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零衣
【必须有人将她打醒。】
清楚认识到零衣终将离开,最后的机会逼迫着帝王前进。
在梦醒和沉沦的夹缝之中,将她从不成熟中拽出来的人选。
原本鲁道夫象征觉得这个严父的定位,她是担任不让的。
然而一想到到巴黎这里会见到零衣,皇帝陛下就有的胃疼的纠结,最后只得找到其他的人选。
而这个角色,即是圣王光环的母亲。
——
视野一转,继续来到夜间的赛道。
东海帝王就像一条死狗一样趴在地面上,只手拽扯住草坪,试图跪坐起身,膝盖在草地上划出痕迹。
大汗淋漓的她,汗水顺着面颊低落到地面上。
另一只手上,是记录零衣跑步时间的秒表。
不管怎么加训,都无法触及,天与地的悬殊。
其实不管怎么努力,帝王在凯旋门的失败都是定局。
基础的身体素质远远不如其他国家的马王,领域就算觉醒,也不过得到最基础的入场卷。
纵使最后能够变强,那也不足以和任何人战斗。
意识到如此悬殊的差距,那萦绕在心头的无力感,东海帝王只得咬牙切齿,呐喊出声。
“可恶——!!!”
肺部纠缠绞痛、腿脚已然发出悲鸣。
但是却仍旧毫无进展。
怎么向前,其本质也不过是在原地打转。
颤抖着的腿脚试图站起,紧接着面色布满阴霾的少女,又呢喃自语起来。
锻炼不够,还远远不够,必须更加的——
但是,纵使感性上不想承认,理性上其实或多或少也清楚。
(做这种事情,真的有意义吗?)
这样在这里训练的模样,不过是表率自己不是在坐以待毙。
仅此而已,毫无意义。
无力感和自怨自艾纠缠着,帝王只得开始重复的叫唤。
一切的情绪,都聚合在着一声声的怨言之中。
“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可恶——!”
然后,在爆发的这个节点。
一个冷酷的女声蛮横插入进了东海帝王的耳畔。
“吵死了——!那种发情期到了一样的怪叫声,你大晚上到底是想要做给谁看?还是说想试图让某个人来其乐融融安慰你呢?继续就这样傻愣愣下去?”
“……欸?”
东海帝王听罢,别过去脑袋。
所见就是一位棕色长发,耳畔携带绿宝石缎带的女性。
这个样子,帝王是认识的。
圣王光环?……不?不是。
——
荣耀归尽凯旋门 : 第四十九章 要被杀掉了!
——
出现在东海帝王眼前的女子,和圣王光环有七八分相象,却要比后者要更加成熟得多。
冷傲的眼神,居高临下就这么以恨铁不成钢的视线瞪着帝王,这个女人的名字叫做【勇舞】。
在历代的凯旋门上登顶的,荣誉的欧洲马王。
“如果还自诩赛马娘的话,还留有骨气和荣誉心理的话,就不在哪里大吼大叫,真难看。”
东海帝王,从地面上缓缓站起来,对视着前方的女子,只能愣愣看着人家。
勇舞什么时候来到这里的,帝王完全没有发现。
继而,在斟酌和观察的间距之中。
勇舞就对着身前的女孩开口。
“不管多么痛苦和难受都给我忍耐下去,那种软弱无力的撒娇毫无意义,根本无法解决问题。
还说是你仍旧觉得自己能够一直逃到轻松的一边,继续愉快友好的作为小女孩自甘堕落下去呢。
当然,如果你觉得这样也不错的话,就在受到伤害之前,赶快回日本说不定对你而言也是不错的选择。”
高傲而自满的语气。
其中夹杂着对东海帝王毫不犹豫的数落与摒弃。
被人一上来就这么指指点点出口成脏,纵使对方是朋友的母亲,也是长辈,但帝王还是忍不住恼怒起来。
忍耐?确实一直在忍耐不是吗?
