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逐鹿星河又一年
“对付国都内还在试图里外勾结的粮食商人们,不要客气!索罗同志,对于这些人该逮捕就要坚决的逮捕的。我们绝不容忍有人在国都这里制造饥饿和灾荒,他们想要用那老一套的手段对付我们,那实在是太年轻了点!”孙伯阳在办公室里激动的边渡步边对索罗同志说道。
“对的,对待这些个投机倒把的家伙,我们绝不客气,一定不能让他们这样猖狂。”索罗同志同意的说道。
“他们的货币政策很快就要对我们不灵了,我们很快就要建立新的一套货币体系来打垮这些投机商人了。啊,菲利普同志,你来的正好,坐,坐。”孙伯阳连忙招手说道。
“孙伯阳同志,人民大楼基本上收拾完了,明天就可以去那边办公了。”菲利普同志与孙伯阳握手后又说道。
“我看你很生气,怎么,是索罗他惹你生气了吗?”菲利普同志又好奇的问道。
“不,索罗同志是很棒的同志,他不会惹我生气的。”孙伯阳笑起来走到索罗同志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
“我是在生气那些粮食商人,那些投机倒把的粮食商人。真没想到,在我们制定了如此严格的制度后居然还有人打算囤积粮食来冲击国都的粮食市场,人为的制造饥饿。这些奴隶主,投机商,他们才不在乎人们的死活,他们只在乎钱,还有他们的动反政权,为了能击垮列斯泽克府政,他们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的。”孙伯阳一手微伸出去解释说道。
“毕竟是投机倒把商人,他们是很难有良知的。不过我们已经制定了严格的买卖法啊,难道还有人在囤积粮食吗?”菲利普疑惑的问道。
“这样的人不少,明面上要求有粮食就必须出售,但他们可有的是办法来躲避。他们可以与餐馆勾结,卖给餐馆后又雇人去买。甚至是自己用人排队都是常见的把戏。他们在人为的制造饥饿,意图让国都的人们没有粮食吃,包括你我菲利普同志,我们必须要瞪大眼睛,仔细的审查这些家伙才行。”孙伯阳拉着菲利普坐下说道。
“真是可恶,要我说孙伯阳同志,这样的人就该抓起来枪毙掉。要告诉我们的同志,凡是抓到这样的粮食商人就要对他们进行最严厉的惩罚。”菲利普也很生气的说道。
“快了,他们得意不了多久了。”孙伯阳点点头说道。
“费雷克斯已经参与全权专办此事,他的眼睛是很明亮的,不会有人逃过他的眼睛逃脱制裁。另外,他们以为他们可以继续这样子,把我们从南方运来的粮食全部买下来然后囤积起来,那我们就给他们瞧瞧,我们中南省到底产了多少粮食。”
“想要用这种卑劣的手段打击我们,那我们就要用极其有力的手段还击他们。调查、调拨粮食、发行新货币,三管齐下之下,我们一定要让这些粮食商人吃不了兜着走。”孙伯阳呵呵笑起来继续说道。
“这件事我也参与吧,和费雷克斯同志一起负责。他有很多的事情要做,每天都是很劳累的。我也参加,发动我们的工人一起调查,一定要把这些粮食商捉拿归案。”索罗同志也立刻说道。
“要尽快,不能让他们继续嚣张下去。”孙伯阳与站起来的索罗同志握手亲切的说道。
“菲利普同志,你是有什么事情要说吗?”孙伯阳送走了索罗同志又关上门转身对菲利普同志问道。
“有这么件事情,就前线的汇报来看,我们的东方战役无疑是取得了胜利的了。但是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您看看。”菲利普同志拿出自己胳膊下夹着的那个文件给孙伯阳说道。
“都是从前线给的汇报?”孙伯阳与菲利普同志边坐下边说道。
“不,也有后方来的,还有国都内的,都是有些个,相关,或者重要。”菲利普同志连忙摊手说道。
