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笔下宝宝
在胡爱国刚上战场,还不知深浅的时刻,战士王峰的这一举动让他永远记在心里。
“我的好兄弟,你这是在用自己的生命保护我啊!”
胡爱国他们端着枪扫射,把一颗颗手榴弹投向敌人。
敌人第一次进攻被打退了。
没过一会儿,敌人又一次向他们扑来。
炮弹不断在胡爱国他们周围爆炸,气浪把他们头顶上的钢盔给冲掉了。
对面敌军227高地上的高射机枪子弹拖着红线交叉着从胡爱国他们的头上飞过,打在岩石上啪啪直响,火星四溅,压得他们抬不起头来。
胡爱国一看敌人来势凶猛,顾不上拾钢盔,急忙抱着半箱手榴弹跳到右侧的一块大石头后面向敌投弹。
接着又赶紧换了个位置,跳到另一个大石头后面。
刚站住脚,敌人投来的一颗手雷在我刚才的位置爆炸,碎石落了他一身,胡爱国抱来的那个手榴弹箱子被炸飞了。
王纯、王峰和贵也趁机向敌人猛烈射击、投弹,友邻的2号、3号哨位也猛烈开了火,敌人被打得退了下去。
这时阵地上的枪声炮声还在响,照明弹腾空而起,周围一片白昼,爆炸的烟雾一团一团升起。
置身在激烈的战场,胡爱国感到自豪:终于来到了战场,来到了前线,在祖国最需要的时候他们站在了最前沿。
这时胡爱国感觉身后有无数的亲人在看着他们,期望着他们。
胡爱国不禁暗下决心,哪怕粉身碎骨,也要挡住敌人的进犯。
这天胡爱国他们的哨位打得还比较顺利,但在他们右侧的2号哨位却有一位小战士牺牲了,他的名字叫陈国栋,刚在阵地上过完18岁生日。
当时,陈国栋与胡爱国军校同学丁海洋同在一个哨位。
战斗打响后,丁海洋正要冲出洞,陈玉栋一把把他拉了下来,说:“排长,你刚来,情况不熟,我先上”。
但陈玉栋刚一出洞口,一发炮弹就在他身边爆炸了,强大的冲击波把他和丁海洋同时掀翻在地。
丁海洋顾不上自己身上的伤痛,爬起来一看,陈玉栋头部和胸前都被炸开,浑身都是鲜血,眼睛睁得大大的。
丁海洋把他抱在怀里,使劲地喊着他的名字,只见陈玉栋的嘴唇一张一张,想说什么,但怎么也说不出话来,只觉得他的身体越来越沉、越来越凉……
轻轻放下陈玉栋,“啊……”地一声怒吼,丁海洋含着泪端起枪,把愤怒的子弹射向敌人。
许多年后,每当丁海洋回忆起陈玉栋的牺牲都忍不住内心的悲痛。
他回忆说:“玉栋个子很大,我从洞外把他抱进洞里,擦净他脸上的血迹,费了好大劲才把他那怒目圆睁的双眼闭合。
几个小时前,他还和我一起说笑,拿出“全家福”给我看,并唱起《十五的月亮》和《再见吧,妈妈》两首歌……”
这是上胡爱国他们上前线后的第二天,第一次参加战斗,第一次品味硝烟,也是第一次见证战争的残酷和流血牺牲。
正在,胡爱国他们见习连的学员们在前线浴血奋战的时候。
陆院刘武这些新一期学员们开始了热火朝天的新的教学大纲学习。
军校生活与连队的要求是一样的,坚持一日生活制度,课程安排得满满当当,一天有8节课。
刘武他们第一学期开设的课程,分为两大类,一个是政治,另一个是军事。
政治课包括“党史、马列主义哲学原理、领…著作等”,军事课包括“领…军事思想、十大军事原则、三大条令、实际操作等。”
在实际操作科目中,又分五大技术:“射击、投弹、刺杀、爆破和土工作业”。
其中,射击有“自动步枪一二三练习、手枪一二三练习。”
投弹“35米及格,40米良好,45米以上优秀。”
刺杀“先是基本动作,预备用枪,突刺,防左,防右,练刺草靶,而后戴上护具对刺。”
爆破“在雷管中放置导火索,以及把接好导火索的雷管放进炸药包里。”
比较难的军体训练,刘武觉得“单杠屈伸上”必须在其中。
其实,动作是简单的,就是双脚跳起,双手正握单杠,身体悬起后,双腿并拢,自然用力摆浪,感到冲力适当后,双脚用力一蹬,利用惯性,身体自然而迅速地翻上单杠,全身挺立在杠上。
这个动作看似不复杂,但很多人包括刘武练了几个月才学会,属实不容易!
