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笔下宝宝
李爱国静静地观察着这些陌生人,思绪却飘到了即将见到的那些年轻人身上。
他们会是什么样子?他们对即将开始的军旅生涯又有什么期待?
第二天清晨,我们到达了辽东安山。
初冬的安山,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煤烟味,这是这座以钢铁工业闻名的城市特有的气息。
站在火车站前的广场上,李爱国深吸一口气,感受着北方城市的独特魅力。
远处,巍峨的安钢厂房轮廓若隐若现,象征着这座城市的力量和活力。
清晨的安山街头已经开始忙碌起来。
街边的早点摊飘来阵阵香气,让经过一夜火车旅程的李爱国他们不禁咽了咽口水。
路上的行人大多裹着厚厚的棉袄,步履匆匆。
偶尔会有几辆自行车从身边飞驰而过,车筐里装满了新鲜的蔬菜和馒头,想必是赶着去开张的小商贩。
这繁忙而有序的景象,让李爱国对这座陌生的城市充满了好奇和期待。
李爱国他们这个接兵团的接兵范围是安山市及下辖郊县。
接兵团主要由连长、指导员、司务长、排长、军医等组成,接兵数量基本上都在数十上百人。
李爱国所在的连队需要接收15名新兵,因此只派了他一个人前来。
接兵团考虑到他们几个接兵人数较少的单位,将李爱国和另外两个接兵少的连队,一起安排到了靠近安山市区的一个小乡镇。
前往沙河乡的路上,李爱国他们乘坐的是一辆破旧的客车。
车子在坑洼不平的乡间公路上颠簸前行,车窗外的景色逐渐从城市的高楼大厦变成了广袤的田野。
秋收后的田地一片金黄,偶尔能看到几个农民在地里忙碌的身影。
远处的山峦在阳光下若隐若现,给人一种宁静祥和的感觉。
沙河乡是一个典型的城乡结合部,这里的乡镇企业比较发达,乡政府也相对富裕。
到达后,乡武装部的同志热情地接待了李爱国一行三人,将他们这些接兵人员安排在乡卫生院住宿,在乡政府食堂就餐。
李爱国他们每天的伙食费只需要交0.4元,乡里再给他们每人每天一元的餐补,这已经是相当优厚的待遇了。
乡政府食堂的伙食质量远超李爱国的预期。
炊事员每天都会到乡属畜牧场和鱼塘采购新鲜的鸡鸭鱼肉,烹饪出来的饭菜香气四溢、味美可口。
有时,李爱国还能吃到当地特色的酱骨头、锅包肉等东北名菜,这些在部队里很少能尝到的美味,让他们在异乡感受到了家的温暖。
炊事员特意为他们做了一道东北特色菜——地三鲜。
金黄的土豆、翠绿的青椒、紫红的茄子,色彩搭配十分诱人。
菜一端上来,香味就扑鼻而来。
李爱国们三个人你一筷子我一筷子,很快就将一大盘菜一扫而空。
晚上,乡里还会安排李爱国们看电影或者电视。
电视里热播的正是刚上映的《大侠霍元甲》。
李爱国三个人常常围坐在小小的黑白电视机前,跟着剧情一起喜怒哀乐。
沙河乡的乡武装部共有三位工作人员。
部长姓金,是个身材高大、性格豪爽的中年人。
金部长是个典型的东北汉子,说话声音洪亮,走路虎虎生风。
他对李爱国他们照顾有加,经常叮嘱他们要注意身体,不要累着。
胡干事因为有当兵的经历,和李爱国特别投缘。
闲暇时,李爱国与他常常交流部队的趣事。
曹干事虽然没有从军经历,但对当地情况了如指掌,在李爱国走访时提供了很多有用的信息。
接兵工作正式开始后,李爱国首先要做的就是深入各村走访。
每天清晨,他们都会跟随乡武装部的同志,驱车前往各个村庄。
沿途的景色让李爱国印象深刻:广袤的田野上,玉米秸秆堆成的金字塔状的垛铺满视野,偶尔会看到几只野兔从田埂上飞快地窜过。
走访过程中,李爱国需要与每一位适龄青年及其家人进行面对面交流。
李爱国会仔细询问他们的家庭情况、学习经历、身体状况等,同时也会介绍部队的情况和服役的好处。
有些家庭对孩子参军持支持态度,有些则显得犹豫不决。
面对不同的情况,李爱国需要耐心解释,有时甚至需要多次登门拜访。
这个过程让李爱国深刻体会到,接兵工作不仅仅是完成任务,更是一次深入基层、了解民情的宝贵机会。
第524章 刘武考军校!!!
