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武:模擬諸天,她們全看到了? 第89章

作者:双d

  看到這裡,光幕外的九洲大陸不少普通人搖頭嘆息,

  “原來蘇白公子是打算趁亂逃跑……可惜了,被這個北涼王府的路千夫長給識破釘死了!”

  “蘇白公子,終究是被怒火衝昏了頭腦啊……北涼王府,這些親衛軍最弱的都是第六鏡的實力,他能夠靠著《雙全手》的奇特之處偷襲殺死那褚祿山便已經是極限了,想要掏出,果真比登天還難啊!”

  “額?在下是少看了什麼嘛?蘇白公子他的真正實力不是第五境嗎?啥時候變成第八境了?”

  “……”

  而一些稍有眼界之人,習武之人,此刻卻都紛紛駭然起身,

  “不對!不對!被釘死在地上的那人不是蘇白公子!真正的蘇白公子是……那個路千夫長!嘶……我明白了,蘇白公子在房間內踹爆麵粉袋子的目的,起身並不是為了逃跑,而是伺機靠近王府親衛,使用雙全手藍手讀取其記憶的同時,修改此人的記憶,然後又實用紅手能力將二人的肉體進行修改!

  如此一來,那名被修改了記憶和容貌的路千夫長會下意識的以為自己就是蘇白,然後再被釘死之前,真情流露,承認自己殺死了褚祿山……嘶!可怕!太可怕了!蘇白公子的既然在進入王府之前就謩澋搅诉@一點!

  更可怕的,還是雙全手這部醫道功法!這除了是可以造福萬名的絕世醫道功法外,更是天下第一的刺殺功法啊!

  想想看,世人無論實力高低,總有一兩個能夠徹底放下心扉之人,若是此人其實是修煉了雙全手的刺客假扮,亦或者直接被藍手修煉和靈魂和記憶突然出手刺殺……這誰能防得住啊!”

  “幸好!幸好!幸好這部醫道功法只有蘇白公子會,否則真不敢想象,以後的世界會變成什麼樣子!”

  “……”

  秦洲,大秦,雲夢澤,

  衛莊雙手拄著鯊齒劍柄,身姿挺拔如松,一襲玄衣勁裝勾勒出他冷峻凌厲的氣場。他劍眉斜飛,狹長雙眸仿若寒星,目光所及之處似有實質寒意,藏著無盡的智峙c狠厲。

  鯊齒在握,刃如殘鉤,帶著霸道的邪氣,舉手投足間盡顯鬼谷縱橫的霸氣與不羈,

  “呵!《雙全手》?醫道功法?太妙了,簡直就是麟兒修煉的功法的加強版,而且似乎還沒有麟兒修煉的功法中的缺陷和苛刻要求。

  世間若是多處一些將《雙全手》修煉至大成的人,這個世界,似乎將會變得很有趣。”

  說這話的時候,偽裝銀白色得瞳孔之中,似是已經映照出上至廟堂帝王,下至平民百姓之間相互猜疑,相互汙衊,相互戰爭的畫面!

  就在此時,一道身穿一身大紅色長裙,身姿前凸後翹,容貌妖魅至極的女子邁著妖嬈的步伐走上前來,

  “莊,你就不擔心,萬一有一天,你,或者我被修煉了《雙全手》之人替代了嗎夕?”。

241變臉大師黃龍士!大義的路千夫長!

  “呵!容貌可以被改變,記憶可以被讀取,被修改,武學功法可以被偷學……但,劍卻並不會!”

  衛莊拄著鯊齒劍柄的雙手微微動了動,刀劈斧鑿的臉上勾起一抹自信,

  “劍,是一個人最本質,最真實的外在,只要出劍,劍招之間,一切便可明瞭!”

  “就像現在光幕畫面之中,插在蘇白身上的刀,已然暴露了一個最大的破綻,只可惜,畫面上這些北涼的王府親軍和所謂的拂水房諜子,都因褚祿山被殺而心神不寧,加上這個路千夫長的表現和話術被吸引了注意,這才沒有發現異常。”

  “若是有十境之上的強者在現場,很快就能發現這一點。”

  “只可惜,那時候,路千夫長早就消失不見了。”

  ……

  涼洲,廣陵道一小鎮內,街邊小攤兒簡陋桌位上,

  “嗯?還能這麼玩兒?”黃龍士挑挑眉,眼底閃過一絲驚訝,旋即化作了濃濃的感慨之色,

  “不愧是作為醫道開路聖經,這雙全手當真有趣。”

