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閉口禪
他讓東廠三檔頭曹添以官府差役的名義,跟著林震南一路押鏢去京城,名為照看三十萬兩鏢銀,實則暗中帶了人手保護老林的安全。
又把陸小川留在福州,同樣也帶了一批東廠番子,在暗中守護福威鏢局,確保王夫人不會有什麼危險。
安排妥當之後,華十二這才帶著賈廷和金鑲玉動身前來衡山。
衡山在湖南境內,離福州隔著一個江西,說近不近,說遠不遠。
華十二這一次出行時間充裕,也不著急,是以並沒有騎馬,只讓賈廷弄來了一輛舒服的大車。
他讓老賈這個東廠大檔頭給他趕車,華十二自己則坐在車廂裡面練功,累的時候,還能享受一下金掌櫃推拿的手藝。
華十二現在練功,都是修行《九陰真經》上的功夫,如摧心掌、九陰神爪之類,關於自身內功方面,由於還沒有確定轉修哪一種功法,便暫時擱置,只是修行‘易筋鍛骨篇’來提升自身資質。
倒是切換狀態之後的《葵花寶典》,華十二日日勤修不戳,一來他想感受一下寶典最高的天人境界,二來他也抱有一絲期望。
萬一這玩意抽獎抽到了呢,說不定在現實世界裡,不用‘咯嚳﹪’也能修煉葵花,那樣就賺大發了。
當然若是沒有抽到,華十二也無所謂,反正現在他使用辟邪劍法,就算不用葵花真氣催動,憑藉自身實力加爆發腎上腺素,也能達到使用葵花真氣時所能展現出的效果。
主要是能夠體會天人境界,那麼在武學一途上,給他帶來的好處就不可估量了。
一路無話,這貨掐著日期趕路,在距離劉正風金盆洗手還有兩天的時候,到了衡陽。
進了衡陽之後,三人就要找地方用餐,華十二想到回雁樓令狐沖坐鬥田伯光的名場面,便提出來這邊用飯,沒想到來得早不如來的巧,此時聽到這道人便是天松,他心說還真遇上了。
取出針線給天松道人縫合傷口,由於用一陽指點了穴道,老道也不覺得疼,華十二手法利索,片刻便好。
縫合傷口的時候,回雁樓上時而傳來刀劍碰撞的聲音,還有呼喝聲和大笑聲。
華十二也不著急,今日叫他遇到了,那田伯光註定死路一條。
幫助天松道人縫好傷口之後,華十二笑著問道:“道長可是在樓上遇到了仇家!”
天松道人苦笑道:“之前無仇,之後卻是血海深仇!”
“樓上乃是Y偃f里獨行田伯光,我與師侄再此與之相遇,便想行俠仗義將這惡俪ィ尚ξ遗c師侄學藝不精,沒練好自家本事,我那師侄橫屍當場死在惡倏斓吨拢系牢疫B對方如何出招都沒看清,胸口就中了一刀”
他說完兩眼含淚,滿面悲愴,一臉給泰山派蒙羞的慚愧之色。
華十二故作恍然道:“原來是田伯光那惡伲徊m道長說,我從福州一路過來,就聽多了那惡俚膼盒校灿戌P惡鋤奸的打算,道長要是信我,便隨我上樓,這個仇我今日替你報了!”
天松一聽,趕緊阻攔:“少俠不可,你林家辟邪劍法的威名老道也曾聽過,可那惡僦鴮崊柡Γ羰橇挚傜S頭到此或許能與那惡亵Y上一鬥,可少俠你這年紀.,切勿逞一時之勇,傷了自家性命啊!”
華十二哈哈大笑,伸手拉著天松就走:“道長你就放心吧,我站在這裡,那田伯光就相當於已經死了!”
他不顧天松勸阻,拉著他進了回燕樓,直往樓上而去,天松受了傷一點力氣也沒有,只能任由他拉著。
到了回雁樓上,就見食客滿堂,卻都注視著臨窗那一桌,此時那桌上的令狐沖想了一條計策要救儀琳尼姑,正與田伯光商量坐斗的事情。
只聽令狐沖道:“田兄,你有所不知,要論站著打,我令狐沖在普天下武林之中,排名第八十九,坐著打,排名第二!”
田伯光聞言甚是好奇,問道:“你第二?那第一是誰?”
其實不只是田伯光,在場的江湖人雖然都不信令狐沖是站著打第八十九,但也好奇他口中坐著打第一的那個是誰。
令狐沖煞有介事的道:“站著打坐著打,天下第一的,自然都是魔教教主東方不敗嘍!”
華十二扯著天松道人,帶著賈廷和金鑲玉登上樓時,正聽到令狐沖這句話。
賈廷和金鑲玉,都不由自主的朝華十二看去,在他們心裡,田伯光說的那位天下第一,不就正在眼前麼。
這時候,田伯光也看到了天松道人,目光轉冷:“怎麼,牛鼻子帶人來找場子了麼?”
華十二鬆開天松道人的手臂,直接走到田伯光、令狐沖那一桌前,目光鎖定在萬里獨行身上,直接問道:
“你是田伯光?”
