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之金钱万岁 第227章

于是乎，在C.C.难以置信的目光下，本应该被她控制的莫默，竟然动了。

莫默嘴角，多了一丝微笑，然后张嘴用洁白的牙齿咬住了刀刃，吻上了C.C.的双唇。

只留下了目瞪口呆的C.C.，还没有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041 魔女茜茜

失败了！

这是C.C.心中涌现出来的第一个想法。

怎么可能会失败！

他怎么可能反抗Code的力量？

一个个的疑问闪过C.C.的心头，然而C.C.现在却没有闲心去仔细思考这些东西了。

因为……她被强吻了。

她还咬着刀片，这原本是她最后的防身手段，打算用来割开莫默喉咙的刀片，现在竟然也被莫默咬住了。

莫默如何反抗她的力量，如何动起来的，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现在该怎么办？

C.C.试图嘴上用力，把刀片从莫默的嘴里拉出来，这是她最后的尝试。她希望莫默仅仅是勉强对抗她Code的力量，跟自己一样，也陷入了强弩之末。

这样的话，或许她还能够凭借自己千年以来的精神和意志压服莫默，成为最后的胜利者。

而现在，被莫默吻了……就当是被狗咬了好了。

可是，C.C.用力拖拽，却发现完全没有一丁点的作用。更令她绝望的是，莫默的手动了起来。

一只手抓住了C.C.贴着莫默身体的那只释放Code力量的手，压在了C.C.的胸膛上，而另外一只手，来到了C.C.的脑后，手指插入了C.C.的发梢，轻轻的抚摸C.C.的头发。

宛如情人的温柔。

可是，这表面温柔的背后，却让C.C.再也没有了后退的余地，她的双唇只能轻轻的跟莫默的双唇贴合，被迫感受莫默的气息。

莫默……竟然不是在强撑，而是在游刃有余！

这怎么可能？

C.C.无法相信，如果不是刚刚亲眼看到了莫默的Geass的话，C.C.现在恐怕会怀疑莫默是跟她一样的Code持有者了。

完全失败了！

到现在，C.C.才意识到，她的计划完全失败了，她安全错估了莫默的实力，单凭着以前的认知，她以为吃定了莫默，结果现在却被莫默拿捏在了手里。

该怎么办？

C.C.拼命的思考，想要寻找一个能够现在起作用的方法，可是眼下她的底牌和能力都已经用上了，还是毫无结果，怎么可能还有反抗的办法？

C.C.虽然是Code的持有者，可是Code给C.C.带来的，也不过是不死的能力，已经超出常人的战斗力而已。

而现在，C.C.发动着Code的能力，本身对自己也是一种极大的负荷，只要保持发动能力，她的内在精神就会暴露出来，而且身体也无法大幅的动弹。

更令C.C.精神上不安定的是，莫默的精神似乎像是一个无底洞一般，不停的读取着她的记忆，读取着她的过去，而他本人却似乎完全感受不到任何精神上的压力。

这个人……精神的强度，是怪物么！

竟然比着自己千年积累的精神韧性和强度更加的高……

真的……完全失败了……

巨大的压力让C.C.忍不住眯起了眼睛，她就算是想要撤回Code的能力也无能为力了。她的Code还有莫默的Geass在不断的共鸣，把两个人的精神都联系在了一起。

而她的手，被莫默的手握在手中，放到了莫默的胸膛上，似乎完全没有让她的手离开莫默自己身体的意思。

只要C.C.的手不离开莫默的身体，这种共鸣，仍旧会继续。

不要……再侵蚀我的内心了……

C.C.能做的，只是在心中绝望的呼喊，然而这种呼喊，注定无法传到莫默的耳中。

迷茫、痛苦、无奈、慌乱，一道道感情交织在一起，让C.C.意识都模糊了起来，无力反抗的她最终放弃了反抗，就像是被那个修女传承Code时候，就像是被钉上火刑架的时候，就像是C.C.还是作为一个奴隶女的时候……

无法反抗的她，只能够选择承受。

放弃了抵抗的C.C.，也下意识的开始正视眼前出现的一切，出现的莫默记忆深处的场景，然而这一切，却让近乎失去了抵抗意志的C.C.，瞳孔微微收缩。

这些东西……是什么……

在莫默的记忆中，她看到了一个奇异的世界，似乎是中华联邦，但是跟眼下的中华联邦完全不同的世界……

那里……是什么地方……

C.C.似乎被莫默记忆中的一切吸引住了，沉沦其中。

至于莫默，自然不可能满足于咬着刀片，轻轻的跟C.C.进行双唇的接触。见C.C.的反抗越来越微弱，眼神也渐渐涣散，莫默在C.C.脑后的手抽了回来，捏起了C.C.的下巴。

