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秦安忆
其实秦月楼也通过天工神匠的渠道向北冥风云了解了一番靖夜司,而且北冥风云也受累的调查了一番,靖夜司里也确实有一位叫做和世荖的人,通过一些留影法术也知晓了和世荖的样貌,秦月楼也是用种种手段来确认和世荖的身份,包括也不限于白事分身的卜算,等到确保万无一失以后才将自己创造出的各种武道功法招术通过和世荖递交给了靖夜司的高层手中。
“不是吧,秦医师,您这都不考虑一下的么?”和世荖不解,“您是怕因为您和青姑娘有联系而觉得靖夜司可能会有所微词么?这个您尽管放心,靖夜司不干涉内部人员的情情爱爱,对象不是人没关系,只要未曾害人即可,我看青姑娘没有浊气,这自然是无妨的。”
这段时间和世荖也通过靖夜司的内部卜算高手等途径来确定秦月楼的身份,最终锁定了诗乡城秦家十三少,只是靖夜司的内部卜算高手们也没有推算出更多地内容来,
那些卜算高手们只说这秦月楼身家清白,而且估计也是年少有奇遇,不知被哪位前辈高人施展了天机蒙蔽之法,导致无法测算准确,又或许是天上大能转世觉醒了宿世记忆,总之这手段如何来的没有准确的结果,也正是因为秦月楼的卜算结果不准确,所以卜算部门也有不少的声音。
有人说秦月楼是被前辈高人收徒,也有人说秦月楼是真武临凡,大概就是这两派,两派也就结果争夺不休。
总之秦月楼人确实没有问题,可以拉拢,这是两派统一的回答。
也正是因为二者均对彼此进行了一番细致的调查,这才彻底的放下了心来。
“我与青姑娘之间的关系,并非是我的顾虑,坦白说,我真的不喜欢受到束缚,可实际上,你若是想要让我加入靖夜司,那么不应该跟我说,而是应该和另一个我说才对。”秦月楼说道。
和世荖精明的想到了秦月楼之前的分身之法。
“您的意思是,您其实还有其他化身在外没有召回?”和世荖问着秦月楼。
“然也。”秦月楼点头道。
靖夜司内部并非没有分身之术,他只是没想到秦月楼自己放出一个分身出去。
“而且不止一个。”秦月楼斟酌一番以后,透露了一些自身内幕,“我有一个剑客分身,现在正在外面和一位老友一起···仗剑山河,或许他会有自己的想法,会想着加入靖夜司也说不准。”
以签到系成就任务的尿性来说大多都“偏安一隅”,
只有这位剑客分身很自由,他并没有被拘束在某地,而是可以到处乱跑,
所以剑客分身加入靖夜司是最好的选择,
对于靖夜司的福利,其实秦月楼并不是多在意,只是这功绩换取的机制比较对秦月楼的胃口。
想来这靖夜司内部应该收录了各种法门,这些才是秦月楼想要的。
因此秦月楼只是自己婉拒了靖夜司的招揽,可却为剑客分身开了个加入靖夜司的口子。
和世荖思索了一会儿。
“这到也是个不错的法子,就是不知道,您是分身···还是···”和世荖想要套秦月楼的话。
“分身也好,本体也罢,这些很重要么?我只能说,那位剑客分身论战力,不在现在的我之下。”秦月楼说着。
