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逐鹿星河又一年
“克扣伙食的事情,哪能是摆在台面上的?怎么可以随便议论?”那位军官疑问道。
“人家不一样,不在乎这个。”威斯摆了摆手聚精会神的听去。
“我觉得挺好,反正比以前在皇鬼子那里吃得好。最近我都长胖了,以前那能想到能吃这么多东西,别说吃饱,能不饿死就很好了。”一位老战士笑呵呵的说道。
“唉!吃饱只是基础的,谠考虑到战士同志们每天要负责极其重要的战斗工作与训练工作,特别要求部队伙食必须优异合适,至少保证每日的午餐有一些蔬菜,确保饭桌上不只是有咸菜。每半月一顿肉菜,每月吃到一次水果。这是部队的基本要求。而且必须每顿足饱,不能出现克扣的情况。”排长严肃的说道。
“我感觉每顿都没延误,反而经常加餐。”一位战士摊手道。
“我也是,说是饭桌上咸菜多,可咸菜的种类也有不少,都快赶上大餐了。而且咱们这些在府政镇驻扎训练的吃的更好,基本上每顿都有菜吃。也就前线打仗的时候维持标准伙食,一暂时不用打仗,伙食可比规范的好太多。”另外一位战士笑着说道。
“炊事员那边开过会,就是这样要求的。要求宁可多,不能少。你们都不知道,炊事员中的卢克,以前给皇鬼子当伙夫的时候每天就熬熬粥做点面包就完事了,到这里他还时常抱怨,怪要做的菜太多,他简直忙不过来了!”排长笑着说道。
“那进行下一项,部队中,有没有班长排长打骂同志的事情?有没有欺负同志的事情?在生活中,有没有欺凌的现象?都要如实的汇报。”排长继续说道。
“这打骂士卒的事情,就是我们的精兵中也是常有,这难道还有开会的意义?”希亦斯也是疑惑的问道。
“我们革命军,主张官兵平等,要严格杜绝旧军阀的恶俗习气,克服官僚心态,也要让同志们真正对部队有家的感觉。为此我们严格禁止指挥员在正常生活中随意打骂战士同志,呼之即来挥之即去。训练时也主张尽可能的以道理训练,而不是直接上手打骂。”旁边的指挥员笑着回答道。
“那可是极好。”威斯点点头感叹道。
“能做到这一点,恐怕很不容易吧?”威斯又问道。
“是啊,是很困难的。有许多同志是从皇鬼子的旧军队里重新改编而来的,他们其中有不少人因为作战英勇而被升任,但却不明白部队的关系与情况,还带有很严重的军阀习气。后来孙伯阳总计来之后就开始了对部队的整编,经过这么多年才逐步的变成这样,成为了现代的革命军队。”指挥员解释道。
“要是我们北伐军也是这样就好了。”希亦斯羡慕的说道。
“要是我们北伐军全军内也和你们革命军一样,上下一心。何愁那些军阀的祸乱。”希亦斯又说道。
“这谁还能那样。”一位班长摊手开玩笑的说道。
“就是训练中,也是先用言语,才会用严格的训练措施。平常生活中,我们可都是抢着给同志们倒水啊。”
“班长对新来的同志可格外热情,但第二天训练时就会让那些新来的小同志知道害怕了。”另外一位老同志也笑着说道。
“那,确实没有?我们就进行下一项。”排长看到同志们都举手表决后也点头道。
“要克服官僚情况,确保军队内建设民主,严防旧恶习气。各位同志,有没有感觉自己的工作有错误,或者其他同志工作上有错误的,请大胆的说出来,批评与自我批评,然后才能改正。”排长说道。
“孙伯阳总计提倡,有错误不要紧,只要改正及时,就都是很好的革命同志。同志们,有什么事情一定要提,可不能憋在心里。”排长继续说道。
“瞧瞧,到这一步肯定就要没声了。”一位军官对威斯小声的信誓坦坦的说道。
“让下级批评上级,开玩笑一样。我看他们准不敢说......”军官继续说道。
“我有意见!”一位战士举起手来说道。
“好,请同志上台发言。”排长鼓掌说道。
“我的意见是我的班长同志,现在前线情况很危急,每天送来的报纸我们都读到其他同志正面临严峻的形式,西南的皇鬼子跃跃欲试的挑动边境事变,实在是可恨。革命的事业还需要向前,解放还在进行。要我说,现在更加就要多训练,多练习,积极的准备上阵杀敌才是。就是在这种情况,我的班长同志却将训练时间压缩,将学习的时间增长。我不是说我们革命军人就不拿学习,而是现在应该要多练习才对。这点,其他同志也是有很深的感受。”
那位同志一副激动的样子张着手比划道,其他同志也纷纷互相讨论这件事的对错。老实说,不管是出于私利还是其他原因,这边班长的做法都没有错误,但眼下确实是很重要的作战时期,战士们情绪很激动,都是很想去前线的......
