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红年代:隐居四合院当大佬 第287章

作者:笔下宝宝

  他不仅天资聪颖,更兼勤奋好学,对学问的追求近乎痴迷,心无旁骛,全身心投入。在贺知言的悉心指导下,刘之泰的才华如同被精心雕琢的璞玉,日益璀璨夺目。

  来到“夏里特医学院”后,刘之泰仿佛被打开了另一个世界的大门。

  这里不愧是有着近300年历史的医学殿堂,这里聚集了大量的学术精英,包括知名的教授和专家。

  在这里的学生有机会与这些专家互动,参加讲座和研讨会,从而启发思维,提高专业素养。

  在“夏里特”学医是一种非常独特和富有挑战性的体验。

  作为世界上最古老、最负盛名的学术机构之一,“夏里特”提供了一种无与伦比的学习环境,让医学生能够在科学、临床技能和人文关怀等方面得到全面的培养。

  首先,“夏里特”的医学课程非常严谨和全面。学生需要学习大量的基础科学知识,如生物学、化学、生理学、病理学等,以便为后续的临床实践打下坚实的基础。

  此外,“夏里特”的医学课程还强调批判性思维和独立研究能力的培养,鼓励学生积极参与实验室研究和临床试验,以增强他们的实践能力和创新精神。

  在“夏里特”学习期间,学生还需要接受严格的临床培训。这包括在“夏里特学院”附属医院和其他合作医院进行实习,让学生有机会接触到各种各样的病例和临床操作。

  在这些实习过程中,学生将在导师的指导下学习如何诊断和治疗疾病,以及如何与患者和同事进行有效的沟通。

  这种实践经验对于培养学生的临床技能和职业素养至关重要。

  除了学术和临床方面的挑战,“夏里特”学医的过程还充满了人文关怀。

  学校非常重视医学生的心理健康和职业素养,为他们提供丰富的辅导和支持资源。

  此外,学生还可以参加各种学术和社交活动,如讲座、研讨会、体育比赛和文化表演等,以丰富他们的校园生活和人际关系。

  在“夏里特”学医的过程中,学生还需要面对激烈的竞争和高压的学习环境。

  由于“夏里特”的医学课程非常严格和竞争激烈,学生需要付出极大的努力和时间来应对学术压力。

  此外,医学专业的学习任务繁重,学生需要在紧张的课程安排和实习要求之间找到平衡,以确保他们能够顺利完成学业。

  总之,在“夏里特”学医是一种非常具有挑战性和收获的体验。

  学生将在严谨的学术环境中学习到丰富的医学知识和技能,同时在临床实践中锻炼自己的实际操作能力。

  虽然这个过程充满了压力和竞争,但对于那些有志于成为一名优秀医生的学生来说,这是一种非常宝贵的成长经历。

  所以,如今的刘之泰与两年前的他不可同日而语。以前的刘之泰如果说只是一名医术精湛,小有名地青年医生的话,现在的他就是一名学富五车的专家学者。

  刘之泰尚未踏出校门,国内协和医学院的院长沈老便亲自拍发电报至柏林,言辞恳切,催促他早日归国,将欧洲医学界的先进经验引入国内,造福国内苍生。

  电报中,沈老更透露了一个令他振奋的消息:协和医学院已决定,待其归来,即授予其西医药学正教授之职,以表彰其学术造诣与未来对医学教育的贡献。

  沈老亲自给他打电报催促他回国,说实话这让刘之泰是无比感动的。

  沈老是什么人啊?他出生于蜀省巴东,原籍南湖。医学家,教育家,生理学家,夏国科学院学部委员(院士)。

  他毕业于东京帝国大学医学院;任职于北平协和医学院;还当过新四军卫生部部长;夏国建国后任卫生研究院院长;1955年当选为夏国科学院学部委员(院士);1956年任夏国医学科学院院长。

  这样一位医学领域的泰山北斗,亲自邀请刘之泰回国,让他怎么能不感动?

  这一消息,无疑为刘之泰的归国之心愈发的坚定,也预示着他将在国内医学界开启一段辉煌的篇章。

  随着博士生涯的圆满落幕,刘之泰婉拒了“夏里特医学院”聘请他为正教授的条件,以及导师弗雷德曼.阿尔登教授的盛情挽留,决心踏上归途。

  但是归国前,这手中积攒的数万卢布外汇不想带回过,他打算化作对家人的深情厚礼,满载而归。

  像什么给侄子侄女买的,“史泰福泰迪熊”,“辉柏嘉”铅笔,给家人们买的,“格拉苏蒂”、“朗格”、“瑞宝”手表,“万宝龙”钢笔,“莱卡”相机,“芙蕾蓉娜”护肤霜,“施泰福”,“花王”……

  夜幕降临,刘之泰身上挂着大包的东西,站在路边正打算打个出租车回学院。

  这时,一辆天蓝色的瓦特堡353,“吱嘎!”一声就极速地停在了他的面前。

  一名金发碧眼、英俊非凡的男子从车窗探出身子,对着刘之泰潇洒地吹了个口哨,笑道:“嘿,刘!需要搭把手吗?”

