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秦安忆
但如果你非要让我用举例的话,那还是因为册封的关系,
妃嫔虽然并非文武官职,但却被国运默认为凤鸟,哪怕地位再低,也有国运加护,因此只要能被金口玉言册封,那国运也会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改变命运,但究竟是国运改变了命运,还是命格给出了契机,这二者的因果关系便比较难以界定了。”
“你说话怎么还扯到命运了?”
“主体最近买了个命格相关的知识,我们也研究了一下,这部分研究成果所造出来的产物就是它了。”研究员将肩膀上的小蛇拿了下来。
这是一条鳞片细腻的小白蛇,通体修长,双眼有些萌化,比较大而且圆,给人的观感十分的可爱,堪称梦中情蛇。
剑客看着研究员手上的蛇,没头没脑的问了句话:“本体是在俞杭是吧,他是不是遇见白娘子了?”
“确切说还在和小青搞暧昧。”
“啊这?牛哔。”秦月楼竖起了一根大拇指。
“主要也就是因为遇到了蛇,所以我才制造了这一条小白蛇,虽然不在大靖的国运体系当中,但这股国运龙气的能量我们做出了模拟,因此这小白蛇的地位大概等同于小王爷,你拿出去的话,哪怕是大妖也不敢轻举妄动,如果血脉地位低下的话,甚至会被这小蛇给赐死,而且厉害之处在于,这小蛇并非具备肉身,而是纯能量体,但是却具备实体的手感,只是实验才刚开始,这是初期成果,后续还会加强。”
“就这?诸邪退避妖鬼不侵?我用剑也成啊。”剑客倒是对这条小蛇没什么上心的地方。
“你懂个蛋蛋?这可是好东西啊,这国运龙气一旦量产,是极大的增益,可以对于原有术法增幅,可以让妖类完美化形甚至让妖类变得更强,还可以改命,甚至还可以以此设计出强力的术法,却不消耗你本身,好处这么多,你却说就这?暴殄天物,暴殄天物。”研究员维护着这条小蛇,
“而且国运龙气最钟爱的便是天子,天子一道金口玉言,能省却多少妖类修炼的时间,能让多少妖物变成正统,你明白这重要性么?
套用咱前世那套说法,胡三太爷梦中救了染了疫病的康熙皇帝,然后便被册封,由此便真正成了天下保家仙的大总管,你说这国运之力多强?”
“···〇〇后不许成精?”剑客憋出了一句话来。
“···差不多吧,这个也是可以做到的,其实你也可以将金口玉言的册封看做是一种简易的言出法随。”
剑客听到此,看了一眼面前的小白蛇,忽而有所悟。
“虽然这国运龙气的研究我帮不上忙,但是,这却给了我极大的灵感,我的建议是,多来点。”
“可以,那你就把这条小蛇带出去吧,我好收集实验数据。”
“但是,你让我随身缠条蛇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它并非实体,而是纯能量体,你可以让它缠在你的剑上,或者缠剑鞘上,或者变成纹身都可以。”研究员摇头道。.
