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这西瓜包熟
昨晚......太累了点,所以睡得沉了点。
可以理解的!
而且这里没人认识自己,也很安全。
夫君只是一个普通人。
虽然看不见,但却长得一表人才。
回想起李默身上轮廓分明的肌肉,惊鲵也不禁红了红脸。
床上已经没有了李默的身影。
惊鲵撑着酸软的腰肢坐了起来,身上的被子滑落,屋内瞬间又亮了几分。
朵朵桃色在空中绽放,美不胜收!
床头的矮桌上摆放着折叠好的衣物,绣鞋也整整齐齐放在了床边。
抚摸着李默帮她准备好的衣服,惊鲵眼中多了抹柔情。
亦如春风般柔和,能够融化寒冬腊月中的冰雪。
李默端着一碗清粥和小菜轻轻推开门进来的时候,惊鲵已经穿好衣服,正弯腰整理着床铺。
昨晚被她用水泡了一遍的被子自然是让李默拿出去洗完晾起来了。
“怎么起来了?你今天应该多休息休息,快放着,我来收拾就行了。”
李默将碗放在桌子上,快步走了过去。
有天眼傍身,他行动畅通无阻。
既然她嫁给了自己,以后自当好好照顾她。
昨晚没收住力,夫人今天应该举步维艰才对。
而且又出了那么多汗,嗯,是汗!
所以李默一大早就起来给惊鲵熬粥了。
让她补补水!
惊鲵转过身,听着他关切地话后嘴角忍不住微微翘起,露出一道柔情的笑容。
“哪儿有那么弱不禁风,你......夫君不用太担心。”
夫君这个称呼她还是不太习惯。
但仍然是喊了出来!
对于一名顶尖刺客来说,这点内伤算什么!
刚才调整了一下,现在已经好多了。
李默顿时被她的笑容所惊艳,虽然眼睛看不见,但他却能感知的到。
一笑倾人城!
什么热巴冰冰和扎娜,在自己夫人面前都得靠边站。
两人在屋内吃完早饭后,李默态度强硬地抢过惊鲵手中的碗筷去洗。
一顿饭的功夫就见她揉了几次腰,还让她洗碗岂不是太不当人了!
惊鲵坐在院子里那张会摇晃的椅子上。
修长的玉腿弓在身前,手肘撑在膝盖上,双手托着下巴目光柔和地看着在井边忙碌的李默。
李默眼睛上蒙着黑布,却能准确地将桶扔进井里,然后打上一桶清澈的井水上来。
这次是正经井水,冰冰凉凉不粘稠的那种!
惊鲵不由地想,其实这么看来的话,夫君和正常人根本没什么两样,只不过脸上蒙了块布而已。
反而多给他增添了一份神秘感!
真是越看越顺眼呢!
不知不觉间,惊鲵嘴角又微微扬起。
李默洗碗的动作顿了顿。
虽然是背对着惊鲵,但他的感知是三百六十度的。
再笑倾人国!
“夫人应该多笑笑,你笑起来很美。”
惊鲵惊了一下,疑惑道:“你看见我笑了?”
这怎么可能!
就算他能看见,可他眼睛上还蒙着布条,而且还是背对着自己的!
李默回过头笑道:“我的心能看到。”
惊鲵眨了眨眼睛,随即才忍俊不禁。
“夫君还会哄人呢?”