“让我看看。”孙伯阳皱起眉头来翻开文件说道。
“有有关战俘的交换和管理问题,外国的战俘太多了,懂奥苏斯语的人又太少。前线的同志们是很愁的,问题是敌人好像还不愿意拿着这些士兵去换俘虏。”菲利普同志解释说道。
“那就对了,他们是不会在乎自己士兵的生命的。”孙伯阳点点头边看边回答道。
“还有,在后方,有很多的破坏分子从东面过来,他们有的在当土匪,有的潜伏到城里在挑动工人怠工,埋怨我们把南方的东西运到中央省去。也有的所谓民主人士也参与了进来,为那些怠工的工人做后盾,支持着他们。”菲利普谨慎的说道。
“这没什么不能说的,不是很大的问题,但是要立刻做出处理。我一会会写信,要对破坏分子与怠工的人做严厉的制裁。同时也要让奥克多同志详加分析,绝对不能把在挑动下怠工的工人与正常提出诉求的工人们混为一谈,一定要仔细辨别,揪出这些破坏分子和糊涂的自由主义者。”孙伯阳严肃的点点头继续说道。
“还有就是国都这边的问题,您瞧,同志们现在开展工作很费力气,有很多这样的,应该说偏向自由主义的文人是对我们很不满的。他们经常会来工厂和农村破坏我们的工作,用相反的说法说些歪理,真是,没法听。”菲利普同志比划的说道。
“都是要解决的。”孙伯阳合上文件站起来说道。
“都是很重要的问题,不管是战俘、破坏分子、怠工的人,还是那些糊涂自由主义的文人们,他们都是应该要妥善解决的问题的。”孙伯阳在办公室里面渡了一会步又说道。
“不用担心菲利普同志,问题一旦发生,我们就绝不能视而不见他。不管消息多坏以后像这样你都应该如今天这样的告诉我。提出问题,又勇于解决问题,而不是去怪罪提出问题的人。这对我们谠内民主与列斯泽克进步发展来说,那是天大的好事的。”孙伯阳按住菲利普的肩膀笑着说道。
490一八三零
应该说孙伯阳同志的工作是繁忙而且沉重的,从过去到现在,孙伯阳从来没有给自己留出过多少时间,始终在为了各种各样的事情操劳着。他的精力永远旺盛,一醒来就要投入工作之中。他的休息时间总是很少的,从前一天可能只睡五个小时、四个小时,后来有人监督了才会睡上六个钟头,到现在才是勉强能进入正常作息之中。
每日都有着无数的事情需要处理,早的时候是为了工业建设与救治平民,还得兼顾组建谠的雏形。工业和魔导机械可不是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就能出来的东西,这些都是需要时间和精力不断的投入才慢慢研究出来的。后来当上议长又要参与府政事务,组织国内建设。一件事情接一件事情的涌来,孙伯阳的时间在那时只分为两类,那就是工作,与短暂的休息。
很少有人能理解孙伯阳为什么这么的热爱工作,有钱,也有权势,可他从来没有用过自身的这些东西,衣服永远都是最朴素的黑西装或者大衣,吃穿与普通工人相比都没有什么相差的。他在办工厂的所得除了给家里人就是全部用于发展事业,完全没有为自己考虑过。
很多人眼中孙伯阳这人是非常割裂的,他在三十岁之前一直在玩乐,从来没有关心过国家大事,但一过三十岁后好像就变了个人一样,他一生的福好像在三十岁之前全部享受完了,剩下的时间与岁月,好像就只有无穷的工作而没有任何休息到时候了。
可实际上说,难道孙伯阳就不是人吗?就是苏马罗科夫那样的超人,他都需要休息和睡眠,难道孙伯阳比苏马罗科夫的身体还要好?不,并非如此。而是责任,如山一样的责任压在孙伯阳的肩膀上,让他不能停下,每日要比谁都匆忙的工作与思考。
一切都是从零开始的,工业、现代府政、科学、列斯泽克谠的组成和完善,平等与民主的概念。孙伯阳只是个普通的人,他所能做的,也只不过是尽力的让这些东西早点完善起来,以避免自己在这个混乱的时代发生什么不测,让这一切再次回归混沌。
