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笔下宝宝
“之泰哥!你终于回来了!”贺红梅泪眼婆娑,声音中带着几分哽咽,“你这一走就是这么久,我真的好想你……”
刘之泰的眼眶也湿润了,他深情地望着贺红梅,声音低沉而坚定:“红梅,是我不好,让你受苦了。我发誓,从今往后,我哪儿也不去,就守在你身边,再也不让你为我担心。”
贺红梅边哭边笑,连连点头,“好,好,你人平安回来就好,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就什么都不怕了。”
随后,她迅速拭去眼角的泪水,转而以笑颜助力刘之泰拎起行囊,轻快地说:“走吧,咱们回家去。爸妈,还有爷爷,他们心里头可念叨着你呢。你不知道,过年那会儿你不在家,我亲眼见着咱妈好几次,对着你的照片默默垂泪,那份思念,藏也藏不住……”
刘之泰轻叹一声,自责之情溢于言表:“唉,确是我之过,让她老人家操碎了心。”他心中五味杂陈,难以名状,或许正是那酸甜苦辣的交织。
“之泰哥,这不冤你,我们都知道,你这是为了理想,为了事业才远走他乡的,我们理解你,真的!”
贺红梅见状,温柔地宽慰道:“论及艰辛,谁又能及得上你?孤身一人,跨越千山万水,置身于异国他乡,举目无亲,连个倾诉衷肠之人也难觅……”她的言语中充满了对刘之泰的同情与理解。
“谢谢你红梅,这辈子能遇见你是我刘之泰最大的幸运,老天爷对我不薄啊……”刘之野闻言动情地道。
…………
正当夫妻俩沉浸在久别重逢的深情对话中,氛围温馨而缠绵。
蓦地,一阵温和而沉稳的中年男声打破了这份宁静:“呵呵呵,想必这位便是刘之泰同志了吧?”
刘之泰闻声,眉头微蹙,目光转向这位突如其来的访客,眼中闪过一丝疑惑:“请问您是?”
贺红梅此时才恍然大悟,自己竟因沉浸在与刘之泰的重逢喜悦中,忽略了这位重要人物的到来。她轻拍额头,脸颊瞬间染上了红晕,连忙解释道:“哎呀,吕处长,真是抱歉,我……我一时疏忽了。”
吕处长见状,爽朗一笑,摆手示意不必介怀:“红梅同志,不必介意,呵呵呵,我能理解。”
贺红梅俏皮地吐了吐舌头,随即向刘之泰引荐道:“之泰哥,这位是协和医学院新上任的人事处长吕处长,是他特意通知我一起过来接您的。”
刘之泰恍然大悟,心中暗忖:“原来如此,难怪红梅会知晓我搭乘此列火车归来,原是医学院提前告知了她。”
此前,刘之泰在归国前已向沈老发电报,详述了归程安排,并在抵达国内后,又特地致电报平安。未曾想,医学院竟如此重视,派遣了领导干部亲自迎接。
他连忙上前,与吕处长紧紧握手,感激之情溢于言表:“吕处长,真是太麻烦您了,亲自前来迎接,让我深感不安……”
吕处长笑容可掬地言道:“刘教授言重了,沈老特地差遣我前来迎接,他亲言若非有紧要会议缠身,定当亲自驾临,望您勿要介怀。”
刘之泰闻言,连忙谦逊地回应,神色间满是惶恐与感激:“哎呀,沈老日理万机,怎敢劳他大驾光临迎接我这后生小辈?真是折煞我也,呵呵呵……”
吕处长嘴角微扬,言简意赅地说:“换作旁人,定难让老前辈亲自过问,但刘教授您,作为国内医学界璀璨新星,一月份英国权威《柳叶刀》杂志上,主编力推的您的毕业论文《支气管哮喘的发病机理及防治》,不仅彰显了您的学术造诣,更是我们夏国人的骄傲。还有……”
“刘教授,真不愧是我们学院走出来的杰出校友啊,今后回归母校,也是您大展宏图的时候……”
他巴拉巴拉的说个没完,说起了刘之泰以往的荣誉史,不经意间拍起了彩虹屁。
吕处长真不愧是搞行政的刘之泰只得站在原地,静静聆听这位中年男士连绵不绝的赞誉之词,心中五味杂陈。
贺红梅深知刘之泰此刻的微妙心境,适时解围,她以一抹温婉的笑容化解了空气中的尴尬:“吕处长,这儿人多眼杂,不如咱们移步车上,边行边叙?”
