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逐鹿星河又一年
“我曾经问过老师,军部在引进兵工厂的同时也会引进北方的生产机器,那些机器无论是生产各种奇珍异物还是布匹都是十分强悍的。北方的先进不只是在军事上先进,他们的生产能力更是极强。帝国在进一步扩大战争之前应该先对自身进行调整,我们应该先改变自身,先解决帝国内的问题,在图谋军事上的成就。”
“帝国应当改善民生,让每个底层同胞或者其他种族的人都能过上稳定的日子。穷尽全国力量穷兵黩武绝不是帝国的选择,魔界的日子已经过去了,我们应该向前看。将帝国内的资源逐渐从全部压在军队上逐渐改为平均在帝国的各个部门,让帝国不再畸形。继续将海量资源倾斜给军队,将那些老将军们打倒之后也不过是扶持起了一批新将军,不会对帝国有任何改善的。”德里克特最后说道。
“你简直是疯了,你比那些老家伙还不可理喻!”东托特暴怒的吼道。
“学长,我确实是疯了。”德里克特平静的擦掉脸上的口水回答道。
“我们是时候分道扬镳了。”
523纷乱的南方
打击已经持续了数月,魔族军调动大军围剿着憎恶地下都市,动用了空前的五十万大军展开围剿作战,意图彻底埋葬地下都市。奥德里奇天王也在短暂的休假后就匆匆忙忙的返回了前线继续指挥战斗,与地下都市三十万憎恶的作战非同小可,帝国将一半的军队交给奥德里奇指挥,还派遣了许多高级将领与天王参战,甚至加派了一位汉格莱级大法师助阵,奥德里奇天王实在是没有闲情继续享受假期,只在家里待了三天就匆匆忙忙的返回前线了。
五十万大军从天空到地面,甚至连地下都是魔族陆军的身影。天空布满了石像鬼毁灭者与石像鬼战士,地面上到处都是银瞳陆军与恐惧族战士的身影,巫妖族的奥术师们在无情的地毯式轰炸森林,而在地下,地穴射手们分成五六人一组的小队,在伺机埋伏着憎恶的游击部队。
帝国调遣了一半的精锐陆军参加战争,将地下都市所在的地方围的水泄不通,里三层外三层的全是军队。他们阻隔了所有地下都市向外的一切途径,让憎恶们所在的都市真真正正的变成了一座孤城。现在他们正在逐步推进,慢慢的征服地下都市为中心扩散的广泛丛林地带,由外向内的准备挤压憎恶们活动的范围了。
憎恶们自然也不会干看着不还手,三十万憎恶全部都是战士且不需要吃喝补充体力,他们的力量更强大,一般的攻击无法对其造成有些杀伤,只有摧毁其头部内用来供能的核心水晶才能迫使其停止活动。魔族战士一般也只能通过奥术直接毁灭其身躯,或者摧毁其四肢使憎恶无法继续战斗才算是消灭了一个憎恶。可想而知,这场战争到底有多么的惨烈了。
憎恶们挥舞着巨大的铁链或者巨刃战斗,他们拿着巨斧与锤子等重武器与魔族军在各个地方作战。魔族围剿了憎恶八十年依旧没有消灭憎恶的根本原因就在这里,他们实在是太皮糙肉厚了,也完全不同于寻常生物。他们不需要吃喝,不需要休息,宛如不知疲倦的狂战士一样战斗着,即使是最悍不畏死的魔族士兵都没法与他们媲美,他们在创造出来时就是天生的杀人机器,
对付寻常生物的封锁对他们而言根本没用,他们脑内的杜卡能量水晶还会缓慢的恢复能量,无时无刻不在供给让他们可以持续作战的能量,即使是濒临耗尽也只需要简单的休整或者使用缴获的魔晶充能就可以继续战斗。他们不需要呼吸,没有寻常生物需要的生理问题,唯一担心的就是阳光的暴晒会不会导致自己的身体腐烂,除此外他们没有什么明显的弱点。
魔族陆军与憎恶的战争异常惨烈,很快森林的外围就布满了遗体与殷红的鲜血。憎恶的全力一击往往就能击杀一个银瞳战士,只有恐惧族的战士能和憎恶过过招对抗一下。一束束铁链向天空抛去,时不时就会把一些飞行高度过低的石像鬼勾下来俘虏。巫妖奥术师们的奥术在让森林哀嚎,憎恶掷出的飞刃却也能轻易的撕裂奥术师的胸膛,以牙还牙的让所有魔族士兵感到胆寒与恐惧。
不管前线是怎么诉苦的,宝嘉陛下的意思非常明确,那就是一定要在这次大战中彻底粉碎地下都市,铲除掉这些憎恶。为此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都是值得的,只要能消灭这些憎恶,就是死相等数量的三十万大军,宝嘉陛下也是觉得非常赚的。
蚂蚁多了咬死象,憎恶的实力再强大面对近两倍的敌军也显得有些无力和难以对抗。更何况魔族军队也拥有一定数量的憎恶,在个别战场上形成优势还是能做到的。在魔族大军的围剿下,憎恶们的生存范围一缩再缩,已经快要退到地下都市的正上方进行最后的搏斗了。
......