“确实,现在我们也感觉多训练,早点去支援前线同志才是。读书肯定要读的,但也不能整天读书而不训练呀。”
“确实如此。”
“我也赞同。”许多士兵同志们也纷纷点头道。
“同志,我为我的想法道歉。是我没有听同志们的反应和想法,用自己的主观臆断做的决定。”那位班长站起来板正的敬礼道。
“我的想法确实有一些私心,想要先完成上面组织的识字任务之后就能轻松了。请同志们监督我,我一定改正,恢复正常的训练。”那位班长也很诚恳的面向其他同志说道。
“走吧,已经没什么好看的了。”威斯叹气的与其他人走出去道。
“再看也没什么有用的,革命军组织严明,上下一心。这是经过日积月累锲而不舍的培养才出来的,那是我们的北伐军能相比可以效仿的。”威斯叹气的对希亦斯说道。
“连士兵委员会这种地方都如此,他们的日常训练生活就更不用说了。再看看我们的士兵委员会,里面全是班长,排长,连长,一个普通的战士都没有。与其说是士兵委员会,倒不如说是军官委员会。每个月就知道交上一份优秀的报告,真实是个什么样子,唉,难说。”威斯又叹气道。
“这有什么办法,我们北伐军创立的时间短,只是学习了中南的训练方式就已经很勉强了。现在自从改编成火枪为主,军官们的‘气质’就更甚了,完全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整个排连属他们老大的样子。吃饭的时候开小灶,平常洗衣服洗床单什么的都命令士兵去做。就是我的精锐团也是有这种情况,很多同志有北伐解放全国的心,也非常善于战斗,但就是这点很不好,抛去其他,与旧军阀没什么区别。有时候基层的谠员同志都很难奈何这种事,只能无可奈何的稍微控制一下,开导士兵和军官罢了。”希亦斯摆手道。
“还去看工厂吗?咱们还有工厂、农田、府政、学校没看。休息会明天看看?”希亦斯又提议道。
“行,就明天吧。”
“军队都这样,那其他的地方,也不会差的。”
“东南省的民主改革,与中南省一比,那还有很长很长的路要走啊。”威斯背着手望着正午的太阳说道。
294会议趣闻
人山人海,每逢这种时候,府政镇的人们总是会自发的去观摩各种会议的开展。尤其是这样郑重的大会,更是吸引了不少人的前来。
全勇达利姆的谠员齐聚于此,为了勇达利姆的未来而汇聚一堂。这话听起来就很让人激动,让人感慨万千。有许多在场目睹几年变化的人都不由得因此高呼了起来,他们看着无数不熟悉的面孔挥手走向府政大楼时不由得眼含热泪,感到世道真是变了,日子在一步步变好,时代已经大不相同了。
“你好啊同志,你是来自哪的?”
“我打东北来,绕道从森林与沙漠抵达东部,然后才一路过来的。你呢同志?”