田伯光指著地板上遲百城的屍體笑道:“他剛才也問過這句話!”
華十二笑著點頭:“那就是了,對了你那快刀秘籍,還有萬里獨行的輕功秘籍,都帶在身上了嗎?”
田伯光目光一冷:“你問這個幹嘛,想找死?”
華十二笑著搖頭:“我聽說你的刀很快,我的劍也很快,我想和你比一比,既然是比,總要有個彩頭才好!”
田伯光一聽這個,面露傲然之色,哈哈笑道:
“比可以,可你要有死的準備,另外你賭我的秘籍,你有什麼可以輸給我的?”
華十二一拍腰間碧水劍:“此劍名為碧水,可斬金截鐵,你殺了我,這把寶劍就是你的了!”
令狐沖剛才就覺得華十二腰間寶劍眼熟,現在一聽劍名碧水,頓時急了:
“這把劍你怎麼來的?難道天下還有第二把?”
“友人相贈!”
華十二淡淡看了令狐沖一眼,轉頭朝田伯光問道:
“比快,你敢是不敢?”
“怕你不成!”
田伯光眼裡閃出兇光:“怎麼個比法?”
令狐沖這段時間遊歷江湖,沒和嶽靈珊照過面,所以不知道碧水劍的事情,心中急切想要知道小師妹的寶劍怎麼到了華十二手裡。
他剛要再次開口尋問,就見華十二指著他,朝田伯光說道:“就由他來喊一二三,喊到三時,你我同時出手,即分高下,也決生死!”
儀琳在一旁花容失色,慈悲心起,忍不住提醒道:“這位公子你趕緊走吧,你不可能是田伯光的對手!”
華十二卻不理會,直盯著田伯光看,等他一個答覆。
田伯光大笑道:“好,痛快,就這麼辦了!”
他現在覺得華十二性情豪氣,頗和他的脾性,當即朝令狐沖道:
“令狐兄弟,你來喊吧!”
令狐沖還想尋問,華十二卻道:“你要想知道這把劍的事情,等我殺了田伯光,再告訴你!”
令狐沖心說要是比了,你哪還有命在。
不過事情已經鋼到這了,令狐沖心中一嘆,點了點頭:“那我就喊了”
“喊吧!”田伯光屏氣凝神,準備等他喊道三的時候即刻拔刀。
“一!”
令狐沖‘一’字出口,就見寒光乍現,一道劍光如電光火石,又如連天碧水,一閃即逝。
而田伯光和華十二,都保持著原本的動作,似乎從未動過。
所有人都沒看清怎麼回事,但有心人卻發現,華十二臉上依舊輕鬆寫意帶著些許微笑,而田伯光則眼神逐漸渙散,繼而喉頭忽然噴出一道血箭,身體朝後就倒。
賈廷和金鑲玉都笑著搖頭,自家教主明明殺田伯光比碾死只蟲子還容易,可偏偏要不守規矩,搶先出手,當真調皮。
華十二朝身後擺手:“金掌櫃,去把賭注收回來!”
“好嘞!”
金鑲玉笑顏如花,走過去開始摸屍,輕鬆翻出兩冊秘籍,一堆丹散。
這時候令狐沖才反應過來,猛地站起身,朝華十二一臉氣憤的喝問道:
“你這人怎的不講信用,不守規矩?無恥下作,竟然耍詐,搶先出手偷襲!”
華十二都驚了,反問道:“你和yin僦v信用,守規矩,閣下莫不是個傻逼?聽說腦殘者無藥可醫,我勸仁兄還是趕緊回去準備後事吧,因為你就是個腦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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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8章 金剛怒目,菩薩心腸!
衡山夏日多雨,這日午後淅淅瀝瀝的下起雨來,原本以為這等雨勢,不得長久,稍候便停,可沒想到陰雨綿綿,到了掌燈時分,天邊依舊黑沉沉地,殊無停雨之象。
此時一對中年夫妻,原本在一家綢緞莊暫時躲避,可此時店鋪都關門了,也不見雨停,不得已便想隨便找家客棧住下避雨,等明早雨過天晴,再趕去劉府觀禮。
那夫妻之中的丈夫做儒生打扮,卻腰間懸劍,頰下五綹俘須,長的面如冠玉,一臉正氣,右手拿著摺扇,神情甚是瀟灑。
那妻子看上去三十多歲,容貌極美,手中提著寶劍,身上散發勃勃英氣,端的風韻猶存,英姿颯爽。
兩人正打算冒雨急行,就見街頭有兩個人擎著油紙傘,提著燈唬觳奖紒恚匆娺@對夫婦,其中一人連忙問道:
“可是華山派嶽師叔?”
原來那夫妻兩個,正是華山派掌門嶽不群和其夫人,‘無雙無對,寧氏一劍’的甯中則寧女俠。
嶽不群見來人說話客氣,微微頷首:“不敢,華山嶽不群在此,敢問尊駕是誰?”
