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双d
提起筆,褚祿山立刻在紙上書寫起來,沒一會兒,便已經洋663洋灑灑寫下一大片字跡,
恰逢此時,一道敲門聲響起,
褚祿山頭也不抬,直接開口,“一刻鐘之後進來,按照本將軍留給你的紙條行事。”
褚祿山的話音落下,門外的敲門聲立刻安靜了下來,而褚祿山則繼續提筆書寫著什麼。
十幾個呼吸之後,褚祿山收筆,檢查了一下面前紙張上的內容,發現言辭達意之後,這才重新扯過來一張紙,快速書寫起來,幾個呼吸之後,這才放下筆,隨後將第二張紙放到第一張紙上面之後,這才長長的撥出了一口氣,
再一次抬頭,透過窗戶看著光幕之上,正將光幕中時間已經來到了清晨,蘇白直接將光幕中另一個自己的腦袋丟在蘇家村廢墟中,然後祭奠著蘇家村老小的畫面,酒樓房間內的褚祿山忍不住又吐槽了一句,
“跟主角作對,就是倒黴啊!”
說完之後,褚祿山體內內力咿D,隨後齊齊匯聚與右手指尖,二話不說,直接狠狠點中自己的膻中大穴!
褚祿山的臉色迅速變紫,旋即直接一頭栽倒在了案桌之上,氣息瞬間消失!。
253褚祿山的絕筆罪己書!
又半刻鐘過後,房間門外,一名拂水房暗諜敲了敲門,
“將軍,時間到了,屬下可以進來了嗎……將軍?”
等待片刻,房門直接被緩緩推來,這名拂水房諜子走了進來,發現褚祿山趴在桌上,又嗅到空氣中殘留的酒味,還以為褚祿山是喝醉了,想到一刻鐘前褚祿山的命令,於是走上前來,小心翼翼抬手,剛想要叫醒褚祿山之時,出於暗諜的本能,視線餘光不經意掃到桌子上的一張紙上的內容之後,身體猛然一僵,
隨後趕忙揉了揉眼睛,隨後立刻從桌子上拿起白紙,一個字一個字的看了起來,
只見其上寫著,
“這是本將對爾等拂水房諜子下達最後一個命令,本將已死,你需割下本將的首級,帶著本將首級與另一張寫著本將的絕筆罪己書,前去陵州城東城門口,首級掛城門之上,絕筆罪己書貼城牆之上,必須要是現眼的位置。
此事,王爺已然知曉,世子或許知曉,但,爾等可以放心,此事乃是本將軍的命令,爾等需要按照本將的命令去完成,王爺,世子若是降罪與爾等,爾等儘可將這封命令呈與他們。
切記,需要將本將的首級做好防腐處理,懸掛與陵州東城門三日後,取下裝入盒內,快馬加鞭送往陳芝豹將軍鎮守的北涼軍營之中。
用我褚祿山一顆首級,換取王爺,世子重新執掌北涼軍民之心,此乃我褚祿山之榮幸。”
看完上面的內容,這名諜子雙眸瞳孔劇震,脖子僵硬的轉動看向了趴在桌面上的褚祿山,伸出微微顫抖的手搭在了褚祿山脖頸處,當感受到脖頸皮膚的溫度依然低於正常人體溫之後,暗諜整個人眼前都是一黑,
結合剛剛瀏覽的褚祿山留給自己的命令,這名諜子就已然知曉,自己已經在不知不覺間陷入了一場自己不該捲入的風波之中,
“將軍啊將軍,你……可真的是害苦我了啊…王爺他們連您這樣忠心的都能推出來去送死,那就更別說像小人這樣微不足道的小人物了…”
一番思索之後,這名諜子咬了咬牙,還是決定按照褚祿山的命令列事,畢竟,此事如果做了,事情附和了自家王爺徐曉的心意,說不定自己還能撿回一條命,若是不做,則必死無疑!