  桌子對面,呵呵姑娘此刻竟也點點頭,雖不算話,但其望向天際光幕畫面的美眸之中的渴望,卻也說明了一切。

  視線餘光掃到自家姑娘的神情變化,黃龍士原本還一臉感慨驚訝的表情立刻一變,變得無比嫌棄,語氣重也盡是挑剔,

  “哼!雖然這《雙全手》有幾分門道,但,遇到為師這樣的相面,卜算,看咭坏赖母呤郑瑑H僅一眼就能看破問題所在,人與人的氣呤遣煌模H憑這一點,蘇白小兒的雙全手就……”

  黃龍士正滔滔不絕的講述之時,突然發現桌子對面自家姑娘雙眸凝視著自己,臉上就差把想要二字寫在了臉上,

  見此,黃龍士老臉一僵,隨後有些心虛,擺擺手,

  “咳咳,那什麼,雙全手這玩意兒,為師卻是不會,畢竟為師也沒有創造過醫道功法,對著一方面……”

  正說話間,黃龍士又見到桌子對面自家姑娘一臉失落的模樣,當即咬了咬牙,拍著胸脯開口,

  “姑娘啊,你放心,雖然為師沒有創造過醫道功法,但是,為師是何人呢?黃三甲!三道甲者!這世間就沒有為師不會的,姑娘你等著,給為師幾個月的時間,為師給你也創造一本與雙全手差不多的功法來!”

  呵呵姑娘看著桌子對面黃龍士這幅打包票的模樣,俏臉之上流露出一抹甜甜的笑容,

  “呵呵……”

  ……

  【換好衣服之後,路千夫長惡狠狠的瞪著腳邊的蘇白狗伲鹉_就想要給他來一記爆頭,不過最後還是被身旁的王府親衛兵手下給攔住了。

  “呸!”

  最終只能呸一口,隨後抬頭看向房屋廢墟處,看著被一名親衛護著,以至於沒有被倒下的屋頂砸到,即使死了依舊站在原地的褚祿山,路千夫長臉上盡是悲痛,

  深深撥出一口氣之後,路千夫長看著周圍同樣滿臉悲痛和死寂神情的親衛,拂水房諜子,沉聲開口,

  “當務之急,是將褚祿山將軍遭遇不測之事上報王爺……你們就在這兒守好蘇白偃说膶企w,保護好褚祿山將軍的……此事,茲事體大,就由本千夫長親自去彙報吧!”

  說著,路千夫長拖著沉重的步伐,朝著院落之外一步步走去!

  原地,一眾王府親衛,拂水房諜子見此,望著路千夫長離去的背影,一個個臉上盡是忍不住流露出敬佩,感激之情,同時心中都默默下定決心,若是今日僥倖能夠在王爺的懲罰下不死,他們比將親自贍養路千夫長的家小!

  作為王府親衛軍,他們比任何人都更加清楚徐曉的殘暴,以及徐曉,徐鳳年對褚祿山的好感和喜歡,一個幾乎是當親兒子,一個幾乎是當親兄弟!

  而就是這樣的褚祿山,在他們的護衛之下,被一個偽裝成第五境,實際上只是第八境的偃私o暗殺了,這種罪責,前去彙報之人,絕對必死無疑!

  因此,望著路千夫長拖著似重若千鈞的雙腿,一步一步離去的背影,他們也絲毫不覺得意外,反而有些感同身受,心頭更是莫名泛起悲哀與恐懼.....

  ……

  走出這一處偏院之後,路千夫長立刻看到了一隊隊朝著此處趕過來的王府親衛軍,與一大批拂水房的諜子。

  “陸大人,不知情報房內發生了何事?!剛剛為何會爆發出如此巨大的動靜?!”

  一名身著王府親衛軍衣服的男人上前,對著路千夫長恭敬抱拳行禮,隨後開口詢問。

  “柳百戶……褚祿山將軍,遇刺身亡了,剛剛的動靜便是我等與此刻打鬥鬧出來的……我,本千夫長這就去親自找王爺彙報此事……”

  路千夫長有些說完之後,便拖著身體渾渾噩噩朝著聽潮湖方向走去。

  聽完路千夫長的話,包括這名柳百戶在內,一眾王府親衛,拂水房碟子都瞬間瞪大了雙眸,臉上佈滿了駭然神情,不過此刻望著路千戶的背影,他們也都有些理解了。

  隨後,回過神來之後,眾人齊齊走進了偏遠,他們到是想要看看,究竟是何等猛人,居然殺死了褚祿山將軍。

  至於趕在路千夫長5.9之前去找王爺彙報此事?則沒有一人提起!因為,所有人都知曉,那不是搶功,而是找死!

