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易安
他现在的情况可以看做是，我爱罗的沙葫芦里的沙子用尽了，葫芦不得已变成了沙子，最后仅剩的那些沙子在阳遁的作用下，自我修补身体组成了一个小葫芦。
“身体无碍就行，变不回来也无妨，多少人想返老还童都无法实现。”扉间又说道。
观月翻了个白眼：“我本就可以容颜常驻，肉身不老。”
扉间淡笑了声：“纲手他们若是知道你变成这副样子，反应一定会很有趣的，而且你好像马上就要结婚了吧，你未来妻子又会怎么想。”
观月一脸黑线，冷哼了声：“早知道不复活你了！”
小南看着观月眼神有些奇异，除了身体变化给她带来的惊讶之外，还有便是她觉得现在的观月，比之前的顺眼多了。
小孩子的样子看起来没那么冷，也不那么让人害怕。
“先回村子吧。”观月最后无奈道。
“好。”扉间和卡卡西也无异议。
临行前，观月又扭头看向长门和小南，思虑了下说道：“自来也并不知道你们还活着，若是知道的话应该会很高兴的。”
“……”
“愿意的话，你们可以去木叶见见他。”
卡卡西不知道这二人和自来也的关系，但也没多问什么。
小南似是有些意动，看了眼长门。
“小南，你和他们去一趟木叶吧，见见自来也老师。”长门说道。
“……你不去吗？”小南问，她如今已经接受了木叶的这些人是同伴的事实。
其实一开始，长门就和她说过，关于自来也的事。
但那时的长门十分恨他，在他们最需要这个老师的时候，自来也却不在他们的身边。
小南心里虽然并不这么想，但也不会忤逆长门，自来也和长门相比，还是长门更重要些。
她活在这个世界上惟一的理由，就只有长门了。
“组织里我还有些事要处理。”长门只是说道，“以后还会有机会见面的。”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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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叶村。
火影办公室。
静音敲门走了进来，见纲手站在办公桌后的落地窗前，遥望着外面的景色。
“纲手大人，吃午饭了。”
“先放那儿吧。”纲手也没看她，只是说道。
静音走了过去，将午饭放在了桌子上，
“您在担心胧君他们吗？”思虑片刻，她开口道。
“……顺利的话，今天就能回来了。”纲手说道。
他们三人是在昨天早上出发的，算上赶路的时间，以他们三人的速度，下午便能抵达雨之国。
那么今天的话，的确该是回来的日子。
如果顺利的话……
但愿一切顺利！
“别担心了纲手大人，胧他能杀了大蛇丸，实力一定很厉害，而且还有二代目大人在。”静音在那劝说。
“卡卡西也不弱的。”她又补充了句。
“嗯，我知道。”纲手平静说道，但心中忧虑之下仍是有些难以宁静。
她转过身来到座位上坐下，刚准备吃饭，门口却又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进。”
门被推开，一个白发人影缓缓走了进来。
纲手见到此人，霎时间惊喜地站了起来：“二爷爷！”
“二代大人！”静音也是欣喜道。
扉间回来了，看来是相安无事了。
但很快，纲手察觉到了不对劲，当即也不顾自己刚才的失态，愣愣地盯着扉间的样貌。
“二爷爷你……”
扉间淡笑着走了进来：“我现在是活人了，已经被一直秘术真正地复活了。”
纲手虽是十分不解，但也能听懂扉间的意思。
“是吗……回来的只有你吗？”
扉间的脸色忽地变得古怪了起来，他轻咳了下说道：“卡卡西和观月也回来了，还带来了个客人。”
纲手点了点头，又听扉间话锋一转：“不过……”
“观月他……”
“胧怎么了！”纲手急切道。
“我没事。”
门外响起个声音，旋即在静音吃惊以及纲手怔神的目光中，一个黑发少年走进了办公室内。
卡卡西和小南紧跟其后。
“胧君？”静音吃惊过后，便是奇怪地看着观月。
“你这是……变身术吗？”
她只是多看了小南一眼。
观月脸色一黑：“不是。”
他已经在雨隐换了一身衣服，还算合身的少年服饰。
“总的来说，是复活我的副作用。”扉间说道。
