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青辣椒炒肉丝
“雨水。”阎埠贵指了指何大清。
“爸。”何雨水终于看到何大清。
何大清顿时掉下眼泪,这个曾经宠到天上,又被自己抛弃,伤害的女儿,他有愧啊。
“雨水。”
“哥,嫂子,爸回来了。”
何雨水的声音,就如一道惊雷,惊醒在场的所有人。
所有人的心思与目光全在新郎新娘身上,没人注意何大清,听到何雨水叫出声,纷纷朝何大清看去。
院子里,比何雨水年纪大的,都认识何大清。
大家纷纷朝何大清看去,何雨柱与周亚红也朝何大清看去。
何雨柱眼神淡淡的,看着何大清,眼睛里没有一丝神情波动。
他不是何雨柱,他只是占了何雨柱的身子,他与何大清并没有感情,而且,因为何大清的所作所为,他很讨厌这个男人,所以,当初因为生活费的事,需要他提供汇款票据,他都没有亲自出面,而是安排马华陪着何雨水前去。
这次他结婚,一开始并不想通知他,但是想到原生毕竟是他的儿子,还是通知一下比较,就这,也是让何雨水写的信,他来也罢,不来也罢,他并不在乎。
“柱子。”何大清叫了一声柱子,将目光移向周亚红,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
“大清回来了,大清回来了就好。”聋老太太高兴的说道。
“老太太,谢谢您一直照顾柱子与雨水。”何大清感激道。
“哎,这两个孩子值得照顾。”
周亚红看着何雨柱不动,她推了推他,然后上前叫道:“爸。”
既然结婚了,何雨柱的爸就是自己爸,现在也不像现代有改口费一说,
“呃。”何大清应得十分的响亮,老泪也流了下来。
这个媳妇儿不简单啊,长得漂亮不说,有能力不说,还出生名门,特别是,对自己也不生份,何大清太满意了。
何大清从怀里掏了掏,掏出一大叠钱来。
“柱子,儿媳妇,这两千块钱是给你们两口子结婚过日子的。”
两千块钱,两千块钱可是一笔大钱,大家都惊住了。
何大清给何雨柱两千块钱结婚,大家看在眼里,都羡慕在心里。
这个年代结婚,往最高档的办,就是置办齐六十四条腿,三转一响,去大酒店吃饭,一千块钱也够了,两千块钱,差不多可以结两次婚的花费。
这个何大清对儿子还真是好。
不好,怎么会给这么多钱。
有不少人佩服何大清太能挣钱,出手就是这么大一笔钱。
也有羡慕何雨柱的,有这么一个有钱的爸。
“收下吧。”何雨柱淡淡说道。
周亚红接过钱,“谢谢爸。”
“好好,我们何家能娶到你这样的儿媳妇,那是祖上烧了高香。“何大清对这位落落大方的儿媳妇满意极了。
“好。”阎埠贵鼓起掌来,一个传一个,渐渐的,所有人都鼓起掌来,庆祝他们一家人团结。
秦淮茹站在人后,看着周亚红如众星捧月一般的被全院人围着,心里嫉妒得不行。
她结婚时,吸引多少年轻人的目光,哪一个不对她垂涎三尺,谁不夸贾家娶了一个漂亮的媳妇,她也一直是这条胡同的颜值担当。但是现在,这份荣耀再也没有了,有她周亚红,谁还会记得她秦淮茹的风光。
秦淮茹是恨周亚红的,因为她嫁给何雨柱,而何雨柱曾经是她的舔狗,虽然他现在不承认,但是相处的几年里,他巴结讨好自己,给自己吃的,给自己钱,如果不是因为喜欢自己,又怎么会将难得的食物,还有不多的钱给自己呢?
可是他却移情别恋,在她最困难的时候。
第247章 媳妇,带你去个地方
“柱子,新婚快乐!”