“这里,这块高地非常重要,即使我们无非继续占领也不能让敌军继续占据这里。至少要派遣一百人的大队做夺取作战,摧毁高地上的敌军营地。”洛克对几位等级较高的青铜甲憎恶指着粗糙的羊皮地图下令道。
“这里太危险,如果他们把高地牢牢的占据了,那我们在森林里的移动在白天就变成了完全透明的,他们可以轻松的通过鸟儿飞起的动作推测我们的行军。一定要摧毁营地,不能让他们站住阵脚。”另外一位身穿银甲的憎恶继续说道。
“我们会办到的。”几位青铜甲憎恶点点头转身就奔赴战场了,憎恶拥有感情,也拥有无与伦比的战争意识,他们是天生的战争机器,在拥有智慧后更是能担任指挥官一样的职责,互相的精密配合下足以让任何一支敌军感到恐惧,认为自己不可能获胜。
“我们为什么不占据那片高地?”小零努力的踮脚看向桌子上的地图提议道。
“占领那片高地我们也能很轻松的分辨出他们的行动方向,应该也能对我军提供一些帮助。”小零继续说道。
“我们没有那个能力继续占领高地,巫妖的奥术火力太过猛烈,如果我们要占领高地的话不出几个小时就会被奥术火力覆盖,然后被迫再撤下来。这样只会徒劳增加伤亡,而实际上无法对战局起到任何作用。”那位银甲憎恶平静的回答道。
“原来如此。”小零恍然大悟的点点头道。
“最多再坚持两个月,我们很有可能就只能在地下都市上方继续坚持作战了。”洛克收起地图来对小零说道。
“恐怕不会到两个月的,一旦把我们逼到憎恶都市上方,他们就有更多的办法来摧毁地表的防御设施,奥术能够尽情的施法而不需要居高临下才能使用。如果地穴射手打通了到地下都市的道路的话,那和瓮中捉鳖就不会有什么区别了。”菲比站在一旁提出自己的想法道。
“那时候也要死守吗?”小零抬头问道。
“我们绝不会投降,更何况魔族军也不可能接受我们的投降,无论如何我们都是一定要被处死的。为了捍卫生命的意义,我们会战斗到最后一刻。”洛克回答道。
“打仗,我是说打仗不一定要死守啊,打游击也不是不可以的。”小零连忙说道。
“像精灵那样游击作战只会被逐个击破,然后被魔族军队围攻再次陷入困境。他们有石像鬼,我们是躲不开他们的眼睛的。”菲比回答道。
“不,不是这样的游击。我们完全可以换一种游击作战方式,比如,我们沿着森林一路向东,散开朝着南方大平原前进。我听说共荣帝国内完全可以用民怨沸腾来形容,要不然美坚西大军才刚出动就有好几个国家宣布起义。如果我们迂回前往共荣帝国境内,在一些国家的乡下扎根,以村子为单位战斗,会不会有所改观呢?”小零解释道。
“那是很不现实的,我们在共荣帝国没有根基,躲到村子里也会被人通风报信,不会有人喜欢我们的。而且如果以村子为单位作战也是会被分割包围,最后一个接一个的被吃掉。更何况分开后我们在每个地方的数量就会大幅度下降,而魔族军则可以逐个击破的慢慢和我们作战了。”银甲憎恶反对到。
“或许是可行的。”洛克倒是提出不同的意见说道。
“从前我们或许没有根基,但我们现在也有了一些可以摸索的办法。我们可以学着把农民的田地给分了,学习北方的做法。他们也是游击中出来的,我们人数比他们多得多,或许能有机会办成。如果能把农村的人都变得信任我们,那农民或许也能自愿加入战斗中来。时间一长,魔族军队大概就又要无功而返了。”洛克对几人说道。
“太不现实了,洛克,这不像你,你一向很沉稳的。”银甲憎恶伸手反驳道。
“那另外一个选择就是在地下都市死战,以必死的结局和魔族军队作战。如果采用突围计划的话,或许至少有一半憎恶能够突围成功,能存在下去,或许就能看到北方人过来的那一天。”洛克抬起头来说道。
“......也许,可以尝试......”银甲憎恶思考了十几分钟后才开口缓缓说道。
“为了生命,我们在所不惜。”菲比在洛克身边轻声说道。
“将所有的青铜憎恶与白银憎恶召集起来,我们是时候做出改变了。”洛克发出如大钟嗡嗡的声音说道。
......
