直是我儒家的恩人!”

  王石安摸着胡须,一脸神往与遗憾:“若此等大才,是老夫的弟子…那老夫此生,便是立刻闭眼,也了无遗憾了。”

  四位大儒的反应,足以证明这首词的价值与分量。

  …

  大皇子包厢

  当那首《鹊桥仙》完整的词句,伴随着酒玖姑娘深情的吟诵,清晰地传入包厢时,大皇子夏鸿运原本阴沉的脸色,渐渐变得平静,继而浮现出一丝复杂的神色。

  他闭上眼睛,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仿佛在细细品味每一个字,每一句词。

  良久,他才缓缓睁开眼,轻轻叹息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释然与…不甘?

  “好一首《鹊桥仙》。好一个‘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此句…确实远胜于我。我…服了。”

  他这话一出,包厢内另外几人神色各异。

  怀瑶公主看向自己大哥,轻声问道:“皇兄…可愿服输了?”

  夏鸿运苦笑一声,摇了摇头:“并非愿不愿。

  是事实如此。我的那首《樱雨》,虽也不错,但比起这首词的意境与格局…的确相差甚远。

  难怪酒玖姑娘看不上。”

  他倒是坦荡,承认了差距。

  那两名原本还想拍马屁的官宦子弟,见大皇子都主动服软,深知此刻再强行吹捧,只怕会拍到马腿上,连忙闭上了嘴,不敢再多言。

  唯有许文业,脸上非但没有失落,反而泛起一抹更加浓郁的兴趣,他舔了舔嘴唇,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有点意思…我现在,对这位酒玖姑娘,倒是更感兴趣了。

  对她手中另外那两首传闻中的诗词,也好奇得紧。殿下,要不…把她叫上来玩玩?”

  …

  许长生等人包厢

  楚云轩和楚莺莺都沉浸在那首词的余韵中,脸上满是惊叹。

  “绝了!许兄!这首词…简直是绝了!”楚云轩激动道,“配上那个故事,更是感人肺腑!难怪酒玖姑娘如此推崇!”

  楚莺莺也点头附和:“是啊,写得太好了。”

  皇甫梵律转过头,洋洋得意地看着许长生,嘴角勾起一抹胜利者的笑容:“怎么样,许长生?这下没话说了吧?愿赌服输!”

  许长生却依旧面色平静,甚至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他轻轻捏了捏怀中梦可儿裹着黑丝的大腿,慢悠悠地说道:“女侠,别急嘛。

  戏还没唱完呢。让箭矢…再飞一会儿。”

  就在这时,楼下的酒玖姑娘见全场反应热烈,心中暗暗松了口气。

  这首词的效果,远超她的预期,应该足以震慑住大部分人,暂时保全自己了。她盈盈一礼,开口道:“诸位贵客,既然再无才子的诗词能超越此词,那酒玖便先行告退了。

  请大家自行品鉴此句的美妙。”

  说着,她便想转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然而,一个带着几分慵懒却不容置疑的声音,从三楼大皇子所在的包厢窗口传来:

  “酒玖姑娘,请留步。”

  开口的,正是许文业。他甚至懒得掩饰身份,直接自报家门:“在下许文业,家父乃当朝上柱国许公。

  久闻姑娘芳名与才情,今日得见,果然名不虚传。

  我与大皇子殿下,想请姑娘上楼一叙,不知姑娘…可否赏光?”

  “轰——”

  这话如同一道惊雷,劈在酒玖姑娘心头。

  她娇躯猛地一颤,脸色变得有些难看,笑容强撑。

  那间包厢里,既有刚刚被她扫了面子的大皇子,又有长安城顶尖纨绔、以玩弄女子为乐的许家嫡子。

  自己一个小小的妓女,若是进了那包厢,岂不是羊入虎口,会被吞得连骨头渣子都不剩?

  若是之前能攀上如此高枝,便是强忍着那等折磨也要去了。

  可如今,她已经有了许长生给的诗词保命。

  早已不用委屈自己,去做那床榻之乐。

  她心中一万个不愿意,连忙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试图婉拒:“多谢许公子与殿下厚爱。

  只是…奴家今日有些疲惫,恐…恐失了礼数,扫了二位的雅兴…”

  她的话还未说完,许文业那带着一丝不满与威胁的声音便再次响起,打断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