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翻滚的肚皮
果然如她所料,蔡怡浓挺受用,觉得张远真给自己脸。
【收到来自蔡怡浓的感谢,耐心+1,谈吐+1!】
你看看,骂她一顿还得谢谢咱呢。
并且,张远早就规划好了。
他为啥打那么多电话给对方压力?
因为他不能真揍对方一顿!
不说演员打导演这事本就不好,就算他不在乎自己,也得在乎小师姐呀。
她还得继续拍戏呢,自己给导演揍成花瓜,那她以后在圈子里还怎么混?
他是来平事的,不是来掀桌的。
让对方再不敢下手即可。
“我们进去聊吧。”蔡总到底是体面人,不能在大马路上开干。
几人去到酒店房间,关上门,这才开聊。
“周导,刘诗施同学是我介绍来的,所以我要对她负责。”
“关于今天发生的事,我需要一个解释。”蔡老板严肃的责问道。
“你听我狡辩,不是,听我解释。”
“都是误会……”
他当然会这么说。
但此时,张远拿起一只茶杯,凭借指力和鹰爪功的实力,稍稍发力,只听到砰的一声。
瓷杯子愣是被生生抠碎了。
咕咚……周导咽了咽口水。
这位连武力值都这么变态?
其实这事因为只在计划阶段,并未实施,所以就算警察来了,他都能矢口否认。
但是!
斯琴高娃,王伯昭,刘国全,黄醇,蔡怡浓……
这个张远拉来了五个人。
演员,书法协会,北电,师傅,投资人。
从五个方面施加压力。
若我不承认,那在这五个圈子里就都没法混了!
离开这些圈子……我好像就没圈子了。
导演这时才反应过来,对方在到达前就把自己的路全给堵死了。
今天认也得认,不认也得认,否则绝对无法善了。
岛国有句古话:华夏有句古话,叫识时务者为俊杰。
他想通了这一层后,立马改口。
“应该是我的表达方式有问题,以后我不会再让刘诗施同学来我房间了。”
“我会好好指导她表演,但绝不会有更多私下接触,我保证。”
好家伙,他看了眼茶杯。
这要是抠在我身上,不得立马出现五个血窟窿?
“好,你这么说便是了。”蔡怡浓面沉似水:“希望不用我再来一趟。”
“不用,当然不用。”
说这话时,他看的不是蔡老板,而是一旁正在捏瓷片玩的张远。
可别来了,无福消受。
咚咚咚……几人材说到这里,门外忽传来敲门声。
“导演,开门。”
一道靓丽浑厚的女声穿透房门,打在几人耳朵上。
导演尬笑着起身,打开房门。
呼的一声,立时钻进来两道人影。
领头的,是一位面容姣好,但眉头耸立,双目冒怒火的中年女人。
而她手里正拉着的,便是小师姐刘诗施。
“来,导演,我听说你让诗诗来你房间,你要给她指导演技。”
“我也来看看,你打算怎么指导!”
这架势一看,便是来兴师问罪的。
那么此人是谁呢?
当然是同在剧组,脾气泼辣无比的越剧名伶,何塞飞老师啦!
拍摄《大宅门》的郭宝昌在帝圈可是有头有脸的,她都敢指着鼻子骂。
面对这位平江导演,她脾气一上来,哪儿还会放在眼里。
袁阔成先生也没闲着,刚才着急忙慌的给她打了个,才有了现在这一幕。
刘诗施本来苦着脸,低着头。
毕竟刚被袁阔成给骂了一通,又得知原来导演别有用心,给她的心灵造成了不小的冲击。
恨自己傻,又觉得受到了导演的背叛。
郁闷,无助,孤单,寂寞,冷……
再被气冲冲的何塞飞老师拉来和导演对线。
何老师是个直脾气,这么做她痛快了,可刘诗施还没长开,性子也内敛,这般便更难受了。
她想哭,但一直忍着。
可在看到张远的一瞬间,她便甩开何老师的手臂,扑到了他的怀里。
“呜呜呜……”
泪如雨下,状若倾盆。
“没事,没事……”张远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摸着她的头:“师弟来了。”
“咱们不怕哦。”
刘诗施双手拼命搂着张远的后背,犹如溺水之人抓到了救命稻草,又像受了委屈的幼儿园小朋友见到了父母。
总之,终于有了能让自己稍稍安心的说所在,便打死也不愿撒手了。
他原本的计划是一石二鸟。
叨上袁阔成老爷子。
叨上蔡怡浓老板。
可现在看自己这小师姐的状态,他觉得……
我滴妈,还有意外收获!
