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想吃得飽
安靜的享受泡澡的樂趣。
這次他身邊沒有其他人，
江淵畢竟不是什麼惡魔。
而他也好趁著這個時候，
認認真真看起獎勵。
可不得不說，
這次的4000%暴擊，
可謂是絕無僅有啊。
修為慣例提升就不提了，
江淵都感覺按照這樣的速度下去，
用不了多久自己就準帝了。
升靈丹和聖靈丹也都是老獎勵。
可剩下的幾個一個比一個令人吃驚。
【天音古仙琴（極道帝兵）：為天音女帝成帝后，在黑暗動亂中被打到分崩離析，後在黑暗動亂中被打碎，一分為二。若能將二者合一，可重現其巔峰時期的無上神威。】
【大帝道果（殘缺）：由七情大帝隕落後，其畢生大道感悟與天地法則交融所化的無上神物。煉化後，可大幅提升對大道的感悟，增加證道成帝的機率。注：此道果為殘缺狀態，效果有所削弱。】
【瑤池天衍訣（仙法）：瑤池映諸天，一念衍萬界，三成可證天，十成仙路開。】
這三個獎勵，都不得了啊。
“最後這個說的不會是隻要參悟三成就能突破天帝，十成就能成仙吧？這也太離譜了。”
不過不管怎麼說，
江淵覺得這些東西，
尤其是大帝道果（殘缺），自己肯定是用不上的，
還是交給老祖們處理吧。
江家準帝那麼多，
雖然只是個殘破大帝，可好歹也是大帝不是？
對，就這樣吧。
這麼想著，他已經從浴池中出來。
就在他換好衣服，前腳才離開帝子宮，
迎面卻碰上一個意想不到的人。
一個身穿白色僧衣，氣質空靈，容貌絕美的年輕尼姑。
此人，江淵在江家給他整理的名冊中見過。
萬佛寺佛女，
妙音。
她似乎是在這裡專門等他。
看到江淵，妙音雙手合十，對著他，微微欠身。
“阿彌陀佛，小尼妙音，見過帝子殿下。”
她的聲音，如同山間的清泉，清澈而又空靈，
讓人聽了，感覺整個心都靜了下來。
江淵停下腳步，
饒有興致地打量著眼前這個小尼姑。
94分的選手，
佛心琉璃體！
號稱聖體之下第一體。
這可是個稀罕貨啊！
“佛女殿下，原來你沒離開啊？”
江淵笑著問道，
“找本帝子有事？”
第91章 以創生破寂滅
江淵看著眼前的妙音，心中不禁讚歎。
單論容貌，或許與秦夢瑤、白清雪在伯仲之間，
但她身上那股超然物外，不染塵埃的空靈道韻卻是獨一無二。
佛心琉璃體，號稱聖體之下第一體，
萬法不侵，諸邪辟易。
妙音雙手合十，微微欠身，動作輕柔得如同一片羽毛落地。
她的聲音清冷悅耳，彷彿能洗滌人的靈魂。
“小尼妙音，見過帝子殿下，此方是為論道而來。”
“哦？論道？”
江淵來了興致，則隨意地倚靠在一根玉柱上，
“本帝子洗耳恭聽，不知佛女想論什麼道？”
妙音抬起頭，那雙清澈如琉璃的眸子，感受到自己似乎第一次被江淵正視。
“小尼想與帝子論一論，何為苦，何為道。”
她的話音很輕，卻像一記晨鐘，在空曠的庭院中迴盪。
“世間萬物，皆在苦海沉淪。生、老、病、死、愛別離、怨憎會、求不得、五陰熾盛，此為八苦，眾生輪迴，無有出期。”
妙音的目光落在庭院中一朵盛開的奇花上。
“花開雖美，終有凋零之時，生命雖絢爛，亦有終結一刻。
帝子殿下之道，在於創生，在於繁衍，然，多一分生，便是多一分苦，您創造的生命越多，這世間的苦海便越是無邊無際。”
“小尼愚鈍，敢問帝子，此道，與普度眾生之願，是否背道而馳？”
這番話，言辭懇切，卻鋒芒暗藏。
她沒有直接否定江淵的大道，
而是從佛法根基出發，
將江淵的創生定義為製造苦難的源頭。
這是一種降維打擊。
任何有形有相的存在，都逃不過他們對苦的定義。
江淵聽完，非但沒有動怒，反而笑起來。
“佛女此言，有理，卻也狹隘。”
“請帝子示下。”
“你說生的越多，痛苦就越多，是嗎？”
妙音點頭。
“那反之，生的越少，痛苦就能越少？”
妙音剛要說話，
江淵擺擺手與之打斷，
“且聽本帝子說完。”
“既然生的越多，痛苦越多；痛苦越多，生的越少；生的越少，痛苦越少；所以生的越多，痛苦越少。”
妙音：“？？？”
這……好像有道理？
不對不對！
“帝子殿下，您這是歪理啊。”
“哈哈哈。”
江淵笑著直起身，緩步走到妙音面前，
一股無形的混雜著鴻蒙紫氣與萬道欲皇血脈的霸道氣息，開始瀰漫開來。
“從本帝子口中說出的話，就是真理，何來歪理一說？”
“如果有人有意見，那就和我身後的七尊大帝說去吧。”
妙音沉默。
這，太霸道了。
這一刻，她感覺自己的道與對方的道，似乎並不契合。
如此一來，即便強融，也不會有好處。
“既然如此，是小尼孟浪了……”
然而，她有想要離開的意思，
可江淵卻沒想放過她，
佛門就是這樣，
論得過就給你搞渡化，
論不過就和你講武力，
發現武力也打不過就閉嘴。
橫豎都給你們佔完了。
“佛女，只看到花落時的凋零，卻沒有看到它盛開時的絢爛，你只看到生命終結的寂滅，卻沒有看到它存在時的精彩。”
江淵伸出手，指尖輕輕觸碰那朵奇花的花瓣。
“你說，生是苦，那我問你，若無生，何來絢爛？何來精彩？一個連存在都未曾擁有過的無，難道就是你追求的極樂？”
妙音聽出這次的江淵，他的話是認真的……
就連自身的琉璃佛心都微微一顫，
她感覺自己的佛法領域，
那片由禪唱和佛光構築的清淨世界，
彷彿被一股蠻橫的生機悄然入侵。
江淵的聲音變得宏大起來，“四大皆空，可若世界本就是一片虛無，那空又有何意義？”
彷彿蘊含著天地初開的至理。
“你的道，是教導已經存在的生靈，如何從苦海中解脫。而我的道，是賦予那些尚未存在的無，一個進入苦海體驗一次的機會！”
“你告訴我，一個連哭和笑的資格都沒有的無，與一個體驗了愛恨情仇、悲歡離合後，最終選擇解脫的生靈，哪一個更完整？”
轟！
妙音的清淨世界，
彷彿有一道驚雷炸響。
江淵的這番話，繞過苦的定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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