转过年来,已是四月份了。
这是刘淑贤在燕大新中文系闻系专业的第四个年头。
大学的前两年,她们基本上摸不到摄影的边儿。
学的都是各种基础理论课,例如政治、历史、文学、哲学、美学、心理学、经济学、社会学以及西方的一些新兴学科。
新闻方面的课程也很丰富,如新闻采访、编辑、写作以及大众传播学等。
一直憋到大学三年级前后,刘淑贤她们才开始正式学习和摄影有关的课程。
上第一堂摄影课,就把刘淑贤跟她的同学们“震”住了:光学原理。
大家面面相觑半天,才回过味儿,“原来摄影课这么复杂!”
给刘淑贤她们讲第一课的是她们班主任、也是当时国内知名的摄影教育家徐教授。
徐老师是五十年代从复旦大学毕业,温文尔雅、不苟言笑,头发总是梳理得整整齐齐,讲起课来慢条斯理、十分认真。
打这起,刘淑贤彻底爱上了摄影。
她们学摄影从光学成像原理开始,从相机、镜头的构造,到光圈、快门的制作和使用原理,从黑白摄影到刚开始流行的彩色摄影,从摄影史到摄影发展的现状。
最后讲到摄影采访、图片编辑。
对于抽象的摄影理论课,同学似乎兴趣不大。
大家最感兴趣的是图片欣赏课。
那时,教室的窗帘一拉,刘淑贤她们坐在黑乎乎的教室里。
通过打幻灯欣赏不少西方如亚当斯、尤金·史密斯、布勒松、卡帕等摄影大师的作品,一幅副精彩照片和照片背后的故事,深深地印在刘淑贤的记忆中。
对于刚刚接触摄影的学生来说,大师和他们的作品就是榜样和理想。
刘淑贤就特别崇拜布勒松和卡帕。
有一天上课时,老师突然让人搬进来几个箱子,同学有些纳闷。
“今天给同学发相机!”老师一句话,班上一下沸腾了。
这一天,刘淑贤她们班30位同学每人都领到一台崭新的海鸥DF相机。
第一次拿到相机,就像拿到宝贝、看到美女,总也看不够。
终于领到梦寐以求的相机和黑白胶卷,同学们把相机往脖子上一挎便冲出教室,投入了第一次摄影拍摄实践。
记得当时,刘淑贤她们在学生二楼旁边盯上了一个坐在童车里、大概一两岁的孩子。
柳学红围着孩子转来转去,拍了老半天,弄得推车老爷爷直笑。
后来跑到暗房,放出了自己第一张黑白照片,自己称之为《摇篮里的孩子》。
就这样,大家又来到了未名湖、博雅塔、花神庙、石舫、鹊桥……
未名湖荡漾着碧绿柔软的水波,塔影与耀眼的银色光点在上面浮动。
鸳鸯绿头鸭们并肩凫水,在身后留下道道涟漪。
岸边是幽深的古林,繁茂的树生长了百年,鸟儿在浓荫里唱出悠扬婉转的曲调,偶有小松鼠机敏地窜上树梢。
校园里的雕像是最热门的取景地,被风雨剥蚀的石碑与华表记录着悠悠的岁月。
行走于其间,似乎随时能开启一段跨越时空的对话……留下了新闻系同学们的欢声笑语。
看着兴奋地拿着相机兴奋不已的同学们,刘淑贤却无动于衷。
刘淑贤打小就玩过照相机,根本不稀奇。
刚考上大学那会儿,老爸还送过一台比学校里更好的呢。
通过大学这几年的摄影理论学习和以后长期的摄影实践活动。
感受比较深的是,学摄影需要打下一定的理论基础,但充分有效的摄影实践可能是提高摄影水平最重要的方法。
所以,刘淑贤从大三下学期起,她就积极地参入实习。
大学最后两年,刘淑贤还利用大学实习和放假的机会,和同学一起跑了十多个省市的城市和农村。