  又走過一個角落之後,路千夫長抬眸看了看遠方記憶中聽潮閣的方向,眼眸眯了眯之後,就欲要轉身,去拂水房據點大院的後院之時,迎面碰到了一名年輕的王府親衛,透過記憶,知曉此人擁有第五境的實力,而且還是自己的屬下,

  只不過剛剛此人被褚祿山派去後院處理那名婦人,因此這才趕了過來,

  “路千夫長!”

  當路千夫長看到這名年輕的王府親衛之時,他自然也看到了路千夫長,當即面色一肅,一路小跑了過來!

  路千夫長對著這名年輕的王府親衛點點頭,眼眸微微眯了眯。】。

242暴虐殘忍!兵變!

  【拂水房據點大院的後院門口,原本把手在門口的兩名王府守衛在看到年輕親衛再度走來,不由紛紛面露好奇,其中一名守衛在看到這名年輕親衛走近之後,直接好奇開口,

  “你不是剛剛轉達了褚祿山將軍的命令嗎?這才多久就又來了……”

  這名守衛的話還沒有問完,就見面前這名褚祿山身邊的年輕親衛滿臉灰敗與絕望,聲音沉沉開口,

  “我還沒有找到褚祿山將軍,半路上就遇到了路千夫長,他說……他說褚祿山將軍,遇刺……身亡了!

  他正在前去像王爺稟告,命令我來處理掉褚祿山將軍剛剛抓來的這個女人,將她送下去給褚祿山將軍陪葬,說是要讓褚祿山將軍在黃泉路上,能夠品嚐到這個女人的奶乳!”

  說罷,也不理會徹底被褚祿山將軍在王府內遇刺身亡的訊息給驚呆了的兩名守衛,直接抬步,邁過後院大門,身形踉蹌的朝著後院內後院之24走去!

  等兩名守衛回過神來,強壓這內心的驚顫趕忙趕緊後院,來到關押那名被關押的婦人的屋子門口之時,正好看到年輕親衛面無表情,正緩緩將手中的染血的北涼刀從這名婦人的左胸口心臟位置拔出,鮮血開始汩汩流淌!

  殺胚!

  不愧是如此年輕就被褚祿山將軍生前看重,殺心居然如此之強!

  二人正如此想著之際,就見這名年輕親衛也不管這婦人身上的鮮血流到自己身上,直接抬手,好似扛著打獵所得的獵物一般將這名婦人扛起,隨後朝著房間門口走來。

  見這名婦人已經被殺死,這兩名守衛也沒有什麼好說的,直接讓開了路來,所幸讓這名年輕親衛弄走,不論是扛出去丟亂葬崗,還是處理一下給褚祿山將軍陪葬,都看褚祿山將軍的這些親衛們要如何處置了,畢竟,這些親衛九成九的可能會被王爺要求給褚祿山將軍殉葬,這是所有親衛軍的宿命!

  走出房們,對著兩名守衛點點頭之後,年輕親衛便看著婦人的屍體離開了。

  原地,望著年輕士兵扛著婦人離去的背影,這兩名守衛此刻也偷偷議論起來,

  “哎!剛才咱們哥倆還在羨慕這小傢伙如此年輕就能得到褚祿山將軍的看重,收為親衛呢,沒想到轉頭,褚祿山將軍就遭遇了不測,以王爺和世子對褚祿山將軍的喜愛,作為親衛的一員,這小傢伙這次也鐵定會隨著其他褚祿山將軍的親衛一起被殉葬……”

  “真是世事無常啊……”

  “他們……這輩子也算是值了,畢竟跟著褚祿山將軍,這些年也算是該享受的幾乎都享受了……”

  “……”

  另一邊兒,聽潮閣門口,

  “什麼?!你說祿球兒被刺殺身亡了?!而且還是死在了我北涼軍士兵的刺殺下?!”徐曉腳下一個踉蹌,微微佝僂的身體直接朝著後方倒去!

  一旁,雖然同樣驚駭與這名褚祿山身旁親衛彙報的內容的徐偃兵,齊當國,袁左宗幾人見狀,立刻出現在徐曉身邊,攙扶住徐曉,這才不至於讓他摔倒在地上。

  “還請王爺節哀。”

  路千夫長雙膝跪地,腦袋直接扣在了地面上。

  又一次聽到確認,徐曉的臉色剎那間微微變得蒼白起來,兩鬢的髮絲在這一刻都出現了許多銀白色得華髮。

  強忍著內心的悲痛,徐曉掙脫了身邊兒徐偃兵幾人的攙扶,直接抬腳來到了路千夫長的身前,聲音冰寒刺骨開口,喝道,

  “說!將發生的所有事情都全部告訴本王!”

