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之金钱万岁 第228章

值得么……就这么死了？

感受着唇角的温暖，C.C.闭上了眼睛，双手抚摸着莫默的脸颊。

至少……最后让我用吻，来送你最后一程吧。

怀抱着这种心思，怀抱着心中的悔恨，一滴眼泪从C.C.的眼角流下，这是为莫默而流的眼泪。

C.C.真心的吻上了莫默，来自C世界的力量似乎也再也不被任何的力量压制，疯狂的朝着莫默涌了过去。这样的状态下，无论是谁，哪怕是英灵，面对整个世界的意识冲击，也只有死路一条。

可就在这个是时候，异变突生。

莫默的身上，忽然涌现出来海量的白色光芒，这些白色光芒看似飘忽散乱，却越来越多，越来越浓，近乎无穷无尽的光芒凝聚在了一起，冲向了C.C.额头的红色光芒。

这些光芒……

C.C.猛地睁开了眼，有些呆滞的看着这些光芒冲向了自己额头的红色光芒，她下意识的闭眼，认为接下来要发生某种冲撞。

可是，红白两色的光芒撞在了一起，却没有发生任何的异样，却反而像是水**融一般融合在了一起。不仅如此，不少的白光甚至直接冲到了C.C.的意识之中。

意识中好像一瞬间多了些什么，这让C.C.大脑感觉要炸裂一般，她猛地抬头，接着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

“这是……”

等待C.C.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愕然发现，眼前正是一条乡间的小路，而乡间小路上，一个十来岁的短绿发小女孩，正艰难的一步步向前走着。

她步履蹒跚，骨瘦如柴，似乎随时都可能因为饥饿而倒地不起，再也睁不开眼睛。

“……是我……”

C.C.看着这个小女孩，这不就是她在即将遇到那个给予她Geass，后来又把Code传承给她的那个修女，之前最后一段的路么。

为什么她会回到了自己的记忆之中？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旁边传来了莫默的声音。

“貌似，我们遇到了一点儿麻烦了呢？”

莫默身上缠绕着白色的量子光，量子光从莫默的身体，不停的注入周围的世界之中。

现在，莫默的脑海中，还回荡着结衣还有茅场晶彦传过来的信息。

“啧，竟然被茅场晶彦救了一次么？”

原来，刚刚莫默被C.C.发动了最大幅度的意识冲击，而结衣通过英灵殿的力量梳理莫默的意识，把一意识冲击都倒入了英灵内部。

原本这种行为是没有问题的，可是到了最后，C.C.的意识直接跟C世界贯通了起来，冲击莫默意识的，就已经不是C.C.本人的力量，而是整个C世界的力量了。

这样一来，就导致了莫默还有C.C.两个人，都成为了两个通道，C世界的力量直接通过C.C.、两人的双唇、莫默这条线路，直接冲入了英灵殿之中。

C.C.作为反叛的鲁鲁修世界的英灵，Code持有者，自然不会死于C世界的力量，而眼下莫默的英灵殿却难以一时间消耗大量的意识冲击。

关键时刻，结衣联系了茅场晶彦，而茅场晶彦也给出了解决办法。

与其被动的承受意识冲击，不如直接把C世界的意识攻击给顶回去，阻断这一道意识的洪流。

茅场晶彦的建议立刻被执行，英灵殿里面英灵殿版本加速世界积累的全部量子光，还有之前在加速世界之中，莫默从茅场晶彦手里敲……咳咳，交易来的量子光，一瞬间也全都用上。

在这样的海量量子光的支持下，C世界的意识洪流终于被堵住了，同时为了保护莫默的意识，量子光也直接携带者莫默的意识冲入了C.C.的意识之中。

毕竟C.C.的意识才不会受到C世界意识洪流的伤害，这对于莫默而言，就像是一个避风港，莫默的意识进入了C.C.的意识中避难了。

同时，为了减缓莫默承受意识冲击的压力，茅场晶彦直接把莫默身上的量子光，启动了一百万倍的加速模式，这样就可以把莫默受到的压力，缩减一百万倍，让莫默能够最大限度的避免伤害。