“行吧,你就缠在我的剑鞘上吧。”剑客说道。
而后这小白蛇便缠绕在了剑鞘上,很是听话,那朴实无华的剑鞘上也多出了蛇盘纹路。
“哦对了,你把《山》书留下来,我好做个参考。”
而后剑客便拎着剑鞘,不过却也是将《山》书留下了,而他也在科研空间当中四处参观,他比较好奇这段时间来,研究员都整出了哪些活来。
而研究员则是拿着《山》书,递交给了另一个秦月楼的分身,这个分身其实是法术研究部门的部长。
因为研究员的思维更加偏好于用科学来解释各种现象,而法术研究部部长更适合开发术法。
而法术研究部的部长翻看着《山》书,心中亦是有所想法,只听的这研究部的部长满脸狂热,
“接下来我们会在科研空间当中设置一个国运龙气反应堆,然后进行国运龙气输出,这输出的气该怎么道术化就交给你了,这国运龙气可当做是法术的驱动能源,你看看能不能整出什么新活来吧。”研究员对部长解释道。
“没问题,其实我的脑子里已经有了想法,这国运龙气所衍生的法力,乃是以国家为主,
一国需以武镇压,以文治国,武乃兵戎之气;文为一国之灵丹,因此便是丹气,
丹气兵气共绘天子气,而无论是天子气,还是兵气,丹气,都可称为【龙虎气】。
这世界里好像并没有龙虎山这道统,那么我可以开宗立派整一个龙虎道庭来,而这门道法,亦可称为天子道法···道庭或许日后可变成陆地道国,若是人人修炼,怕是可以举朝飞升。
如此,这门道法的总纲便有了,而这天子道法第一门道法总纲便叫做···天子封神术。”
剑客愣愣的看着研究员,研究员也愣住了。
“我感觉,你把他放出去,他可能会给你整个大活出来。”剑客悄悄对研究员说道,“就···像什么黄巾军,什么水泊梁山,什么我花开后百花杀,总之你懂我意思吧?”
“···我明白,我会先把他关在空间里的,让他在空间里整点能用的天子道术,不是,龙虎道术的。”
第一九章 富甲一方
望着面前一堆堆白花花的银子还有黄澄澄的金子,都各自码成了一堆,就这么摆在了秦月楼的面前。
虽说此刻他仍旧在这赵家分钱,但对于赵家内部所布置的手段倒也没那么过于看重了,毕竟他身上还带着一条“小王爷”。
曾几何时,秦月楼考虑过一个很现实的问题。
两百斤的石头他可能扛不动,但是扛着七十斤的金子和一百三十斤的前凸后翘的美女,他能健步如飞,他甚至可以把美女都抛下,或者把美女换成同等重量的金子。
但现在他没有这方面的考虑了,尽管面前的这些金银财宝肯定超过了两百斤,但是钱财对于秦月楼来说已经属于身外之物。
也就倾国点化需要这些流通于市面的金银财宝充当消耗品。
“你是说,这七成都是我的?”秦月楼问着笑眯眯的赵孟野。
“是啊是啊,大侠。”赵孟野堆着笑脸,谁也不知道为何这赵孟野才几天时间,对于秦月楼的态度便呈现出了如此之大的转变,“这七成,它都是您的。”
“常言道盛世古董,乱世黄金,这话也确实不假。”秦月楼也笑意盈盈,一挥衣袖便把这些金银财宝全收到了仓库当中。
“只不过。”秦月楼看着赵孟野。
赵孟野心里咯噔了一下,才小心翼翼的问道:“只不过什么?大侠?”
“只不过,这就是七成了么?你们莫不是在忽悠我?”秦月楼故意找茬。
“大侠,您可真就说笑了,这可真就是七成啊,我哪敢忽悠您啊?”赵孟野哭丧着个脸搭腔道。
“莫不是对这七成感到不满意?”赵家夫人孟默从门外款款走来,仪态优雅端庄的问着秦月楼。
“倒也不是,一口唾沫一口钉,说是七成就是七成,只不过对于这总数我抱有存疑的态度,至少在我的想象当中,七成不应该只有这么少。”秦月楼还在找茬。
“少侠,你可知那些金子全是纯千足金,包括那银子也是纯银,那些珠宝也都是海女们辛辛苦苦捞上来的,这随意一点拿出去都够一家人花天酒地了。”孟默淡然道,“若是您还嫌不够的话,不妨自己挨个去其他家族上门讨要。”
“这倒也没必要,钱财本就是身外之物,我只是单纯···喜欢看这些亮晶晶的东西罢了,看多了心情会变好。”秦月楼倒是打了个哈哈,没在继续说了。
钱对于赵家人来说很重要么?重要。
