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逐鹿星河又一年
等掌声歇停,孙伯阳就放下手又打开魔法扩音器对大家说道。
“请同志们全体起立,共同歌唱,列斯泽克谠歌:《国际之歌》。”孙伯阳朝在幕后的菲利希亚点了点头说道。
“准备,开始!”菲利希亚也跑向大厅的二楼对那些负责音乐的同志小声紧张的说道。
“能行吗?”一位抱着乐器的同志还有些不安心的问道。
“别出了差池,这是谠的大会,要是出错了可是会让人蒙羞的!你们都打起精神,可一定不要紧张!”前面带头的指挥严肃的整理了一下扣子说道。
“指挥,都起立了。”一位同志小跑过来说道。
“我看到了。”指挥低下头看来几眼说道。
“准备,开始。”指挥挥动手臂全心的指挥道。
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
沉重又紧促的鼓声先响起,然后就是管弦乐与其他乐器。熟悉的旋律响起,不少谠员也激动了起来。他们在外省时时常能看到谠的报纸上有这首歌的旋律,也经常自己哼唱与练习,今天可终于有机会大声的放唱出来了。
“起来!饥寒交迫的奴隶。”
“起来!全世界受苦的人。”
“满腔的热血已经沸腾,要为真理而斗争!”
“旧世界,打个落花流水,奴隶们起来,起来!”
“不要说我们一无所有,我们要做天下的主人!”
“这是最后的斗争,团结起来,到明天!”
“英特纳雄耐尔,就一定要实现。”
296谠的决议
国际之歌,最早起源于王城工人们的哼唱之中。追根溯源的话毋庸置疑,必然是孙伯阳与苏马罗科夫经常这样唱才传出的。这首歌一被‘送到’广大群众的耳中就广受到了各行各业人的工人们的喜爱,成为了工人们最喜爱的歌曲之一。尤其是在中南,这首歌屹然已经有了不同寻常的身份,几乎成为了谠员必定会唱的歌曲。
在大会上到底唱那首歌曲,这也是让中南的谠员同志们特别为此开过一次会专门讨论过。没办法,革命歌曲太多,其中广为流传的就更多了。每首歌都好像很合适,运用在谠大会上都挺合适的。有《团结人抿之歌》、《劳动者之歌》、还有在前线战士中传唱的《革命军之歌》。歌曲多,文化足,有时候也是一种烦恼啊。
但最终谠员同志们还是投票同意使用国际之歌作为开幕歌曲,没有别的原因,这是最具有代表性的,最流传广的歌曲。他并不同于其他几首歌曲,其歌词与蕴含的含义都是直击资产派的要害,就是代表了列斯泽克谠的最终目的与想法。因此用于谠大会,可以说在合适不过了。
“我们列斯泽克谠,历经两年的发展,解放中南地区全境,实现了谠的初步目标。截止现在,谠在册的中南谠员数量已有两万多,其他各省统计的数量也至少有了四千多同志。谠员的数量急速发展,这也预示着,谠的工作也必须进入新的阶段之中了。”孙伯阳说道。
“我们谠的最终目的,是解放全勇达利姆,实现级阶与民族的解放,实现生产力的解放,消灭剥削,消灭级阶,建立民主、共和的列斯泽克共和国。为此,我们就要艰苦的奋斗,为了这个最终目标而努力前进。其中不知道有多少同志因此牺牲,不知道有多少场战役开展,发生了多少需要攻克的困难。”
“谠的第二次大会,将要通过投票来确立谠的持久大纲,继续坚持这一最终目的。同时,我们也将确立解放全国的总行动路线,确定与通知好全国所有谠员的工作,以此互相沟通,最有效的尽快实现全国解放。”
“我们也将确定更多更重要的谠的规章制度,规范谠员的行为,在这个时候继续要谠更加严密,减少牺牲的可能性。同时也是为了防止谠员的作风因为规章不严密而出现问题,也是为了防止谠内出现个人的崇拜,杜绝谠内的崇拜现象。以及我们一直在报纸上强调的,严格禁止‘山大王’主义,山头政z必须坚决取缔。”孙伯阳严肃的继续扫视一圈说道。
“在过去,各省的同志互相无法联系,因此也不知道互相的目的和存在。导致各省的同志们往往会陷入瞎忙活的境地,冒着巨大的危险工作半天,却发现什么成效都没有。我们的这次全国大会,之所以要各省的同志前来也就是为了这个目的的。我们将规划和制定好完整的计划,各省同志将为了这个目标而努力,加速解放的到来。避免出现各自而战,反而陷入不利的境地。”
“根据谠的计划,各省谠员,要积极的发展省内谠员同志,建立谠支部,精细严密的扩大谠员数量。各省谠员的首要任务不是起义,而是先稳定下来,建立起一个谠支部,建立起一个可以供省内同志汇聚一起的地方。在这个基础上,各省谠员要肩负起情报传递的工作。在敌人的统治区内,压迫与监察是非常恐怖的,为了避免无所谓的牺牲,保存谠的力量,以其他形式支持解放事业的工作就更加重要了。”孙伯阳将一只手按在桌子上说道。