她们带着学校发的海鸥DF,以及自己的相机,走到哪儿,拍到哪儿。
这年头的相机和胶卷都是奢侈品,相机不好找,有些同学胶卷都买不起,幸亏由刘淑贤她这个款爷来托底。
拍完照片回到学校后,刘淑贤抽空赶紧就和同学一起钻进黑洞洞的、只有一点红灯微亮的暗房里忙着配药、冲洗底片,然后再发大照片。
有时没白天没黑夜,一干就是好几天。
后来刘淑贤在燕大校园里举办了《太行山,你听》和《世界在这里延伸》两次小型个人摄影展,有些照片是自己和同学制作的,有些是请外面的朋友帮着放大的。
虽然这时的拍摄技术、冲洗设备等诸多因素的限制,那些照片的成像和素质比较粗糙。
但是后来发现,大学时代这些实践和经历对刘淑贤以后的工作和成长都有一定的影响。
燕大77级新闻专业的70名学生虽然还没有正式毕业,但是一早就被ZY级新闻单位给预订了。
这个恢复高考后第一批新闻专业的大学生,国家比较重视他们。
“除了ZY直属的新闻单位,行业媒体和地方媒体没有一个名额。”
刘淑贤自大三期间便在《人人日报报》评论部里实习,得到了一致好评。
但是这家日报属ZY直管,一般实习大学生想进人是比较困难得。
评论部领导比较非常欣赏刘淑贤这个自信开朗积极向上的女大学生,就给上级领导写了报告,特批了一个指标。
也就是说刘淑贤一毕业,就进入了夏国最权威的媒体《人人日报》工作,起点上就比其他人高一级。
分配到其他单位的同学们羡慕坏了,这年头没有人愿意去电台、电视台,就觉得到报纸才是真正干事业的地方。
而去《人人日报》工作,无疑是新闻人的终极梦想。
报社的地址在CY区金台西路二号,为了刘淑贤上下班方便,刘之野还在其附近重新买了处一进院子,装修好后给闺女当住处。
这院子经过整修后环境幽美,正屋是刘淑贤的卧室跟书房,东厢房被当做客房,西厢房被改造成工作室,倒坐房是厨房还有卫生间。
院子不大,只是刘淑贤用来上下班的临时住所。
与马上毕业且工作分配妥当的姐姐不同,刘文和刘武即将踏上他们人生的首次高考之旅。
老二刘文一心依照老娘甘凝的期望,立志考上名牌大学将来从政或者经商。
老三刘武则不同,他渴望考上军校,成为像父亲那般保家卫国的职业军人。
刘之野对儿子们的理想大力支持。老二刘文学习向来出色,无需他费心。
而刘武想考军校,这事可不单单成绩好就行,于是刘之野为刘武找了位“前辈”,让其好好加以指导。
太行山区驻军某团参谋马志军,受领导之托,于休息时间前来训练首长家的孩子。
马志军见到眼前如牛犊子般的小伙子刘武,得知其想考军校后,对他愈发严苛。
他全然不顾刘武是首长之子,一切皆依新兵训练的标准施行,甚至更为严格。
每日,刘武都被操练得疲惫不堪。
然而,令马志军意外的是,这位公子哥竟坚持了下来,这使得马志军对他另眼相看。
“真是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天生会打洞!”
“老子英雄儿好汉,诚不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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