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无罪的yy
铜竹先生也附和道:“我倒是也颇为好奇。”
费阳院长喝了口酒,笑呵呵地说道:“拭目以待吧。”
…
画面再次切换,回到许长生所在的包厢。
听到“大皇子”三个字,楚云轩顿时唏嘘地看着许长生,说道:“许兄…大皇子出手了。看来…你和皇甫仙子的赌约,你要输了啊。”
许长生正搂着怀中的梦可儿,悠闲地喝着酒。
梦可儿也温顺地趴在他坚实的胸膛上,俏脸微红,带着几分醉意。
听到楚云轩的话,许长生只是毫不在意地笑了笑,说道:“楚兄,你也太不相信我了吧?”
楚云轩感慨一声,说道:“许兄,不是我不相信你…只是大皇子的文采,在整个长安城的青年才俊中,那都是有口皆碑的。
若单论文采斐然,大皇子堪称榜首。
他若出手…今夜的酒玖姑娘,怕是真要名花有主了呀!”
许长生依旧笑而不语,只是静静地观摩着楼下。
他低下头,轻轻咬了咬梦可儿柔嫩的唇瓣,低声笑问:“可儿姑娘…你信不信我呢?”
嘴唇分开后,梦可儿仰起泛着醉红的小脸,痴痴地望着许长生,柔声道:“可儿…自然是万分信任公子的。只是…可儿又不希望酒玖姐姐来服侍公子…”
许长生好奇地挑眉:“哦?为何?可儿难道想看到我输?”
可儿摇了摇头,将滚烫的脸颊埋进许长生的颈窝,声音带着一丝撒娇的醋意:“因为…酒玖姐姐若是来了…可儿就不能独占公子,好好伺候公子了呀…”
许长生闻言,不由得哈哈大笑,随后在可儿挺翘的臀儿上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说道:“谁说的?我都要!”
可儿俏脸更是红得欲滴出血来,娇嗔道:“公子…莫要欺负可儿…”
这丫头,其实也是在为许长生提前铺个台阶。
万一许长生真的拿不下酒玖,至少还能厚着脸皮找个借口,说是要临幸她梦可儿,不至于太过丢脸。
倒是很懂人情世故。
楚云轩咳嗽了两声,说道:“许兄,快听…开始念诗了!”
只见楼下那龟公,手捧雪白宣纸,运足气力,高声朗诵道:
“樱雨落长安,缤纷映朱颜。”
“愿化枝头雪,吻卿唇齿间。”
这首五言绝句,语言直白而热烈。
以春日樱花比喻爱情的绚烂与短暂,直接表达了愿化作樱花雪,亲吻爱人的炽热情感。
虽略显大胆露骨,但意境鲜明,情感奔放,朗朗上口。
诗毕,整个醉梦楼内,顿时响起一片惊叹与叫好之声。
就连舞台中央的酒玖姑娘,在细细品味之后,美眸之中也是异彩连连,罕见地没有立刻摇头,而是陷入了短暂的沉吟。
大皇子夏鸿运的诗,果然非同凡响。
楚云轩见状,不由得拍了拍许长生的肩膀,叹道:“许兄…你看,酒玖姑娘都犹豫了!
大皇子这首诗,怕是…真的打动她了!”
包厢内,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由自主地看向了许长生。
皇甫梵律的嘴角,更是勾起一抹看好戏的弧度。
然而,许长生却依旧面色如常,甚至还悠闲地给自己斟了杯酒。
他看向台下那备受瞩目的酒玖姑娘,嘴角缓缓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第157章 诗!
醉梦楼另一间极尽奢华的天字号包厢。
此处氛围,与太子所在的包厢迥然不同,少了几分文雅,多了几分矜贵与隐而不发的权势压迫感。
一名身形健硕挺拔、面容俊朗的年轻男子,慵懒地靠坐在主位的软榻上。
他指尖轻轻摇晃着杯中琥珀色的美酒,一双锐利如鹰隼的眼眸,透过敞开的窗棂,俯瞰着楼下舞台中央那道备受瞩目的清冷身影,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此人,正是当今大皇子——夏鸿运。
包厢内,另有五人,气氛微妙。
其中最为显眼的,是一位做男装打扮的公子。
她一身月白锦袍,墨发用一根玉簪高高束起马尾,手持一柄白玉折扇,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敲着掌心。
虽作男装,但眉宇间那股挥之不去的阴柔之气,以及那张俊美得近乎妖异的脸庞,却难掩女儿家的本质。
尤其是那双明亮的杏眼,流转之间,自带一股清冷孤高的风华。
若许长生在此,定能一眼看穿,这分明是一位女扮男装的绝色佳人。
她便是大皇子一母同胞的亲妹,皇后嫡出的长公主,夏怀瑶。
另一侧,一名衣着华丽、神态放荡不羁的年轻公子,几乎半躺在一张宽大的躺椅中。
他怀中搂着两名姿色不俗的青楼女子,手指不老实地在姑娘柔软的腰肢上滑动,脸上带着纨绔子弟特有的玩世不恭的笑容。
此人来头极大,乃是世袭罔替的三大上柱国家族之一,许家的嫡子许文业。
其身份,在这权贵云集的长安城,也属最顶尖的那一撮。
太子夏丹青背后有司空家支持,而大皇子却与许家嫡子走得如此之近,其中的暗潮涌动,不言而喻。
其余三人,一人是面容与夏鸿运有几分相似,但气质更为跳脱的年轻皇子,乃是铁杆支持大皇子的六皇子夏彦昂。
另外两人,则是身份稍逊的官宦子弟,此刻正小心翼翼地陪坐末位。
六皇子夏彦昂一脸谄媚笑容,对着大皇子说道:“大哥!您这首诗,当真是绝了。
力压群雄!