“也并非是禁止起义。或者有钢刀就架在脖子上,或者是逼迫着要上战场做着无所谓的厮杀。列斯泽克谠员不怕牺牲,也不怕战斗,如果敌人步步紧逼,那我们就要让他们明白,全国人数最多的,不是他们的王侯将相,也不是贵族官员,更不是地主和富商。而就是这些工农同胞,才是国家的主体。一旦他们发出怒吼,就要翻天覆地,要他们肝胆俱裂的。”孙伯阳一手向前伸比划道。
“要时刻注意,不要脱离群众,做大英雄主义,救世主想法。时刻注意与工农同胞站在一起,发展士兵内同志,团结小商人级阶。我们的革命,脱离群众是绝闹不成的,是绝不可能的。因此,有关脱离群众的英雄主义就一定要否定,各省同志一定要传达,不要疏忽了。”
“再后,谠的解放事业我们也要确定下来。根据中南部分谠员开会表决,谠的解放方向,将是解放西南,而后沟通西部,进而夹击中央,最后解放北方三省的。我们将调集革命军同志优先解放西南,先将南方三地全部解放,以此稳固战线,避免两面夹击的情景。同时,我们将尽可能的与罗波蒂亚的同志们联系起来,以此争取革命的胜利,支持全大陆的革命。”
“在北伐期间,谠的战斗路线无过如此,先南后北,先西后东。在战斗期间,我们要防止失败的想法与妥协的想法。同志们一定就一定要坚定信心,列斯泽克主义的革命是无往不利的,是最终要取得胜利的。暂时的困难与敌人的强大只是一时,世上无难事,只要肯登攀。彼一时,此一时。有时我们就要全面的防御,抵御敌人的进攻,然后就总是要发展到相持,进而抵达反攻。战斗无过如此,敌人强盛,不代表一定失败。但心里充满了失败的想法,那就注定要失败了。”孙伯阳又说道。
“谠的规章制度也将进行进一步的修缮和增补,我们将在这次大会上投票决定完后再分发各省谠员让其了解。我们谠的规章制度增多,并不是就意味着我们的繁文琐节增多了。身为工农同胞的先锋队,谠必须坚持自己的进步性与廉洁性,不能蜕变成一个旧的‘官僚’谠派。为了长久的实现,要谠一直保持如此,进一步完善规章制度也是必不可失的。”
“这场大会,确实是事情很重要也非常的多啊。”辛普森摸着胡子感叹道。
“确实如此,一个团体,要实现事业,要实现目的,就一定要维持其先进与廉洁。即使是反推到历史,历朝历代的创业之主也无不是这样。没有完善的法律与制度,注定是成不了事情的。”辛普森继续说道。
“在谠内,由于我谠建立不久,谠内很多同志的思想未完全转变,还有着旧社会的想法,有着古旧的君臣想法,有着与谠的情况不符合的看法。其中谠内已经出现了不少腐败分子,还有投降主义的,也有妥协主义的,也已经有了不少就此安逸守中南的想法。我们要坚决的反对谠内的这些想法,向前,向前,再向前!一直到解放全勇达利姆,实现勇达利姆的解放大业为止,绝对不能就此懈怠。”孙伯阳说这话时严肃到了极点,沉声又声情并茂的解释道。
“山头主义与崇拜主义,这是我们同样要防范的。我的同志们,我们应该要清楚,我们的列斯泽克谠,是不同任何旧社会的社会团体,既不是农民起义,也不是争天下的地方势力。我们谠的每一位同志都要亲如兄弟,绝不能搞山头主义,互相排挤和敌视。即使是在旧时,团体内山头并立也是兵家之大忌,是一个团体势力走向衰败的开始。只有克服这一困难,我们的谠才能坚定而健康的向前,实现谠的最高目标。”
“一定要多读书,多看文章,多学习来充实知识。不要曲解了谠的文件,在各省的谠支部,谠的文件也严禁使用模棱两可的词语来形式事情,一定要确保每份文件谠员能看懂,能读明白。模棱两可是那些旧官僚和资产派的作风,可绝不能把这个坏习惯也一并学来,解放还没完成,习气倒是与旧官员相比没有什么区别了。”孙伯阳看着各种各样的面孔又补充说道。
“对个人的崇拜,需要杜绝。谠的权利来自于人民群众,来自于每位谠员的投票。谠的智慧也是来自于人民群众,来自于全体谠员的共同出谋划策。每位谠员都在轰轰烈烈的革命事业中贡献了自己的力量,如果就要把贡献全部归功在一人身上,那是要一定杜绝的。在事情的记载上,多以人民群众的视角去写历史,去写事情的经过。谠的历史就是人民的历史,而绝不能把谠史变成个人之志载,把我们的人民革命,人民解放事业,变成了英雄传奇帝王家书,反倒是主动与群众拉开了距离,变得模糊不清了。”孙伯阳最后说道。
“在开始投票与提议之前,我还有这样最后的一句话要说。”
“未来,是属于人民的,是属于所有人的。如果要我说谁才是这场革命的主力军,那我一定要高喊一声,人民万岁!”
