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墨守白
不是他為皇帝,就什麼都能做成。
身邊親軍死傷慘重後,他直接連逃都不逃了,就坐在那裡,並向瓦剌人表明他是大明皇帝的身份,說要見也先。
此戰大明武勳死傷慘重,自英國公張輔,隨行死了足足有五十多人。
武勳從此一蹶不振。”
馬皇后深吸一口氣。拳頭都忍不住緊緊的攥在了一起。
這仗,敗的真冤,真憋屈!
這麼多的大臣,這麼多的將士,就這般無辜慘死。
連皇帝都被俘虜了,真真丟人!
若是大明實力不濟,敗了也就敗了。
可關鍵不是兵將無能,是皇帝,太監瞎搞,累死千軍才造成了這麼一個後果!
真真是讓人不能接受。
“關於土木之變大致情況,便是如此。
本來還不算有什麼太多的爭議。
可在後世時,有著不少別樣言論,尤其是營銷號等上面,說的更加的離譜。
將這事兒算盤陰只�
說土木堡之變,完全是文官集團的一次巨大的陰帧�
目的是為了奪取皇權,以及相應的軍權,做到文官一家獨大。
更有甚至說,朱祁鎮是被文官集團,以及邊地守將聯手坑害,然後被要到京師上供的瓦剌也先給救了。
這就更瞎扯了。
老四時期,大明戰功如此顯赫,尚且做不到草原上那等大部族的重要之人,親自入京師來上供。
更不要說幾十年後,一直未對草原上用過大軍,相反還連年被草原上騷擾,打秋風的大明瞭。
何德何能,才能讓也先這等人親自入京上供?
至於說被文官集團用計纸o坑還,奪權這事兒,同樣屬於先射箭後畫靶。
那個時候文官逐漸做大不假,可權力沒那麼離譜。
想要眾多文官團結一致,來做這等事,根本不可能。
更不要說,此番隨著朱祁鎮出征的文官大員,可不在少數。
除了少數逃回去的,大部分人也都死在了土木堡這邊。
這些人,得有多大的奉獻精神,才能以身入局,用他們這麼多人的命,來坑死武勳,為其餘的文官們秩±妗�
他們就那般的捨己為人?
若說有一人兩人,那還可能真會做出這種事情來。
可那麼多的人都能如此做,純純就是瞎扯了。
就算是退一萬步來講,這些都是真的,可從下定決心要御駕親征,短短几日時間就帶領這麼多的大軍出征的人又是誰?
總不能說是文官吧?
想著這些,朱元璋都有些氣笑了。
搖了搖頭。
後世網路發達,各種自媒體營銷號譁眾取寵。
逮住秦皇漢武唐宗宋祖等這些,公認的有作為的皇帝,拿著放大鏡去找缺點,大有將之給批倒批臭的架勢。
反而將楊廣等這些的人,一個勁的往上吹。
公認的有作為的皇帝,只講過不講功,以點破滅,否定全域性。
如楊廣等這些,則只講功,不講過。
逮住一點點的事兒,就往死裡可勁的吹。
不然何至於有網廟十哲這種說法?
關鍵是,還有很多人真就信了。
還有自己,那更是被黑的厲害。
“妹子,你知道這朱祁鎮後來幹了什麼嗎?”
……
夜色中,有人敲開了胡惟庸家的房門……
第249章 出事了!
胡惟庸府上已經熄了的燈火,此時又亮了起來。
胡惟庸衣衫有些不整,明顯是睡下之後又起來的。
他面色顯得有些不太好看。
在他面前,站著一個人,神色顯得有一些緊張,帶著忐忑。
這人是胡惟庸身邊的一個心腹之人。
看他二人的樣子就能知道,必然是胡惟庸這裡出了一些事,而且還是在胡惟庸預料之外的事。
“為什麼不早點兒來告訴我?”