(北方,勇达利姆)
一八三一年的四月,距离解放战争开始已经过去六个月,足足半年了。在这半年中,革命军陆续解放了中央省南部、西部地区南方、东部地区全境等地区,歼灭俘虏德默科特谠有生力量总计近十万之多。革命军由最初的防守转为进攻,解放战争也到了最关键的时刻。东南省在这个时候就变成了两军争锋的关键地点,一场大战,在东南省这片大地上在所难免!
524东南战役(大决战二)
自一八二六年以来,勇达利姆的无数仁人志士,在封建主义与帝国主义的对内压迫下毅然投身革命,反抗残酷的对内剥削。从那时起的,为了早期资产派进步革命和列斯泽克人民革命而牺牲的革命斗士与人民英雄们,当称一声永垂不朽。
有多少英雄豪杰,勇达利姆的优秀儿女,为了革命的胜利而英勇献身。他们或者是为了自由与民主的崇高理想,或者说带着为人民而斗争的信念而去战斗。他们勇敢的不惜生命的为了自己的理想而战斗着,怀揣着朴素的心向往着平等与公正,他们的付出是值得的,在解放区这片土地上,六年来无数的革命志士所追求的民主、平等、自由、法治等愿望已经实现,勇达利姆的进步,是在解放区飞速发展着的。
勇达利姆是一个神奇的地方,这里同时存在着整片大陆最进步与最动反的势力,不管怎么说,从提彻仁同志死去的那一刻,德默科特谠就已经变了。在奥列格的阴谋篡权下德默科特谠失去了三分之二的谠员,失去了对底层基础的领导与组织能力,变成了一个与孟克维克谠无异的大地主、大资产派的政谠,已经背叛了南方联合府政建立的初心,也背叛了大宪章的章条。
在短短的半年之内,革命军锐意进取,由战略防御逐渐进入战略反攻阶段,部队规模也从最初的十六个师增加到二十一个师,还有三个万人规模的游击大队以及四艘战舰组成的革命海军舰队。随着东部地区的解放,革命军兵峰汇聚十个主力师以及两个游击大队,三艘战舰准备解放东南,彻底粉碎白匪的老巢。
白匪军为了保住自己的老家也是不惜一切代价,他们汇聚了十一万府政军与八万干涉军,总计十九万兵力准备保卫东南省,进而进取夺回东部。他们将全国三分之二的狮鹫空骑兵调往东南省,又从魔族友军那里雇佣了十五艘战舰,从奥苏斯帝国雇佣了两艘战舰作为江河的防御力量,足足十七艘战舰,看似应该是无敌的了。
东南省,是德默科特主义的发祥地,这里在合作北伐时被重点培养,建立了无数的兵工厂与民用工厂,以及数个两谠合办的军校。革命军在北伐战争最艰难的时候以全身之力去支援北伐军,为北伐军解决了当时所需的至少一半以上的粮食,三分之二的武器弹药,以及数不清的军装军服。而我们伟大的奥列格元帅,又是怎么报答我们的革命同志们的呢?
