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红年代:隐居四合院当大佬 第535章

作者:笔下宝宝

  凌晨3点,随着一声尖锐的哨响,80名通过“海选”步入“黑豹”大门的准特战队员们,从温暖的被窝里一跃而出,跳进冰冷刺骨的水塘,接受抗寒冷训练。

  这是“猎人集训”中的一项内容。

  在这场被“黑豹大队”称作“就是铁人进来也要掉层皮”的集训中,类似的训练课目不少。

  “从前来报名那一刻起,我就做好了吃苦的准备,但我没想到会这么苦!”

  每天20个小时的超负荷训练,让上等兵张大鹏极度疲惫。

  一次长途负重奔袭,他跑着跑着突然一头栽倒在地上。

  作为代价,张大鹏的脸上留下一处巴掌大的挫伤。

  可是疲惫不堪地张大鹏根本感觉不出伤痛,他只想爬在地上好好睡一觉。

  像张大鹏一样其他受训队员们也是疲惫至极,而且又冷又饿。

  对于这群准特战队员们而言,睡眠是稀缺品,果腹同样是奢望:在集训队,开饭就像开盲盒,谁也不知道发到手中的补给箱中装着什么。

  不仅要忍受身体上的种种痛苦,准特战队员们还要承受巨大的心理压力和精神折磨。

  “没人逼你留在这里,只要把臂章埋了,你随时可以离开!”每天训练结束后,集训负责人刘小涛都会对准特战队员们激将一番。

  这位参加过委拉特种作战学院“猎人集训”的中队长,深知激将法的意义。

  按照集训规则,只要无法继续坚持,准特战队员们便可以将“特种兵”臂章,埋进营区内一片被称之为“墓地”的园子里,随后退出“猎人集训”。

  与此同时,他也将失去成为一名特种兵的资格。

  在这片“墓地”中,记者武雷见到一块块立起来的小石块——它们被称作“墓碑”,上面记录着历届退出集训的队员编号和退出时间。

  转眼,此次“猎人集训”已经临近尾声。

  正如“黑豹”大队长刘武预料的那样,截至目前,没有一名队员选择放弃,即便许多人身上已伤痕累累。

  “‘海选’召唤的是热爱和梦想。”刘武说,相比过去分配到大队里的新兵,这批自愿报名前来的战士们都怀揣着成为特种兵的强烈意愿。

  “任何时候,我们都不要低估梦想和热爱的力量。”

  由于训练中不慎受伤,张大鹏连续在考核中垫底,基本确定无缘成为特战队员。

  面对这一结果,这位来自普通连队的上等兵却很乐观。

  因为,张大鹏已规划好了未来几年的军旅生涯。

  “既然‘士兵选调’的口子已经打开了,那么就算今年不行,明年我还可以继续报名。明年如果还是落选,还有后年……”言语间,张大鹏的眼神中透露出满满的斗志。

  与张大鹏抱有同样想法的人不在少数。

  原本,某旅防空营上等兵甘罗打算“干满两年就回家”。

  看到“海选”公告后,他改变了主意:“如果能成为特种兵,我会选择长期服役。”

  “当务之急是尽快补齐短板,务必在年底晋升为下士。”

  铆定目标,甘罗像是变了一个人,凡是训练总会冲在前面,同班战友们无不惊讶于他的改变。

  同样被“海选”改变的,还有某团下士王栋梁——虽然训练成绩在营里名列前茅,可在与西南大区这么多高手的激烈竞争中,他还是败下阵来。

  最终,他未能进入那80个人的集训大名单。

  “山外有山,人外有人。”落选后,王栋梁再未以训练尖子自居。

  轻装出发的他,不久后接连刷新了几项个人训练纪录。

  “不逼自己一把,很难知道还有多少潜力没被激发出来。”记者武雷在训练场见到王栋梁时,他满身尘土。

  说话时,他黢黑的脸上露出一排大白牙:“相信明年,我一定能够入围。”

  不仅是战士们对“黑豹海选”的未来充满期待,该西南大区组织干事王岩也信心满满。

  自“海选”公告公布之日起,王岩一直在跟进调研。

  在他看来,“黑豹大队”的这次尝试无疑是成功的。

  “此举不仅为战士们提供了一次跨单位选择岗位的机会,同时也填补了特殊岗位的人才缺口,可以说是一次‘供给端’与‘需求端’的成功对接。”王岩在调研报告中写道。

  特别是近段时间,一封封咨询函更加印证了王岩的判断——得知“黑豹特种大队”首开“士兵选调”的先河,不少友邻单位的人力资源部门慕名来函,想要借阅相关实施方案作为借鉴。

  “既然这条路子走得通,那么就不妨再拓宽一些。”

  王岩告诉记者武雷,目前他正在进行更大范围的调研。

  “接下来,我们还希望通过‘士兵选调’的方式,为大区所属陆航、特战、电子对抗等岗位广招人才,实现人力资源精准化调配。”

  “或许不久后,‘士兵选调’的范围不再仅限于一个大区,甚至不限于一个军种,继而让更多士兵能够拥有追逐梦想的机会。”畅想未来,王岩认为,类似的“海选”一定会越来越多。

第597章 刘家庄三十巨变!!!