四合院来了一位贵客,轧钢厂二把手,李新民副厂长。
“厂长,您不是出差了吗?“何雨柱连忙迎上来,意外道。
何雨柱结婚,只准备请院里人吃饭,轧钢厂的那些同事,各科室的干部,他一个没请,很多人主动要求来参加他的婚礼,都被他拒绝了。
虽然现在还没起风,虽然现在还只是六三年,垮过年便是六四年,离起风还有两年,但是,他不得不注意些。
而且,作为轧钢厂的实权人物,更要注重与厂里同事,特别是干部们保持距离,所以,结婚喜宴。直接谢绝了想来参加的干部同事,怕落一个大操大办,借婚礼敛财的名声。
他不想给人任何借口挑事。
至于李新民,自然是相邀之列,不说李新民是自己的上级领导,他还用不着他来巴结,就说李新民送了他一张手表票,虽然他不缺,但是这票很贵重,所以,不请他参加说不过去。
只不过,他知道李新民出差了,却没想到,他回来了。
“你结婚,作为哥哥的我,必须来参加啊。”
何雨柱大是感动,“厂长,以后有什么事吩咐一声,只要兄弟能做的,一定做。”
何雨柱表决心道。
“见外了不是,这么说见外了。”李副厂长哈哈笑道,然后举着酒杯,对两人道:“柱子,还有弟妹,祝你们百年好合,琴瑟和鸣,早生贵子!这杯我先干为尽,你们两随意。”说着一仰头,一杯白酒全部下肚。
“谢谢,谢谢李副厂长。”
“亚红,这位是很关照我,欣赏我的李大哥,是我的伯乐。”何雨柱连忙说道。
“原来您对柱子还有知遇之恩啊,李副厂长果真是好眼光,难怪这般年纪便能坐上这个位置。”周亚红说道。
“哪里,哪里。”何雨柱的话让李副厂长满意极了,伯乐,何雨柱是将他当成自己的贵人啊。
“那还不是柱子有能力,我也只是,知人善用。”李副厂长呵呵笑道。
三人又说了一些客套话,李副厂长便借口还要有工作提前走了。
他来,就是特意亲自来向何雨柱贺喜来的。
这些日子,他一方面,与何雨柱交好,希望他能站在自己这一边,就算盯上自己的位子,也不忍心对自己出手,或者对自己动手,不会将自己往死里整,这样自己就算被干翻了,还有翻身的机会。
另一方面,他加快夺权的脚步,他只要坐上一把手的位置,他这个二把手的位置给他便给他,不管怎么样,何雨柱还是有能力的,有一个这样有能力的手下,对自己工作的开展也好。
但是,政治斗争是很残酷,他很清楚何雨柱的本事与能耐,他要想夺他的位,想搞倒自己,分分钟的事情。
所以,得知他掂记自己的位置,他并没有与之交恶,反而与之交好。
当然,虽然与他交好,并不表示他就相信他,不会对自己出手,因为他们的斗争,也是他们各自背后靠山的斗争。所以,他们两之间的争斗是免不了的,除非两人是站在同一条战线上。
他现在的所作的一切,只不过是麻痹对方而已。
秦淮茹看到李副厂长对何雨柱周亚红如此的客气,心里不舒服极了。她与李副厂长的情人关系,让她将李副厂长的荣辱与自己联系在一起。
何雨柱可是她秦淮茹的负心汉,她最不希望看到的,就是他过得比自己好,过得春风得意。
像他这样的人,就应该吃不饱,穿不暖。
李副厂长喝了一杯酒便走了,显得自己很忙,来匆匆去匆匆的,一副做好领导的样子。
做领导就没有清闲的时候,每天除了工作就是工人生。
最主要,他与何雨柱在一起,也没办法保持从容。
两人是称兄道弟,但是,谁当真谁输。
跟着李副厂长来的,还有厂里各大部门的领导,还有各大车间的领导,其实,何雨柱并没有请他们。
阎埠贵负责登记份子钱,每个人都是二十块,这将阎埠贵给惊坏了。
阎埠贵如果只是一个登记的,如果只将何雨柱当成普通的邻居,登记个人情钱,绝对不会多想。
但是,他现在是一大爷,而且他家的好日子,全因为何雨柱而来,再加上,作为知识分子,他还是拥有一定的政治敏感性,他觉得,人情钱给这么高,对何雨柱不是一件好事。
所以,这件事,必须跟何雨柱说明。
“柱子。”阎埠贵将登记的工作交给阎解成,跑来找何雨柱。
“一大爷,怎么了?”