一念及此,這名諜子緩緩抽出了腰間佩戴的長劍……
又一刻鐘之後,陵州城東城門口,
這名諜子帶著一個木盒來到了東城門口處,來到把手在城門口的北涼士兵面前,面無表情的對著把守城門的北涼士兵出示拂水房諜子身份令牌的同時開口,
“奉褚祿山將軍令,將盒中人頭懸掛城門口三日,同時將這張文書貼於城牆之上最顯眼的位置上。”
說著,這名諜子便將手中的木盒遞給守城士兵,同時從懷中掏出一張紙來。
守城士兵們與四周進出城門口的北涼百姓聽到拂水房諜子這話,一個個都以為這兇殘成性的褚祿山又殺人了,而且還要將人梟首懸掛城門示眾,不論是守城士兵們,還是進出城的百姓們,此刻都忍不住在內心嘆息起來,
“哎,又一個老百姓遭殃了…死後還要被編制罪名…”
守城士兵之中,一名隊長對著其中兩名士卒使了個顏色,
見此,二人不情不願上前,一人接過木盒,登上城頭前去懸掛盒中首級;一人接過文書,前去城牆上進行張貼。
進出城門的百姓之中,雖然有不少人不忍心觀看接下來的一幕,紛紛轉身離開了,但也有一部分好事者,直接湊到了城牆下,等待文書的張貼,他們到是想要看一看,這一次褚祿山又給這個倒黴蛋兒羅織了什麼罪名,
很快,那名士卒便張貼好了文書,退到一旁。
這時就見人群之中一名書生打扮的年輕人盯著城牆上的文書開口朗讀起來,
“絕筆罪己書
北涼蒼生:
祿山殘息將盡,大限已至。回首往昔,惡貫滿盈,罪孽深重,無顏苟活,唯以死謝天下。
吾曾深陷悖逆私慾,痴迷食人乳之荒誕行徑。若味不合意,便行挖人胸脯之暴行,手段之殘忍,令人髮指。那些無辜者,因吾之私慾,身心受無盡折磨,鮮活生命如殘花般凋零。每念及此,心痛如絞,恨不能自噬其肉,以贖此罪愆。
至於暴虐成性、弒殺無度,更是吾一生洗刷不掉之汙點。往昔歲月,吾視人命如螻蟻,僅憑一己喜怒,便肆意屠戮。無數家庭因吾支離破碎,親者泣血,生者悲慼,聲聲哀號,皆為吾罪孽之證。
吾負徐帥之信重,背保家衛國、護佑蒼生之初心。今死亡已至,非解脫,乃天罰。
吾之罪孽,粉身碎骨難償萬一。唯願吾之死,能稍慰冤魂,使逝者安息。
褚祿山絕筆”
朗讀完畢之後,這名書生還砸吧砸吧嘴,自言自語開口,
“是這名叫褚祿山的傢伙的罪己書啊,生前不修善果,只愛殺人放火,這是幡然醒悟,覺得自己心中有愧,所以自裁了……”
說著說著,這名書生的聲音漸漸小了下來,臉色卻漸漸變得蒼白起來,額頭之上不知何時滲出了滴滴冷汗!
旁邊,包括走過來看熱鬧的普通老百姓,還有守城計程車卒,在這一刻也都紛紛瞪大了雙眼,一個個臉上盡是好似聽到了天大的荒唐事兒一般!
但,就在此時,陵州城東城門上,突然傳來一道繩子繃緊的聲音,所有人都下意識轉身抬頭,入眼便是看到一個人頭被掛在了城門口一側拘!
尤其是當眾人的視線落到人頭之上,看清楚那張面孔的瞬間,所有人再也控制不住身體,一邊四散奔逃,一邊驚恐大喊起來,
“死了!褚祿山死了!人頭都被掛在了東城門上!”
“褚祿山死了!他真的死了!”
“快!快逃!褚祿山的死可和我沒關係啊!”
“……”。
254徐渭熊!