剑客分身有着伴生灵剑傍身,而且这段时间各种试剑,估计那把伴生灵剑也能磨到个连出几道剑光剑气的程度了,何况剑客分身也拿了小黄书,现在身上的地煞变化之术估摸着也不少。
小黄书的机制也很奇怪,它认定了秦月楼,但是秦月楼的分身拿在手上获取变化之术,本体却没法得到。
所以秦月楼准备隔段时间,也即是刷新新的签到成就任务以后召回剑客分身,然后再将变化之术按需分配。
“而我想,依照靖夜司现在这个到处救火的局面,一个拥有着战斗力和能够快速到达目的地的分身,或许比我更为重要吧。”
和世荖听着秦月楼模棱两可的回答,一时之间也没法确认秦月楼的真实情况。
所谓真话假话,也是有规避之法的,那就是说模棱两可的真话,
或者是抛回去另外一个问题,以问题来回答问题。
因此谛听耳听着的确是真话,可说了等于没说。
“此事我会上报的,那么既然公事谈完,我们可以谈一些风花雪月了。”和世荖也跳过了公事的话题。
拍了拍手,撤掉了隔音法术,他便让门外的那些莺莺燕燕们全进了门。
莺莺燕燕们一进来便坐在了秦月楼还有和世荖的身边,但秦月楼八风不动,目不斜视,只是喝酒吃菜,也在身上施加着劲力好让那些莺莺燕燕不乱揩自己的油。
“得找一些其他能够加强‘武学五要·体"的东西了,武种灵丹什么的,画风真的太歪了。”秦月楼心不在焉的吃着,心中想着正经事情。
反观和世荖,只是一个劲的吃着豆腐,这些豆腐上的油还挺多的,不是雪白就是奶白,要么大块要么小块,还被喂着吃的喝的。
“瑞云也该来了吧?”和世荖问着身旁尚未梳拢的小琵琶,悄默默的朝着小琵琶的怀里塞了一块银锭。
这是和世荖的要求,毕竟尚未梳拢的小琵琶,意思就是清白身的小姑娘。
“瑞云姐姐正在陪那贺才子呢。”小琵琶眉开眼笑的说着。
“贺才子?”和世荖咂摸着。
“你是说那位贺溪山么?”秦月楼问了一句。
“没错,就是那位贺才子呢。”小琵琶看着秦月楼的脸,有点羞红,而后便为和世荖解释了起来。
之所以秦月楼会知道,也是因为这三天里,奚宣赞来过几次,表达谢意,同时也和秦月楼喝酒聊天,二人闲聊也谈到过贺溪山,
这贺溪山是俞杭里很有名气的才子之一,往年的各种字谜啦,对子啦,与文学有关的比赛什么的,贺溪山都有参与,名次也靠前,毕竟才子并非他一人,所以名次也上下浮动。
只是贺溪山的家中不太富裕,加上也想在秀才之上更进一步,因此也没时间赚钱,只能卖些字画或者是靠着那些比赛的奖品买卖来维持生计。
“才子佳人呀这是,既然如此,我也不便叨扰,待那位贺才子离开以后再请瑞云来我们这吧。”听完贺溪山的一些事迹以后和世荖也没放在心上,
横刀夺爱算不上,但也知道先来后到,之后才是各凭本事。
所以和世荖照样吃吃喝喝玩玩乐乐,随后他看秦月楼啥事也不做,便出言劝着秦月楼。
“秦兄,你别老是吃菜喝酒啊,在这风花雪月之地,不做些风花雪月之事,岂不是对不起这良辰美景了?”
“不,我只是,不喜欢这种场面罢了。”秦月楼摇了摇头。
和世荖转念一想,调笑了起来:“是不是因为青姑娘?”
