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草莓摇摇车
就是这一块年糕,让秋月白念念不忘的吧。
他怎么都想不到,曾经的一块年糕,竟然在秋月白的心中埋下了一颗种子。
如今,早已经成了秋月白的病根,而且根深蒂固。
秋月白探手一抓,一个玉质的手办落入手中。
她将手办放在脖颈上轻轻摩挲,就好像是李令歌在轻抚。
“这些年,我每每想大师兄时,便画一幅画,或者雕一个摆件,大师兄喜欢吗?”
说着,秋月白缓缓跪在了李令歌的面前,仰头望着她的大师兄。
“请大师兄治疗我吧。”
望着跪在根前的秋月白,李令歌不由得喉咙滚动。
入京之后,他虽然来过书院很多次,但从来没有来过剑阁。
没想到,这里竟然是如此一幅场景。
如果他早点来,或许就不会让秋月白病到如此程度了。
望着秋月白那已经变成了粉色的眸子,李令歌伸手钳住了她的脸颊。
“接下来,大师兄要为你做口腔检查。”
秋月白红唇微张,鼻翼颤动。
“我已经做好准备了。”
一旁,战地记者灵溪正在与女帝连线。
她手中高举着令牌,将三个人都呈现在画面之中。
在女帝连线的那一刻,李令歌和秋月白都没有说话。
一个正在深入检查口腔,所以不能说。
另外一个,张大着嘴说不出口。
呜!
秋月白仰头望着李令歌,眼眸之中只有满足与兴奋。
她终于,得到大师兄的亲身治疗了!
一旁,灵溪将镜头拉近,几乎怼到了秋月白那有些变形的脸上。
“姐姐,主人要给你介绍新的姐妹了!”
呜呜!
秋月白望着光幕之中的女帝,略微有些惊讶。
当初在山洞之中,她的窘态已经被这个剑灵看遍了。
可是,她从来都不知道剑灵还有一个姐姐。
这种下作的模样,被一个陌生人看在眼里,心中的羞耻感几乎达到了极点。
秋月白眼神有些回避,可是她现在正在被检查口腔,所以无法别过头去,只能任由对方看着。
光幕之中,传来女帝冰冷的声音。
“李令歌,你到底是什么牛马!”
话音刚落,一道藤蔓重重地抽在了灵溪的蜜桃臀上。
李令歌望着光幕之中面色阴沉如水的女帝,冷声道。
“介绍一下,我的二师妹,秋月白。”
他的手抓着秋月白的长发,介绍道。
“这位是灵溪的双胞姐姐,西周女帝,钟灵月,以后你们就是姐妹了。”
“呸!”女帝啐了一声,“谁要跟她们做姐妹,你给朕等着,朕早晚——啊!”
女帝话还没说完,迎来的又是一顿狠狠鞭挞。
现在,谁也说不出话来了。
因为李令歌堵住了秋月白的嘴,灵溪堵住了他的嘴。
女帝一个人望着镜头,对着空气伸S头。
一炷香后。
秋月白被藤蔓吊在半空,双腿的肌肉时不时地颤动一下。
“大师兄,我、我有些紧张。”
李令歌一步步走到秋月白的眼前,轻声安慰道。
“放轻松,我是专业的。”
助推器灵溪已经就位,就站在李令歌的身后。
下一刻,剑阁之中传出一道惨叫声。
与此同时,李令歌也已经和秋月白紧紧地抱在了一起。
“秋大人!”
一路打听的沈不平,终于找到了剑阁所在。
他刚进入院中,便听到了秋月白的惨叫声,顿时心中焦急。
“秋大人,你没事吧?”
砰砰砰!
很快,屋外传来敲门声。
幸好,李令歌进门之后,顺手反锁了门。
听到那急促的敲门声,李令歌凑到了紧张得浑身都是细密汗珠的秋月白耳旁。
“师妹,你的舔狗来了。”
“呜呜呜!”
