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因果
“原来如此。”
“还有疑问吗？趁着还有时间，我还可以回答。”六宫良询问她。
赫丽贝尔一怔：“什么？”
“我之前说过，当我击溃他，你们也应该转换一下立场。不是作为虚臣服强者，而是我接下来的部下！”六宫良说。
赫丽贝尔“……抱歉。”
六宫良看着她唯唯诺诺的刻板样子，一阵哑然，这个‘蒂蒂’比起罗德岛的，果然还是显得太过冷淡了。
不过对方眼中表现出来的敬畏，这个结果也算是好了。
至少在蓝染的未来蓝图之中，蒂雅·赫丽贝尔和拜勒岗·鲁伊森邦，他已经成功绿了对方2次。
“卡洛索大人，地上的拜勒岗好像苏醒了。”荪荪盯着地上空洞骸骨头颅中所冒出的幽火，忽然提醒了一句。
六宫良与赫丽贝尔对话中断，朝着地上看去。
“唔咕……还是被发现了吗？”拜勒岗艰难地扬起头，只感觉埋在岩壁里的身躯几乎已经失去知觉，他仅有保留的意识，虚弱地说：“小子，你确实赢了，和那个卑劣的死神一样！”
赫丽贝尔眉宇间微微一动：“传言并非虚假，你早就和尸魂界的死神串联到一起了，拜勒岗。”
“该死的赫丽贝尔，你现在又有什么资格说我？”拜勒岗气急败坏地说。
“只是确认而已。”赫丽贝尔也没有反驳他的话语，转而朝六宫良投过去疑惑的神色：“他听到了您的情报，您打算如何处理他？”
“想要杀就杀吧，吞噬也无妨。不过汝等也没有多少安宁的日子，那位大人即将降临虚圈，汝等不过是玩物。死神，你真实的力量与那位大人相比，根本不值一提。”拜勒岗哼了一声。
“哦？你见过我和他的真实力量？”六宫良玩味地说。
拜勒岗顿时不说话：“……”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这个虚圈之王当的是很憋屈的，接连两次被尸魂界的死神玩弄于鼓掌之间。
这群死神是有病吧，每个家伙都要来殴打他一次罢休？
“不过，你大可不必寻死。我的朋友……瓦史托德是很稀有的，需要无数年才会出现，杀掉你就太可惜了。”六宫良笑着补充了一句。
为何面对这个死神的笑容，他有一种感觉接下来会生不如死的既视感？
拜勒岗沉声说：“死神，我可不会臣服你。”
“没关系，我也不需要你的臣服。我对支配，和统治虚圈毫无兴趣。
不过，你会超速再生，应该可以蜕出无限的虚白和骸骨吧？你浪费了我这么多的装备，就用你的身体来偿还吧！“六宫良笑着说。
“用身体？”赫丽贝尔表情一滞。
六宫良朝身边的顶着岩系史莱姆的金发碧眼看去：“怎么，你也想用身体补偿我吗？”
赫丽贝尔：“不……”
“但到时候还是会需要一点你们的鲜血和面具虚白的。”六宫良拒绝她的‘不’，缓缓地正色说：“我来虚圈是为了材料，当然也对‘虚’的装备有点研究的想法。
注魂……以灵子构成的虚和死神灵魂本质来讲，我能为你们打造死神的‘斩魄刀’！”
第27章 你的虚白面具在哪个部位？
赫丽贝尔：“虚……斩魄刀？您是指归刃？”
“嗯，具体还要更进一步地实践。”六宫良回应说。
蓝染来到虚圈，让崩玉给予破面完成了更加高度的进化。他也清楚未来破面所有的‘归刃’是属于虚把自己的‘核’融入武器之中，达到了类似斩魄刀始解、卍解一样的效果。
生命形式构造方面，六宫良也许不懂，需要依靠智能管家小姐才行。但装备技术方面，六宫良也自认为除了灵王宫那个刀神，没有人打得过他。
拜勒岗躺在地上，把两者之间的对话尽收耳中，不禁压抑着怒气。
一路流程看下来，拜勒岗彻底了解了自己即将沦为试验品的可能。他这一刻也终于理解了对方对他一个古稀老人炽热的目光，以及对方为什么会说出‘瓦史托德很珍贵’的说法了。
“你……岂能如此对待身为虚圈之王的我，竟敢把老夫当成研究材料？”拜勒岗忍不住说，这个存在，比那个尸魂界的眼镜仔死神，更加地邪恶。