297此去一行,不知几人能归?
大会在紧锣密鼓的投票之中进行着,谠的大会并不只是宣布决定,而是召集所有谠员一起投票之后才决定是否执行。投票是极其重要的,至少在孙伯阳眼中,大会的形式可以变,但投票绝不能少。
保证谠内民主,防止高度集权以导致之后继任总计的权利膨胀。在这个时候是尤其的格外重要的,此时距离曾经的封建王朝不过间隔四年,守旧势力依旧强大,民主政治如风雨漂泊。如何将民主共和之思想深入人心,是谠内的重要工作之一。孙伯阳不得不打起精神来防微杜渐的严防所有的可能退变的苗头,防止曾经的谠变成了一个如封建王朝一样的团体。这是要持久进行的,只需要持续起来,等时间的日积月累。很快,封建王朝的思想就要一去不复返了。
根据谠的要求与投票结果,在各职业代表与各省代表积极的讨论之后,谠的持久路线就是这样制定了。列斯泽克谠将坚持以解放全国为目标,打倒帝国府政,反对北方自立与西南自立。团结东南德默科特谠,建设民主与自由的共和国。谠将以此为目标,坚定不移的与动反府政斗争到底,从南到北,从西到东的解放全国。
此外,谠内还完善了许多曾经没有的规章制度。确保谠的严密性与组织纪律性,确保谠在解放事业中的组织力度始终优于敌人。反对山头思想和崇拜思想,主张以同志为团结,从旧社会的官僚政z之中解脱出来,拔出泥潭。
列斯泽克谠同时也为全国的各谠支部进行了明确的统计,各谠支部从此将以实际情况行动,保存实力,绝不放弃,以其他形式为解放事业做贡献。
谠在本次大会中还进行了第二次谠内选举,其中,孙伯阳同志依旧以全票当选总计一职,其他同志或有调动,但也依旧要在最重要的岗位中工作,为解放事业奋斗。谠内第二次选举最突出和有变化的大概就是毛奇同志和费雷克斯同志了,他们在选举投票之后加入了谠的核心之中,担负重任。还有其他许多同志也有调动,有不少同志也是顶替了曾经下马了的一些谠员,正式填补了空缺,继续保证谠机关的正常运作。
另外苏马罗科夫同志因为无法参与,又难以取得联系。考虑到谠的工作周转,也暂时将苏马罗科夫同志调整为西南省谠支部总计,不再担任军委会副委职务。军委会新选举了米高奇为副委,继续维持正常的运转工作。
“宣誓,身为列斯泽克谠的一员,在我谠总计的岗位上,我将坚定不移的,为了全勇达利姆的解放事业而奋斗。我将履行入谠誓词,为勇达利姆的列斯泽克事业,而砥砺向前。我相信,列斯泽克事业终将要实现,即使是十年,五十年,一百年,他也一定要实现。我们将推翻旧的王国,旧的资产派共和国,以及现在的帝国,将建立民主、共和的新勇达利姆。我要说,革命的任务离不开每个人的努力,在事业之上,请诸位同志与我一同努力。”孙伯阳举起一只手来面向全体谠员说道。
......