吕处长闻言,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但迅速调整过来,展现出他的圆滑:“哎呀,真是失礼了,一见到刘教授就忘了场合。刘教授,咱们这就上车,继续我们的交流。”言罢,他自然而然地伸出手,欲为刘之泰分担行李之累。
“哎哟,吕处长,这可万万使不得,怎能让您亲自动手,还是我来吧。”刘之泰见状,连忙上前劝阻,语气中满是谦逊。
吕处长摆摆手,一脸轻松,“哈哈,别客气,咱俩年龄相差一轮有余,你若不嫌弃,叫声吕哥便是。哥哥帮衬弟弟,理所应当嘛。”
吕处长态度坚决,刘之泰只好作罢,心中暗自思量:“此人四十上下,能在协和医学院的人事处长位置上坐得稳当,没点真本事,岂能服众?”言语间,透露出对吕处长能力的认可与钦佩。
抵达灯市口西街胡同的宅邸时,夜幕已悄然降临。吕处长婉拒了刘之泰夫妇的深情挽留,执意要离去。
刘之泰,性情直率,深感此番劳烦吕处长心中过意不去。他略一思索,便从随身携带的包中取出一盒精致的化妆品,递向吕处长,诚恳地说:“吕哥,这是我特地从德国带回的化妆品,想着让您带回去给嫂子试试……”
吕处长,是一位历经风雨、见多识广的人物,深知这盒高档的外国化妆品价值不菲,实属难得之物。他连忙摆手,诚恳地回应:“老弟,你的心意我心领了,但这东西太过贵重,我受之有愧啊……”
怎知,这会儿的刘之泰嘴皮子上来利索,他诚恳地对吕处长说:“吕哥,这礼物并非因您的身份而送,纯粹是基于我们深厚的交情。您该不会不认我这个兄弟了吧?”
吕处长内心其实颇为意动,那外国货正合他意,想带回家给妻子一个惊喜,只是碍于面子未曾表露。
见刘之泰如此真挚,他也不再推辞:“既然如此,那我就却之不恭了。从今往后,咱们就是亲如兄弟,老弟有空定要来家里坐坐。时候不早了,我先行一步。”
刘之泰以及贺红梅赶紧起身想送,“吕哥,您慢点,我们不送了啊!”嘴里说是不送,还是送到了大门外。
“成,赶紧回去歇着吧,坐了这么多天火车,也该累了……”吕处长非常满意地道别了。
送走吕处长后,刘之泰夫妇迅速返回屋内,开始忙碌地整理起来。
“之泰哥,你先去休息吧,行李我来整理就好。”贺红梅望着刘之泰那略显疲惫的面容,心疼地提议道。
刘之泰深知自己已感疲惫,他可比不了那拥有超凡体质的哥哥刘之野,于是也不再勉强自己,“也好,那我就先去小憩片刻,饭好了你再叫我。”言罢,他便走向卧室,准备稍作休息。
吕处长哼着轻快的小调,满面春风地踏入家门。
“嘿,老马,今儿个怎么瞧着这么乐呵?遇上啥喜事儿了?”吕处长的爱人,马大姐,一脸好奇地迎上前,笑语盈盈地调侃道。
吕处长嘴角上扬,故作神秘地回应:“喜事嘛,自然是有的,而且啊,还是专为你准备的。”
马大姐闻言,眼眸中顿时闪烁起兴奋的光芒,急切追问:“哦?说来听听,是什么好东西能让我家老吕这么高兴?”