卡卡西站在一旁也不作声，小南静静地看着她们的反应，她已经认出了纲手。
纲手坐在椅子上愣愣地看着观月，眼前人的模样太熟悉了，除了依旧有些冷漠的脸色之外，已经和记忆中的那个身影一般无二。
观月又开口解释了下自己变小的原因。
“你……”纲手看着他缓缓开口。
“变不回去了吗？”
“只能说暂时还没有什么办法。”观月道。
纲手的神色又恍惚了下，旋即沉默下去。
静音也在那面色古怪不已。
小时候的胧君……好可爱！
“这是雨隐的小南，晓的成员之一。”观月岔开了话题，示意了下一旁的小南。
小南来木叶换下了晓的祥云黑袍，穿着一身暗红的长袍外衣。
纲手这也才转移了注意力，看向小南时发现隐隐有些熟悉。
“她是自来也在雨之国收的弟子，还记得吗？”观月说道。
纲手一怔，昔年的思绪如潮水涌了上来。
“是你啊……我还以为你们死了……”纲手意外道。
“弥彦死了。”小南垂眸道。
“……”纲手无言，旋即喊来暗部去通知自来也了。
观月这时忽叹了口气：“把红也喊来吧。”
第172章 带土的审判
自来也和红先后赶至了这里，红在看到少年姿态的观月时霎时愣住了。
而自来也瞧见了一旁的小南更是惊得说不出话来。
“许久不见了，自来也老师。”小南轻声开口
“你是……小南？”自来也怔然道。
“胧……你？”红来观月近前，看着眼前的黑发少年，有些难以理解。
观月无奈，想伸出手去拍红的肩膀，但奈何现在的身高有些低，高扬其胳膊十分怪异，便只得轻抚了她的手臂以示安抚。
红此刻内心里藏了无数的问题，但被在观月的示意下暂时安静了下去。
“一件一件说吧。”观月缓缓开口道，“在场的诸位也都是可以知晓这些事的人。”
其实红原本没参与过这件事，但谁让她是观月的女人呢。
“我和二代、卡卡西昨日一同去了雨隐村，见了晓的首领佩恩。”
“出于一些相同的目的，我和佩恩达成了共识，并帮助佩恩处理了一些晓组织内部的不稳定因素，也就是说现在的晓组织算作是木叶的盟友，当然只是私密性的。”
纲手和自来也渐渐有些明白了，原本是去进攻晓组织的三人，突然和晓化敌为友了。
至于原因为何，还是要等私下里再去问观月，毕竟现在代表着晓组织的小南还在这里。
“二代是被佩恩复活的，因为佩恩拥有传说中的轮回眼，掌有生死之力。”观月继续说道。
“轮回眼！”纲手、静音以及红俱是一惊。
“那佩恩是……”自来也怔然道。
“佩恩，就是长门。”小南平静说道。
自来也现在是完全明白过来了，先前观月说过雨隐村被晓操控，也就是说自己的弟子们昔日的愿景已经达成了。
“另外，自来也老师。”小南两眼看着自来也，她虽是说与观月一同来看望自来也的，但此刻并未与自来也表露出任何的亲近之意。
甚至是叙旧的话都未多说两句，始终维持着一副清冷淡漠的姿态。
“弥彦死了。”
“……”
自来也默然，他本来以为自己这三个弟子全部都死了，身为忍者历经乱世，死亡之事太过寻常了，他现在听到小南这么说，也只是稍有落寞。
“晓创立的初期，山椒鱼半藏害怕我们组织壮大下去会威胁到他，便联合了木叶的志村团藏，害死了弥彦。”
自来也：“这……”
一旁的扉间闻言目光微微闪烁，和纲手对视了眼。
团藏是他的学生，他感受到小南言语中隐藏着的恨意。
“团藏已经死了。”扉间这时开口道。
小南闻言却是无动于衷，只是淡淡道：“我并不是来兴师问罪的。”
“自来也老师，长门的心里，是恨过你的。”
“……”
“我不是在责怪你什么。”小南继续说道，“这只是一个孩子在最无助的时候，却没能得到家里长辈的保护的可怜控诉罢了。”
自来也沉默良久，长叹了口气，心里对小南他们不由生出一份内疚之情。
小南的话似乎说完了，看了观月一眼。
观月便继续道：“轮回眼虽能使死者复苏，但代价也极大，足以耗干施术者的生命力。”
“长门在复活二代之后，生命衰竭，我便以阳遁之力治愈他，向他输送生命力，最后因输出的生命力过多，才使我变成了现在的这副样子。”
红这才明白了过来，担忧地看着他：“那你还能恢复吗……”
“暂时不能。”观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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