“我从西部来的,虽然说路途艰险,但也肯定不如你的一路上挫折多。从沙漠翻越而来,这也太让人惊讶了。你肯定吃了不少苦啊同志。”
“那倒是没有,就是沙漠太大,费了不少时间才来的。一路上也是见识了不少东西,我翻越的森林还是比较安全的,魔兽少一些。总之还是有惊无险的。”
“是啊,有惊无险,总算是来了。”
两位来自天南地北的同志笑呵呵的互相握手并肩走了进去,在他们之后还有许多的同志来不及换衣服就带着激动走进了大楼。很多别省的同志几乎是卡着点来的,他们匆匆忙忙的进入府政镇就直奔接待的旅馆,来不及换衣服和休息就前往府政大楼奔向他们向往的圣地。
高六层的府政大楼与他最顶上的红星几乎成了革命的标志,偶有送到外省同志手上的报纸中总是能看到这座大楼的描绘图画。让很多同志在提起中南时第一时间想到的不是昆奇山,而是这座大楼了。有一些心向革命的画家在绘画时总是会把中南府政描绘成昆奇山下的大楼,那大楼就依山而建,是那样的美丽,那样的让人神往。
一位粗衣打扮的同志匆忙的赶来,他激动的望向大楼上的红星,又快步的朝府政大楼走去。走到大楼面前时他抚摸着墙壁无言了许久,过了很久之后,他才放声大哭了起来,抱着墙壁激动的喜极而泣。
“千艰万险,也阻挡不住向中南的决心。今日抵达中南,方才是真正取到了真经,宛如上了天堂一样!”
一位还身穿旧军队铠甲的同志也站在大楼外看着太阳下的大楼感叹道,这场大会的号召力极大,天南地北的谠员因此而齐聚聆听着列斯泽克谠未来的行进方向。他们其中有读过书的魔法师或者学者,一心向着百姓而拿起纸笔作战的。其中也有诚恳的旧官员,抛弃官位决心投奔中南的。这里面还有旧军队出身的将士,忍受不住压迫而哗变的。
也有穷人家的孩子,有农民出身的,有工人出身的,有年轻人,也有德高望重的老人。有妇女,也有其他族的人。各种各样,全国各地无数的向往光明未来的人抵达于此,心中抱着中南必胜的信念来到了这里。
中南府政与列斯泽克谠的所作所为如光芒划破乌云,在这时代中是那样的耀眼,一出就受到了无数的响应,同时也受到了敌人不留余力的诋毁。有时候真是让人好奇,那位孙伯阳先生,他到底是怎样的人?是怎样的聪明才想出来缔造出来了这一切?帝国是勇者统帅,北方是温莎伯爵与本沙明元帅统帅,西南则是尼古拉大公,甚至连东南都是前左相现元帅。只有孙伯阳,他是真的出身普通,后来靠着自己的努力才一步步爬上去的。
对于孙伯阳同志,许多省外谠员,甚至不少本区谠员都有了一种错觉。那就是孙伯阳同志总是能带领大家走向胜利的,只要他出手,就没有任何问题了。这终究也是时代的局限性,不少同志都是直接从旧的思想中一下子接触列斯泽克思想的,或多或少也有些了解不充分,还带着一些帝王将相建功立业的思想。这事,孙伯阳也认为必须有个交代,要在谠大会上明确提出了。
“真好啊,瞧瞧,瞧瞧这些同志。都是一副老练的样子,一看就很可靠。要是我那里的同志都这样,那,唉!也不会有那么多牺牲的了。”一位留着长胡子的老同志叹气道。
“同志,这边请,会场在这边。”过道上一位警卫员同志引手笑着说道。
“有劳,有劳。”另外一位衣着打扮十分复古的老人同志也拱手说道。
“臣要是面见了孙伯阳先生,一定得劝告他,且不能因为这一时的兴盛而骄傲自大。自古多少帝王将相都毁于自满,皆败于骄纵。臣要亲自面见,得劝他一定要坚持,为天下百姓为主,不能自满。”那位老同志对身旁的同志文绉绉的说道。