陵州城外不遠處,一輛馬車停在原地良久之後,調轉馬車方向,繞著城外,朝著陵州城西城門方向繞了過去。
……
【提著褚祿山的人頭,來到蘇家村廢墟前,將之丟到廢墟之中,蘇白再次叩首,祭拜了整整一夜,當清晨的陽光再次照耀到蘇家村廢墟上時,蘇白這才起身,重新來到褚祿山的腦袋前咿D起雙全手藍手,讀取了褚祿山腦海之中關於武學相關的記憶,
蘇白這才知曉,第九境圓滿之後,想要踏入第十境,就需要感氣階段的修行功法,進行對內力的修煉,只有成功修煉出內力,才算是踏入第十境後天境,而後天境之上便是第十一境金剛境,第十二境指玄境,第十三境天象境,
之後,便需要悟道,創造出與所悟之道相契合的武學功法,便可踏入第十四境陸地神仙境,至於其上的第十五境該如何突破,記憶之中這沒有相關記載。
除此之外,573蘇白還從褚祿山的腦袋中讀取到了好幾步金剛境,指玄境的武學功法,將這些相關記憶提取儲存之後,蘇白剛打算將褚祿山的腦袋丟掉之際,又想到徐曉可能會從哪些拂水房諜子口中查到蘇家村,
以前世蘇白對徐曉的瞭解,當他看到褚祿山的人頭變豬頭之後,可能會對對蘇家村進行報復,哪怕是已經變成了廢墟的蘇家村也是一樣。
蘇白眼眸眯了眯,隨後提著褚祿山的腦袋進了後山,在後山之中轉悠了大半天,好不容易找了一隻野豬後,直接將手中褚祿山的腦袋丟給了野豬,目睹野豬將之啃食殆盡,隨後又在山中一陣轉悠,又找到了另一隻野豬,隨後果斷出劍,直接將野豬斬首,隨後撿起來野豬頭,使用雙全手紅手能力將豬血放進之後,這才提著野豬腦袋回到蘇家村村口,從周圍樹林之中撿來一大堆乾柴,點燃後見野豬頭丟了進去,一邊燒一邊加柴火,足足掃了一個時辰,將野豬頭徹底燒成灰後,在村子廢墟之中找到一把鐵鍬頭,然後來到村口這堆灰燼前,剷起一鐵鍬灰後,便往村子廢墟上撒,來來回回好幾次,直接將一大半兒灰撒盡蘇家村廢墟之中,隨後又回到了村口,在一旁的大樹上使用北涼刀刻下一行字,
“滿村都是褚祿山的骨灰!”
“呵!如此一來,我就不信你徐曉還能做出什麼畜生不如的事情來!”
收刀入鞘,蘇白又對著旁邊樹枝上站著的黑豆招了招手,等它落到自己肩膀上之後,蘇白這才轉身,隨後,又使用雙全手改變了一番容貌之後,重新返回了陵州城,找了一家客棧住了下來,開始一邊修煉,一邊打聽北涼王府的動靜。】
光幕外,九洲大陸一眾觀眾們看著蘇白這一連串的舉動,皆是有些驚奇,
“這蘇白公子是真的恨吶,斬了褚祿山的首級當祭品猶自不解恨,甚至在祭奠完後還將褚祿山的腦袋餵豬,嘖嘖……”
“不過,蘇白公子對這徐曉的性格是真的瞭解啊,居然猜到了徐曉會對蘇家村廢墟搞事兒,呵呵……現在,在光幕中,若是徐曉前來蘇家村,看到蘇白在樹上留的那行字,還有不遠處新燒成的灰燼,一定會相信那就是燒褚祿山首級時候剩下的,如此一來哪怕是徐曉再不甘心,也只能看著蘇家村而束手無策!”
“小女子到底比較好奇,蘇白公子這一次又回到陵州城,打聽這北涼王府的動靜一事,他究竟又在打著什麼鬼主意?難不成是打算找機會再潛入北涼王府一次搞刺殺?”
“……”
【就在蘇白靜下心來住在客棧之內修煉的這幾日時間,褚祿山被刺殺身亡的訊息也傳遍了整個北涼,就是離陽與北莽的所有大勢力也都得知了訊息,隨後,紛紛派出使者,出使北涼。
由於王府對外告示表示,褚祿山的葬禮在七日之後,因此,陸續趕來北涼的各路人馬便紛紛在陵州城內住了下來。
沒幾天,整個陵州城內的街道上,行人的數量便翻了好幾倍。
北涼王府之中,最先趕回的,是從上陰學宮趕來的北涼二郡主,徐渭熊!