他大行白色恐怖,肆意屠杀着德默科特谠左翼谠员和列斯泽克谠员,甚至许多民主人士都被牵连而投送狱中。他在获得胜利后急不可耐的就将曾经的革命军亲密战友定义为农匪,摩拳擦掌的准备打第三次内战。如果说内战是一场同胞打同胞的无意义战争,那不用我们的同志站出来反驳,伟大的奥列格元帅就要先上前来两巴掌,然后厉声呵斥提出这个问题的人谁是同胞?
东南省必须解放,这里是临时府政的工业中心,也是最大的兵员调动基地以及农业基地。东南省的解放就意味着全国解放将要提上进程,临时府政将再无力对抗革命军的强大锋芒。东南省的意义是如此重要,以至于奥列格,居然不惜喊出了,宁可丢掉北方,也要保下东南的口号。
他是那样的急迫,以至于几次亲临东南省指导作战,唯恐东南省续东部地区落入革命军的手上。然而他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是没有想过的,他召集了军队中的将领,检查了府政的官员,下达了无数的要求,却始终忽视着,东南省五百万底层人民的声音。
......
“元帅。”
温莎将军与阿尔勋将军一同走到奥列格的面前微微弯腰敬礼,奥列格元帅这些日子来可是每天都在忙碌。他又要接见各国的大使,又得褒奖前线作战英勇的士兵,还得会见将军们与官员们。自从针对孙伯阳的刺杀失败后奥列格的脾气明显变得急躁了起来,虽然不会在他们这些大将面前显现,但听说在私下里已经不知道骂了多少个嫡系将领了。
“哦,是温莎与阿尔勋两位将军,来,坐下吧。”奥列格故作轻松的说完又命令秘书泡茶,坐在了两位将军的正对面翘起了腿来等待他们的下文。
“我听说元帅最近有意再前往一次东南省,指导东南部队作战,确有其事?”温莎将军摸了摸自己的长胡子又询问道。
“是有这么回事。利尼雷亚和本沙明两人,皆主张弃守部分地方收缩兵力,视我下发的军令为儿戏。我也不得不亲自前往东南省,指导军团作战。”奥列格元帅点点头回答道。
“据我所知,东南省南部地区实际上皆可放弃,我谠在那里的根基不深,此地土匪、小型军阀遍布,倒不如主动让出来,留给农匪去苦恼。”阿尔勋将军笑着提议道。
“不可,若是他们从南部地区一直向东打,封锁了我们的前往十万大山地带的路线,那我们的海上运输恐怕也要完蛋了。”奥列格元帅故作深沉的说道。
“十万大山内近月也多有矮人精灵匪盗活动,骚扰我东南省延边府政与海上路线,实在可恶。”温莎将军点点头道。
“另外,临时府政的马克西姆副统领说,元帅身居指挥重要位置,分身乏力无力负责民生,倒不如让他来一手接管北方的民政,也好更方便的,筹备物资。”阿尔勋将军又说道。
“想出我的洋相,趁着我分身乏力解我的职。”奥列格不满的冷哼道。
“现在东南省是本沙明与利尼雷亚、阿尔昆三位将军负责统帅作战,足以见得我对此次作战的决心和重视。临战之时,又想勒索我解除部分权利让给他们,哼,简直是犯上作乱!”奥列格继续骂道。
“谠内可有不少人还在看着我的笑话,这些人可恨的很,他们收买报纸攻击我,我又没法对他们发作。他们视谠国的军事大事为儿戏,还居然在想着,与我争权夺利!”奥列格愤恨的怒拍沙发道。
“我已命令狮鹫骑兵告知利尼雷亚,您将于五日后抵达东南,亲自训示。”阿尔勋将军安慰道。
“我是要去滴,但是南方来了使者,我这两天抽不开身。就由你亲自先去慰问一下好了,也顺便,看一下你那个兄弟。”奥列格命令道。
“东南各部都在殷勤盼望元帅亲自训示...”阿尔勋的脸色立马难看了起来说道。
“不用争了,就这么定下来了。”奥列格摆了摆手笑着道。
“府政命运存亡,就看着一仗了。”
......