  刘之泰闻声抬头,一眼认出那是他的室友沃尔夫冈,地道的本地人,两人交情匪浅,更是他即将回国时最感不舍的朋友之一。

  “正愁怎么搬这些呢!”刘之泰笑着回应,毫不扭捏地拉开后座车门,将手中的大包小包一一安置妥当。

  沃尔夫冈见状,不禁放声大笑:“哈哈,这可不成,老兄,你得加强锻炼了。不然,怎么有体力去征服那些迷人的姑娘呢?”

  刘之泰斜睨了他一眼,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屑:“得了吧你!咱俩能一样吗?我可是有家室的人,而且,我哪有那闲工夫去健身?时间对我来说,比金子还宝贵,要学的东西多了去了……”

  随后,他轻巧地跃上副驾驶座,身体不由自主地放松下来,靠在椅背上,长长地吐出一口气:“这逛街购物的体力活,简直比我在实验室里埋头苦干还累人啊……”

  沃尔夫冈闻言,手不自觉地抚上额头,语气中带着几分惊讶与不解:“噢,我的上帝,难道你们夏国人都如此吗?生活中除了埋头苦读,就再无其他乐趣了吗?”

  刘之泰闭目养神,嘴角微扬,淡淡反问:“比如呢?”

  沃尔夫冈眼中闪过一丝光芒,语速加快,显得颇为激动:“比如,追求速度的激情赛车,沉浸在音乐与光影中的酒吧之夜,与心仪的姑娘共度浪漫时光,享受电影带来的视觉盛宴,或是与朋友在绿茵场上尽情挥洒汗水,踢一场酣畅淋漓的足球赛,这些不都是生活的多彩篇章吗?”

  刘之泰缓缓睁开眼,目光坚定地对挚友说道:“我的朋友,我们夏国人,并非生来便嗜学如命,实则是因我们与西方差距悬殊,唯有奋力追赶,方能与世界并肩。梦想中,终有一日,我们能悠然自得地驾驶自家小车,周末携家人出游,与爱人共赏电影,与挚友把酒言欢至夜深……但不是现在。”

  沃尔夫冈闻听此言,收敛了脸上的嬉笑,转而以郑重的神情对刘之泰说:“刘,从你身上,我深切感受到了华夏民族对国家复兴的坚定信念。

  我相信,终有一日,你们将屹立于世界之巅,实现富强之梦。到那时,我定要亲自踏上那片土地,亲眼见证……”

  刘之泰笑了,对他道:“会的,我相信那一天不会太久,届时我请你喝我们的国酒【茅台】,还有我家有家乡的美酒【太行】,再带你去爬长城,吃【京城老鸭】,逛故宫……”

  沃尔夫冈兴奋地道:“哇奥!说的我都些迫不及待了,哈哈哈……”

  “哈哈哈……”刘之泰也是跟着他一起笑了起来。然后,这俩人一路上有说有笑的开着车前往“夏里特”医学院博士生宿舍楼。

  这段时间里,刘之野终于得以细细端详沃尔夫冈的座驾。

  这是一辆崭新的瓦特堡353,显然是沃尔夫冈新近购置的座驾,散发着耀眼的光芒。

  沃尔夫冈出身于一个优渥的家庭,其父母均在银行系统担任要职,地位显赫。对于这样的家庭而言,为家中正在攻读博士学位的沃尔夫冈购置一辆普通代步车,不过是举手之劳,轻松至极。

  瓦特堡汽车(Wartburg)也是老牌子汽车了,最早出现在1896年,8年后由Dixi公司接管后遭到灭顶之灾,1956年在东德重生。

  瓦特堡353也是一款定位于中级家用轿车(全长4米3不到,902KG净重)实际上就是311的发展型。

  由于前置前驱结构,所以非常便宜易维护,很多车主开玩笑说开的是轿车但是却用日常维护摩托车的精力去保养他。

  在东德,此类车型几乎成为了中产阶级的标配,其亲民的价格与简便的维护流程,无疑为普罗大众所青睐,完美契合了日常出行的需求。

  男人大多对车情有独钟,刘之泰自然也不例外。抵达东德后,他迅速掌握了驾驶技能,并顺利取得了当地的驾照,一切显得游刃有余。

  若非即将踏上归途,他恐怕早已按捺不住内心的冲动,想要在东欧购置一辆经济实惠的家庭轿车,毕竟那里的价格诱人,一辆不错的车型仅需不到一千卢布,对爱车之人而言,无疑是难以抗拒的诱惑。

  待二人回到博士生宿舍楼后,沃尔夫冈主动协助刘之泰将采购的物品搬上楼,随后轻松地说:“嘿,刘,老兄,明晚有空吗?”