秦月楼夹菜的手一顿,随后面色平常答道:“不是。”
“还说不是呢,手都抖了一下。”和世荖自觉说中了秦月楼的心事,可心里也有些叹息。
他能看出来秦月楼的情况,情窍虽开,可却无情根。
知爱而不晓爱,并不代表,不知爱,只是···参不透爱。
爱你的事我会做,爱你的话我会说,可我独独不知道什么叫做爱你。
这便是知爱而不晓爱。
虽然无情根,可因为开了情窍,所以一些欲求方面还是有的,毕竟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嘛。
意思就是吃喝之事,男女之事,都是正常的,不该视作洪水猛兽。
可和世荖看秦月楼面对这些姐姐妹妹,一副冷冷清清的样子,还以为秦月楼是在保持着矜持。
诗乡城秦十三少,年纪十三岁,已经可以婚娶了,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也大差不差了,所以逛个肴馆什么的,也是在理解范围之中的。
“不是,我只是···比较麻烦,算了,喝酒喝酒。”秦月楼不知该如何说,便举起了酒杯,与和世荖碰杯,随后一饮而尽。
他和小青之间的关系,比较暧昧,目前也只能用“暧昧”这个词来形容了。
毕竟二人之间的话,朋友以上恋人未满的关系谈不上,但也算是互相生有好感,这种好感在秦月楼身上的具体表现形式为他喜欢和小青待在一起,小青那边,他就不知道了。
“爱情,就是爱着爱着搞出了许多事情。”喝下了酒后,秦月楼有感而发。
“哪来那么多的爱情呢?我反正是没有了。”和世荖笑了一声,继续吃着油豆腐。
秦月楼只能庆幸,自己的修为并没有臻至那种眼部显微镜的程度,如果他真的可以达到一眼高倍显微镜的程度,那么再怎么国色天香的美女在他眼里都只会是一种恶心的东西。
细腻的皮肤也会每一个毛孔都清晰可见,这密密麻麻的毛孔也会像筛子一样密密麻麻,就连那毛孔当中的油脂与螨虫也会形若脸盆,更别提到时候五感甚强时刻鼻子也能闻到每时每刻所散发的体味,伴随着肉体无时无刻不在老化时所散发的“老人味”···
如此想一想的话,若是真有那么一天,普通凡物自然是没法入眼的,
到了那时候能够入眼的,也只有同等位格的存在了。
和世荖看着秦月楼兴致缺缺的样子,也没再提议让秦月楼做些其他事情了,只是和秦月楼吃喝谈笑,自己该干什么干什么。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桌子上的盘子里也只有些残羹冷炙了,
和世荖也让那些莺莺燕燕们离开,意思是换一批来,秦月楼见状便起身拱手。
“今日承蒙招待,有时间再到我那医馆当中小叙吧。”秦月楼准备离开了。
“秦医师不听一听瑞云姑娘的词曲么?”和世荖问着秦月楼。
“我对这些词曲什么的,到没什么感兴趣之处。”秦月楼回答道。
“那,你觉得,若是这位瑞云姑娘还不像现在这般好看的话,那位贺才子还会喜爱于她么?”和世荖问着秦月楼。
“这···”秦月楼不知道和世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而后和世荖说起了话来,听起来有些苦笑的意味。
“我的神通被触发了,我要当一个恶人了,秦医师,您有没有办法好让我不做这恶人?我是实在不想对一位娇滴滴的美人做出毁容这种事情的啊,我也是怜香惜玉的啊,可是不毁容的话,这位姑娘可能会···出事。”
“啥玩意,你干啥要毁容啊?”秦月楼十分不解。
于是和世荖便和盘托出,意思是这位瑞云姑娘有一场劫,而这个劫得由和世荖来破除,但这破除的法子,得是让这瑞云毁容。
“你可以换个思路,不让她毁容,而让她变得不再像现在这样不就行了?”秦月楼给出了一个解决方案。
“不,我必须得毁她的容才行。”和世荖愁眉苦脸。
“可是,谁规定毁容必须得是伤害才行的?生一大块占据了全脸的难看的像胎记一样的东西不也可以么?”
和世荖眼睛一亮,直呼秦月楼天才。
第二四章 溪山瑞云,杂事两三。
“贺公子,你来啦。”瑞云端庄典雅的坐在床铺上,姿容秀丽,举手投足间满是万种风情,极难让人看出这还只是一位少女,这少女声音略微有些软糯,对着秀才开心的笑道。
少女的对面,则是手足无措,不知站着是好还是坐着是好的痴秀才,秀才一身衣衫洗的发白,但那文人风骨却将这洗的发白的衣衫衬出了帛丝衣物的风度,眉眼也让人看着心生好感,没有那么油腻,毕竟看起来也不过二十的光景。
痴秀才满目柔情,也没看到关上门的龟公鄙夷的眼神,只看到了瑞云那秀丽的姿容,他丝毫没有因为瑞云是肴馆当中的风尘女子而看不起她,相反贺溪山觉得瑞云比其他的很多人都要好。
瑞云没有鄙视过自己的贫寒家境,而且也与自己相谈甚欢,最主要的是瑞云之才也是极佳,更不用说从未嘲笑过自己,而是维护自己,哪怕是自己礼物不如旁人,瑞云也时常回些贵重的礼物接济自己···
这样的女子,不比旁的女子好太多太多?