即使是到现在孙伯阳也是全力以赴的去做事情,他指导军改部的军事科技方向,向他们提出宝贵的意见。工学院和化学院的老师们也经常与他讨论交流,讨论日后的发展方向和未来的可能性。他密切关注着魔法界的改革和发展,关注着本土魔导机械的不断实践改造。科学方面是孙伯阳十分重视的,既然有过了解,那他就应该努力的帮助科学家们,帮助他们少走一些弯路,或者是开阔一些不同的方向。
府政的各种事情,土地改革、工厂改制、工业发展、教育发展、各行各业的规划批准,很多事情他都要参与讨论,和各行的同志们研究这些有关的问题。孙伯阳对于府政的框架一向是很细微的,他在努力的规避漏洞,尽可能的让国家更好。
还有谠内的建设,军队的改制和发展。在决定上一般是投票来决定,但是在这方面有个大致框架的孙伯阳想的还是比很多人多,也比大家提出的意见更好一些的,一般同志们都会采纳孙伯阳的观点投票同意,以此方向发展列斯泽克政权。
奥克多同志是主政的人才,但他并不是那么擅长创新发展的。他更偏向于政事上的处理与思想上的讨论和发展,毕竟列斯泽克主义还是个新鲜事情,同志们总是需要时间去接受学习,然后再构建出自己的想法框架的。
其他的同志们,如孙劳尔同志是冲锋在一线的实干型,费雷克斯是和他一样的工作狂却也不是很擅长科技与府政的发展。再比如克罗夫茨同志,他是在经济上负责的专家,却也还在把旧体制经济改良成新经济的学习路上。这么多同志里面孙伯阳还是最喜欢毛奇同志,他年轻,有干劲,学习什么东西都快,还非常喜欢问问题。多好啊,要是他来时能再年轻个十岁......
今天也是如此繁忙的一天,他在五点半的时候早早的醒来,蹑手蹑脚的从床上起来走到书桌前面开始阅读昨天没批完的文件。有关战俘的事情,一定要交代好前线的同志们不许虐待俘虏,顺便给奥苏斯的同志们写封信让他们协助前线的同志们做好工作。那些消极怠工的人需要惩罚,也要把那些破坏分子抓住。还有自由主义者,这些人啊,他们真是为了无条件的自由而自由......
“你该再休息一会的,昨晚你十一点才休息的。”菲利希亚埋怨的走进来站在孙伯阳的身后说道。
“六个半小时,不少了。”孙伯阳笑了笑继续提笔写到。
“我和亚克他们商量给你规定的是至少七个半小时以上的睡眠,可你总是用各种理由搪塞我。你欺负我不懂这些事情,每次都用非常重要来搪塞,你坏死了。”菲利希亚压在孙伯阳背上说道。
“确实是很重要的事情,每一件都不能耽误,要尽快的去处理和做。这些日子辛苦你了,不过也不用太担忧,等我们打败了白匪军......”孙伯阳向后伸出左手握住菲利希亚的手安慰道。
“就能好好休息了?”菲利希亚两眼放光的问道。
“不,那时我们就更没时间睡了!”孙伯阳哈哈大笑的说道。
“你啊,可恶的卡斯耶夫先生!”菲利希亚继续在孙伯阳的身后捣乱笑着说道。
“莉达已经十八岁了。”菲利希亚忽然低头说道。
“还要上工学院吗?还是说接过来一起生活?”菲利希亚继续问道。
“过的真快,记得五年前他还是个十三岁的小姑娘呢,没想到一眨眼就那么高挑又可爱了。真好,她总算是长大成人了。”孙伯阳感叹道。
“要继续读书,多了解科学知识。也要兼顾着每年寒暑假去做农活,不能忘记劳动者是怎样过日子的。我得给爱丽莎写一封信,她大概是会溺爱莉达的,我不能让她用她以前的美式教育来教育莉达。”孙伯阳好像想起了什么又继续说道。
“去吃早饭吧,我从街边的阿姨那里买了点白面包,临近冬日,你该更加的注意身体才是。”菲利希亚说道。
“好,就去吃饭。”孙伯阳也起身握着菲利希亚的手说道。
“不过嘛,下次就不要这样破费了,你只买点你喜欢的东西就好了,我对这些是一向不在乎的。你吃的白白胖胖的,我就看起来很高兴了。”孙伯阳低下头捏了捏菲利希亚的脸颊轻声笑道。
......