  刘之泰闻言,略显疑惑地回应:“明晚?嗯,有空。您有什么安排吗?”

  沃尔夫冈嘴角上扬,简洁明了地告知:“明晚,我和瓦伦蒂娜、阿莱西奥他们为你准备了一场欢送会,务必赏光。”

  “听我说,这一次,可不要放我们几个鸽子了好吗?”

  刘之泰听后深受触动,他原本打算默默离去,未曾想在异国他乡邂逅的这几位挚友,他们对他关怀备至,让他倍感温暖。

  “会的,我保证!”刘之泰郑重的诚若道。回想,初抵德国之时,面对语言障碍、风俗迥异、饮食不惯,加之无亲无故的孤独,幸得沃尔夫冈、蒂娜、阿莱西奥等挚友的鼎力相助,他才得以渐渐融入这片土地,生活学习渐入佳境。

  闻言,沃尔夫冈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轻轻捶了下刘之泰的胸膛,爽朗道:“那我们明晚见!”言罢,他转身欲离,迈出几步后,又忽地回头,戏谑地说:“这漫漫长夜,你确定不需要一位女士相伴左右吗?”

  “我想,只要你愿意,蒂娜她肯定会很乐意来陪你的,哈哈哈……”

第396章 刘之泰归国

  四月。

  “风烟节物眼中稀,四月人犹恋褚衣。结就客愁云片段,唤回乡梦云霏微。”

  刘之泰在柏林依依惜别了众多师友,踏上了前往莫斯科的绿皮火车之旅,穿越波兰的广袤大地,最终抵达了莫斯科。

  随后,他换乘列车,横跨欧亚大陆,一路向东疾驰,然后列车在后贝加尔站换轮。

  这趟漫长的旅程,历经七日,终于抵达了奥特波尔边境站(今友谊站),见证了旅途的艰辛与壮丽。

  这趟长途旅行,刘之泰始终心悬一线,他携带的大量奢侈品成了沉重的心理负担,让他在火车上难以安枕。

  东西伯利亚的广袤与荒凉,仿佛隐藏着无数未知的风险,这片自古便是“老毛子”罪犯流放之地,更添了几分神秘与不安。

  最让刘之泰忘不了的是,他过安检的时候,那几名“老毛子”士兵在他孤身一人携带着诸多珍贵物品的身影上停留,那眼神,宛如饿狼盯上了无助的羔羊,充满了贪婪与审视。

  好在一路,有惊无险,让他安全地抵达了夏国国境。

  刘之泰此次回来坐的是战前的卧铺车,配备单独的卫生间。

  在“老毛子”这里,他还跟刘家庄出来运送物资的代表们联系上了。

  他们派人护送刘之泰去了雅罗斯拉夫尔火车站,还给刘之泰带来很多食物,足够环球旅行了,好几锅馅饼、烤鸡、一大罐黄瓜、一大盒黑鱼子酱、熏香肠和果酱让他路上吃。

  由于没有冰箱,这些食物要尽快吃掉。在各个车站品尝当地的特色美食也很有意思,从热土豆到熏秋白鲑,应有尽有。

  刘之泰登上列车取道西伯利亚铁路沿西伯利亚铁路旅行比他想象的舒服。

  最主要的是能聚上几位好旅伴,还要带上吉他。来自平壤和河内的人也坐这趟火车返国,所以很容易找到旅伴。

  在奥特波尔站所有人都要下车,对乘客进行海关和边境检查后会将人们送到满洲里站的宾馆。

  刘之野在那里舒舒服服地冲个澡。让他感到满意的是饭店,西红柿和黄瓜沙拉配烤火鸡——这个年代“老毛子”做梦都想不到4月就能吃上新鲜蔬菜。

  然后,刘之泰又坐上了国内的列车,从夏国的满洲里到京城还要坐两天多的列车。

  这个时候,他的心情才彻底的放松了下来。

  这一路上虽然没睡好,刘之泰与去的时候忐忑心情不同,归来时,他可是意气风发,欣赏了一路时光。

  这一路都是异国风情,沿途风景惊艳你我!

  苏联是世界上面积最大的国家,列车上的苏联别有一番风情:古朴大气的车站,广袤无垠的草原,风景如画的山峦,无边无际的海岸,沿途的原始森林,深蓝深邃的贝加尔湖……等等,让人情不自禁地从内心发出赞叹!