吕处长不再卖关子,他轻轻解开公文包,从中取出一盒包装精致的高档化妆品,轻轻放在马大姐面前,笑道:“看看这个,合不合你心意?”
马大姐也不是个一般女人,她目光掠过化妆品盒上那一串串对她而言如同天书的外文标识,眼眸中瞬间闪过一丝惊异。
她不由自主地以手轻掩朱唇,低呼一声:“哟!竟是洋玩意儿?”
第397章 晋升主任医师
夜里12点的京城,这座古老现迈入现代的城市,仿佛被夜色轻轻披上了一层幽邃的纱幔,万籁俱寂之中,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与梦想的低语。
街道两旁,那些平日里喧嚣的店铺与霓虹灯,此刻皆已沉睡,唯有零星的路灯,如同忠诚的守夜人,散发着柔和而昏黄的光晕,将斑驳的树影拉长,投射在空旷的路面上,绘出一幅幅静谧的画卷。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夜凉与未散的烟火气,那是白日里繁忙与喧嚣留下的最后一丝痕迹。
偶尔,一辆夜行车划破这宁静的夜空,轮胎与路面轻轻摩擦的声响,在这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如同远方传来的古老歌谣,讲述着老京城里的另一番故事。
刘之泰自梦境中悠然转醒,归途之上,心绪纷扰,未曾得片刻安宁。兴奋与忐忑交织,思念与回忆如影随形,种种情绪难以言喻。
直至踏入家门,身躯轻陷于熟悉的床榻之间,那份紧绷与纷扰方才烟消云散,他终得彻底的宁静与放松。
这一觉,他足足沉睡了四个多小时。贺红梅早已精心准备了晚餐,但出于心疼,她不忍心将他从梦乡中唤醒,于是任由他安然酣睡,直至此刻。
刘之泰缓缓睁开眼,只见妻子贺红梅端坐在炕沿,小脑袋轻点,显然已陷入浅眠。
他迅速起身,动作轻柔地环抱住贺红梅,轻声细语道:“红梅,瞧你困的,怎不唤我醒来?”
贺红梅初时一惊,旋即忆起这是刘之泰,她略带羞涩地笑了笑,轻声说:“之泰哥,你醒了?我见你太过疲惫,便不忍打扰,想让你多睡会儿……”
刘之泰目睹了贺红梅那下意识的反应,心中不禁一紧,他心疼地皱了皱眉,“红梅,这两年我未在你身边,真是苦了你了。”
贺红梅不过是强撑坚强,这两年,她内心实则饱尝苦涩。新婚不久,便与丈夫刘之泰长久分离,此情此景,谁能不感心酸?
夜深人静之时,贺红梅常以泪洗面,浸湿枕边。面对家人,她强颜欢笑,唯有独处,对刘之泰的思念如潮水般汹涌而来,难以自抑。
虽然,婆婆一家对她关心备至。但是,亲人们再怎么关心她,那有老公陪在身边的好呢!
刘之泰沉浸在自责中,贺红梅见状,连忙打断他:“之泰哥,别难过了,我这不挺好的嘛。妈对我照顾得无微不至,我都胖了一圈了,你看这肚子,都圆滚滚的了。”她边说边轻轻拍了拍自己的小腹,试图用轻松的语气缓解气氛。
“呵呵,是吗,那我要瞅瞅看,我的小红梅是不是真的变成小胖猪了,嘿嘿……”说着刘之泰,一掀贺红梅的衣服下摆,就摸了上去。
贺红梅见状便惊叫一声:“啊呀!之泰哥,你还没吃饭呢……呜呜……关灯,先关灯……”她话未说完,便被刘之泰堵住了嘴。
刘之泰嘴里说着:“吃什么饭啊,我先吃你吧!”嘴里说着,手上的动作却不慢。
………………
就这样,夫妻二人激战至凌晨,最终都疲惫不堪地陷入了沉睡之中。
“喔喔喔……”
清晨,当第一缕阳光射入屋内或第一缕晨光照射在大地时,公鸡便开始打鸣。
它们的叫声清脆嘹亮,有时甚至响彻云霄,以此宣告新的一天的开始。
这年月的京城,静得像个大村庄,早上居然能听见公鸡打鸣。
那是住隔壁院的宫家因地制宜,在大院围墙内辟出一小块自留地,除了种瓜种豆,还养了一笼鸡,有只孤傲的公鸡每天报晓,把刘之泰给吵醒了。
公鸡打鸣如歌手练声——听众提心吊胆沿着云梯爬升,骤停,悬在半空。
宫家还养了只火鸡,摇晃脖上肉垂发出咯咯喉音,像得了哮喘病。它健硕且驯顺,让周围的小孩孩子轮流骑在它的背上,昂首阔步地。
鸡谐音“吉”,有吉祥如意的寓意。鸡叫三遍,太阳出来,公鸡报晓,被看成黎明,鸡便成了划分阴阳两界,送走黑暗,迎接光明的“天鸡”“阳鸟”,是吉祥的化身,所以在老京城人眼中——鸡者,吉也!