六宫良：“你应该闭嘴了，拜勒岗。”
“该死，我的力量明明更好，为何不选择更弱小的瓦史托德？”拜勒岗忍不住怒斥说。
他所指是谁，已经是明示了。
赫丽贝尔皱了皱眉：“……”
“很遗憾，身为俘虏的你，和主动宣誓效忠的她们对比还不够格。更何况你这种连尾巴都没有的的，实在让人很难手下留情。”六宫良感叹地说。
“尾巴？”赫丽贝尔愣了一下，无情湮灭了六宫良的梦想：“在我们成为人形虚之前，那种特征，已经不再保留了。”
荪荪：“我，我有……卡洛索大人。”
嘶嘶～（蛇吐信子的声音）！
六宫良：“？”
他无言地看着面前的蛇系少女主动请缨，摇了摇头打断了对方的想法：“好了，把他提起来。我们该找个地点进行消化这次的收获了。你们作为虚圈内徘徊的强者，有适合安静一点的地点吗？”
六宫良最初的设想是找到虚圈大虚之森之中的死神，但提前遭遇赫丽贝尔一行人，那他的进度也需要加快时间。
尽管蓝染的虚夜宫已经被偷了，但这些还远远不够。
目前他抵达这里，尸魂界那边的情况暂且未知，如果有必要的话，在这次对虚的力量，誓约的进化期间完成，他也有必要给蓝染上点眼药了。
“最好的地方便是虚夜宫。但除此之外的话，大虚之森底下的那片峡谷或许是安宁之所……”阿帕契解释说。
六宫良摸着下巴，记得那里还有一个死神阿西多生存的百年，这个提议确实是值得考虑。
“就选择那里吧！”
一行人把战败的拜列岗从地底的裂缝之中拔起，向着另外一边的道路走去。
与此同时，在虚夜宫废墟南部的几公里以外。
一片被战场余波的扬沙荒漠之中，两个平缓地走出的虚影。其中一位为头部和脸的左半边被面具被蒙上的小女孩，头发为浅绿色的短发，在小女孩的左眼旁带有紫色火焰花纹，身上仅穿著敞胸背心与短裤。
而在她的身边，一个深褐色微卷短发的，灰蓝色的双眼，下颚蓄著胡须的中年大叔两人并排地向着前方行走着，神态也慵懒。如果没有颚骨处露出的白色面具，他的身影几乎与人类一致。
“那边发生了战斗，要过去吗？”
“不用，我们走自己的路就行了，莉莉妮特。”
“哈？那我们来这里到底是干什么啊史塔克！”莉莉妮特不爽地说。
柯雅泰·史塔克挠了挠头，一脸无奈：“不知道……”
因为外围的不明原因，大量普通虚奔逃，导致他也不得不回避掉那些可能在他们释放灵压面前都无法存活的虚，转道而行来到核心只有大型虚出没的地点。
他们漫无目的地行走，一直抵达到这里发现虚夜宫的战斗，本以为同伴相争会迎来其中一位死亡，但最终结果却发现对方的灵压并没有消失。哪怕前方那个象征虚圈最高权力的象征，虚夜宫已经不复存在……但没有死亡，这样的结果应该算是好事！
所以，应该是没有理由。
“这里没有地盘了，史塔克，我们来建个宫殿吧？”莉莉妮特期待地说。
史塔克摇头，懒散表示拒绝：“那太麻烦了。”
莉莉妮特听到这句话，顿时不客气地踢了他一脚，满脸不爽地说：“够了。直接下一步该去哪里？”
史塔克：“随便走走……不，避免遇到那些虚，去大虚之森的深处吧！”
“真是讨厌，不知道为什么那些外圈的家伙一起逃亡，连走路的地方没有了。”
“大概，是他们在恐惧着什么东西吧！”
……
大虚之森。
自虚夜宫从地图上被抹去，拜勒岗神秘消失之后，已经过去了2天半的时间。
六宫良一行人抵达这里之后，找到了一处空置的山下岩洞，并且还进行了一番修整。
整个岩洞分成四个区域，冶炼工坊、试验区域、关押拜勒岗的监狱。
地方虽然不大，但却五脏俱全，其中大地和墙壁，被六宫良利用共振的力量堆砌构成的石砖完成，基本可以看做是一个岩壁之下的庄园了。只不过区别灰白色的画风，更像是诡异系列之中的场景。
清晨，工坊之内。
透过灵子结晶的吸收情况，六宫良把手里的誓约刀刃放在工作台前，看着上面吸收的灵子而绽放出来的光晕变化，不禁低语：“如果你能够完全始解就好了。”