  这一路风景如画,山峦、草原、白桦林、贝加尔湖、俄罗斯乡村……几乎每次打开窗帘都是不一样的景色。

  当列车行驶到叶卡捷琳堡至下诺夫哥罗德段,途中会经过很多俄式风格的小城镇。铁路两侧,村中的小屋颜色鲜艳,仿如童话般的俄式小木屋,格外静谧舒适!

  在伊尔库茨克至新西伯利亚段,是西西伯利亚平原和中西伯利亚高原的南部边缘,属多山地带,植被以针叶林和白桦树为主。

  铁路沿线的白桦林和针叶林延绵不断,还可以看到无数的圆木火车。还有碧野千里的大草原,实在令人无法抗拒!

  到了伊尔库茨克贝加尔湖段,铁轨在修建的时候是特意沿着贝加尔湖修建的,列车会沿着湖边行驶近3个小时,一面是湖景一面是雪山,两面的风光都不容错过。

  湖畔行驶,眼看着贝加尔湖湖水清澈,碧绿,在阳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

  …………

  四月里满洲里是多变的,时而春光明媚,时而风雪交加,时而烈日炎炎,随着气温的不断回升,候鸟开始归来。

  列车一路向南疾驰,沿途气温悄然攀升,直至踏入京城地界,刘之泰身着的厚重皮大衣,在渐暖的空气中显得格格不入,最终不得不卸下这份冬日的包裹,任由春意悄然渗透衣襟。

  刘之泰随着人流,走出了离别将近两年的京城站,他感觉就像离家很久了样,看到家乡的什么都会感觉亲切。

  原京城站始建于清光绪二十七年(1901年),原址位于正阳门瓮城东侧,建成于清光绪二十九年(1903年),旧称“京奉铁路正阳门东车站”(正阳门东站)。

  不过刘之泰眼前的京城站可不是满清时期建设的那个了,它于后来的1959年,重新改建了。

  要说当年的京城站,从设计到施工在铁路建筑史上应该算是一个奇迹。

  新夏成立以后,随着首都城市建设的日新月异,京城火车站的运输生产任务越来越繁重,建设一个新的京城站显得越来越急迫。

  这个愿望终于在建国十周年之际实现了。

  1958年10月下旬,根据京城市政建设规划开始了新站的设计安排,站场设计由铁道部第三设计院负责,站舍大楼由建工部第一建筑设计院和金陵工程学院合作承担设计。

  当年12月上旬设计方案全部完成,12月10日中央批准设计方案。设计人员仅用了两个月就完成了本应该一年才能完成的设计工作量。

  1959年1月20日,新站建设工程正式动工。参加的施工人员最多时达到2万余人,投入施工机械300多台、汽车200多辆,工程总投资5782万元。苏联专家也给予了现场技术指导。

  1959年9月10日工程竣工,施工建设者们仅用了7个月零20天时间就使一座雄伟壮观、富丽堂皇、具有民族及古建筑风格的大厦矗立在世人的眼前。

  新的京城站大楼正面朝北,东西宽218米,南北最大进深88米。大楼的中央大厅高34米,两个钟楼顶部距地面43米。

  大楼内候车面积达14000平方米,可以同时容纳14000名旅客候车。中央大厅设有4架自动扶梯,每小时可运送6000人次。

  大楼内,旅客候车室、母子候车室、电影厅、游艺厅、旅客餐厅、邮局、医务室、旅客问讯处……设施齐全。

  在大楼内还安装了现在国内少有的空调设备,冬天可送暖风,夏天可给冷气。

  楼顶那两座钟楼,每座都是镶嵌着大理石面的四面大钟。每个钟面4米见方,大小针分别长1.9米和1.6米。

  每天早上7点到晚上9点,它都在正点时分播放出嘹亮的“东方红”乐曲声和清脆的钟声,远播京城数里之内。

  最初京城站的钟声是敲到深夜十二点的。后来听取了京城市居民的意见,嘹亮的钟声在深夜传播得太远,影响了睡眠,才改为晚上九点后即结束。

  火车站出口处,人群如潮,刘之泰背着沉甸甸的背包,肩上还扛着个大行李包,右手紧抓着一个手提袋,历经一番艰难,终于从人海中挤脱而出。

  来到站外,他正发愁怎么回去,是坐公交,或者是叫个板车?

  “刘之泰!”刹那间,一声夹杂着哽咽的呼唤划破空气,直击他的心扉,令他浑身猛地一颤,眼眸中瞬间燃起炽热的光芒,不由自主地抬头循声望去。

  映入眼帘的,正是那位令他日夜思念、魂牵梦萦的妻子——贺红梅,她独有的气质,在这一刻,如同春风拂面,温柔而又深刻地触动了刘之泰的心弦。

  刹那间,刘之泰猛地丢下行李,不顾周遭一切,疾步冲向贺红梅,将她紧紧揽入怀中,仿佛要将这两年的思念都融入这拥抱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