  一旁,徐偃兵,袁左宗,齊當國三人也都將目光凝視在了面前腦袋扣在地上的路千夫長身上,

  路千夫長即使不抬頭,也能感受到四孤恐怖駭然的視線正落在自己身上,當即將剛才發生在拂水房據點情報室偏院內的事情仔仔細細全部說了出來。

  當聽到這蘇白其實是姚簡,葉熙真手下計程車兵,而且聽到了他們二人想要加害徐鳳年的意圖的瞬間,徐曉周身散發出真正駭人的血煞氣息,不過,他還是強行忍住了立刻處理這二人的念頭,反而更想知道褚祿山的死因,以及被刺殺的經過。

  當知曉蘇白其實是為了褚祿山前段時間帶親兵去滅掉的蘇家村餘孽之時,徐曉眼眸中似有血光閃爍,待路千夫長講完所有經過之後,徐曉再也控制不住內心的殺意與怒火!

  “該死的!賤民!真是賤民!”

  “本王庇護了他們,讓他們免受北莽鐵騎的踐踏,他們不思感恩,反而議論,誹謗小年,他們何曾瞭解小年這些年受過的苦難,他們就敢胡亂開口?!祿球兒不過是替小年出口氣罷了,那賤民既然還敢心懷恨意報復祿球兒?!”

  “去!給本王調兵!將那個狗屁蘇370家村給本王改成茅坑!將陵州城內所有的夜香都倒進那裡!

  還有,以蘇家村為中心,將方圓十里都給本王屠了!本王要他們給本王的祿球兒陪葬!”

  聽到徐曉這話,不論是徐偃兵,還是袁左宗,齊當國都沒有任何意見,

  反正到時候只要在隨便給這些村子按上個私通北莽,窩藏北莽軍隊的罪名就是了,又不是什麼稀罕事兒!】

  看到此處,整個九洲大陸所有人都對徐曉的暴虐殘忍又有了新的認知!

  涼洲,北涼軍營,

  “幹什麼?!都幹什麼?!該駐守的駐守!該休息的休息!該訓練的訓練!都站著幹什麼?!”

  “將軍不都說了嗎?!天上光幕裡面的畫面,都是敵人的汙衊!北涼王對咱們如何,你們自己難道不知道嗎?!還是說你們寧願相信光幕上那些子虛烏有的汙衊,也不願意相信將軍?!”

  “滾!都滾!”

  若是以往,面對尉官們的訓斥,這些士兵們絕對都會灰溜溜的散去,但是今日,所有士兵都只是冷冷的注視著尉官,根本沒有要聽令的意思、。

243北涼兵卒的質問!

  見此一幕,這些尉官們此刻也都有些無法,畢竟他總不可能真的動手吧?

  若是真動手的話,這些原本看著光幕中曝光出來的王府親衛,褚祿山,徐鳳年,乃至徐曉所做之事就已經怒火上頭的大頭兵,絕對會真正爆發營嘯,屆時,就不是死一兩個人那麼簡單的事兒了!

  就在尉官們束手無策之際,軍營中軍大帳之中,軍帳厚重的簾幕被一股磅礴之力驟然震開,狂風裹挾著肅殺之氣洶湧而出。

  陳芝豹現身,一襲玄色蟒紋長袍獵獵作響,衣角如黑色火焰肆意翻卷。他劍眉斜飛,眸中寒芒似霜,彷彿能將周遭的空氣凍結,冷峻的面龐線條如刀刻斧鑿,硬朗而堅毅。腰間那柄“梅子酒”長刀,刀鞘烏黑髮亮,其上隱隱散發的殺氣,似是在無聲訴說著往昔的赫赫戰功。

  他穩步踏出,每一步都帶著千鈞之勢,腳下的土地彷彿都在微微震顫。月光灑落在他身上,勾勒出高大挺拔的身影,恰似一座巍峨不可撼動的山巔。

  若是以往,營帳外計程車兵們見陳芝豹出來,絕對會瞬間單膝跪地,整齊劃一的動作帶起一陣塵土飛揚。若是陳芝豹掃視一圈,目光所及之處,士兵們皆熱血沸騰,彷彿只要他一聲令下,便會毫不猶豫地衝向戰場,馬革裹屍。

  但今日,哪怕是陳芝豹現身,無論是普通北涼軍士兵,還是大雪龍騎軍,都只是冷冷的站在原地,一個個都不管毫不避讓的盯著陳芝豹!

  陳芝豹目光環視一週,發現對面士兵之中,不乏一些自己眼熟的千夫長,偏將,就是一些雜號將軍也都混跡在這些士兵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