王府大堂之中,徐渭熊走到了長案旁,抬手掀開蓋在褚祿山屍體上的白布,冷眼掃了眼褚祿山的屍體之後,又將白布重新蓋上,隨後走到大堂之中。
臉色冰冷的環視了四周一眼。僅僅之時這一眼,大堂之內,包括徐曉這個北涼王在內,所有人都情不自禁的移開視線,不敢與之對視。
徐渭熊身為北涼二郡主,其姿容氣質獨特卓絕,仿若寒夜中獨自綻放的傲雪寒梅,冷冽而又迷人。
她身著一襲簡約卻不失高雅的素色長袍,衣角隨著她的步伐輕輕擺動,似在訴說著她的淡然與從容。一頭烏黑亮麗的長髮,被她隨意地束起,幾縷碎髮垂落在白皙的臉頰旁,為她清冷的面容添了幾分柔和。
她的眼眸猶如一泓深不見底的幽潭,平靜無波卻又彷彿藏著無盡的故事,讓人難以捉摸。高挺的鼻樑下,是一張微微上揚的薄唇,看似帶著一絲笑意,卻又讓人感覺拒人於千里之外。
徐渭熊的氣質更是獨特。她站在那裡,便有一種與生俱來的貴氣散發出來,那是北涼王府的尊貴與底蘊賦予她的。然而,在這貴氣之中,又夾雜著幾分清冷與疏離,宛如寒夜中的冷月,讓人敬畏又忍不住想要靠近。她的舉手投足間,都透著一種沉穩與幹練,彷彿世間萬物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我北涼王府不是號稱離陽三大禁地之一嗎?!
為何堂堂從三品千牛龍武將軍,北涼諜報組織拂水房的首領,會在王府之內,拂水房的情報室內被刺殺?!而且還是被一名只有第五境實力的武夫給刺殺身亡的?!
誰能告訴我這是為什麼?!”】。
255徐渭熊:此人太危險了,必須全力剿殺!發現異常!
【徐渭熊的聲音冰冷至極,整個王府大堂內的氣溫在這一刻就好似寒冬臘月似的,大堂內,以徐曉為首,袁左宗,齊當國,以及一眾北涼四洲重要的文臣武將們,齊齊身體一震,大氣都不敢出一口,同時,不少王府之外的文臣武將們,紛紛偷偷將視線投向了徐曉,
滿臉盡是苦澀的徐曉見此,不著痕跡的點了點頭。
見此,這些駐守在北涼四洲各個城池的文臣武將們紛紛掉頭,然後頭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整個大堂之中,頓僅剩下了北涼王府眾人。
只不過,若是仔細一一看去,便能發現,人群之中,徐曉六名義子之中,除了死去的褚祿山之外,姚簡與葉熙真二人同樣不在其中。
堂下左側第二排的位置上,一身白衣的陳芝豹端起熱酒輕啄,視線餘光掃了眼大堂中央正大發雷霆的徐渭熊一樣之後,便收回了視線。
此刻,坐在主座上的徐曉只能起身,舔著臉來到徐渭熊身旁,賠笑開口,“這個姑娘啊,這個路球兒被那偃舜虤⒅畷r,本王詳細詢問過那些親衛了,只不過他們也不明白,那偃司烤故沽耸颤N手段,明明只是第五境武夫的實力,卻能打破祿球兒金剛境的體魄,殺死祿球兒,不過,後來偃兵還是發現了一些問題。”
說著,徐曉趕忙給一旁的徐偃兵使眼色,
見此,徐偃兵當即將自己關於蘇白的情況,以及能力,性格等方面的推~測一一講述了出來。
聽完徐偃兵的講述之後,徐渭熊的注意力也被轉移到了蘇白的身上-,
“第五境武夫的實力……可以修改肉身強度,修改容貌,修改並讀取記憶…應該是擁有某種秘術;心思縝密……對北涼王府心懷極大的仇恨,疑似被褚祿山帶兵滅掉的蘇家村人士……”
聽到這裡,徐渭熊忍不住惡狠狠的掃了眼徐曉,作為整個王府內幾乎相當於管家和智囊般的存在,徐渭熊自然知曉,褚祿山做的一切,都不過是徐曉默許,為的就是替徐鳳年吸引各路視線,但,因果輪轉,做盡惡事的褚祿山還是被人家復仇刺殺了!