但孟默肯定也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秦月楼蹬鼻子上脸。
秦月楼有心多玩玩,于是便适当的以一句玩笑揭过了。
“钱已到手,那后面便要仰仗各位,造一艘宝船,送我去那海上杀了那海怪了。”
“您且放心,这宝船,定当造的舒适的。”孟默含笑道。
“成,那在下便先行一步了。”秦月楼笑了笑。
孟默也目送秦月楼出门,俄而,孟默脸上的笑意也完全消退。
“娘,您为什么不把他杀了?”赵孟野撒娇一般的问着孟默。
“唉,我怕他把你给杀了,所以才造了个你出来,你这孩子,怎么现在还没拎得清呢?”孟默看着撒娇的赵孟野,端起了水壶,倒了杯水。
“娘,您这是什么意思啊?”赵孟野不解,但还是半跪在地上,用头蹭着孟默的手掌心。
孟默不语,将那杯水由上至下的淋了下去,这“赵孟野”便像是遭了热油浸润的蜡烛,全身融化了起来。
“因为你不是野儿,只是他的一个替代品罢了,野儿那么宝贵,可不能拿来犯险啊。”
哪怕是衣物还是肉身,均层层叠叠的邋遢塌落一层层的熔融液体,蜡油一般接二连三的从身上跌落,落在了地上,那脸上的眼球也从变形的眼眶当中掉落,骨碌碌的滚远了,像是玻璃弹子,更别提那耳朵鼻子,也都完整的掉了下来,啪嗒啪嗒的落在地上,原来是一块块肥瘦均匀的猪肉。
倒还形成了一层层凝固的蜡迹,只是在这蜡迹当中,还有着一撮撮毛,像是人身毛发,和其他的毛发混杂在一起一般,而在这一堆蜡迹当中,是一颗仍在跳动,可是却慢慢失活的心脏,拳头般大小,像是人心。
孟默抓起了那颗心脏,抖了抖蜡迹,张开了嘴,咀嚼了起来。
丝丝血迹从口中溅出,像是咬下了一口饱满的果实一样,回味无穷的说了起来。
“这猪心,可真是美味。”
——
“这虾仁,可真是美味。”秦月楼带着山君,随便找了一家壽阳当地的苍蝇馆子。
这家苍蝇馆子的名字到还蛮有趣的,叫做“虾比比”,招牌也挺有意思,叫【距离百年老店还差八十年】。
秦月楼觉得好玩,便进去找了个空位坐了下来,这苍蝇馆子里的人到还是蛮多的,一眼看去,吃的东西都和虾子有关。
后厨还传来了卖力的捶打声,店老板似乎也不吝啬展示着捶打声的来源,原来是两个壮汉手中拿着大铁棒子捶打着一颗颗的虾仁。
这两壮汉裸露在外的胳膊上满是筋肉,就连捶打虾仁的速度也是极快,本来还能看出来形貌的虾仁倒是被一棍棍的砸成了肉泥。
这让秦月楼想到了上一次用怪力乱神暴揍大衮载体时候的手打鱼丸。
对于这些手打类的肉丸制品,秦月楼还是蛮喜欢的,
普通的食材用朴素的手法炮制,再以简单的做法下锅,最后无华的吃下肚子,末了化为饱饱的且满足的嗝儿,这或许便是对于大自然馈赠的最高赞美。
于是秦月楼点了两份虾滑汤,还有两碗水晶虾仁。
毕竟只是小吃,要想抵饱还得有主食才行,只是解一解嘴馋的话那就另当别论了。
反正小吃吃饱也不是没可能的事情就是了。
差不多吃完以后,秦月楼便结了账。
但是那老板却说:“您吃了四碗虾却只给了一碗的钱。”
说的时候,面露难色,但咬咬牙还是说出来了这句话。
秦月楼听着这话,看着老板的神色,玩味的笑了起来。
“这不是欺负老实人么?!”某位食客一拍桌子,哗啦啦扔下了一枚枚铜板,“老板,这亏你别兜着,我给你贴上,都是小本生意,咱不为难你,外地人就是外地人,也不怪我们看不起。”
这食客一脸精明相,模样倒是秀气,脸上也有个几两肉,不像人家干巴巴的全身加起来都没个二两肉,秦月楼看出来了,这弔人唱黑脸呢。
“嗐,千儿哥,人家外地来的,肯定看中家乡脸面,不可能在咱这地界干出这种事的。”另一个身材壮实的食客开始唱起了白脸来。
不必多说,肯定是那赵李两家合伙来构陷自己来了。
但这场面···名场面啊。
“哎,有点儿意思,这场面要是能被记下来肯定要申遗啊。”秦月楼捏了捏下巴道。
“先生···”山君欲言又止,他不懂人世间的钻营心计,只能干着急。
秦月楼也没事儿,只是用鼻孔看人:“你哪只屁眼看见我只给了一碗钱的?”