“有件事,我不知是不是我想多了。”
“什么事,您说。”
“就是,你们厂来的那些人,人情钱都是二十块。”
二十块人情钱,在这个时代,是非常高的金额。一般情况下,同事之间,朋友之间,关系好的,五块钱就已经很高了,除非至亲家人,才会根据自身的情况多给一些。
像四合院,邻居之间来往,也就五毛,一块,两块已经是高的人。
二十块钱,何雨柱看到,厂里领导来了估计有五十多个,那就是一千块钱,这么多钱,足够让人找事了。
这钱,不能收。
“一大爷,你帮我将这些钱退给他们,跟他们说,他们人能来就不错了,我很感激。”何雨柱当机立断道。
跟这些同事,虽然彼此都认识,应该说,他们认识何雨柱,何雨柱不一定认得他们,就算眼熟,但是姓什名啥,是真不知道的。
“行,我也是这个意思,那我就帮你去退了。”
“一大爷您费心了。”
何雨柱是真心感谢一大爷,他是真心为自己作想啊。这种事情,当下发现当下处理,要比事后发现再处理好得多,事后处理,谁也说不清楚。
自己收下这笔钱,虽然不一定会害到自己,但是万一有人拿这事抨击自己,那自己就很被动了。
自己必须将所有的一切不稳定因素扼杀在摇篮里。
阎埠贵过去,先制止没上份子钱的人上份子钱。
“各位,各位,刚才我去请示柱子,柱子两口子说,轧钢厂同事能来参加他的婚事,就很感激了,这份子钱就不能收了,他说待会会带着新娘给各位敬酒。”
“不收份子钱,这不好吧。”这些领导纷纷说道:“那我们不成白吃白喝了。”
“这多没面子。”
大家顿时有不少的意见冒出来。
“你们这钱给得太多了,要知道,咱们院里份子钱就是一块两块的,你们给二十,这不是打我们院里人脸吗?”阎埠贵想,不收确实不好,也影响关系,还是象征性的收一点,这样,也不会留下什么把柄,双方都好看。
“原来这样。”
“那行,我们给两块。”
两块钱,吃一顿丰盛的美食,划得来。
后来上份子钱的人,就只出两块钱,前面收了二十的,阎埠贵要一个个的将钱退回去。
李副厂长刚走,杨厂长便来了,一眼看到何大清。
“何师傅,你终于回来了?”
“是啊,柱子结婚,我怎么的也该回来。”
“是啊,柱子有出息,老何,你。”杨厂长指责了一下。
何大清面露惭愧之色。
“你还要走吗?”
“还走。”
“明天就走。”
何大清看了眼何雨柱,他觉得何雨柱不待见他,他留在这,也不好。
晚上送走客人后,许大茂等院里一众年轻人还想闹洞房,被何雨柱一手推了出去。
两人各自洗了澡,回到床上。
洞房花烛夜,干柴碰到烈火,一寸的光阴都不舍得浪费,言语是苍白的,只有行动,来证明彼此的相爱。
次日,何大清没有喝儿媳妇敬的茶便回保城了。
对何大清的离开,何雨柱有那么一点点的触动,这个何大清,也并非是无情无义之人。
“雨柱,爸爸的离开是不是有什么隐情,我看他,不像是个不负责任的父亲。”周亚红说出自己的感触。
“嗯,他确实是因为有不得已的原因才离开的。”原著中没有交待,但是各种同人文小说中,都有说何大清的离开,一是因为家庭成份造假的问题,二是他曾经为敌人做过饭的问题,三是被白寡妇与他人合伙设计而不得不离开。
对这样的分析,何雨柱觉得很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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