贺溪山将自己竭力准备好的礼物拿了出来,相比于其他想要一亲瑞云芳泽的客人来说,他的这份薄礼着实可谓寒碜。
这礼物盒也不过巴掌大小,却被贺溪山珍而重之的拿在手上,随后便放在了房间内的桌子上。
“贺公子,这是你为我准备的礼物么?”瑞云打开了礼物的盒子。
其中装着一个玉质的小葫芦。
“葫芦,福禄,贺公子真是有心了,瑞云很喜欢贺公子的礼物呢。”瑞云眉开眼笑的收起了葫芦。
她是真心喜欢。
“其实我准备了很长时间,只是,不知道你会不会喜欢,你喜欢的话就好。”贺溪山也有些局促的笑了一下。
其实贺溪山也希望能看到瑞云的芳容,可又暗自担心瑞云交往的人多,不会把他这个穷书生放在眼里。
但等到相见时一交谈,那些担忧却也全都消失不见,
瑞云也招待得十分殷勤,二人坐在一起谈了很久,而贺溪山也没有任何僭越的举动,一派正人君子,坐怀不乱的风范。
瑞云也心生欢喜,赠诗一首,给了贺溪山。
“何事求浆者,蓝桥叩晓关?有心寻玉杵,端只在人间。”
贺溪山得到这首诗喜欢极了,有许多话正想说,不过瑞云却直接坐到了贺溪山的身边,凑到了贺溪山的耳边,低声的问道。
“你能想法和我欢聚一夜吗?”瑞云呵气如兰,吹在贺溪山的耳畔,却也吹进了贺溪山的心中。
贺溪山脸红了起来,可是却咬了咬牙。
“我不过一个穷书生,只有一片痴情可献知己,就这一点薄礼,已经竭尽了微薄的力量。能够见到你的芳容,我就心满意足了,至于肌肤之亲,我是想也不敢想的。”贺溪山强忍着难过说道。
瑞云听了贺溪山的话以后,看起来闷闷不乐,贺溪山也不知如何是好,于是两人面对面坐着谁也不说话。
就这样,二人相对无言,一个小琵琶敲了敲门,走进来以后便喊瑞云出门。
瑞云依言出了门,却发现蔡妈妈等在门口,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女儿啊,你和这个穷书生耽误这么长时间了,贵客可是等得急了啊。”蔡妈妈也不好冲着自己的摇钱树发火,只能强忍着心中的不爽,温声细语。
“妈妈,我···”瑞云心灰意懒,想要争辩,为贺溪山说话,可话到嘴边却又说不出口。
毕竟,贺溪山不过一个穷书生,蔡妈妈又怎么可能会对贺溪山有什么好脸色呢?
其实瑞云并不反感和讨厌贺溪山,反而觉得贺溪山比其他所有人都好,只是,太穷了,
她也有心想和贺溪山一起,但,她身在风尘之中,未来太远,只能同贺溪山有个相拥的朝夕,她觉得,把自己的朝夕给贺溪山,总比给其他人好。
“好了,乖女儿,穷书生穷书生,到死都是穷书生,有这时间早点把穷书生给踹掉吧,那贵客也是秀才呢,比那穷书生还有钱,你为什么就不去呢?”蔡妈妈满口势利之言。
而贺溪山也推开了门,脸色说不上来的难看。
“在下还有事,便先行离开了。”贺溪山说着,便走了,可他觉得,自己走的很是狼狈。
其实贺溪山的心里非常愁闷,他甚至想卖掉所有家产,换得一夜之欢,可那样的话天亮还得分别,那时的情景更难以忍受。
想到这些,贺溪山心灰意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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