她全当李默是在哄她开心,因此并没有再多想。
李默将碗筷放回厨房后出来,手中已然多了根竹竿。
在地上点了点来到惊鲵旁边道:“夫人在家好好休息,为夫得去趟新郑,应该在天黑后才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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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你说,瞎子是怎么写字的?(求哈哈)
“新郑?这么远的路夫君一个人怎么过去,我陪你吧。”
惊鲵并没有问他去新郑做什么。
或许是之前在罗网养成的习惯。
一个优秀的杀手只需要知道目标即可,从来不问原因。
“也不远,步行一个多时辰就能到了。”
“夫人昨日劳累了,应当在家歇歇,况且这条路我每天都会走,已经了然于胸。”
“你有什么想买的,为夫可以帮你带回来。”
李默每天都会去一趟新郑。
一般是中午出门,晚上回来。
这半年无论刮风下雨,日日如此从未间断。
因为他营生的行当在新郑。
也只有昨天,怎么说也是新婚之日,所以才停了一天没去。
惊鲵想了想,摇头道:“还是我陪你去吧,不用担心我身体,已经没事了。”
她从摇椅上站起来,本想转一圈让李默看看自己真的没事。
却突然想起他看不见。
惊鲵顿时感觉心好像被人揪了一下,有了一种从未有过的疼痛。
嘴角的笑容也缓缓收敛。
她走到李默身边,接过竹竿后轻轻拉起他的手。
柔声道:“以后,我就是你的眼睛。”
繁华的新郑街头人来人往。
沿路叫卖的商贩络绎不绝。
韩国位置特殊,东西与魏秦接壤,上下又紧邻赵楚两国。
所以韩国的贸易在几国中算是最为繁荣的。
因此,不但各国商贩来往密集,经济条件也极为优越。
拥簇的街头,两名年轻男子快步行走在人群之中。
走在前面的那位身穿黑色锦袍,年纪不大,但一头白发却格外引人注目。
只是他那眼神,却冷得令人不敢过多关注。
而后面紧追他的那位看上去就要亲和许多了。
白色儒袍加身,满脸玩世不恭的笑容。
“卫庄兄,卫庄兄,你等等我行不行?”
张良几乎是一路小跑着才能跟上前面那人的步伐。
突然,卫庄毫无征兆地停了下来。
张良一个没刹住,直直撞在他后背上。
捂着额头发出一声痛呼,埋怨道:“哎呦,你这人怎么说走就走,说停就停?”
卫庄对他的抱怨置若罔闻,犀利的目光落在街边的一处石阶上。
“喂喂喂,你在看什么呢?”
张良挥舞着双手在他眼前晃悠,正想顺着他目光一看究竟时,却听到卫庄淡淡问道:“你说,一个盲人,他是怎么写字的?”
张良愣了一下,托手捏着自己下巴。
认真思索了片刻后缓缓道:“一般来说,盲人写字的可以利用刻刀在竹简上一点点篆刻,根据上一刀的收刀点用手去摸索出下一刀的落点。虽然速度会很慢,但如果在眼瞎之前对文字熟悉的话,也不是做不到。”
卫庄摇了摇头道:“如果那人用的不是竹简和刻刀,而是布帛和毛笔。写字的速度笔走龙蛇,甚至比你还快呢?”
张良抬起头死死盯着他,嘴角抽动了两下:“你觉得你很幽默?”
“卫庄兄,要是不会说笑话的话就不要勉强自己,你应该知道自己不是那块料......”
张良话未说完,就被卫庄一个犀利的眼神给卡断了。
他讪讪撇了撇嘴:“当我没说。”
卫庄移开目光,再一次看向街边。
张良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下一刻整个人就呆住了!
只见街边的一处台阶上坐着一男一女。
女的身材修长,脸上蒙着一块面巾,手中捧着一方砚台。
而那男的,却是黑布蒙眼,脚边还放着一根竹竿。
赫然是个瞎子!
但是,他拱起膝盖上却平整拜放着一块素色布帛,右手握着一只毛笔。
正在那块布帛上奋笔疾书!
轻风扫过,吹动着他膝盖上的布帛。
那名坐在旁边的女子便细心地伸手帮他把布帛牵好。
抬头看向那男子时,蓄满柔情的目光中泛着点点光芒。
这下给张良整懵了。
“这人,真瞎还是假瞎?他是在写字还是在作画?”
无论是写字还是作画,对于一个盲人而言,都是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
卫庄轻轻摇头,收回目光继续大步往前。
“走吧,他们还在等着,没必要把心思浪费在这种无意义的事情上面。”
张良张了张嘴。
明明是你先问起来的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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