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草莓摇摇车
“瓶儿,对不起。”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江瓶儿难以置信地抬起了头。
只见沈不平正蹲在她的面前,满脸的歉意。
江瓶儿心中那刚刚生起的一丝恨意,一下子被压了下去。
“沈、沈哥哥。”
啪!
沈不平狠狠地抽了自己一巴掌,歉声道。
“我不是人,是我对不起瓶儿。”
“沈哥哥,你别这样。”
江瓶儿望着沈不平略微肿胀的脸颊,突然有些心疼。
她甚至忘记了,自己也结结实实地挨了一巴掌。
望着江瓶儿头顶的情绪状态已经变为——【心疼】
沈不平的嘴角露出一丝得逞的微笑,他趁机问道。
“瓶儿,你父亲帮我进入监察院,我想当面感谢他,你能带我去见他吗?”
想要查清楚江御史的罪证,去一趟江府是最行之有效的办法。
在江府之中,或许能够找到最直接的证据。
所以,他必须先稳住江瓶儿,然后让对方发挥最后的作用。
江瓶儿呼吸一滞,沈哥哥这是想要去见她的父母。
心情从云端跌落谷底,又从谷底升至云端,她的精神变得好似有些错乱。
“好,瓶儿这就带沈哥哥去见父亲。”
剑阁。
秋月白一口咬在了李令歌的脖颈上,身体骤然绷紧,小腹不断颤动。
李令歌后退一步,手掌一翻,出现了一个透明的扩张器。
“现在,该进行术后的检查了。”
(本章完)
第218章 窥伺的云有容
秋月白玉腿弯曲,玲珑足趾微微颤动,嘴里无意识地喃喃道。
“大师兄,你的治疗还没有结束吗?”
“当然没有。”李令歌继续进行着深入检查,“放轻松。”
他很快看到了一朵粉色花朵,以往虽然也曾经看过相关的作品,但他是第一次实操。
虽然一直在安慰秋月白放松,但其实他的手臂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
此刻,他就像是一个实习医生一般,每一步都很小心。
因为过于亢奋,他急促的呼吸所吹出的风,甚至吹动了那朵粉色的花。
秋月白玉手攥紧,声音有些发颤。
“大师兄,我感觉,我要忍不住了。”
她不知道那是什么灵器。
大师兄果然是最了解病人的,她最需要这样的治疗,这样深入有效的治疗。
随着治疗的深入,她几乎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
“我要忍不住了,嘶哈。”
她攥紧拳头,紧咬牙关。
“我不行,要忍不住了。”
她一想到自己被大师兄仔细盯着,她在精神上就已经绷不住了。
“我要来了,大师兄!”
恰逢此时,灵溪凑近了想要看看是什么样子。
然后,她瞬间被模糊了视线。
啊!
她下意识一声惊呼。
临近黄昏。
监察院。
秋月白的面色变得更加红润光泽,整个人都如沐春风,嘴角始终挂着压不住的笑容。
这让监察院众人都不由得议论纷纷。
“秋大人这是遇到了什么高兴的事情了?”
“不知道,只是听说去了一趟卫王府,回来之后就这样了。”
“要我说,秋大人和卫王也算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了。”
“不要啊,秋大人怎么可以嫁人,一想到秋大人被李令歌蹂躏,我就心痛。”
监察院众人早已经将秋月白视为了仙子,在他们的眼中,仙子是不可能嫁人的。
一旦嫁人,那他们心中的仙子也就堕入了凡尘,失去了仙气。
就在众人议论之时,沈不平兴冲冲地跑进了监察院。
甚至,撞倒了一名麒麟卫。
“秋大人,我找到了,我找到证据了!”
那名被撞倒的麒麟卫,站起来就要跟沈不平理论。
然而,同僚拉住了他的肩膀。
“算了,人家上边有人。”
“谁啊?”
“听说,这是被江御史塞进来的,你小子别找不痛快。”
“我想起来了,他不过就是傍上了江御史的千金了嘛,小白脸,呵忒!”
听到身后丝毫没有避讳他,甚至故意说与他听的议论声,沈不平的面色阴沉得可怕。
他紧咬着牙,快步走进后堂。
现在他的实力还不够,等他将秋月白的好感度刷满,这些曾经嘲笑过他的人,都要跪在他面前为今日之事道歉!
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秋月白不由得顿住了脚步。
她转头看向沈不平:“这么快就找到了?”
据她所知,江鹤还是做得比较隐秘的,毕竟这可是杀头的罪过。
接过后沈不平递过来的账册和一些信件,秋月白眉头不由得一挑。
“这些东西,你是从哪得来的?”
沈不平望着秋月白头顶惊讶的情绪状态,不由得有些得意。
“我哄骗江瓶儿带我回江府,然后支开她之后,在江鹤的书房找到的这些罪证。”
他丝毫没有注意到秋月白头顶的情绪状态早已经变成了鄙夷,仍在滔滔不绝地说着。
“我找到江鹤的罪证之后,便偷偷溜出了江府,立即回来找秋大人复命。”
半晌没有听到好感度提升的提醒,沈不平这才疑惑地抬头看了秋月白的情绪状态。
【恶心!】
恶心?
沈不平挠了挠头。
‘是谁让她恶心,总不能是我吧。’
秋月白佯装满意地点点头,而后说道。
“这件事伱办得很好,你立刻带人将江鹤押入诏狱,此人交给你亲自审讯。”
她强忍着恶心,给沈不平递了一个鼓励的眼神。
“不管用什么手段,只要能让他招供,我会亲自向院长为你请功。”
沈不平仿佛打了鸡血一般,立即挺起了胸膛。
“秋大人放心,我一定让江鹤今晚就招供!”
他才刚入监察院一个月,就能主审如此大的案子。
如果秋月白对他没有好感,又怎么会如此提携。
江府。
江鹤刚刚回府,一队麒麟卫便闯进了府门之中。
他官服都还没来得及换,麒麟卫的刀便已经架在了脖子上。
“你、你们这是干什么!”
望着闯进书房的麒麟卫,他心中虽然有些慌张,但还是强自镇定地斥责道。
“我是朝廷命官,你们凭什么闯入我的府中!”
为首的沈不平冷声道。
“你自己干了什么事,难道不清楚吗?”
“我干了什么事,你给本官说清楚。”
江鹤盯着沈不平,似乎是觉得眼熟,可又想不起来是在哪里见过了。
就在此时,江瓶儿跑了进来。
“你们这是干什么,我沈哥哥也在监察院,你们——”
她一转头,发现为首的正是沈不平。
“沈哥哥,你这是干什么?”
既然注定撕破脸,沈不平也彻底不装了。
“你父亲私自贩卖粮食给南越朝廷,这是投敌叛国的大罪!”
听到‘沈哥哥’三个字,江鹤这才想起来,这是他的女儿死缠烂打,托他送进监察院的那个小子。
他把这个畜生刚送进监察院一个月,对方就带着人闯进他家里来抓他。
“你、你有什么证据!”
沈不平从衣袖之中取出一本账册。
“铁证如山,你还想狡辩?”
见到那本熟悉的账册,江鹤先是下意识看向了身后的书架那个隐秘的角落。
这本账册,明明被他放在书架最上方的盒子里,怎么可能落在了沈不平的手里。
此时,江瓶儿顺着她的目光也看向了书架上方。
再联想到沈不平在书房之中不辞而别,她的脑袋嗡的一声。
“是你,你故意跟我回府,就是为了这个!”
轰!
江鹤如遭雷击,险些一口老血喷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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