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易安
红抿了抿嘴，欲言又止。
“我现在除了生理上彻底变成了一个小孩子之外，其余一切都很正常。”观月又道，握住了红的手。
纲手思虑了下说道：“你既是输出的生命之力过多，若是另一位精通阳遁的人再向你输入生命之力，可以恢复吗？”
她对阳遁也小有造诣。
“可以。”观月道，这是他一早就想过的办法，他也清楚纲手想做什么。
“但我所需的生命力对常人而言实属海量，你的那点根本不够，而且还会加速你的衰老。”
纲手默然。
“这种办法，只有初代火影再世才可实行了。”观月说道，“回头再想办法吧。”
商议完了一些事，观月便暗示自来也带着小南离开了，两人之间应该也有许多话要说。
临行前，小南有意无意地多看了眼观月，她隐隐察觉到一些事。
木叶现在当政的是五代目，二代目也基本于台前活动了，但似乎这个观月胧才是真正说话管用的那个。
从在雨隐是的姿态以及现在两位火影面前的姿态，不对他们表露过任何的敬意，且说过的所有话都不是商量的语气。
现在木叶的形势，似乎要比他们雨隐更有趣。
小南离开之后，观月便将面具男是带土一事讲述了出来吗，另外表达出和晓合作只是在利用他们的意思。
“宇智波带土……竟然是九尾之祸的罪魁祸首吗？”纲手惊疑道。
观月感到红抓着自己的手蓦地紧了紧，他记得红的父亲就是死于九尾。
在场的红与静音都和带土是同期的忍者，自然记得这个卡卡西曾经的队友，也知道卡卡西的写轮眼就是来自于带土“临死前”的馈赠。
“你……准备如何处理带土？”纲手沉吟过后向观月问道。
观月则是瞥了眼卡卡西：“你有什么想法吗？”
卡卡西默然，而后说道：“带土犯下的罪行无法饶恕，怎样处理我都没有意见。”
纲手也道：“当年的九尾之祸，称得上是木叶建村以来遭受过的最大灾难了。”
扉间则道：“既然是这样的一个穷凶极恶之辈，直接处死就好了，还有什么可商议的。”
所有人的想法似乎都是要杀了带土，红和静音则是自知没什么发表意见的权力。
纲手忽然轻叹了口气：“水门和玖辛奈都殒命其中，他们若是知道凶手是带土，一定会非常失望吧。”
卡卡西目露黯然，低下头去。
“既然如此，就让四代目火影大人夫妇来审判吧。”观月忽道。
众人闻言一怔，而卡卡西更是瞪大了双眼看向观月。
纲手讶异道：“你说……什么？”
扉间则瞬间意会了什么。
观月平静说道：“我是说，让四代夫妇来到现世，去审判这个罪人。”
第173章 胧老师变小了？
夜里。
“你看够了吗？”
观月脸色不太好地对着站在身前的香磷说了句。
香磷干笑了声，才收回了目光：“我只是觉得……太不可思议了。”
说着她又忍不住问了句：“大人您……真的变不回去了吗？”
观月瞥了她一眼，香磷立即噤声，低声说道：“我还有家务没做完呢。”
言罢便低着头匆匆离去。
来到一楼后，香磷舒了口气轻拍了下胸脯。
大人突然变这么小，和以前相比更可爱了啊！
虽然仍是无法理解观月为何会变成这样，但香磷的接受能力倒是很强，只要大人还是大人就好了。
说起来，大人似乎变得和自己同龄了啊……
二楼客厅。
洗过澡的红从浴室里出来，见观月躺在沙发上便缓步走了过去。
观月的手正压在自己的脸上遮着视线，红也没坐在沙发上，而是在观月身旁轻轻蹲了下来，静静地注视着这张稚气难消的脸。
观月的手腕向下挪移了分，睁眼瞧她：“怎么了？”
红温柔地笑了笑，轻轻摇头：“没有，只是看看你。”
“嗯。”观月发出个声音，继续拿手腕压在自己双眼上。
红则是起身坐在沙发，并轻轻抱起观月让其枕在自己的大腿上。
鼻息间尽是红刚洗过澡沐浴露和洗发水的香气，让观月的心绪宁静了不少，不再那么烦躁。
“在想什么？”闭着眼的观月忽然开口问。
“在想……我们两个刚见面时，你才15岁吧。”红徐徐说道，一只手轻抚着观月的脸颊。
“现在的你，比那时还小啊。”红的声音里带了一丝惆怅。
“而我，已经年近30了……”
“不用想那些没用的。”观月淡淡说道。
“我还是我。”
“我知道。”
红柔声说道，“不管你变成什么样，我都依然爱你。”
“……嗯。”