司晨报晓有天鸡,以鸡煞鬼,除秽驱邪,也是鸡在民俗中的重要角色,所以在京城的胡同中以鸡命名的不少,老京城人将住在以鸡字为地名的地方视为吉利。
刘之泰翻身,刚想睡个回笼觉,成群麻雀却呼啦啦落在他俩房顶了,叽叽喳喳地,啄着铁皮排水管,发出空洞的回声。
其中一只叫声最亮,翅膀扑腾最欢。让刘之泰烦不胜烦,恨不得拿起鸟枪毙了它。
西边的灯市口西街开始出现人声。来来往往的脚步纷杂却清晰可辨:男重女轻,劳力者浊,劳心者稳,老人滞中有间歇,孩子则多变,有的活蹦乱跳,有的拖着地走——费鞋。
自行车声被清晨的寂静放大:辐条呼啸带风,轮胎飞沙走石,链条铿锵蹭着链套,铃声响起,洪钟般震耳欲聋。
刘之泰又翻了个身。再往远处细听,马打着响鼻,铁蹄在柏油路上打滑;车把式大声喝斥,鞭梢劈开空气,车辕在颠动中吱嘎作响。
一辆1公共汽车驶过,马达轰鸣,突突喷吐尾气,开关门时挚动器发出叹息,售票员懒洋洋地报站:“灯市口胡同到了,有这里下车的乘客没有——”
大约7点25分,刘之泰因饥饿难耐,终于不得不从梦中醒来。他起身环顾四周,发现家中空无一人,贺红梅已外出。
步入客厅,他的目光落在了餐桌上的那张纸条上:“之泰哥,饭菜已热好置于锅中,换洗衣物则放在了炕头边上。今日我有手术需处理,待工作结束后,我们再一同回老家,等我哟!”字迹间透露出她的温柔与体贴。
刘之泰嘴角挂着一抹欣慰的笑意,他细心地将纸条折叠好放入口袋。步入洗漱间,他接了一盆清冽的自来水,轻轻拍打在脸上,试图驱散所有的疲惫与思绪。
洗漱完毕,他步履轻快地走进厨房,掀开锅盖。
刹那间,一股混合着各式佳肴香气的水蒸气扑面而来,令人垂涎欲滴。
“嘿,真够丰盛的!”刘之泰眼前一亮,心中暗自赞叹贺红梅昨晚的用心。餐桌上,摆满了他的心头好:“肥美的大海蟹”、“鲜嫩的清蒸鲈鱼”、“诱人的红烧肉”、“香辣可口的辣炒肥肠”,还有那清淡解腻的“小白菜炖豆腐”和“色香味俱佳的辣炒鸡”。
不仅如此,贺红梅还精心准备了炉火上慢炖的小米粥,并特地外出采购了香脆的油条等美味佳肴。
随后,刘之泰心满意足地享用了这一顿丰盛的早餐,家中也被他收拾得井井有条。
之后,他悠然自得地迈出家门,想去周边逛逛,看看这两年的变化。
从灯市口向西走,奶子府(奶慈府),以前在灯市口西街中间,是奶站,每天下午凭着取奶证,排队拿着空瓶子去换奶。
这会儿太阳已经升起来了,叫卖吆喝声此起彼伏,不绝如缕。
京城的吆喝声特别,显然与胡同的深度宽度和弯度有关,要想让商业信息家喻户晓,非得把吆喝抻长拉宽外加七拐八弯才行。
京城人语速快,咬字含混,吆喝是对北京话的纠偏:把音调放慢拖长,穿糖葫芦般给每个字应有的重视——清脆圆润,合辙押韵。
关键还得底气足,有穿透力,换气不换声,平起,一翻身高八度,站稳了别掉下来,拉长韵尾——张恨水在《市声拾趣》中写道:“我也走过不少的南北码头,所听到的小贩吆唤声,没有任何一地能赛过北平的。