摸着怀中这一团芳香柔软,他有点想挑战自己的软肋了。
“你是?”何塞飞老师刚打算给导演脸色,教训一下好色的男人呢,结果转头手里辣么大一个姑娘到人家怀里去了。
“袁阔成先生是我老师,这是我师姐。”张远赶忙回道。
何老师可是曲艺行里的人,一听这个,脸色立马缓和了下来。
“喏,关键时候到底还是同门靠谱。”
“袁先生有你这个学生真幸运。”
“您这话最好当着他老人家的面说。”张远无比认真的说到。
何老师却只当他是开玩笑,一把拉开小师姐。
“当众搂搂抱抱的像什么样子。”
“哦。”刘诗施这才反应过来,红着脸退到何老师身后,越过对方的肩膀,偷偷看向他。
“何老师,张远,要不我单独和周导聊聊。”蔡老板到底是场面人,重话打算单独说。
“好,我们先出去。”张远比了个请的动作,拎着依旧气愤的何塞飞与刘诗施两人离开了房间。
“何老师,今天万分感谢您仗义执言。”
“都是自己人,不用说这个话。”传统曲艺不容易,在外还是相对团结的。
“我想和我师姐单独聊聊。”
“好,你们去吧。”何塞飞没有多说,她懂规矩,现在是人家门里的事了。
他领着刘诗施来到酒店后边的小花园内。
两人边走边说。
“师弟,我是不是很笨。”刘诗施低头捏着衣角。
我又不能说实话……张远微笑着回道:“怎么会呢。”
“可袁爷爷说,我连人家这么明显的意思都听不出来,脑袋还不如塔嘛鱼。”
噗……张远好不容易才憋住笑。
到底是老艺术家,这比喻也太精准了。
塔嘛鱼,又叫鳎目鱼,和比目鱼类似,俩眼都长在一边,看上去蠢萌蠢萌的。
绕口令有一段:打南边来了个喇嘛,手里提拉着五斤塔嘛……
就是这个塔嘛鱼。
“哦,对了,我应该先给袁先生回个电话。”
说罢,他便拿起手机打了出去。
若是往常,这时候老头早睡了。
可今天老爷子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怎么可能睡得着,谁家孙女被坏人盯上了还能呼呼大睡,也太缺心眼了吧。
“喂,袁先生,我是张远。”
“哎,怎么了?”老头的接起电话,声音中带着一丝焦急,生怕有坏消息。
“我已经赶到姑苏了,诗诗就在我旁边。”
“啊?”老头一愣:“你真去啦。”
当时他这么说,老爷子以为他只是说说,会找人去处理。
可没想到,他真的亲自去了。
哎呀!
老头心说,这事闹的……
两人相距好几百公里呢,这小子也不是闲着,却对自家小狮子的事这么上心。
这师姐师弟的只是玩笑,人家却照真的来了。
不对,哪怕是亲师兄弟都没这么着急的。
【收到来自袁阔成的感谢,评书基础+3,评书技巧+5,台词功底+2!】
“袁先生,我师姐囫囵个呢,您放心吧。”
“好,你把电话给她,我嘱咐几句。”
上一篇:让你觉醒怪兽,你觉醒上古十凶
下一篇: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