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墨守白
且看看到了那天,皇帝會做出什麼事。
而是那些商人們,又是什麼反應吧。”
李善長心裡面罵了自己的孝順的兒子幾句,最終給出了這麼一個答覆……
……
劉伯溫拿著朝廷所頒佈的文告,看了很久才將之放下。
但神色卻不見絲毫的放鬆。
眉頭依舊緊鎖。
這次的事兒非比尋常,不是一般的事所能比擬。
一個弄不好,是真要出大亂子的。
他在這裡來回踱步,半個時辰後,起身出了房門。
他已作出決定,要前去求見皇帝。
必須要就一些事兒,和皇帝好好說上一說。
哪怕他知道,依照當今皇帝的性格,在這件事上,絕對不會胡亂做出這麼一個決定。
很有可能已經是侄ㄡ釀樱迅鞣矫娑冀o考慮到了。
可事關重大,他還是忍不住想要進宮,和皇帝就此事好好的說說。
不然,心中是真的不安。
而今大明,正在蒸蒸日上,皇帝又革除弊病,銳意求新。
那他自己這裡,自然也要盡心竭力,竭盡所能做出到為大明做出一些事。
只希望,在接下來少遭受到一些動盪。
少讓一些人牽扯其中,把事情給辦穩妥了……
……
“胡惟庸,這麼多的錢你說交就交了?這都是我的錢!
你問過我沒有?
你還我的錢!”
胡惟庸府上,胡天賜望著胡惟庸出聲質問。
言辭之間分外的不客。
若是別人敢和胡惟庸如此說話,胡惟庸早就勃然大怒了。
可是現在,和他這樣說話的是他兒子。
胡惟庸不僅僅沒有半分的惱怒,相反臉上還帶著笑。
彷彿他兒子直呼他的名字,能跟他說話,就是一件特別好的事兒。
他就已經心滿意足了。
“天賜,這次事情不一樣。
皇帝盯上了我。
這些錢是必須給的。”
“你給了皇帝,我怎麼花?”
胡天賜神色依舊難看。
“放心好了,李白說的好,千金散盡還復來。
有你爹在,還能短了你錢財花用不成?
只要你爹我在接下來還是丞相,咱們家就不會缺錢。
更不會讓我兒子,在花用上有短缺。”
之前在宮中,得知了朱棣幹出來的事情時,暗自下定決心,要好好教訓一下自己家兒子,讓自己家兒子多往正路上走。
別沒事了就鬥雞走狗,不幹正事兒的胡惟庸。
在真的見到了自己兒子後,很快就變了臉色。
那些話是一句都說不出來。
覺得自己當牛做馬,給朱元璋當官,就已經是分外了勞苦了,
自己家自己一個人,這般勞累也就夠了。
沒有必要讓自己家兒子也如此這般的辛苦。
只要自己兒子開心,他幹什麼都成。
“胡惟庸,你說這皇帝的腦袋,是不是被驢踢了?
沒事幹做這些幹什麼?
咱家很多錢,都是那些海商們給孝敬的。
皇帝狗現在鬧這樣的事兒,那接下來海商的錢都被朝廷給拿走了。
咱們家這裡,哪還有錢?”
胡天賜依舊對此不太相信。
“放心吧,事情不是那般好做的。
市舶司沒有那麼好建立。
那些海商們也沒有那麼好拿捏。
事情成與不成,還在兩可之間。
這事兒就算是皇帝也不好辦。”
說起這事,胡惟庸顯得很有信心,臉上的神色,一時間也變得有些耐人尋味起來。
“至於說錢財,就算是沒了海商那邊的進項,別的地方也一樣不缺。
官位就是最大的錢財了。
還沒聽說當丞相的會缺錢花。”
胡惟庸這話說的是理所當然,理直氣壯。
胡天賜臉上的神色,這才變得緩和起來。
胡惟庸開口道:“來天賜,喊爹。”
“爹。”
“哎!”
這一聲爹,喊的胡惟庸是眉開眼笑,像是吃了蜜一樣的甜。
心情別提有多好。
……
“虞山先生,這事你怎麼看?”
蘇州,一處極為漂亮的園林,這裡彙集著一大幫子的人。
這些人身穿絲綢,腰懸玉佩,一個個打扮的分外精神。
一看都是非富即貴。
大明朝和先前的朝廷一樣,抑制商業。
商人的地位也很低下。
士農工商,商排在最低。
並且,也有著各種的條例,對於商人在衣著出行的車馬等諸多上面,都有著規定。
比如,最基本的不許穿綾羅綢緞,只能穿布衣。
但是有句話,叫做法律賤商人,商人已貴矣。
這些人手裡面都很有錢,又怎麼可能不穿綾羅綢緞?
除了一些極為正式的場合,會遵循法律條文,穿布衣外。
絕大部分的時候,那都是怎麼富貴怎麼來,
此時,這園林之中彙集著七八十人。
都是在蘇州這邊能說的上號,商人之中有頭有臉的人物。
尋常的事情,可把他們彙集不到一處來。
“怎麼看?皇帝這是想要咱們的命。
是想要把咱們都給吃幹抹淨了!
是要斷咱們財路。”
被問及的這人,一臉富態,顯然在蘇州這邊的商人裡面,有著極高的地位。
“虞山公說的對,以我來看也是如此。
這要飯花子出身的眼皮子湥率志褪呛荨�
竟如此這般胡作非為。
這是把咱們當成豬來宰了。
朱洪武他怎麼不去搶?”
這些話一說,頓時就炸開了鍋,無數人都在出聲大罵,
群情激奮。
可以說,朱元璋所弄出來的這事,把他們這麼多人的怒火,都給點了起來。
“那朱洪武讓咱們到臘月十五到天界寺一會,虞山公怎麼看?”
“怎麼看?我們都不去,讓狗皇帝自己玩兒去!
就他幹出來的那些事,誰能答應?
就是,不去!看他能怎麼樣!”
“對!咱們不去!
沒有狗皇帝這般做的,這是真不把人當人,真不給咱們留一點的活路!”
虞山公沒有說話,其餘人卻七嘴八舌的忍耐不了,紛紛發表自己的意見。
“我有一言。”
等到眾人的聲音,都消失的差不多了,虞山公才開了口。
眾人見此都紛紛閉嘴,安靜下來。
“去,為什麼不去?
去了也能見見皇帝,和皇帝好好的談談價錢。
若是連人都不去,又怎能講條件?”
聽了虞山公這話,有的人連連點頭。
覺得虞山公說的很對。
但有的人,卻面現擔憂之色。
“虞山公,朱洪武不是一個好相與的,
本身就對我們蘇州等地的人,有著很大的意見。
如今又發生了這等事,這傢伙意見更大。
這一次天界寺之行,絕對是宴無好宴。
弄不好便是鴻門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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