我看今夜,这酒玖姑娘,是非您莫属了。”
大皇子夏鸿运闻言,只是淡淡抿了一口酒,目光依旧落在楼下,语气平静无波:“我对一个妓子,没有太大兴趣。”
他顿了顿,声音微冷:“我只对她手中那首诗感兴趣。
我倒要看看,究竟是何等绝句,能让她如此目中无人。”
一旁的许文业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舌头轻轻舔过嘴唇,说道:“殿下若是不喜,那我倒是对这种女子,颇有几分兴趣。”
他眼中闪过一缕病态的兴奋:“我对什么诗词歌赋,没兴趣,就对这种…明明已深陷风尘,却还妄想靠着几首酸诗洁身自好、挣扎求存的女人,特别感兴趣。”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残忍的愉悦:“她不会真以为,靠着这帮穷酸书生,就能护住自己吧?
不过是还没遇到真正想要动她的权贵罢了。
她越是这般作态,反而越是能激起人的…征服欲。”
许文业毫不掩饰地用侵略性的目光,扫视着楼下的酒玖,仿佛在打量一件有趣的玩物。
听到几个男人的对话,长公主怀瑶微微蹙眉,手中折扇“啪”地一合,声音清冷地开口,打断了许文业的臆想:“大哥,话也不必说得太满。
或许…你的诗,真就不如她手中那首呢?”
大皇子听到这话,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眼神陡然变得锐利:“那我更要亲眼瞧瞧。
若只是她为了标榜自身,硬撑着脸面说我的诗不如…”
他冷哼一声,未尽之言,充满了寒意。
旁边那两位官宦子弟立刻拍案而起。
“大殿下的诗,天下无双。就看这妓子是否有眼无珠了!”
“要是她不懂鉴赏,瞎了她的狗眼,我可要为殿下鸣不平了。”
就连六皇子也冷哼一声:“大哥肯为她作诗,是她天大的荣幸。
一个妓子罢了,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许文业依旧笑呵呵地:“殿下若不方便出手,要不要…我来替您出出气?
保证让她…乖乖听话。”
怀瑶公主淡淡地扫了众人一眼,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分量:“急什么?
看样子,也不会再有人上台了。
且听她念出那首诗再说。
若真是沽名钓誉之作,再出手教训不迟。总得让人…死个明白。”
她对一个妓子的生死并不在意,但至少懂得维持表面上的道理。
众人都安静下来,静静的盯着舞台上的酒玖,想知道她会做如何决断。
…
楼下舞台,气氛已紧张到极点。
那龟公念完诗后,躬身对酒玖姑娘道:“请姑娘品鉴。”
酒玖心中其实早已紧张万分。
面对大皇子的诗,她的压力远超之前任何一人。
这可是真正的皇族,权势滔天!了。
若得罪了他,恐怕…这些文人学子的推崇,也未必能护她周全。
但…她仔细品味着大皇子的诗,字斟句酌。
的的确确是一首佳作,情感热烈奔放,意境鲜明。
可是…当她将许长生给她所写的那首以爱为题的诗相比时…
那种直击灵魂的感觉,却是这首《樱雨》远远不及的。
犹豫,挣扎…最终,对那首诗的极致推崇,以及内心那份不愿违背本心的执拗,让她下定了决心。
她深吸一口气,对着楼上大皇子包厢的方向,盈盈一礼,声音虽轻,却清晰地传遍全场:
“感谢大皇子殿下垂青,赐下佳作。
殿下此诗,情感真挚,意境优美,实属上乘。然…”
她咬了咬唇,鼓足勇气:“比起奴家手中这首词,在意境与巧思上,仍…仍差一筹。
奴家…恕难从命。”
“哗——!!!”
此言一出,整个醉梦楼,如同炸开了锅一般!
惊呼声、质疑声、议论声,如同海啸般席卷每一个角落!
“什么?!连大皇子的诗都比不过?!”
“这…这酒玖姑娘手中的词,难道是仙人所做不成?!”
“她…她怎么敢的啊!”
…
大皇子包厢内,气氛瞬间降到了冰点。
夏鸿运眯了眯眼睛,脸上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反而一脸微笑的说道:“看来咱们这位酒玖姑娘手中的那首诗,当真是一绝啊。”
夏鸿运看起来没有半分生气,但语气中不自觉的带上一股冷意。
“岂有此理!”那两名官宦子弟立刻跳了起来,满脸愤慨:“这贱人。
分明是不识抬举!
瞎了她的狗眼!”
“殿下!此女狂妄至极!必须给她点教训!”
六皇子夏彦昂也阴沉着脸:“大哥,此女敬酒不吃吃罚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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