谠大会在三天的投票工作后正式结束,这也意味着这些曾经齐聚于此的同志们将要返回了,他们将回到各个省重新潜伏起来,犹如见不得光的生灵隐秘。就不知道这一次分开,下次见面会是什么时候了。
“从这里,中南地区的武器就是在这源源不断的生产出来的。一把把火枪,一支支火铳,都在这里生产,武装在革命军同志的手中,为解放事业而‘战斗’。”孙伯阳带着同志们在过道上参观兵工厂说道。
“总计,不知道这间兵工厂的名字叫什么,可还是叫做托利亚斯克兵工厂吗?”一位从王城来的同志戴着小软帽,身穿一身花格子大衣站在孙伯阳的身边问道。
“只要是坚持工作制,为工人们着想,又有哪家工厂不能自称托利亚斯克兵工厂呢?”孙伯阳按着栏杆笑着说道。
“我们中南府政内的工厂,坚持实行工厂内民主以解放生产力,要生产获得极大的进步。同样的工具与机械,在旧的资产派工厂手中与我们之中是完全不同的。以在柯察镇的一家糖厂为例,在解放柯察镇之前,那里的糖厂产糖量大大低于理论预期,把那里的资产派急的团团转,各种办法都试过也没有多大的提升。”孙伯阳与其他人继续边往前走边说道。
“在后来,糖厂进行了改制,厂内生产方式更改,工人有了巨大的自主权,福利与工薪也有了极大的上涨。糖厂的产量在改制的第二个月就提升了上去,而且工人们还争先思考新的改进办法,以进一步提高产糖量。”孙伯阳笑着对大家解释道。
“难道资产派是不明白,只要满足了工人的要求,工人就一定会好好干活吗?不,他们十分的明白。正是这种明白才导致了他们的现在模样。他们明白只要机器效率足够,工厂产量就能上去。可他们宁肯增加更多的工时也绝不要花一个子儿去维修机器,一加工时,又没有足够的工钱支持,工人的生产情绪就难以高涨,于是恶性的循环就上涨了,资产派想着不花一个子儿,又想压榨工人实现正常花钱的效果。”
“天底下那有那么好的事情?就是驴子,被这样的压榨也绝对会叫起来的,更何况是有血有肉的人呢?我们列斯泽克谠的工作宗旨就是在这里了,我们就是要将工人从这种奇异的循环中拉出来,解放生产力的发展。所谓的解放生产力,大抵就是如此。只要束缚的方面减少,生产水平总是会上涨的嘛。”孙伯阳带着同志们走下去说道。
“每名工人都有表达自己意愿的权利,在旧时,在封建的统治下。国王与贵族们总是讲究压制这种天性,避免广大人民有表达自己权利的能力。要我说,这何其荒唐?国家的所在,就是在勇达利姆的千万人民,在工农之中。一个国度,只允许帝王将相讲话却不允许所有人发表看法,那就是所谓的家天下,正所谓,国王之国家,并非是天下之国家。”孙伯阳挥手说道。
“于是我们就在工厂内实行,每名工人都有决定工厂发展的权利,都有决定工作指标的权利。我们摒弃曾经的老板厂长和工头就能决定全体工人想法的结构,将工人们接纳其中,参与这至关重要的工作中。比如,工厂内会开会表决决定生产与工人工作情况,工人们会建立起自己的组织结构,监督工厂的运行运转。包括我们的农田农民同志也是一样,旧的生产关系必须摒弃,不能因为一些情况而与旧势力合作。那样,只会导致更大的祸患的。”孙伯阳看了一眼威斯等人说道。
“唉。”威斯无可奈何的叹气道,却也没有任何话反驳。孙伯阳说得对,与旧势力合作只会招致后患,轻则腐化谠,让谠的目标不再那样纯洁。重的则就是甚至颠覆谠,直接将谠改变,取而代之。
可知道又有什么用呢?东南并没有实施向中南一样根本的改革,从大起义之中守旧势力力量就巨大,至今省内还有许多军阀坐视风云起。省内各种力量纵横,就是谠内也不团结,内部声音巨大。而且在此细分的话他们甚至还能再继续分,激进派内也有派系,有支持与中南全面联合的,也有建议东南增强领导地位的。可以说,如果一周换一个派系加入,那你在德默科特谠内是绝对不会重样的。
德默科特谠的建立从最初就不牢固,维克多本人也是擅长骑墙,更是有严重的支持资产派倾向。几位最高领导中,除了提彻仁先生以外包括奥列格、小维克多在内的多人都不是激进派,都是有很重的妥协倾向的。