“奥克多同志在吗?”办公室外有同志喊道。
“请进!”奥克多摘下自己的近视眼睛对外面回答道。
“啊是佩涅同志与米高奇同志,坐,请坐。”奥克多立马起身相迎笑着握手说道。
“根据革命军事委员会的命令,我们来府政城与奥克多同志你一起商量作战计划。”米高奇同志热情的说道。
“我从昨天就在盼着你们到来了,瞧瞧米高奇同志现在的模样,和六年前一比简直是大变样了。”奥克多同志按着米高奇的双肩笑着说道。
“六年前我是个工人,现在也依旧以是工人为自豪。”米高爽朗的回答道。
“请坐吧同志们,不必拘谨客气,在军事上的事情,我还是需要向你们多学习的。”奥克多又带着两位同志走向沙发走去坐下来说道。
“我猜你们一定是去见了孙伯阳同志才来的,怎么样?孙伯阳同志是怎么说的,对于这场大会战,提出了怎样的建议?”奥克多坐下来又问道。
“孙伯阳同志是这样说的,他说东南战役宜快不宜迟,趁着白匪军还没在东南省站稳阵脚构建完善的防线,一定要在四月中旬左右就开始作战,绝不能迟于这个时间线给白匪们喘息之机。全国的各个战场的战斗师,也都将抽调骑兵部队前来支援。并且在作战过程中,一定要想方设法的解救许多被逮捕的同志和民主人士,尽可能的把他们从白匪的手中解救出来。”佩涅同志回答道。
“此外就中南所面临的后勤压力问题,孙伯阳同志也特别提到过了。在此次作战期间,原定一起进攻的西部、北部集团军暂时不动,与敌人形成均衡的对峙局面,节省所需的粮食弹药补给,以便优先供给东部、南部两个集团军,先集中精锐,打白匪个措手不及。在战役中,一切指挥决断权力都交给前线作战部判断决定,不必时刻向后方请示。”米高奇同志也笑着比划道。
“这个命令下达的非常好,这样你们的此次作战就不用束手束脚,向白匪一样必须等待他们的元帅同意才能进一步战斗了。你们不要担心后勤,只要放心大胆的打仗,后方的事情由我和毛奇同志负责,不会给你们添麻烦的。”奥克多同志目光炯炯的对两位同志说道。
525中南的蓬勃发展
奥克多.海因里希同志,我们早已经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老熟人了。他是最早最早,第一个接受列斯泽克思想的同志,也是孙伯阳的好朋友兼亲密战友,解放区府政的府政部长以及谠的副总计。他是最早到来中南地区,并且亲自打下革命基础的同志之一。
或许他从来没有过问过军事上的事情,每日只是负责处理海量的政务,并没有什么耀眼的战绩或者突出的功劳。但就像孙伯阳所说的那样,奥克多同志是谠的左右肩膀,他在解放区府政中处理了无数的重要问题以及制定了许多改革方案。孙伯阳同志每天都是在忙碌中渡过的,可实际上,奥克多同志也是位不折不扣的工作狂,每日的工作量毫不逊色与孙伯阳同志。
奥克多的个子要比孙伯阳略高一点,他总是文质彬彬的,看起来不像是当过兵的人。这位同志曾经参加过剿匪的战争,算得上是位老兵,却又因为看不惯旧军队的一切恶习与勾结行径而愤然退役,回家开办作坊打算就此渡过此生,尽可能的救济穷人。与苏马罗科夫同志不同,奥克多很幸运。他只在憎恨与厌恶中渡过了两年左右,就在一次作坊主们的联谊会上遇到了孙伯阳,从此一发不可收拾,成为了孙伯阳的亲密战友。
奥克多同志被孙伯阳的谈吐所吸引,起先只是觉得孙伯阳和他一样都是有慈爱心的人,是与其他人不同的善良人。但在接下来的一年的朋友交往之中,奥克多逐渐了解到,孙伯阳不只是有慈爱善良的心,还有颗永远锐意进取,以及怀揣着希望的心,似乎还有着什么不同寻常的计划。
就这样,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奥克多被孙伯阳发展,成为了曙光大陆本地人中第一个详细了解了列斯泽克主义的人,第一个愿意投身革命的人。他无比高兴与自己终于有了目标,有了为之行动的方向了。并且为此他在八九年来一直努力着,为实现这个理想而奋斗。