C.C.依然没有反抗，她似乎完全沉浸入了莫默记忆中，对于现实的反应都虚弱了许多。

被捏着下巴的C.C.，本能的张开了嘴。

这样一来，C.C.牙齿咬着的刀片，自然被莫默给夺了过去。莫默把刀片咬出了C.C.的嘴，然后吐出，刀片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叮叮”声。

莫默伸手轻轻抚摸C.C.的嘴角，刚刚品尝了那里甜蜜的莫默，仍旧被C.C.的双唇所吸引。

尤其是现在，C.C.的唇角多了一丝的殷红的鲜血，不知道是莫默还是她，在刚刚空嘴接白刃的危险对决之中，被刀刃割出了伤口。

“美丽的大姐姐，还要继续么，我看你似乎很是着迷的模样呢？如果你不回答的话，我可是就当做是默认好了。”

莫默的话，让C.C.稍微恢复了一点精神，她的眼睛微微睁开了少许，艰难的说道：“不要……再侵蚀我的……内心了……”

“如果你让我放开你的话，我就会放开，如果你不想我离开你的话，我可要继续了。”

“告诉我你的选择……”

“茜茜。”

温柔火热的气息在C.C.的耳边游走，而莫默却说出了一个让C.C.完全想不到的名字。

茜茜。

原著之中的C.C.，其原型是欧洲19世纪50年代的巴伐利亚王国公主伊丽莎白·阿玛莉亚·欧叶妮·冯·维特巴赫茜茜。现代大概是德国巴伐利亚地区，这在原著中以及做了多次的暗示，C.C.记忆中的城堡，就是茜茜女王的皇宫象征，天鹅堡。

只不过，跟茜茜公主不同的是，C.C.却是一个不老不死的魔女，有着茜茜的名字，却为了忘掉过去，给自己取了一个C.C.的代号。

茜茜，这个名字再一次在C.C.的耳边响起，让的精神再次一震。

“你怎么……知道……”

C.C.看着莫默，眼神中带着迷茫和痛苦，不过问出问题之后，C.C.自己已经知道答案了。

她在窥探莫默的记忆，莫默也窥探了她的记忆那么久，自然也知道了她记忆深处的一切。

一个曾经名为茜茜的女孩的一切。

“别叫我……那个名字……我已经，忘记了……全都忘记了……那是属于人类的名字……”

C.C.的睫毛抖动了起来，晶莹的泪光在她的双眸中闪动，记忆被窥探，精神被打开的C.C.，精神上的防御已经到了最低的限度，隐藏压抑的感情也爆发了出来。

茜茜，这是她过去的名字，承载了她过去的一切，她想要忘记却始终无法忘记的名字。

而C.C.的真正愿望，就是作为一个名为茜茜的女孩，获得自己的爱情。

可惜，这一切被名为被爱的Geass的能力给扭曲了，而后来，她本人也成为了携带Code的怪物，不再是一个人类，成为了在历史上孤独飘荡了千年之久的魔女。

“为什么，明明是如此好的名字，为什么要舍弃呢？”

莫默轻轻咬着C.C.的下唇，舔舐着C.C.唇角的鲜血，亲密接触的感觉让C.C.的身体微微颤抖了起来，不过这种亲近的感觉，却也不让她讨厌。

她和莫默，眼下甚至已经不是身体上亲密的关系了，两个人的精神仍旧在连通之中。

Code和Geass的共鸣，仍在继续，双方的过去已经完全没有了秘密可言了。

“那是……属于人类的名字……而我……是一个魔女！”

C.C.的眼泪划过眼角，被泪水打湿的眼睛看着莫默，道：“你就不觉得……恶心么……在一个魔女的身上舔舐，你是疯子……么……”

“怪物？”

莫默微微一笑，道：“我看到只是一个名为茜茜的美丽女孩，她在我的怀中流泪，需要我的安慰。”

“至于你到底是人类，是魔女，还是其余的什么东西，都无所谓。反正你就是你，茜茜。而我，相信你也看到了，早已经不是名为人类的东西了。”