“哎呀,老同志,现在不是从前了,不要老是臣臣的,按照孙伯阳先生的说法,你我他,都是同级,都是人民的勤务员罢了。大家都是为了革命,为了人民,那有高低贵贱之分,那有上下等级的区别?”旁边一位青年同志笑着说道。
“唉,那不成,孙伯阳先生德高望重,号令全国,与维克多、勇者共为国主,我们不能这样,要郑重的。”老同志还是用他的想法劝到。
“嗐,大家都是为了革命,也没必要在意这些旁枝末节。”另外一位中年同志劝到。
“大家都是为了勇达利姆的人民,为了天下的苍生。只要确认这一点,有些互相的看法是正常的。总计不还说过吗,求同存异,团结大多数,把朋友和战友变多,要敌人变得孤立无援起来。”那位中年同志又笑着摊手道。
“这确实,我要是贪恋权钱的那种人,我就不会入我谠,抛弃那勇者给我的高官厚禄而奔中南而来了。我想你们也是大致如此吧?肯定也是看不惯那欺凌同胞的行为,才毅然而来的。”老同志又满意的说道。
“谁又不是为了这个信念呀。”中年同志摸了摸胡子望着进入大厅的门感叹道。
“解放全天下,是多么的壮丽和让人激动啊。”
......
“给您的同志,喝点水,润润喉咙。会议马上就要开始了。”一位年轻的小同志扎着两条小羊角辫阳光的给几位同志倒水说道。
“这,同志,孙伯阳总计什么时候才能来?我看人来的差不多齐了呀。难道说总计有事情在身,暂时来不了?”老同志又拱手疑惑的问道。
“孙伯阳总计一会要与冒险者同志们一起来,冒险者工会的同志们今早上与孙伯阳进行了一上午的工作汇报,现在孙伯阳总计才有时间休息,还没吃饭就赶来了。”那位女同志笑着说道。
“啊,真是勤奋,总计越是这样,我就越放心,越高兴。以后看到勇达利姆再起,指日可待呀。”那位老同志听到这一切后高兴的捋胡子说道。
“老同志,没想到,我们居然是邻座啊。”
那位年轻同志与中年同志也笑着走来对老同志说道。
“两位,快坐。这样投缘,不知道两位同志名字是什么?”老同志笑着问道。
“我叫富兰克林,从东南来的。以前是德默科特谠的谠员,后来熟悉了列斯泽克谠的知识,就退了谠又来到了中南,今年刚入的谠。”年轻的那位同志主动握手道。
“年纪轻轻,就有能力进入大会,肯定也有不小的功绩吧?”老同志问道。
“我之前一直在前线作战,为中南的解放做贡献。后来腰部受了点伤,就退役回来工作了。也是刚刚被调回来入了谠,现在正负责水利工作。”富兰克林说道。
“萨克顿斯,西部来的,工人。以前一直领导西部的斗争工作,这段日子好不容易趁着西部走廊出了问题,才有机会来中南。你呢老同志?”萨克顿斯坐下问道。
“辛普森.奥玛,从中央省来的。勇者暴政,我没法忍受,在手下的官员发展下成为了同志。为了事业而奋战。”辛普森拱手严肃的说道。
“老同志,你这说话方法可真像个古人,文绉绉的,和我们区别大的多了。”萨克顿斯笑着说道。
“我是世代读书,算是个文化人。说话习惯了,能改称呼,喊大家为同志,就是尽力的改变了。”辛普森摊手哈哈笑道。
“这确实,老同志你确实是很‘上进’的。”富兰克林也笑着说道。
“人总是要改的嘛,我虽然现在对很多事情还不太了解,但也是清楚,咱们的谠,必定是为了人民而战斗的。只有坚持这一点,就绝对没得错,是不会有错误的。”辛普森又解释道。
“确实是这样,我是很赞同的。只要为人民,就是说话方式怪一点,行事怪一点,都是可以理解的。”萨克顿斯同意的点点头道。