曾经是帮着孙伯阳负责工厂与作坊的管理,好让孙伯阳抽出时间了去做一些更重要的事情。很快他就接到了新的工作任务,前往中南南部组建游击队府政,并且为此一努力,就是足足努力了六年,而再也没有回去国都过一次。他把自己的所有时间都贡献给了革命,为革命的发展,做出了不可磨灭的巨大贡献。
奥克多同志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他的工作时间与孙伯阳同志相仿,有时一熬甚至会熬到凌晨一两点,今日送来的文件几乎不会等到第二天,多数是会当日批复的。整个解放区或许只有一个人能劝得住奥克多同志,那就是奥克多同志的妻子,塞丽娜同志。除了她以外,或许没有任何人,能让奥克多同志去乖乖的休息了。
中南地区在奥克多同志辛勤工作下在飞速发展着,全中南所有的地方皆以完成土地改革工作,粮食生产方式发生巨大改变,紧跟着生产出来的粮食也大幅度增加了。旧时期的中南地区是被官员、贵族、地主们统治的中南,如果把解放全中南前的粮食总出产与现在的互相对比,其中的变化是惊人的,也是巨大的。现在与从前相比,足足有着,接近一点二四倍的进步,产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曾经的旧式生产方式有大量的农田利用率不足,高产作物被禁止种植,又要根据地主和贵族的指示去种植经济作物。农民们缺少工具、耕牛、种子、水源,没有魔法师的帮助,对天灾的到来也没有任何防范措施。各种良田被地主贵族们占着去种植最好的经济作物以换取钱财,地主对粮食的看法是,只管自己吃饱即可,其他人就必须饿着才行。
也正因此,中南虽然平原居多良田众多,却依旧和北方各省一样,时不时就会爆发饥荒,与各种骇人听闻的易子相食事件。几千年来被慢慢发展的高产种子被打压,限制种植,农业水平一直上不去,今日忽的解放,一切凡是有利于生活与耕种的事情都被解除限制,地分了、种子不再有约束、农具大家一起使用、耕牛也是互相你推我让。一下子,世界好像就变了个模样了,好像帝波罗垂怜,他的光又照耀在人的脸上了。
中南的工业发展也是惊人的,利用几年的不断解放,中南解放区府政陆续建立了四块主要的工业地区,分为府政城区、中南城区、强山城区、天阳湖地区。工业的飞速蓬勃发展让中南的百姓们可以买到便宜的布匹与蜡烛,也可以购买更方便的火柴和煤油灯,还可以购买一些从前不敢想的高价值物品,比如玻璃、农具、纸张。使的中南地区百姓的生活,很快的就有了飞快的进步。
分地使农民有了生活的动力,也有了购买力量可以购买工业品支持工业的进一步发展。一座座兵工厂在中南建立起来,源源不断的生产出火枪、火炮、头盔、靴子、子弹炮弹、以及一切军队需要的东西。革命军同志们总是久经训练的,根据两谠后来的文件看,革命军新兵战士在训练期间平均每日至少要训练用弹超过十三发,而府政军新兵每日的用弹量,却是不足三发,甚至其中多数根本没有开过几枪就被赶上战场了。
革命军的同志们就是在这样的训练下飞速成熟了起来,列斯泽克思想教育、单兵军事教育、充分的军事训练三管齐下,铸就了这支有着铁一般纪律,对敌人残酷,对人民温柔,军事素质过硬的强大军队。无数国家想要建立工厂与新式军校效仿革命军建立一支顶级的强大军队,却根本不知道,如果不能让战士们发自内心的愿意作战,怎样的训练,都不会改变一支军队的性质与他们的作战意志的。
教育与科学在蓬勃发展,中南地区从孙伯阳到来的最初只有一对巴掌可以数过来的学校,逐渐发生了足以改变教育历史的变化,大学校建立了三所,中学校与小学校共计建立了二十多所。这些年月里海逸安同志与树迅同志可以说是忙碌并快乐着,他们匆忙于每天的建校工作、修编教材、关注科学与学生生活等工作,在工作中劳累,却又在工作中收获了幸福与快乐。
就是这样的中南,他塑造出了无数革命战士奔赴前线解放各地。就是这样的中南,他培养出了数不清的革命同志前往西南、东部、中央省参与改革,将那里的人民从旧社会的压迫中解放出来。也正是这样的中南,在这里孕育出了最瑰丽的火种,逐渐升腾扩散,以燎原之势,烧向了整个南方,又朝着北方前进。
......(故事在继续进行...)