那二人連忙走到近前,見他們手中所提燈簧隙紝懼畡⒏瘍蓚紅字。
當先一人道:“晚輩向大年,這是我師弟米為義,向師叔請安,家師乃是衡山派劉三爺,五年前晚輩曾隨恩師見過師叔一面,師叔可能不記得了,今日我二人奉恩師之命,邀請前來觀禮的江湖同道,前往府中赴宴。”
“晚輩未得師叔來到衡山的訊息,不曾出城遠迎,恕罪恕罪。”說著便躬身行禮。
嶽不群笑著道:“不須多禮!”
然後轉向自己夫人道:“好,咱們正要到府上拜劉師兄。”
向大年將帶來的雨傘分給嶽不群和甯中則,然後當先領路。
嶽不群擎著油傘,與夫人甯中則並肩而行。
過了三條長街,只見左首一座大宅,門口點著四盞大燈唬N人手執火把,有的張著雨傘,正忙著迎客。
到了門前,向大年招呼道:“華山派嶽師叔、寧師叔來了,快請師父出來迎客!”
嶽不群是一派掌門,在江湖上地位尊崇,說起來那是和衡山派掌門莫大先生平齊的人物,劉正風名頭雖盛,但和老嶽相比還要差上一些,所以無論是出於身份地位,還是尊重方面的考慮,都理應出迎。
嶽不群呵呵一笑,連忙擺手:“不必如此,我五嶽劍派同氣連枝,幹嘛客套的和外人一般,我們夫婦自己進去就行!”
說來也巧,此時一個身穿醬色繭綢袍子、矮矮胖胖、猶如財主模樣的中年人出來送客,正是劉正風,向大年趕緊過去稟報來了貴客。
劉正風聽說岳不群到了,又驚又喜,拜別客人就快步迎了過來,與嶽不群夫婦寒暄,然後伸手請夫婦兩人入內敘話。
踏進劉府大廳,只聽得人聲喧譁,便見到足有二百餘人分坐各處,分別談笑。
劉正風剛要大聲給廳內眾人介紹,是華山嶽先生到了,可就在這時候,左側角落裡似乎發生了衝突,大廳內眾人都朝那邊看去。
嶽不群夫婦和劉正風定睛一瞧,就見十幾個尼姑,領頭的中年女尼正與一個十八九歲的絕美少女說話,只是這尼姑似乎脾氣暴躁,說話大聲:
“你華山派的門規越來越鬆了,你爹爹老是縱容弟子在外面胡鬧,此間事情一了,我親自上華山來評這個理。”
那美少女急道:“師叔,你可千萬別去,大師哥最近捱了爹爹三十下棍子,打得他路也走不動。你去跟爹爹一說,他又得挨六十棍,那不打死了他麼?”
那女尼冷哼道:“這畜生打死得愈早愈好,靈珊,你也來當面跟我撒謊!甚麼令狐沖路也走不動?他走不動路,怎地會將我的小徒兒擄了去?”
這話一出,嶽不群夫婦勃然色變,老嶽‘啊’了一聲,快步上前,朝那女尼抱拳道:
“定逸師姐,我那孽徒又做了什麼樣的糊塗事,你和我說清,若是傷天害理,嶽某親自打死他,還給你個公道!”
這尼姑沒想到自己前腳剛說要找人家告狀,話音未落人家就到了。
連忙還禮,然後語氣強硬的道:“原來是嶽師兄到了!”
劉正風正好藉此機會,朗聲道:“諸位,華山派掌門人嶽先生和寧女俠到了!”
一瞬間大廳上呼啦一下,全都站了起來,紛紛給嶽不群夫婦見禮,泰山派的天門道人、雁蕩山怪叟何三七,陝南大俠、綠林判官聞先生,這些有身份地位的都走到近前,客氣寒暄。
嶽不群君子風範,臉上帶著笑容,一一還禮,這才對定逸師太又重複了一邊之前的話。
尼姑太臉色稍霽:“嶽師兄倒也不用喊打喊殺,不過這事兒關乎你華山聲譽,你還真的管上一管!”
她說完這才對甯中則招呼道:“寧家妹子也來了,咱們可好多年不見了!”
這尼姑就是恆山派定逸師太,那美少女,正是嶽靈珊。
在嶽靈珊身旁左右,還有不少人,是華山派的一眾弟子,只是大徒弟令狐沖、二徒弟勞德諾,皆不在其中。
此時嶽靈珊看清來人,連忙道:“爹,娘!”
華山派其他弟子,梁發,施戴子,高根明,陸大有,英白羅,舒奇等人,具都同時見禮:
“師父,師孃!”
嶽不群點了點頭,卻是不理會,而是繼續剛才的話題,朝定逸師太問道:
“定逸師姐,你還沒說令狐沖那個孽徒到底做了什麼事情?”
定逸師朝身後叫道:“儀光,你來說?”
一個年尼姑走上一步,說道:“我們來衡山的途中,儀琳師妹不慎走散了,今日有人在衡陽城中親眼見到狐衝師兄和儀琳師妹一起在一家酒樓上飲酒。”
“那酒樓叫做回雁樓。儀琳師妹顯然是受了令狐沖師兄的挾持,不敢不飲,神情甚是苦惱,跟他二人在一起飲酒的,還有那無惡不作的田伯光。”
她此言一出,華山群弟子盡皆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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