这也是孙伯阳坚定要去东南一趟的原因,在这个北伐的关键时候,维克多绝不能摇摆不定,必须把维克多牢牢地稳固住,防止他出现意外。综合各种情况,这次的东南之旅可以说是势在必行了。
“就像这些火枪一样,大家每人都领一把,作为这次大会的纪念。我希望同志们一定要坚定而又谨慎,为解放事业做持久的工作。”孙伯阳把枪给各位同志们分发到。
“告辞了。”几位同志在城市外互相握手或拱手的告别到。
“两位兄弟,我将要去东部之后转战北方,去尝试在北方发展工作啦。”辛普森对其他两人拱手道。
“我还是回我的西部,那里的同志们还在等着我,迫切的想要知道在这里发生了什么呢。”萨克顿斯与辛普森握手道。
“我就继续留在中南,还是为水利工作做贡献。两位同志,再见了。”年纪最小的富兰克林激动的握手道。
“等下次大会,我们还聚在一起。到那时候,我就带北方的好酒来,与你们两位同志在外面共同饮酒,怎么样?”辛普森又拱了拱手笑着说道。
“再回。”几位同志又严肃起来都互相点头,旋即上马背着孙伯阳给他们的火枪,奔赴他们的工作方向,他们的重要事业之中,一去不复返也。
“同志们此去一行,”孙伯阳站在道路的一旁往前看去,背着手对身边的毛奇同志说道。
“可不知,将有几人能再归来啊。”
298八十七年,义无反顾
“总计同志,我是很乐观的。要我看,以同志们的胆大心细,肯定是都能全身而退的。相信,等几年之后的大会,这些同志一定会一个不落的回来的。”毛奇同志手指夹着烟笑着说道。
“那样是一定最好的。”孙伯阳也深吸一口点头道。
“总计,你说,我们的解放工作,到底还得打几年,要打多久,才能最终实现呢?这已经一晃自民主诞生有四年了,四年四年,人生,又能有几个四年啊。”
毛奇与孙伯阳两人走到路旁的一块大石头上坐下,他们二人伴着朝霞的景象,吞云吐雾的谈论到。
“四年不长,也不短。毛奇同志,你知道吗?在另外一个世界上,为了实现从封建社会走向民主共和,走向列斯泽克主义,这其中总共花了多少年吗?”孙伯阳披着大衣笑着问道。
“有...十年?或者十五年?不能再多了,一般的寻常朝代更替,也不过就是这个时间。”毛奇侧着头问道。
“不说别国,只提一国。从封建到民主共和,足足花了49年啊。”孙伯阳感叹的说道。
“四十九年?”毛奇吓了一跳的问道。
“对,就是四十九年。”孙伯阳点点头道。
“从这个国家因为一场战争而开始接受时间资产派思想,然后是轰轰烈烈的农民大起义,再到民间自发的救亡图存农民运动,国家内的失败改革,一直到南方的十八省民主革命,历时足足四十九年矣。”孙伯阳比划着数字眯着眼说道。
“近半个世纪,居然相隔这么久?”毛奇也感叹道。
“世道艰难啊。”
“历次的变化推动的时代发展,之后的民主革命成功,又旋即迅速就被军阀窃取,然后就是登极至尊,逆流而行。再然之后,就是如我们这样的北伐,攻伐窃贼,就在北伐即将成功之际,动乱才兴。合作又破,同室操戈,之后五次大战,转战四方,外敌入侵,最后之解放。此后又是三十八年,天下清明,红日初生,人间改头换面了。”孙伯阳望着那一轮红日含蓄的笑着说道。
“此间共计八十七年,人民站起来这句话才真正得以实现。毛奇同志,我是早就做好了持久作战的准备了。解放即使不能在我这一代看见,在你那一代看见,也要让下一代坚定不移的去做,绝不能轻言放弃。我们坚信,解放是一定要实现的,他值得我们去抱着一切信念去坚定的做。将来,要是我没法看到那一天,你也一定要继承下去,再将火把,传递给又下一代,一代一代星火相承,让现在的中南一隅野火燃遍世界,燃遍山河万朵。”孙伯阳自信的说道。
“总计,你才三十六岁,肯定能看到的。”毛奇也笑了起来。
“是啊,我是一定要看到的!”孙伯阳站起来笑着说道。
“这才几年,苏马罗科夫同志今年大概得有一百多岁了,以他的勇者体魄,活到一百五十岁都是轻轻松松的。我可一定要给他送一程,可不能让他反送了我。”孙伯阳打趣道。