“东南战役一定会是一场空前规模的大决战,所需要的武器装备,粮食弹药都是一个前所未有的数字。现在才刚开春,我不知道后方的同志们有没有把握负担的起。如果没有,很有可能就要暂缓计划,先以游击的方式逐渐进入东南省,再伺机寻求战略决战。”米高奇同志说道。
“我可以向两位同志保证,现在的中南地区、西南省、中央省南部等地的粮食总和绝对足以支撑起前线同志们的需求。后方的事情你们不要过分担忧分神,专心打仗便可。同志们的热情很高,从打响解放战争以来每次战役就有很多群众自发的运输粮食。在本次的东南战役中,我们会尽力的发动群众,一定要尽快解放东南省。”奥克多严肃的伸手示意道。
“我们前线的同志们吃点苦没什么,可千万不要为难乡亲们。我们革命军打仗是为了乡亲们能更好的生活下去,而不是像旧军队一样趴在乡亲们的身上吸大家的血。切莫要因果颠倒,下达一些不合理的指示。奥克多同志,我是相信您的,您是我们很得同志都敬重的前辈,后方也就拜托给您和毛奇同志了。”佩涅对奥克多同志点点头后又说道。
“前辈实在是太过誉了,我和大家一样,都是列斯泽克主义的革命战士。尽管放心好了,米高奇同志、佩涅同志,我们等着你们的好消息,等着捷报传回后方!”奥克多同志站起来与佩涅米高奇两位同志握手说道。
“这就要走?吃完饭再走吧?前几天刚刚下了莴笋,我买了两颗,同志们留下吃过晚饭再走吧。”温和大方的塞丽娜同志正好回来,看到米高奇和佩涅两位她从小看到大的同志立刻就要走也不由得惊讶起来,连忙走上来挽留到。
“不了塞丽娜姐姐,我们容不得休息,还有很重要的任务要做呢。”米高奇激动的与塞丽娜同志拥抱后笑着说道。
“我们这次来府政城除了与奥克多同志商量一些作战事宜之外,还要去一趟军改部见一下他们的新发明,这些发明很重要,我们耽误不起,今天就得赶过去见一见。”佩涅同志也与塞丽娜同志握手后为见到塞丽娜姐姐而高兴的说道。
“他们又有巨大的进步了?”奥克多同志走过来乐呵呵的对佩涅问道。
“对,据说是一种新式通信设备以及一直在研究的蒸汽自走车,这些东西有着很重要的意义,如果能加以完善使用,我敢相信,敌人还没从转轮手枪与后膛枪的阴影中走出来,就要面临更先进的武器而束手无策了。”
526八千里路云和月
“这个怎么买的?”
“一个铜币,上好的火柴,买一盒吧,买就送根柴火拉条...”
临时府政所控制的东南省此时已经是一片春意盎然的景象,这里回暖的最快,早已进入了春天的日子。万木开芽,河面解冻,只是对于在这片地方生活的人们,现在的生活与冬日无异,反而更加艰难了。
奥列格元帅大权独揽,总领军、政、财等权利,控制着临时府政的一切。而正应了那句老话,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他的弟弟、内弟、亲家、本家全部都跟着直起了腰来。这些人控制着临时府政的财权,贪污受贿,挪用公款军费无所不近其用。他们一个个迅速腰缠百万,变成了府政中有名的有钱人,甚至足以,名列前茅,比之旧时贵族都无有相差。
“火柴又贵了,怎么一天一个价?我记得前天来还是七个碎铜子一盒,怎么今天就一个大铜币了。”中年男人疑惑对商贩问道。
“害,我说先生,你不了解吧?从北方做船跟军爷们一起来的吧?”商贩抬头双手撑着柜子问道。
“不知道,我是府政的会计员,来这跟着计算军费的。”中年人十分好奇的从怀里递上了一根纸烟问道。
“唉,要不说文化人就是讲究,我自己点,不劳烦您。”那个商贩立刻眉开眼笑的接过来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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