会场忽然就安静了下来,几人连忙往大前面看去,向着老远的台子前看去。那里的魔法灯光已经随着‘砰’的一声点亮,后面六根红色旗帜在灯光的照映下越发的鲜红,那高台上的谠徽也明亮了起来,宛如一下子就注入了灵魂。
黑色的影子随着灯光投射在台子的木板上,一个平常至极的身影,一个让无数人期盼的身影,就带着笑意倚着讲台站在那里。
295确立方向
“忙完了这次的大会,总计紧接着就要去参加东南的进步大会。东南进步大会结束也就不到两个月,赶在新年之前总计就还得筹划全大陆谠大会。做完这三场会议就要筹划军改部与军委会的战争工作,还得兼顾民生、府政内政z,以及北部中南的土地改革工作。”奥克多皱着眉对身旁的菲利希亚说道。
“此外中南城的情况也必须妥善改善,北部的教育问题,魔法师与冒险者工会的整合,你看看吧,多少事情,排开来算不知道得排多久。”奥克多给自己的胸前别上小徽章继续说道。
“我......我会努力的。”菲利希亚有些不知所措的攥起手来回答道。
“我知道的,菲利希亚同志,你是很努力的,一直在努力的帮总计排忧解难,规划他的生活。但这还远远不够,现在全中南系与孙伯阳同志,他是绝对不能出问题的。他不只是个人,也是谠最宝贵的财富,菲利希亚,如果感觉分身乏术,可以再扩大警卫员与秘书编制,来辅助孙伯阳同志的工作。”奥克多提议道。
“现在警卫员一共有五位,秘书算上我也只有三位。”菲利希亚紧张的说道。
“要注意,严格的要监督孙伯阳同志的生活与身体健康,多和医生同志们交流,要他们参考意见。现在事情一件接一件的,不能有任何差错。我会向谠委会提议,调一个排的战士完全负责警戒工作,你们几位警卫员就专心的负责最重要的工作,有空闲站岗,没空闲就全心的做事情。”奥克多与菲利希亚推开门走向前面说道。
“还有孙伯阳的私生活,或者说个人生活。你是很熟悉孙伯阳同志的,知晓他的性格,如果有觉得合适的女孩,可以大胆的推荐给他。”
“啊?好的......”菲利希亚有点委屈的说道。
“你也可以。”奥克多看到菲利希亚的这副模样又伸手指打趣道。
“!”菲利希亚面色绯红的抬头混乱了起来,因为她看到孙伯阳就站在前面,正在透过侧边的幕后看向那些从天南地北汇聚而来的同志们。
孙伯阳双手后背一言不发的向侧前方望去,座位几乎全满,负责重要工作的几位同志坐在最前面,往后排开则是按照工作来划分的,革命军同志在一块、府政工作同志在一块、工农代表一块、各行各业一块,还有匆忙赶来的权勇达利姆各省的同志们又是一块,满满当当的,座无虚席。
他们在毫无顾忌的互相谈论,互相谈话。大厅顶上的那颗星型灯照耀着他们的面孔,要他们的面孔充满了生气。在场的同志粗略估计也至少有四百人,工人代表们正穿这只在正式场合才会穿的正装互相笑着聊天,农民们也无不是欢欣鼓舞,都对眼前的景象充满了好奇和高兴。他们其中有不少都是从刚解放的北部来的,农民和工人能进入府政的最高权利机构开会,嘿,谁能想到呢?
曾几何时,整个国度一片黯淡,到处都是悲痛的呼喊,到处都是苦难的模样。那时甚至连资产派都是被压迫的对象,就更不用说工人与农民们了。忽然一夜王城起义,迎来了大宪章与革命的浪潮,将勇达利姆从古老的旧社会中带到了崭新的时代里,开始走向一条或许得再过几百年才能走上的道路。短短四年,世道巨变。谁又能想到,只是四年的工夫,王朝思想就在南方彻底消失,一切都是那样的飞速,像是在宣泄一样,要把几百年来因为世界原因而迟滞不前的时代革命一下子就如潮水一样带到现在。
或曾想,七年之前,可有预料过今日?