“解放战争要打多久,打几年才能实现,我看不要由我们做决定。就由那些动反派们决定,他们要负隅顽抗多久,我们就和他们打多久。就是五年、十年、二十年,也和他们打下去,一直打到,完全的解放胜利。”
“好,好。”毛奇看着孙伯阳的脸庞愣了,过了好奇他才两眼放光的激动点头道。
“去东南的这一趟,你和我一起去吧。”孙伯阳又提议道。
“我看你和那位威斯同志聊的很不错,可以与他沟通发展,支持帮助德默科特谠的这部分谠员。他们现在的情况也很危急,老实说,我很担心他们,很担心那边的情况。这次我们去,一定要帮助他们稳定信心,不要让他们出现这样那样的问题。”孙伯阳与毛奇边向回走边说道。
“他们的分裂很严重,谠内并不团结。我从奥克多同志那里得知,这一年来脱离德默科特谠加入我们列斯泽克谠的人越来越多了。总计,德默科特谠这个样子,我们绝不能放任不管,一定要先下手才是,避免他们出现问题而破坏北伐大业。”毛奇的手夹着烟比划道。
“对,这是一定要做的。我们必须要对德默科特谠的情况进行一定的立场支持,从而防止那种事情的发生。要是他们出现变动,背叛北伐,事实上最先倒霉的反而不是我们,而正是那些德默科特谠内的激进谠员。德默科特谠现在有五万多谠员,从中央、北方、西部来的民主人士全部汇聚在那里,这些人与激进德默科特谠员构成了德默科特谠的大基础,一旦出现问题,十里面能不能存一。”孙伯阳伸手比划又摇头道。
“难说。”
......
“爸爸,瞧瞧这梅花,长得多好看,多艳丽。正是在祝福您大病初愈,祝贺您身体健康。”
小维克多正扶着维克多元帅在元帅府内的花园中赏花,父子两人其乐融融,一副亲密无比的父慈子孝样子。维克多经过近半年的调养好不容易身体恢复了许多,也能处理正常的军政事务了。正逢着进步大会即将召开,维克多此时恢复身体健康也就显得格外宝贵,格外的重要起来,让人们恭维起来了。
“嗯,白梅花,确实好看。儿子,你也有心,这花只在北方有,以前北方的官员也曾经献给咱们家一株,你现在能移植过来,我是很开心的。”维克多拄着拐杖笑着说道。
“爸爸要是喜欢,还有大粉色,粉紫色的,等我几日后一并移植过来,都给爸爸看。”小维克多大喜的说道。
“唉,没必要,有这一种就很好了。”维克多随意的摆了摆手道。
“正值冬日,现在省内还安定吗?我们接管的天阳城现在怎么样?”维克多又站在亭子内问道。
“天阳城,我叔叔并没有抢夺的心思,现在一直交给一些谠员掌管,负责那边的工作。省内也还安定,那些军阀也没有动静,官员们也很信服,就是......”小维克多又迟疑的说道。
“就是什么?”维克多皱眉问道。
“没有的事情,爸爸。”小维克多连忙否决道。
“我叫你说!”维克多生气的说道。
“你爸爸我还没病到糊涂的地步,还没到什么事情都没法干的地步,现在我大病初愈,有什么重要的军事,都快点告诉我!”维克多用拐杖戳了戳地说道。
“是,爸爸。”小维克多面露难色的低头,却又掩盖住眼睛中的狂喜说道。
“最近谠内的脱谠情况严重了,而且提彻仁先生,也似乎,和我叔叔走的越来越近了。”小维克多苦着脸说道。
“这是正常的。”维克多听到这个消息后沉默了片刻后又叹气道。
“爸爸,这样子,是不是该制止了?我们德默科特谠也不差叔叔的列斯泽克谠,我们也该防止这种势头扩大,让谠内人心不稳,导致祸患啊。”小维克多又连忙说道。
“你叔叔的谠派,能吸引更多人也实在是没什么奇特的。尤其是那些冲着改善民生来的年轻谠员,他们看到我们迟迟没法从根本上有建设,失望的离开也是正常。”维克多摇头道。
“唉,要是咱们父子的德默科特谠,也能如列斯泽克谠一样,民主进步,没有那些军阀和官员拖后腿,咱们现在的声望也不会低于现在的,以后我必然也是以民主共和第一人的身份写在史书上的。”维克多又羡慕的说道。
“爸爸,爸爸!”小维克多急忙按着维克多的肩膀焦急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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