因为在忍耐,因为苦楚所以到想要有所改变,所以东海帝王……才会在这里不断的奔跑着。
但本质不过是装出自己在努力的样子。
然而,带着纠结颤动的思绪,帝王还是忍不住喊出声。
“你又知道什——”
话语未落,前方的女子就跨步上前,伸出手向着后者领口,将东海帝王娇小的躯体给拽起来。
视线依旧居高临下,勇舞尖锐的视线就这么与帝王颤抖的目光对视,在后者因为长时间眼界焦距而不适应,欲图别开目光,也心虚的动作之时。
勇舞就伸出另一只手,将帝王逃避的面容给挪返回正面。
继而,开口冷声。
“我当然不知道,所以不如由你来说。
东海帝王,你这副不像话的模样下。
心理到底是在想些什么呢?
是因为昔日的对手将要离开而感到痛苦不舍吗?
是因为迷茫自己接下来要如何前进而感到空荡荡、失落吗?
还是说——因为无法继续依靠下去,被迫无法继续维持这种不成熟的模样永远撒娇,所以坐立不安了起来?
以及因为想表现自己不是那样懦弱可笑的家伙,所以像只无头苍蝇一样徘徊在赛场上。”
“——”
听罢,还没等帝王回话。
勇舞拽扯着女孩的手就松弛了下来。
从悬空状态往下掉的帝王,紧接着就被女子以一脚踢在了腹腔上,向着草坪的另一边飞出去。
地面是软烂的,所以几乎不会有冲击的影响。
腿脚也有在控制力度,除了精准的痛楚外,其实也作轻佻。
然而就算是这样,也令疲惫的东海帝王叫苦连天。
“咳——”
狼狈地咳嗽了几下,从地面上颤抖坐立起来的帝王,抽搐面色,就见前方冷傲的女子对着她继续开口。
“懦弱、没有骨气、也不成熟,这样的你根本就不是赛马娘,如若是只想要撒娇的小女孩,现在你也该滚回到日本去了。”
“你突然间到底干什么啊!”
东海帝王,以愤恨不满的眼神恶狠瞪着前方的勇舞。
然而女子则是依旧淡漠的回答。
“我才想问,你在做什么?”
“这种事情看不就清楚了吗,我在锻——”
“一派胡言!”
帝王的话语继续被蛮横地打断,勇舞就这么继续走到女孩的身前,将对方从地面坐立的状态给拽起来。
“你只是想表率一事无成的自己不是在坐以待毙罢了,徒有虚表,做给别人看,也因此来说服你自己,因为在努力所以我已经做得很好了,很努力,仅此而已。”
“——”
帝王忍不住生出一股怒气。
指手画脚而理所当然的话语,不要说得好像很理解似的。
但是,这份点燃情绪,却在下一刻的时候抵达了冰点。
只是因为简短的一句话,就令东海帝王陷入了沉默。
“——你到底要依赖零衣到什么时候?”
——
这句话,前阵子也有人说过。
并非眼前的女人,而是对方的女儿,圣王光环。
到底要依赖零衣到什么时候?
这是令东海帝王理解不能,也不明所以的话语。
然而,想要简单忽略过去,却像梦魇一般久久萦绕在女孩的心头之上,无法忘却,也愈演愈烈。
……依赖。
“我在,依赖零衣?”
喃喃自语,东海帝王以此来反问勇舞,想要得到一个答复。
为什么她们都说自己在依赖那个人。
意义不明。
帝王正是想要抵达对方的身边,所以才在努力不是吗?
这为什么说是依赖呢。
明明是因为终将在赛场上失去零衣的踪迹,而依依不舍罢了,这难道能称之为依赖的一种吗?兴许应该是眷恋。
但是,勇舞却没有直接回答帝王的问题。
而是反问起来。
“你和那位雷鸣的公主殿下在一起,究竟得到了什么?
是作为赛马娘想要变得更强,超越对方的斗志和觉悟吗?
还是不愿意让出冠军的,荣光为我心理?
下次一定要把对方打得落花流水的不甘心?!统统没有?!
在多次的比赛之中,你没有得到任何的东西。
相反,已经认为那雷鸣是理所当然的事物。
因而想要触及和被馈赠!
仅仅追逐对方的脚步,不是试图超越对方,而是试图跟在对方的身边,被厚爱,被分到一些光彩!这就是你的本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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