胡惟庸沉默了一會兒之後,望著眼前之人出聲質問,帶著不滿。
“老……老爺,是小人考慮不周。
小人以為有了兩次之後,後面就不會再出事了,沒想到又出事了。
也是那些賤民該死,沒事幹,非要大白天在路上瞎溜達。“
他連忙認錯,隨後又在那裡罵起了,那些被撞死的百姓。
絕口不提駕在路上橫衝直撞,和人一起飆車的胡天賜。
他太明白鬍天賜在胡惟庸心裡面,到底有多高的地位了。
自己不提他最好,若是把胡天賜的事情講出來,把過錯推到胡天賜頭上。
哪怕這明明就是胡天賜的過錯,自己怎麼勸都不聽,非要和人賽車,還要往人多的地方鑽。
出事之後,還不知悔改,勸都勸不住。
可這話他不能說,說了絕對沒自己好果子吃。
胡惟庸看著這一臉諔┱J錯的李貴,面色依舊不好看。
但終究沒有再說出太多的斥責之言。
“你也跟在我身邊這麼多年了,看你辦事穩妥,盡心盡責,才把你給派到天賜身邊,讓你跟著他。
不料竟也弄出這種事情來!”
說罷後,胡惟庸揹著手,在房間裡來回踱起步來。
儼然是正在想應對之策。
如此過了一年之後,他停下腳步,似是下定了決心。
“你先收拾收拾,趕回去,帶上天賜,立刻啟程,別在常州這邊待了,去江西。
我會給你們安排好行程,住處。
到了那邊,切記不要再讓天賜胡鬧。”
話說,胡天賜的原本是在京師這邊的,不過因為最近迷上了賽車,胡惟庸會怕京師人多,他撞到了人。
當然,最為重要的是皇帝盯得嚴,天子腳下,怕鬧出什麼事端來。
他這一段時間裡,明裡暗裡給太子了找了不少的氣兒受,擔心會被抓住辮子。
這才讓人帶著胡天賜到常州那邊去。
哪能想到,到了那裡同樣不消停,一樣是鬧出了這樣的事來。
常州距離京師這邊,還是有些近了。
還是弄到更遠的地方去更好。
到了江西那裡,天高皇帝遠,又有他這個宰相在,他兒子就算真鬧出來了一些什麼事,他也能遮掩得住。
江西那邊,可都是他的熟人。
包括如今江西布政使,按察使等,和他關係那都沒得說,唯他馬首是瞻。
在這種情況下,到了那裡他兒子的日子,過的很滋潤。
就算是真的鬧出了什麼大事情,那邊也有人能兜得住。
會將之按下來,不讓上面的人知道。
這事,只要傳不到朱元璋耳朵裡,再大的事兒都不是事。
“啊?”
李貴聞言愣了一下,顯然是沒有想到,自己家老爺居然會做出。這樣的安排。
“啊什麼啊?就按照哦我說的辦!
對了,常州那邊的手尾也要處理乾淨,多給錢財,官場上面也同樣要打好招呼,把這事兒給壓下去。
讓那些死人的家裡面,不要在這個事上面糾纏。”
“老爺,這上面小人已經安排妥當了。”
李貴連忙出聲說道。
胡惟庸點了點頭,說了一些話後,又喊了一個人。
這是他的又一個心腹,讓他跟著李貴一同去常州,來處置這件事。
“錢財上面不要吝嗇,務必把這個事兒給壓下來,一定要做妥當,不留任何隱患。
當然,那那些賤民若是獅子大張口,倒也不能一味的順從。”
說罷之後,看著那李貴道:“非是我多此一舉,不信任你處理事情的手段。
著實現在為多事之秋,一切小心為上。
多花一些錢財的事兒,將其做妥當了,也就是了。
錢財沒有隨時都能掙,這就叫千金散盡還復來。”
聽到胡惟庸這麼說,李貴忙說老爺高見。
心裡面產生的那一些不快,也在此時煙消雲散……
詳細的交代完了事情之後,這二人告辭胡惟庸,連夜離去。
房門剛剛關上,後面就轉出來了一個婦人。
一看就是在這裡已經等了有一會兒了,憋了很久想要說話了。
這人不是別的,正是胡惟庸的夫人。
“老爺,這……這不至於這樣吧?不過是撞死了幾個賤民罷了,誰讓那些賤民沒事,要往天賜的馬車前來?
他們衝撞了我兒,我們沒有去追究他們的過錯,就已經夠仁至義盡了,還返過來給他們賠錢,
這也就算了,你還讓天賜要去江西?
那裡離咱們多遠啊!我捨不得。
那地方窮鄉僻壤的,天賜哪裡過得慣?
萬一有個磕著碰著了,離這麼遠,咱們也又不能第一時間知道。
想想就讓人揪心。
“老爺,您可是當朝宰相,怎能過得如此小心翼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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