“我们，好像是同类呢，不老不死的恶心怪物。”

莫默的语调轻柔，C.C.的眼神也越来越迷茫，正当C.C.即将沦陷的时候，一个女声突然在C.C.的脑海中响起。

“C.C.，你还在日本么，有没有看到鲁鲁修娜娜莉那两个孩子，他们还好么？”

如果莫默也能够听到这声音的话，就会知道，这是玛丽安娜的声音。玛丽安娜作为C.C.的契约者，再加上气Geass能力的特殊性，在其附身阿尼亚之后，只要把意识提升到表层，就能够跟C.C.进行意识上的对话。

而现在，她呼唤C.C.，想要询问C.C.她两个孩子的状况。而这一声呼唤，也立刻把C.C.从迷茫和混沌中了回来，让她恢复了一丝意识。

“同类……哈，别大言不惭的认为你了解我！”

C.C.的声音忽然间狰狞了起来，道：“你以为你是什么，臭小鬼，你懂什么，仅仅是看到了我脑海中的记忆，就大言不惭的认为你了解我？”

“既然你自认为是我的同类，那就品尝一下吧，这一份受诅咒的力量！”

C.C.几乎带着一丝愤怒的咆哮，她额头的红色飞鸟型印记散发着刺目的红光，这是她把自己Code能力运转到了极限的表现。

既然莫默这么喜欢侵蚀她的内心，她就干脆让莫默看个够，看看莫默的精神，到底会不会因为海量的痛苦而崩溃。

这可是……一千年份的哀叹！

042 千年梦魇

“爸爸！”

在这一瞬间，结衣的声音在莫默的脑海中响起，还带着一丝的紧张，道：“爸爸，一瞬间接收到了大量的资讯攻击，结衣在这边正在快速处理，爸爸如果感到了不舒服，还要坚持一下！”

“好了，乖女儿，你才是女儿，我是爸爸。哪有孩子让爸爸坚持的道理？放心吧，这一点儿小小的问题，难道还能够难得到我英明神武的爸爸我受不了么？”

莫默原本还想诚实的点评一下自己的优点，可是就在这个时候，结衣的一声尖叫传来。

“啊！”

“结衣，结衣发生了什么！”

“爸爸……数据在溢出……英灵殿的量子网络也处理不了这些意识了……不对，英灵殿也无法处理了……”

“爸爸，发生了变化，发生了什么事情，我这边处理不了了……爸爸，快点放开C.C.，快点爸爸！”

放开C.C.？

莫默看了一眼C.C.，被笼罩在红光之中的C.C.，脸上的表情似乎痛苦到了极致。现在莫默也明白了，C.C.这最后的爆发，简直就是一瞬间把自己经历了千年的伤痛全给挖出来，一股脑儿的塞到莫默的脑子里面。

这样的痛苦，C.C.承受的了，他就承受不了么？

“爸爸，快，快点！出了某种问题，结衣不知道该如何处理了，爸爸！”

结衣的声音中已经带上了哭腔，而莫默却微微摇头，道：“结衣，爸爸要跟你说一声对不起了。”

“C.C.的痛苦那么多，我想亲眼去看看。”

说完，莫默微笑着上前，在C.C.惊讶的眼神之中，再次吻上了她的双唇。

“你……唔。”

原本认为莫默会知难而退的C.C.，却没有想到，莫默竟然不要命一般再次凑了上来。

会死的……

真的会死的啊！

C.C.隐约有些后悔，现在的她已经不太想杀死莫默了，毕竟莫默跟她似乎很搭调。可是现在，把Code力量催生到极致的她，也无法控制自己的力量，只能够等这股力量爆发消散。

……已经太晚了。

C.C.缓缓闭上眼睛，她感受到了从自己体内溢出来的力量，正疯狂的涌入莫默的意识，而Code的力量来源于整个C世界，也就说，整个C世界的力量在入侵莫默的意识。

把自己的力量催生道了极限，C.C.自身已经成为了C世界还有莫默之间的一个力量灌输的通道，无数的意识风暴在席卷莫默的脑海，结果已经注定。

被世界意识蚕食……任谁能够活下来呢？

都结束了啊……

笨蛋……

人死了不都什么都没有了？

C.C.已经看到了莫默额头的血脉喷张，脸色涨得通红，好像用不了多久，她就能够看到莫默因为精神崩溃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