明白了这一切，莫默捏着下巴，竟然被茅场晶彦救了一次，这样就不好意思让茅场晶彦背锅了啊！

真可惜……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C.C.看着莫默，语气中带着惊异，带着迷惑，还带着一点……欣喜？

毕竟，莫默这个有些发疯的小男孩，还没有因为她自己的发疯而死掉。

“解释起来很麻烦，需要我解释么？”

“那就算了。反正我马上就会让你离开的，这不是你应该在的地方。”

说着，C.C.便想把莫默拉出自己的意识。

过去千年的记忆和痛苦，虽然她一直无法排解和释怀，但是这是属于她的秘密，她不可能让人去看这一切。

无论是谁。

然而，C.C.愣住了。

她做不到。

“你做了什么？”

C.C.愕然质问莫默，莫默摆摆手，道：“都说了，需要听我解释么？”

……

“也就是说，为了对抗刚刚我的力量，你发动了属于你的力量。而两股力量相互融合，你就被拉入了我的意识？”

“我们两个人的力量互相干扰，这样一来的话，无论是谁都再也无法在意识内部干扰我记忆的进程？”

莫默微笑点头，道：“就是这样，喵！”

“别开玩笑了！”

C.C.猛地抓住莫默的肩膀，道：“难道我们要在我的意识里面待下去么，要待到什么时候！”

“待到什么时候……”

莫默微笑着指了指自己身上的量子光，道：“大概要等这些力量全部消化一空吧！”

“不过放心，茜茜，眼下我们在你的记忆中，实际上是相当于加速了一百万倍。因此哪怕我们在这里呆上一千年，现实里面也不过几个小时而已。”

“一千年！你还要在我的记忆里面呆上一千年？”

“都说了，这个真的不怪我啊，是我的技术员茅场晶彦所做的事情，要怪就怪他吧！”

C.C.盯着莫默，见莫默不像是说谎，无奈的放开了莫默，道：“虽然我不知道他是谁，反正你们都是混蛋！窥探别人的内心，就这么有趣么？”

“既然你想看，那就看吧，反正……一点儿也不有趣。”

“不过记得，离开我远一点，再远一点！”

莫默摊手，看着C.C.嫌弃的目光，他选择退开，不过莫默不介意，因为他们的时间还很长，很长很长。

衣衫褴褛童年时期的C.C.在前，C.C.在后，而莫默跟在她们两个，或者说C.C.身后，跟着C.C.一点一滴的回忆着一千年的生命旅程，回忆着一千年的梦魇。

作者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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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3 谁舍不得谁

莫默还有C.C.，看着第一次见面的绿发女孩，跟改变C.C.人生命运的Code持有者，签订了契约。

“很丑陋吧？这就是还是孩子时候的我，骨瘦如柴，为了一点儿食物，没有任何尊严，跪下向人乞食？”

“丑陋的不是你，而是这个世界。”

“说好话我也不会听的。”

“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此时，两人的距离是十米。

……

三年时间过去了，莫默身上的量子光仍旧浓郁，莫默还有C.C.，已经仿佛看客一般，看着年幼的C.C.一天天长大，变成了一个可爱的小女孩。

眼中闪烁着Geass的光芒，C.C.获得了被爱的能力，每个看见她的人，都会不由自主的爱上她。

“很很低劣的力量吧，扭曲每个人的心灵，满足我自己的欲望？”

“低劣的不是你，而是力量而已，Geass的力量并非是你自己产生的。”

“可是，它却是源于我内心卑劣的愿望。”

“人人都有卑劣的一面，只是Geass引出了它而已。”

“……说好话我也不会听的。”