  “姥爷,姥爷,快看,您的鱼上钩了!”一个六七岁、长得白白胖胖的小男孩兴奋地拍着肉乎乎的小手,将正在打盹的老爷子刘竟斋唤醒。

  “好好好!小伟,小声点,别把我的鱼儿吓跑了……”刘竟斋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嘴角挂着一丝宠溺的笑意。

  尽管刘竟斋今年已八十多岁,精力已不如从前,但他对钓鱼的热爱却丝毫未减。每次坐在河边,他仿佛又回到了年轻时的岁月,那份宁静与期待依旧如初。

  刘竟斋揉了揉惺忪的双眼,缓缓坐直了身子,手中的鱼竿微微颤动。

  他眯起眼睛,透过老花镜仔细盯着水面,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小伟,别着急,让姥爷慢慢来。”他轻声说道,声音里带着几分宠溺和从容。

  钟小伟蹲在一旁,小手紧紧抓着姥爷的衣角,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水面的浮标,生怕错过了任何动静。

  阳光洒在河面上,波光粼粼,映得钟小伟的脸蛋红扑扑的。

  微风拂过,带来一丝清凉,也夹杂着湖水的淡淡腥味。

  “姥爷,鱼会不会跑了呀?”钟小伟忍不住小声问道,声音里透着几分焦急。

  “不会的,鱼在试探呢,等它咬稳了,姥爷再收线。”刘竟斋耐心地解释道,手中的鱼竿轻轻一提,又缓缓放下,动作娴熟而沉稳。

  他的目光专注而深邃,仿佛与这片湖水融为一体。

  果然,没过多久,浮标猛地一沉,刘竟斋迅速提竿,鱼线绷得笔直,水面上溅起一片水花。

  “来了!”他低声说道,手腕微微用力,鱼竿弯成了一道弧线。

  小伟激动得跳了起来,拍着手喊道:“姥爷好厉害!鱼上来了!”

  刘竟斋笑着摇了摇头,慢慢将鱼拉近岸边。

  一条银白色的鲫鱼在阳光下闪闪发光,挣扎着想要逃脱,却终究敌不过老人的经验与耐心。

  他轻轻取下鱼钩,将鱼放进一旁的水桶里,转头对小伟说道:“看,这就是耐心和技巧的成果。”

  钟小伟蹲在水桶旁,好奇地打量着那条鱼,眼睛里满是崇拜。“姥爷,我也想学钓鱼!”

  “好啊,等你再长大一点,姥爷就教你。”刘竟斋笑着摸了摸钟小伟的头,目光中满是慈爱。

  他抬头望向远处的河面,心中泛起一丝满足。

  虽然年纪大了,但能与小外孙一起享受这宁静的时光,便是他最大的幸福。

  钟小伟自幼便由刘竟斋夫妇悉心照料长大。

  他的父亲钟兴国常年驻扎在部队,父子俩一年到头也难得见上几面。

  母亲刘淑贤则是一位事业心极强的女性,夫妻俩因工作繁忙,便将孩子托付给刘竟斋夫妇代为照看。

  在刘竟斋夫妇的关爱下,钟小伟度过了一个温暖而充实的童年。

  河畔的柳枝随风轻舞,仿佛在默默见证这对祖孙之间的温情时刻。

  “姥爷!您看这河水多清澈啊!比我们家门口那条臭水沟强多了!”钟小伟眼中闪烁着好奇,突然问道,“您小时候,这条河也这么清澈吗?”

  “我小时候啊!”刘竟斋微笑着回忆道,“那时候,这条河可没现在这么清澈。如今的水质,可是我们几十年来不懈努力,通过一系列水利工程才换来的成果……”

  “姥爷,您再给我讲讲您小时候的故事吧!”钟小伟眨巴着期待的大眼睛,他最喜欢对刘竟斋讲古了,逮着机会就缠着姥爷讲故事。

  刘竟斋慈祥地笑了笑,轻轻抚摸着钟小伟的头发,眼中闪过一丝回忆的光芒:“好吧,那就再给你讲一个?”

  “太好了!”钟小伟兴奋地点头,脸上洋溢着孩童特有的纯真笑容。

  “那咱们就说说眼前这条河的故事……”

  “自古以来,咱们这一带受灾最严重的就是水灾,特别是永定河引发的水患,最为厉害。

  永定河在过去有很多不同的叫法,像桑干河、高粱河、浑河、卢沟河,还有用得最多的无定河。

  为啥叫无定河呢?