北平小贩的吆唤声,复杂而谐和,无论其是昼是夜,是寒是暑,都能给予听者一种深刻的印象。”
“有破烂儿的我买,有破鞋烂袜子的我买——”这是收废品的,用倒装句显示了一种底层的自信。
还有透着京城人抖机灵耍贫嘴的功夫。比如,卖蟠桃的吆喝:“这不是大姑娘扎的,也不是二姑娘绣的,这是三姑娘逛花园一脚踩下一个扁盖儿桃——”
“臭豆腐,酱豆腐,王致和的臭豆腐——”广告语简单明了,品牌和存货清单全齐了。
京城人讲话“卖什么吆喝什么”,这原始交易代表京城人纯朴的一面,童叟无欺,最多吹点儿小牛,那本是广告的功用嘛:“这冰人儿的西瓜脆沙瓤儿——”“萝卜赛梨,辣了管换——”“喝了蜜的大柿子——”
吆喝往往配有乐器,比如:卖烧饼麻花的用木梆子,耍猴儿的用大锣,收购破烂儿的用小皮鼓,卖冰镇酸梅汤用两个小铜碗,上下一掂铜音串串,叫“冰盏儿”。
还有剃头的用“大音叉”,用铁板在中间一拨,那铮铮颤音先把人弄懵了,就势按那儿,不管头发长短,先剃成秃瓢再说。
“磨剪子来戗菜刀——”磨刀人的用“铁头”,即5片铁皮串在一起,哗啦作响,这玩意儿有个雅号“惊闺”。
这要是等到夏天,巷子往往传来最令人激动的吆喝声是:“冰棍,3分一根儿,5分一根儿——”那3分的是红果、小豆冰棍,5分的是牛奶冰棍。
…………
这里能走大车,又不是主道,车辆和行人都不多前条街看到的还是外来游客的熙熙攘攘,转角来这里,立刻就能远离王府井的热闹非凡。
刘之泰就这么步行,一路走到了东单,比起繁华现代化的东德首都柏林,他感觉还是自己土生土长的老京城接地气,不管走到哪里都熟悉,透着股子亲切。
东单是京城市的一个地区,位置在东单北大街、建国门内大街、长安街交叉口。这里曾经有明代建造的牌楼,1923年,由于交通阻塞,牌楼被拆除。
老京城区的东四、西四、东单、西单四个商业街区中,东单距王府井最近,几乎是毗连的。
这年月,想去王府井的人顺便带上了东单。
去东单周边买东西的人,如果有时间,就会到王府井去。
由于这一路店铺密集,商品种类多,交通也顺畅,商业区的人气是别的地区不可比的。
这附近有,“翠华楼饭庄”的乌鱼蛋汤、“全素斋”的素什锦,香椿鱼可是闻名全国!!
灯市口大街附近的学校,可是好多重点校的聚集地,-——“男育英,女贝满”。
街东口向西是米市大街;向北是东四,大华电影院到金鱼胡同东口的,这段路也就是二百米左右。
别看这段街道没多长,可这时在整个东单北大街上,也算是繁华的地段了。
灯市口大街周围遍布着条条胡同,从甘雨胡同往南是西堂子胡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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