“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此时，两人的距离，是五米。

……

又过了五年，C.C.已经出落成为了跟莫默眼前的C.C.一模一样的样貌，而C.C.的Geass，也进入了双眼不可控的阶段。

这样一来，任何看到她的人，都会疯狂的爱上她。求婚、求爱，为了她而决斗，这一切却让C.C.渐渐失去了新鲜感，让她再也无法体会到当初被爱的感觉。

“很恶心是吧，我的力量让周围所有人都疯狂了。我们跟着我的意识已经八年了，你一直看着，难道就不会感到一点儿厌烦么？”

“你觉得我现在有一点儿厌烦的感觉么？相反，看着从小长大的你，这让我似乎觉醒了一种不太好的喜好。怎么办，C.C.，我现在更加喜欢你了，恨不得跟你一起永远在一起啊！”

“哈，这样的话，我听了至少也有几千次了。时间会证明的，会证明你的错误。”

此时，莫默站在C.C.的身后，距离不足一米。

……

终于，又过了不久，改变C.C.人生命运的一刻到来了。

C.C.的Geass能力已经到了最后的阶段，也到了可以承受Code传承的时候了。被永生的地狱折磨了不知道多少岁月的修女，终于决定结束自己的生命，把Code的力量传递给C.C.。

面对唯一信任的人的突然发难，尽管有着Geass的力量，C.C.却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反抗，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于是乎，她惨叫着，她哀鸣着，她看着修女用利刃在她的胸腹下方，划出象征Geass力量的符文，鲜血从她的身体中流淌，死亡在接近。

C.C.本以为自已要死了，然而她没有死，死的是修女。修女额头象征Code力量的符文，也到了C.C.的头上。

C.C.，变成了Code持有者。

原本渐渐变冷，即将死亡的身体，在快速的恢复，唯独只有C.C.身上的鲜血，以及胸前的符文，再也无法恢复。

“看够了没有，难道这种状态下，我的裸体还会让你兴奋么？”

C.C.的语调有些冰冷，她下意识的摸向了自己的胸膛，虽然眼下是意识体，可是胸口那里却仍旧有着那个折磨了她千年的符文，似乎仍旧感受得到疼痛。

“看不够哦。C.C.，让我来分担你的痛苦吧。”

站在C.C.身边的莫默，忽然伸出手，把C.C.抱在了怀中，C.C.下意识的想要反抗，尽管之前她已经被莫默拥抱过几次了……那都是她感到无助和孤独的时候。

不过这一次，莫默竟然伸手摸向了她的胸部下方，摸向了那个Code传承的印记。

“你……唔！”

莫默手中的量子光，进入了C.C.的胸膛，量子光和红色的意识光融合在了一起，一瞬间，C.C.再次感觉自己还有莫默的精神连通了。

不仅如此，属于C.C.的那份疼痛，也传入了莫默的体内。

“呜——”

胸膛被剖开的痛苦，让莫默也忍不住闷哼一声。C.C.立刻转头，看着莫默，眼神中带着一丝的忧虑。

“你是……疯子么！”

“没关系，只有这一点疼痛，你能够承受，我也一样。”

“可是……可是这只是一个开始啊……我们的时间，还有很长……”

……

C.C.的话很对，时间还有很长，近乎千年的时间，C.C.不知道死亡了和痛苦了多少次。

被吊死、被火烧、被砍首、被凿胸……

被当做魔女的C.C.，承受着无知凡人所有的恐惧和怒火，被用所有能想到的方式杀死，结果被吓坏了的反而是无知的凡人，只留下了一个个关于魔女的传说。

时间再继续，莫默和C.C.就这样跟随者C.C.记忆中的脚步，一天天，一年年的走了过来，到底过了多少年，已经他们都已经忘记了。

“还疼吗？”

C.C.抚摸着莫默的额头，那里不久之前，享受了被子弹爆头的快感。时间也推进到了工业革命的初期，不久之前，记忆中的C.C.身着军装，被一个大兵用一颗子弹正中眉心，倒在了壕沟之中。

而作为看客的莫默，坐在壕沟之中，C.C.趴在莫默的身上，一只手抚摸着莫默的额头，另外一只手，仅仅的攥住莫默的手，两个人十指相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