观月手腕不自觉地动了动，而后拿了下来。
“我们的婚事……”他又说道。
“没关系。”红打断了他。
“可以先搁置的。”
她的手在观月比以往更加细腻的脸上摩挲着：“你现在已经够烦心的了，就暂时别去想别的了，结婚的事可以先放一放，你也爱我就够了。”
“……”
观月无言，只是握住了红放在自己脸上的手。
他蓦地从红的腿上起来，转身将红扑倒在沙发上。
仰面躺在沙发上的红，脸染上一抹红晕，瞧着近在咫尺的脸，本就只穿着薄薄的睡裙的她，此刻肌肤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做什么……”她低声道。
观月没用言语回答，而是直接噙住了她的嘴唇，尽力地吮吸起来。
她感到一只手在解着自己睡裙的衣襟，就像在剥荔枝的壳，露出里面白生生的果肉。
观月瘦小的身体仿佛要陷入红的丰腴温软之中。
她蓦地伸手将观月推起，微微喘息道：“你现在……可以吗？”
“你觉得呢。”观月只是说了句，便顺着她的脖颈一路向下吻去。
红两手紧紧搂着他的头，尽管心知观月的真实年龄，但看他如此瘦小的身体和那稚气的脸，心里还是止不住升起一股别样的刺激感。
她拿起一旁的沙发靠枕放在自己脑后，两腿用力夹着观月的腰，同时去扒他身上的衣服。
＃
深沉的夜，有人溺于梦乡，有人彻夜难眠。
譬如卡卡西，在知晓了观月要用秽土转生复活自己的老师和师母时，脑海里不断地闪回着往日一幕幕的记忆。
如果琳也能复活就好了……
他心里突然升起了一个念头来。
带土的罪责他很清楚是不可能被宽恕的，但如果琳在的话或许至少能让他在临死前悔悟过来。
琳……
…
五代目火影的宅邸。
纲手没有睡，倚坐在床上静静地看着外面的夜景。
房间里光线很暗，也没有开灯，仅是靠着窗外照进来的月色，能看清她手里的一条倒映着光泽的水晶项链。
在汤之国时，她原本已经下定了决心，要和观月理清瓜葛。
她本以为自己对观月已经足够失望了，但在白天看到了那张多年不曾见却仍旧熟悉的脸时，她感到自己的心又动摇了。
少年时的观月，和成年的观月在她的心里已是两个人。
她是想将自己对少年观月的亏欠，弥补在成年观月的身上，她也觉得自己给的够多了，什么事都由着他来，还把自己搭了进去……
但现在，她心里的那个两个身影仿佛又重合了。
这又让纲手的心里，茫然无措起来。
面对着那张脸，她实在是冷不下心来。
未来，该怎么办，怎么对他……
纲手紧攥着那枚水晶项链，将脸埋进了了膝盖之中。
＃
翌日上午。
香磷还如往常一样，早早就去进行自己的医疗忍术的修行课程了，这本就是需要持之以恒的东西，好在她也有这个毅力。
观月待在家里还没出门，红在房子外面给花圃浇水。
但没过多久，便见许多个小身影接连出现在她家这条路上。
“你们……”红愣了愣，来的这些人都是群孩子。
首先是她的学生，雏田、牙和志乃。
观月的学生，井野、鹿丸和丁次。
卡卡西的学生，小樱、鸣人和佐助。
凯的学生也来了，天天、小李和宁次。
“红老师好。”众人一齐问候道奥。
“你们好……你们怎么来了？”红失笑问道。
这些孩子商量好的吗？
“胧老师呢，我听说胧老师变小了！”鸣人第一个开口，大大咧咧地模样，一脸好奇与兴奋。
红：“……”
“鸣人，不得无礼！”小樱赏了他一个暴栗。
他们一同来此的缘由，便是小樱今日在学习医疗忍术时，从香磷那里得知了观月的事，旋即便按捺不住好奇的心思，匆匆地从火影大楼跑了出来，先后通知了鸣人佐助和井野他们，途中还去喊了雏田的小队，路上偶遇了天天宁次小李，凑足了十二人的队伍。
众人在听小樱说了此事之后，皆是惊讶外加好奇不已。
纷纷表示想来看看。
天天和井野则是一脸忧心的模样。
“阿胧哥没事么？”“胧老师怎么样了？”
天天和井野两人几乎是同时开口道，随后讶异地对视了眼。
“胧在房间里，但你们这样有可能会惹他不高兴。”红看着众人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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