第530章年到来了!!!
每周刘武他们还至少安排半天的劳动,就是去学校农场里种菜、锄草。
至于每天擦枪、班务会、晚点名,更是一样不少。
一周只有星期天自己可以支配,允许请假上街,外出人员比例控制在三分之一。
周日一般都是两顿饭,上午8点和下午4点开饭,早饭后就可以自由活动。
学员可以利用这个时间看书,写家信,打扑克,下棋等。
或者三两个人结伴上街,看场电影,买些日用品之类。
几个月来,刘武逐渐地溶于学院生活。
他们同学战友们之间的感情特别真诚,特别友爱。
谁要是有什么困难,大家都会尽心尽力地去帮助。
谁要是情绪不好,大家就会主动地问长问短,战友们有时甚至把恋情和隐私都愿意向战友倾吐。
刘武是他们当中的学霸,闲时写写过一篇广播稿子,还寄给了石市人民广播电台,后来还真被选中播送了。
题目是“情同手足”,主要的内容是写战友之间相互关心的一些小事情。
很快冬天到来了。
一个夜晚,刘武他们正在夜间训练,天下起了小雪。
刘武跟孙新春等学员就趴在地上进行“潜伏”训练,身下是雪水泥水,身上也落满了雪,简直又冷又难受。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已经到深夜了,刘武的肚子开始咕咕直叫。
而教员一直用严厉的目光扫视着大家,打着一定要坚持到底的手势。
潜伏训练期间,教员要求学员们不准出声,不准乱动。
正在这时,趴在刘武旁边的李二牛,用臂肘碰了他一下。
刘武疑惑地与他对视一眼,只见李二牛悄悄地把一个冰凉的东西塞给了他。
由于不准说话,动作也很轻,黑暗中刘武摸了一下,原来是一个被啃过的凉馒头。
刘武心头一热,心想:“还是好兄嘚心细,竟想到在口袋里装上这个宝贝!”
刘武就这样抹黑迅速啃了一口。
其实,这大半个馒头,他是真想把它吞下去,但他很快就明白了。
但是刘武只吃了一口,然后用臂肘轻轻地碰了下另一旁的孙新春,将这块又被啃了一口的馒头传了下去。
到训练结束,刘武不知那块馒头传到了谁……
想起这件事,刘武这帮同学就乐,这时的训练真是有苦也有乐。
军校生活虽然苦一点、累一点,但战友们互相关心、互相照顾,生活充实!
说起来,20左右岁的军校学员,未来的军官,穿着四个兜的军服,锃亮的皮鞋,昂首挺胸,气度不凡。
尤其是节假日,他们们这些年轻的军官,较为集中地走在大街上,格外引人注目。
每当此时,刘武就会想起在抗大学得校歌,也会想起他们这代人,要担起承前启后的历史责任。
第七期指挥专业二中队,中队长的名字叫做刘长河是一名非常优秀的军人,还是战斗英雄。
刘武这人,表面上谦逊温和,实则心高气傲,可对刘长河中队长,他是由衷地钦佩。
只有一有闲暇,刘武几个就喜欢去找刘中队长谈心。
这一来二去的,刘长河私下里跟他们也成了朋友。
刘之长河瞅着围着他坐的几个好奇心十足的小年轻,最终无奈地道:“那好,我就说说我的故事,希望也能给你们一些启发教育……”
“我一开始参军跟你们的情况不一样,那会儿的我是真没想来部队……”
六年前。
“爸,我不想当兵!”刘长河梗着脖子喊道,心里憋着一股劲儿。
“放屁!”刘南湾一拍桌子,杀气腾腾地瞪着儿子刘长河,“当兵是咱老刘家的光荣传统,你爷爷当过兵,我当过兵,你也得去!”