“孙伯阳同志。”奥克多走过来轻声说道。
“眨眼之间,七年一晃而过,时至今日全国大会,好像昨天就还是在托利亚斯克工厂一样,宛如做梦一般。”孙伯阳背着手说道。
“七年之前,我二十九岁。耗费三年而制机械,建立了工厂,那时候我在想,只是能促使时代飞速向前,就已经是最大的功绩了。”
“又三年时三十一,资产派起义,我于是就制定大宪章,计划以资产派实现共和与自由。却没想到,竟是改头换面之辈,名为共和、自由、民主,实际上也只不过是将国家的统治者从国王变成了他们罢了。”
“此后四年开辟中南,建立谠,实现改革,成就强盛。到现在,我们中南的革命军同志的名声足以让任何敌人闻风丧胆。我们的民生也成为了全勇达利姆最好的,周边都向往的地方。现在我们已经解放了全中南,与东南共同鼎足而立,准备着北傠全国,解放全勇达利姆。”
“奥克多同志,是不是感觉和梦境一般?”孙伯阳含蓄的笑着问道。
“是啊,感觉就好像梦一样。”奥克多也感叹道。
“但是,还不能够。”孙伯阳又严肃的回过头来说道。
“要实现全国,乃至全大陆的解放。我们就不能休息,一直的向前才是。还有很多事情在等着我们,事情还有的忙呢。如果说有什么是让人最激动的,为此而满足的。那大概,就是让这一团团的星火,扩散开来,染红全球吧!”
孙伯阳走出侧幕,几乎立刻就迎来了雷鸣般的掌声。所有人纷纷起立用激动的眼神看向这位要是在以前就可以称为鼻祖的同志,伴随着灯光的打开,经久不息的掌声直到孙伯阳走向讲台都没有停下。许多没反应过来的同志起初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看到其他同志的表情也迅速明白发生了什么了。是的,他们所期盼的,终于要来了。
掌声雷动,同志们看着孙伯阳带着笑意的走向讲台,与他们挥手后就更不吝啬鼓掌了。他们用尽全身的力气都难以表达此刻的激动,此时此景,更是让不少在外省的同志落泪。在外省列斯泽克这个词就好像最恶毒的魔咒一般,一旦说出口就会招致最残酷的搜捕。但在这里,他们不只可以大胆自豪的称呼自己为列斯泽克,而且可以看到全国的有志之士同志汇聚于此,看到了列斯泽克的未来。
孙伯阳挥手示意,不知道又等待了多久才好不容易让掌声暂息。他看向那些坐下的同志们,面含笑意的倚着讲台像是在思考着什么。之至片刻之后,他才挺直腰离开讲台站在旁边开口道。
“同志们,很荣幸。自列斯泽克谠于一八二七年建谠的两年后,我们能在这里召开谠的第二次大会,继续谠的事业。我在这里看到了很多熟悉的同志,也有很多陌生的同志。有精灵,有矮人。有冒险者,也有魔法师。全勇达利姆的各省各地谠员代表们就在这里齐聚,一起构建出谠的美好未来。因此我要说,同志们,辛苦了。”孙伯阳深情的说道。
“这场大会,旨在联通全国各地谠员,构建出一条巨大的阵线,时刻的为解放全国做准备。另外更是要确立谠的长久行动计划,我们将在这场大会上制定出在实现完全解放前,将一直使用的‘大纲’。因此我们从五湖四海齐聚,汇聚在这里,为了这个伟大的理想而奋斗。”孙伯阳比划道。
“因为是第二次大会,我们实际上也没有什么专业的流程。第一次大会时也是开会,并没有这个计划。或许同志们等到第三次大会开始的时候,就要接受枯燥的流程了。”孙伯阳与同志们一起笑着说道。
“那么,全勇达利姆,列斯泽克谠第二次代表大会正式开始!”孙伯阳又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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