  因为这河里的泥沙特别多,容易淤积,河道老是不固定,一下大雨就容易改道,住在河边的人们经常因此遭殃。

  你看燕京城就坐落在燕山山脉的脚下,被永定河、潮白河、大清河等河流冲积出的平原所托起。

  它的北边靠着燕山,西边挨着太行山,这样的地势在历史上确实能阻挡北方游牧民族的侵犯。

  不过大自然的力量也不容小觑,山区的洪水能直冲到平原上,给防洪工作带来了很大的挑战。

  等建国后,密云水库是建在燕山山脉的褶皱地带的,这样一来,水库就能帮忙缓解北部地区的防洪压力,调节洪峰。

  而咱们这西部地区呢,一直以来都是防洪工作中最让人头疼的地方,既重要又难办。

  咱们京西地区的山特别陡,山沟子也深得很。

  要是下大雨,山里的洪水就会一股脑儿地冲到平原上,平平坦坦的路上,那水势可猛了,跟千军万马似的。

  我们刘家庄这一带正好就是西部大水流入平原的那个地方。

  永定河这千百年来,没少给咱们这里的老百姓带来洪涝灾害。

  姥爷小的时候,就碰见过很多次山洪……

  话说历史上最严重的一次,就是康熙七年的七月,连续下了好多天大雨,结果永定河的大堤被冲垮了,水一下子就冲进了京城。

  洪水猛地冲进了正阳、崇文、宣武、齐化等多个城门,连午门都被冲得塌了一角。

  当时的五城兵马司报告说因为水灾死了好多人,光北边就死了一百四十多人。

  康熙皇上登上午门,查看洪水的情况……

  这位皇帝一辈子也就琢磨着干好三样大活儿:治好黄河、平定三藩之乱、还有搞好漕运。

  于是,康熙花了30年时间,多次整治燕京的永定河,大的工程就有7次,其中效果最好的是康熙三十七年那次。

  可能这是康熙皇帝二十多岁那年,头一回亲眼见到京城脚下的百姓深受水灾之苦,这让他下定决心要好好治理水患。

  康熙帝整治水患这事儿,对当时的百姓和现在的我们来说,都是实实在在做了件好事。”

  “说起来,咱们刘家老祖宗也就是康熙二十年那会儿在刘家庄这里定居扎下来了根。

  再经过世代相传,刘氏家族秉承着耕读传家、乐善好施的祖训,历经风雨,克服了无数艰难险阻。

  正是这份坚韧与智慧,才铸就了如今刘氏一族上万人的繁荣昌盛,成为这片土地上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钟小伟惊讶地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问道:“哇!咱们家族在这里扎根已经有三百多年了?”

  刘竟斋微笑着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追忆:“是啊,所以这里才叫刘家庄啊。不过,近三十年来,我们刘家庄的变化可真是大,和我记忆中的那个村子相比,简直判若两样。”

  他顿了顿,目光投向远方,仿佛在回忆往昔:“你姥爷记忆中的村子,如今只剩下零星几栋古建筑,孤零零地伫立在那里。而四周,早已被高楼大厦所包围,霓虹闪烁,车水马龙,繁华得让人有些恍惚……”

  钟小伟顺着刘竟斋的目光望去,心中不禁涌起一阵复杂的情绪。

  他从小在这里长大,却从未真正了解过这片土地的历史。

  如今听刘竟斋娓娓道来,仿佛打开了一扇通往过去的门,让他看到了那个与现在截然不同的刘家庄。

  “那时候,村子四周都是农田,每到春天,油菜花开得漫山遍野,蜜蜂嗡嗡地飞来飞去,空气中都是花香。”刘竟斋的声音带着一丝怀念,“村里的老屋都是用青砖砌成,屋顶上铺着厚厚的茅草,每到下雨天,雨水顺着屋檐滴落,声音清脆悦耳。”

  钟小伟听得入神,忍不住问道:“那现在的那些高楼大厦,都是什么时候建起来的?”

  刘竟斋笑了笑:“大概是从三十年前开始的吧。那时候,你大舅刚从部队里回来……”

  三十年间,刘家庄在几代人的辛勤耕耘下,经历了前所未有的巨变。

  曾经偏远而宁静的京西小山村,如今已蜕变为一座充满活力的现代化大都市。

  城市的版图不断扩张,现已被划分为五大城区,每一区都承载着独特的城市功能与风貌。

  从最初的刘氏家族两千余口,到如今汇聚了百万常住人口的繁华都市,刘家庄的成长速度令人瞩目。

  在这座城市的变迁中,唯有河西老城区还依稀可见部分古建筑的踪影,它们默默诉说着过往的历史。

  而其他区域,则被高耸入云的摩天大楼和坚固的钢筋混凝土建筑所占据,共同勾勒出现代都市的壮丽天际线。

  随着城市的发展,刘家庄不仅在经济和建设上取得了巨大成就,文化和社会生活也日益丰富多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