这年刘长河刚满18,家里穷得是叮当响。
老刘家住在黄土高原的小村子里,四面黄土坡,风一刮满天土。
这地方年年旱灾,地里种啥死啥。
爹妈为了供刘长河上学,省吃俭用,连件像样的衣服都舍不得买。
刘长河心里跟明镜似的,当兵或许是他唯一的出路。
可刘长河就是不甘心,不想离开这片黄土地,更不想离开那个让他魂牵梦萦的姑娘。
“你还是个娃娃,不懂事。等你当了兵,见识了大世面,就知道你爸的苦心了。”老娘轻声劝道,眼里闪着泪光。
刘长河低着头,跟个蔫茄子似的,一声不吭。
心里却打定主意要跟爹妈对着干。
第二天一大早,刘长河偷偷溜出家门,直奔村口的老槐树。
那是他和宋小梅约定的地方。
宋小梅是隔壁村的姑娘,他们俩从小一起长大,算是青梅竹马。
刚到老槐树下,就看见宋小梅站在那儿等着了。
她穿着件红花布棉袄,头上扎着两个羊角辫,远远看去就像朵盛开的山丹丹花。
“刘长河,你真的要去当兵啊?”宋小梅红着眼圈问他,声音里带着哭腔。
“我不想去,可爸妈非逼着我去。”刘长河踢着脚下的小石子,闷闷不乐。
“那那你走了,我咋办?”宋小梅低着头,声音哽咽。
刘长河心里一阵酸楚,像是被人狠狠掐了一把。
他一把抓住小梅的手:“小梅,你等我!等我当兵回来,我就娶你!”
小梅抬起头,眼里闪着泪花:“你说话算话?”
“当然算话!我刘长河说到做到!”刘长河拍着胸脯保证,心里却也没底。
回到家,爹妈正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看到刘长河回来,刘南湾二话不说,抄起扫帚就要揍他。
“你这臭小子,往哪儿跑?害得我们好找!”刘南湾的胡子都气得直翘。
刘长河一边躲,一边喊:“爸,我不去当兵!我要留在村里,我要娶小梅!”
“放屁!”老爹刘南湾气得脸通红,“你才多大?懂个屁的爱情?当兵才是正经事!”
老娘拦住老爹,转身对刘长河说:“长河啊,娘知道你舍不得小梅。
可你想想,你当兵回来,就能找个好工作。
到时候娶小芳,不是更有底气吗?”
刘长河愣住了,老娘的话像盆凉水,浇灭了他心中的怒火。
他心里也明白,老娘说得对。
可刘长河就是不甘心,一声不吭地跑回屋里,还把自己关了起来。
晚上,刘长河躺在炕上辗转反侧,翻来覆去睡不着。
忽然,听见窗外有动静。
刘长河悄悄爬起来,打开窗户一看,是宋小梅。
“长河,你真的要走了吗?”小梅红着眼睛问,声音轻得像蚊子哼哼。
刘长河叹了口气:“我爹娘说得对,我得为咱们的将来着想。小梅,你等我好不好?”
小梅最终点点头:“我等你,你一定要平安回来。”
刘长河伸出手,轻轻擦去小梅脸上的泪水:“放心吧,我一定会回来的。”
那天一早,刘长河背上行李,站在村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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