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翻滚的肚皮
“那等哪天爸妈让了,我们再补上。”
“嘿嘿嘿,好。”格格憨笑道。
张远知道,这位长大后是帝圈有名的女酒蒙子。
又回到马家这桌,领着姜琨,冯拱,马冬等人一块来到老先生身边。
“袁先生,再次恭喜了!”姜琨带头说话。
“同喜,以后都是同行了,互相照顾。”
“好嘞好嘞,有年轻人加入咱们这行,就是好事。”
“我全都不算年轻的,还有更年轻的呢。”张远整好接下话头。
“刚好我另一位师傅侯先生也在,把他也喊来咱们一块聊聊。”
“再带您见见我们相声社的后辈,同时汇报工作。”
这就把侯悦文,郭于二人,以及曹云京给喊了过来。
袁阔成,袁田和侯悦文坐到了最中间,张远在旁说着。
“过了年,相声社要开评书馆。”
“接下来我们每天都会有上下两场评书节目,几乎全年无休。”
“正月十五就开业,各位有时间的,来捧场。”
“好事,我让人送花篮来。”刘兰芳带头叫好。
曲协主席都发话了,其余人自然得跟着应和。
“我们呢,想让评书回归小茶馆,小剧场,找到这门艺术的源头。”
“这是对的,好事,磨炼技术。”袁先生也得捧着名义上的徒孙,实则是徒弟的他。
“但电视宣传也不能少。”
“就比如最近央视的相声大赛!”
一提起这四个字,好几位脸色微变。
郭老师一皱眉,随后有些兴奋。
终于到这事了!
马冬也严肃了起来,毕竟他就在央视。
而在一旁没吱声的赵本衫则把喝鱼翅汤的勺都放下了,一副等待吃瓜的模样。
因为他知道张远说过要在这事上帮忙的。
“我们团里的这位小学员就参加了的。”张远一指曹云京。
“感谢央视提供平台,也得感谢曲协协办。。”
“刘先生,都是您给后辈的提供的机会。”
“若能多出几个像你这样的,我们就算办成了。”
见有人夸自己,提自己的功劳,刘兰芳乐的褶子都出来了。
心想我这引师没白当,换了个会说话的。
“来,金子,背段绕口令,给前辈们汇报汇报工作。”
曹云京见到这么多大人物,本就紧张,现在师叔还让他来一段。
这位咽了咽口水,深呼吸了好几下,才低低的说道。
“我,我来段《十八愁》。”
“行!”张远抬手示意他随时开始。
《十八愁》算是相声绕口令里比较难得了,说十八种动物愁什么。
狗愁吃屎,鸭子愁嘴扁等等……
这段难得地方是说不同动物时,还得有表情,动作配合,说好不容易。
但到底是郭老师亲自调教出来的。
怎么学的?
拿张纸,把段子抄上,给你瞧。
给你十五分钟看。
看完了吗?
看完了,直接把纸撕了!
背!
背不出来,差一个字,就是一个手板!
郭老师早期都是这么教的。
能经过这个,就没有不行的。
包括外号小辫的张云雷,早期学太平歌词怎么学?
连纸都没有,一句一句教。
教完了就唱。
唱错一句就是一个嘴巴!
还是逼到墙角,让你跑都跑不了。
都是一句一句打出来的。
你可以说这手段暴力,不好,不符合时代。
但瞧瞧头一批亲自教的学生和后几批曲艺班的学生,一比就知道优劣。
曹云京顶住压力,说完一段,愣是顺顺利利,一个字不差,一个字不吃。
“好!”
“这嘴皮子不错,一看就是下了功夫的。”刘兰芳夸道。
“基本功好最重要,看到后辈这样,我就放心了。”
评书四大家的基本功也不是盖的。
光今天敬酒时,张远就从这几位身上薅了不少。
除了发音,吐字,气息控制外,甚至还薅了不少背词的属性。
这对他拍戏用处还不小呢,记台词倒是方便了。
“这小子也去了相声大赛的,还进了半决赛呢。”张远向刘兰芳说道。
“就是不知道有没有能力进决赛,拿个好成绩了。”
“姜老师,冯老师,您看这孩子可以吗?”
“哎……”姜琨僵住了。
冯拱则像嘴被缝住了。
马家门的人这才反应过来。
好家伙,这小子原来是冲我们来的!
怪不得刚才那么客气,一个个敬酒。
还特意领着我们过来。
这是先礼后兵是吧!
马冬的眼珠子来回转,看向自己父亲的徒弟们和那些位老先生。
他决定不说话。
“是不错。”半晌,姜琨才回道。
曲协主席刚说曹云京基本功好,我若是挑刺,不是驳领导面子嘛。
“能不能进决赛,还得看个人能力。”
“冯拱老师您说呢,你可是评委专家,给咱们孩子指点指点。”张远又凑到冯拱身旁。
“呃咳,我也觉得不错,年纪轻轻,嘴上功夫就很到位了。”
“金子,听到了,专家都说你好,自己也要有信心。”
“虽然和你一起比赛的大多是前辈,但也要比出风采,比出水平。”
“是,师叔。”曹云京还没反应过来呢。
郭于二人都明白了。
郭老师瞧见姜琨冯拱几人面露难色,都快爽上天了!
有种大仇得报的快感。
谦哥也在憋笑。
心想你小子嘴够严的,整这出,都没和我私下说过。
一会儿得灌你!
不过与这二人不同。
和张远关系不错的赵本衫却一皱眉,低头又喝起了汤。
“这是要结仇啊。”
老赵知道,马季先生刚走。
你这么压马家人的话,不得结仇吗?
得罪了这几位,以后可够难受的。
但张远话还没完。
“刘先生,咱们相声大会办得好。”
“好就好在公平,公开,公正。”
“且无论大小辈,都有展示的机会。”
“哦,那是自然的。”刘兰芳也回过味来了。
明白他意有所指。
她能不知道冯拱几人在做些什么吗?
大家心照不宣罢了。
但现在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今天又是人家拜师宴,袁先生就在旁看着呢。
我又是他的引师。
不给袁先生面子,也得给苏绣真丝旗袍,不是……给我这引徒面子啊。
况且作为曲协主席,我总不能公开说闹黑幕,都私定吧。
“呃,是公平最重要。”
“公平的话,才能显出咱们行业的繁荣来。”
冯拱和姜琨偷偷对视一眼,心里那叫一个难受。
不许公平,得让我们的人拿奖……他们不能这么说。
俩人抬头看向张远。
张远则满脸真诚,甚至有点童真的看向一旁的评书四大家。
原本马家这边是球证,旁证,加上主办,协办,所有的单位,全是我的人,你怎么和我斗?
现在马家门的看向袁阔成,刘兰芳,单田芳,田连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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