見徐曉不好意思的低下頭之後,徐渭熊這才將視線重新看向徐偃兵,
“若是此人真的如同你所調查推測的一般那他對於我們王府之內所有人都太危險了,必須要儘快,不惜一切代價將他找出來,然後殺死!”
“這樣吧,你重新講述一下褚祿山被刺殺當日你所見到的,聽到的所有的細節,一絲絲都不要遺漏!我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線索。”
聽到徐渭熊的話,徐偃兵並未多言,而是將從見到假的路千夫長開始,仔細講述起來。
打他個左側第二排位置上,當陳芝豹聽到徐偃兵提起姚簡,葉熙真認為只有陳芝豹才能夠擔起北涼的重擔,並且謩澃岛π禅P年之時,原本喝酒的動作一頓,旋即又若無其事的繼續喝起酒來。
站在徐渭熊身旁的徐曉將視線從陳芝豹身上收了回來,心中也是暗暗鬆了口氣。
“從芝豹的神情來看,暗害小年的,只有姚簡與葉熙真二人,芝豹本人並不知曉,”
“還好還好,否則若是芝豹真的有不軌之意的話,北涼可能真的就要亂了…而且,處理芝豹的難度,可是比處理姚簡,葉熙真他們的難度要高山十倍百倍不止啊…”
徐渭熊並未在意此事,反正姚簡和葉熙真已經被徐曉給處理了,至於陳芝豹……
徐渭熊眼眸眯了眯,隨後繼續聽著徐偃兵講述起來。
一刻鐘後,當徐偃兵講完當日白天所有見聞,乃至夜間遇到老蔡頭,然後回到大堂,聽完那些守夜的親衛,下人們講的詭異故事之後,徐渭熊站在原地沉思了片刻,隨後突然轉身,再次走到了牌位後的長桌前,一把掀開了蓋在褚祿山屍體上的白布,仔細觀察起來。
整個過程之中,徐渭熊的臉上沒有絲毫的害怕神色,就好似觀察的不是一具屍體的死人頭,而是一件再尋常不過的物品。
大殿之內,徐曉,徐偃兵,袁左宗,齊當國,陳芝豹幾人見到徐渭熊的突然舉動,都被吸引了目光,視線齊齊投向了徐渭熊。
緊接著,便看到徐渭熊對著褚祿山的腦袋一陣觀察之後,突然伸出雙手,抓住了褚祿山的腦袋,
看到這裡,別說是往日裡與褚祿山關係不錯的齊當國,袁左宗,就是徐偃兵,陳芝豹也都皺起眉頭來,哪怕是一向放任徐渭熊的徐曉,在此刻臉色也有些不好看!
畢竟,徐渭熊的動作,實在是有些太不尊重褚祿山的屍體,甚至已經有幾分褻瀆的意味!
然而,還不待他們開口,便見徐渭熊突然抓著褚祿山的腦袋往上提了提,
頓時,一道好似拔釘子一般的聲音突然從褚祿山的腦袋下響起!
聽到這聲音的瞬間,徐曉,徐偃兵,袁左宗,齊當國四人的臉色都瞬間變了,徐曉的雙眸之中更是好似有無盡的怒火和殺意湧現,
“該死的!究竟是那個下人擺放祿球兒的屍體的時候,沒有注意到案几上還有一顆釘子,竟然硬生生的將祿球兒的腦袋插在釘子上,破壞了祿球兒的屍體,本王定然要……”
徐曉的狠話還沒有放完,就被一道清冷的聲音直接打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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