嗡嗡！
从刀刃上传来了一阵共鸣声音，誓约仿佛在表达着某种抗议。
继抵达虚圈以来，为她投放的灵子结晶几乎是无间断的。可是要达成解放所有自己锻造过的装备任意通用而非之前解锁其中一行，却依旧是个难题。六宫良偶尔也忍不住想，在这个世界誓约继承了斩魄刀的尿性，等到卍解阶段，是否也会染上了那些斩魄刀不给主人名字的坏毛病。
但这一点，六宫良暂时也只有继续维持输送了。他也许不相信所谓的力量至上，但是用自己的灵魂一部分打造出来的装备，是绝对不可能背叛自己的。
笃笃！
门外忽然传来一道敲门声，打断了六宫良的思索。
六宫良回望过去，金发碧眼的赫丽贝尔站在门口，他当即放下了手头的工作：“有什么事情吗？”
“您昨天安排的事情，周边的基力安都已经全部驱逐了。在森林外围的地方，有一些亚丘卡斯听闻到虚夜宫的信息，会从这附近路过。”赫丽贝尔一丝不苟地说。
“拜勒岗失踪导致吗？”
赫丽贝尔解释说：“嗯，准确地来说是虚夜宫的象征没有了，一些各地的虚在附近区域的霸主，认为有可乘之机。
拜勒岗曾经作为虚圈之王令大虚们不敢反抗，如今虚夜宫事件，也会导致一些渴望进化的虚，把目标放在拜勒岗身上。”
六宫良挑了挑眉，心中思索了一番。
如果把瓦史托德列位虚圈顶点阶层，那亚丘卡斯就是一堆银牌选手了。抱着‘虚夜宫被炸了，拜勒岗也败北’的想法，主动跑过去大虚确实不足为奇。
拜勒岗毕竟是一位瓦史托德，如果亚丘卡斯以‘下克上’进行吞噬的话，就有概率进化同等的层次。
“不过，他们大概无法料想拜勒岗在我们这里了。”
赫丽贝尔目光瞥了一眼工作台上的虚白，正色地问：“您已经展开准备试验了吗？”
“嗯……从昨天已经开始，效果基本已经可以确认灵子结晶效果能够影响破面材料上的虚白物质变化。”
六宫良为她科普了一番，从工作台取出了一枚暗红色的灵子结晶体：“便是提取大虚之中的结晶化而构成，已经是属于融合拜勒岗的成品了。”
“嗯？”
一面荧幕展开在墙壁上。
【灵子结晶】
品质：金色
说明：通用型材料。用复数的灵子结晶合成的大虚下位结晶，可用于斩魄刀锻造和附魔增幅。加入后可令物体获得【虚闪】的特性。
“怎么样，你想要把这个融合吗？”六宫良试着问。
赫丽贝尔朝着暗红色的灵子结晶扫了一眼，摇了摇头：“我并不需要这种东西，外物的灵压之物会让我的力量变得驳杂。”
六宫良听到这个说法，嗯了一声：“也对，即便能够规避所有的不兼容特性，但也难以完美契合使用者本人。
那适合你的，还是只有融合你们自身的灵核形态！”
赫丽贝尔一愣 ：“您提到过的归刃状态的斩魄刀？”
“嗯！”六宫良点点头。
赫丽贝尔沉吟发问：“我需要付出什么，卡洛索大人。”
“和之前说的一样，只需要你破面上的一些虚白。”六宫良随意地回应一句。
顿了顿语气，他视线注视着她上衣和裙子裸露半边的岩系史莱姆肌肤和肌肤，语气微妙：“话说回来，我一直很好奇一点，赫丽贝尔你的面具在身上的哪个部位？”
第28章 “赫丽贝尔：我不需要花里胡哨的力量！”
“我的面具……”
赫丽贝尔听到这个要求愣了一下，神情有些不自然。
她身上能够露出来的地方基本都露了，而这些地方都没有虚白面具的位置。只要不是傻瓜都清楚她的面具藏在衣服之下。
而这个人，毫无疑问也明白这一点，但还是说出了这番话。
赫丽贝尔把手放在自己的高领长袖裸露腹部的衣领拉链上，低声回应说：“我不太喜欢暴露自己的面具位置。如果您想要看的话，也无妨。”
她逐渐地解开了自己遮掩半边脸的另外一边。
下一秒，只见到从下颚处一直连接着脖子，就连另外一半岩系史莱姆，都被白色的物质所完全覆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