“你吃了四碗虾,我两只眼睛都看见了。”
“你不会是暗恋我吧?我吃多少东西你都要看?你怕不是个偷窥跟踪狂吧?”秦月楼也一拍桌子,将那盘蛇纹的剑鞘连着剑都震了起来。
“你说你是不是吃了四碗虾吧?”千儿哥没料到秦月楼这般回答,甚至打乱了他的思路。
“我就吃了两碗。”秦月楼喝了口酒,淡然说道。
“你就吃了两碗?你明明吃了四碗。”那千儿哥脸红脖子粗的喊了起来。
这人呢也越聚越多了起来,秦月楼眼瞅着人越来越多,也不着急,反而声音不大不小,继续来一出胡搅蛮缠。
“你的马眼看到了?哇你好可怕,你用马眼看人,多大人了害不害臊啊?大庭广众光天化日之下遛鸟,我鄙视你。”
“粗鄙!”某个老学究打扮的老人厉声喝了一句。
秦月楼没理会,反而一脸别扭嫌弃的表情:“你说你一个大男人,没事干看我吃了几碗虾干什么?你是不是有断袖之癖龙阳之好啊?没关系,我并不鄙视你,性取向也不是你能决定的,我明白的,但你别把这种性取向强加到我身上就行。”
“你他吗才是兔儿爷呢!”千儿哥一听,怒了。
那壮实的男人看似满脸憨厚的拦住了千儿哥:“忍耐忍耐,千儿哥,咱是读书人,咱不能动粗,您想想看他吃了四碗只给了一碗的钱,这不是欺负老实人么?!”
实际上却是在暗中提示,这千儿哥才反应过来,秦月楼这是在胡搅蛮缠呢。
“对啊,你吃了四碗为什么只给一碗的钱?”
“我吃了十六碗。”秦月楼又说着。
“十六碗?你吃了四碗,你吹什么牛逼呢?你为什么只给一碗的钱?”
“好吃啊,我吃十六碗啊,老板,再来一碗。”秦月楼道,一拍桌子,留下了一块碎银,“现在我给了十七碗的钱,剩下的钱就当我欣赏老板多给的,不用找了,一碗虾能花多少钱?我也不是给不起啊,你瞅瞅你那穷酸样,给钱还扔铜板,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腰里揣着个死耗子冒充打猎的?学学我好不好?”
“我呸,你这是重点么?重点是你想赖账!你吃了四碗虾,只给了一碗的钱。”
“你他娘的狗嘴里吐的全是屎,放你妈的屁呢?我老早就问了,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只给了一碗的钱?”秦月楼站起了身,拽着掌柜的跑到了掌柜放钱的抽屉之前,
“我刚刚吃的十六碗的钱都在这里,全是我付出来的,你怎么证明它们不是我付的钱?”
“那你又怎么证明这个钱是你付的?”那壮实的男子问着秦月楼。
“那你们告诉我,这些钱,是你们中哪个人付的?”秦月楼随意抄起了一把银子。
“我说这是我付的。”千儿哥回答道。
“你吃了十七碗?”秦月楼反问。
“放屁,我就吃了一碗!”千儿哥纠正道。
“那你吃十七碗怎么只给一碗的钱?”秦月楼又开始胡搅蛮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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