秋月白的手背紧贴着红唇,水汪汪美眸望着李令歌,根本说不出话来。
屋内掌声雷动,让沈不平越发眉头蹙起。
“秋大人,你在里面吗?”
“啊啊,我在!”
秋月白此刻只想快点打发走这个碍事的臭虫,不要打扰大师兄的治疗。
然而,沈不平听到秋月白的声音之中,更显得关切。
“秋大人,你是不是生病了?”
“我有些啊发烧。”
如果不是李令歌捣乱了她体内的气机,同时又不想破坏这个美好的气氛,沈不平早已经血溅剑阁了。
发烧!
一听这话,沈不平立即开口道。
“秋大人,你要多喝热水。”
嘿嘿!
生病是一个人最脆弱的时候,而这个时候,李令歌却不在。
他只要无微不至地呵护秋大人,定然能够金城所致,金石为开。
“嗯嗯噢!”秋月白颤声道,“我累了,你、你快走吧。”
“秋大人,有件事我要给你解释一下。”
沈不平根本不知道屋内的情况,仍在门外滔滔不绝地解释。
“我跟江瓶儿什么关系都没有,我刚刚都已经跟她说清楚了。”
秋月白根本没有心思去听沈不平的解释,她搂紧了李令歌的脖颈颤声道。
“大师兄,我要、我要忍不住了。”
不同于上一次在山洞之中,这一次她将最真实的自己完完全全展现在李令歌的面前了。
她在李令歌的根前再也不用收敛自己,伪装自己了。
李令歌轻咬秋月白的耳垂,低语了几句。
闻言,秋月白只能强忍着呼之欲出的感觉,颤声道。
“我手中有一件案子,你能帮我查一下吗?”
“能,当然能,为秋大人查案是我的荣幸。”
沈不平的双拳碰在一起,语气之中透着兴奋。
现在已经开始将手中的案子交给他了,距离把整个人交给他还远吗?
“秋大人所说的是什么案子,我一定尽力去查清楚。”
“江瓶儿的父亲走私粮草卖给南越,这件事你若是能找到足够的证据,便是大功一件。”
秋月白修长玉腿紧紧绞住李令歌的腰,一双玉足在其后背勾在了一起。
她的三只眼里,都是满满的李令歌。
这一刻,她已经被幸福填满了。
沈不平听到要查江瓶儿的父亲,心中还是犹豫了一下。
但仅仅犹豫了一秒,他就找到了劝说自己的理由。
大楚和南越正在交战,在这个时候走私粮食给南越,这就是投敌叛国。
他身为监察院一员,决不能放任此等卖国贼。
哪怕是江瓶儿的父亲,他也要大义灭亲。
而且,这定然也是秋月白对他的考验。
不然,怎么偏偏就让他去查江瓶儿的父亲。
这是为了让他证明自己!
如果和江瓶儿没有任何关系,自然会秉公执法。
反之,他刚刚说的那些话,又有谁会信呢。
为了向秋月白证明,他必须将那位江御史关入诏狱。
到时候,江瓶儿没了家族依靠,便更加只能依靠他,对他言听计从。
“月白,你放心,我一定会将这件办好。”
说出‘月白’两个字时,沈不平便已经转头跑开了。
文庙广场。
江瓶儿失魂落魄地跌坐在地上,许久都没有起来。
她的脑海之中满是曾经和沈不平相处时的点点滴滴,伴随着回忆,她的心中慢慢生出一丝恨意。
曾经那个甜言蜜语、百依百顺的男人,就在刚刚竟然打了她。
所以,曾经的一切都是谎言。
她不怕自己被骗,只怕沈不平骗到一半便不骗她了。
呵呵。
江瓶儿突然自顾自地笑了起来,笑的是那么阴森。
就在此时,地上的令牌被人捡了起来。
沈不平将令牌递到了江瓶儿的眼前,轻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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