“要是你为那些同志求情那就是糊涂的裙带主义,我们谠是要严厉抵制这种行为,绝不能容忍这种念头扩大的!”孙伯阳严厉的对面前的多罗斯同志批评道。
“犯了错就是犯了错,尤其是原则性的错误,那就更不能轻易的饶恕。什么叫想过好日子不是错误?什么叫为同志们的办公变得更方便一点。你给我翻译一下多罗斯同志,这两句话的意思是不是说他们在那挪用公款为自己谋福利?”孙伯阳继续问道。
“或许他们的初心是好的,只是行为上......”多罗斯同志连忙解释道。
“不,你错了,这样的情况我见多了,也知道是怎么回事。谠内要就这两个人的情况做严格的检查与报告批评,必须要考虑降职与革职,不能轻率判处。并且你们要广泛的通知同志们,我们的府政工作者是要有建立惯于为国家与人民服务的观点的,如果是为了享福而来的,那是大错特错了。”孙伯阳严肃的一手按着沙发一手比划问道说道。
“总计,布里斯主编找您。”亚克敲了敲门对孙伯阳说道。
“请布里斯同志进来吧!”孙伯阳伸手喊道。
“我在这不会打扰妨害你吧孙伯阳同志?”布里斯主编推门而进,他瘦了不少,身形也消瘦了很多,估计是没少蹲大狱吃苦头。也对,这么一个民主主义者在勇者政权期间不下狱才怪了,还能健康的活着就是最大的幸福了。
“请进吧布里斯同志,这一点也不妨害。多罗斯同志,你不要以为布里斯同志在这我就不会继续批评你的错误想法。布里斯同志,这位是多罗斯同志,你稍等一下,我马上就好。”孙伯阳回头说道。
“现在我们的列斯泽克政权还处于关键的时候,绝容不下这样的同志。不管他过去有多大的功劳不管他年岁有多大我们都是不加以任何考虑要一视同仁的去检查和处理的。为革命做贡献的人太多了,如果有人觉得自己或者自己的父亲为革命做出过突出贡献就可以为自己谋私为所欲为的话,那这种害群之马我们就一定要处理掉,绝不能让他去祸害其他同志。”孙伯阳严厉的说道。
“我明白的孙伯阳同志,我全明白的。以后要是我还有这种想法,你就处分我好了。”多罗斯同志连忙说道。
“啊这样才是我们的好同志。”孙伯阳这才缓下气来轻笑的与多罗斯同志握手道。
“你要在各工厂做通告和批评,对于这种事情,我们一定要抵制,并且纠正同志们的想法。”孙伯阳继续说道。
“要是有人想要用自己或者长辈的功劳来抵挡自己的过失那是绝对不行的,我们谠一定要保持谠纪严明与公正,绝不能任其堕落,变成如德默科特谠右翼一样的政谠。”
491中立是怎么样的中立
谠纪有多么重要,只需要看看隔壁的德默科特谠就足以明了了。德默科特谠在大清洗后失去了群众根基,失去了基层谠员,在全谠充斥着旧官僚、大地主、资产派的情况下迅速腐化堕落与孟克维克谠变得不相上下了。
德默科特谠迅速从一个进步的革命谠变成了一个落后倒退,以维持地主资产派彤治为目的的动反谠派了。贪污、挪用、瞒报、以权谋私、以权欺压,这些事情都是德默科特谠内习以为常的事情了,在现在的德默科特谠里有这样一句话,谠内人人皆贪,不贪者必农谍。
孙伯阳从建立列斯泽克谠之初就一直反复强调谠纪的意义,效果也和孙伯阳期望的差不多,绝大多数同志都是遵守谠纪的,只有少数人在做着为自己谋私的勾当,却也总是很快就会被揪出来逮捕归案。这方面绝不能缓下来,别说是四年,就是过去十年,四十年,谠的纪律也要永远的严格和严明。一旦缓下来就一定会在某些人的刻意下迅速撕开口子,那时候可就难以控制了。
“你好啊布里斯同志见到你真高兴,上次见面大概是四年前了,正想着给你的报社投个稿子呢,近来怎么样?”孙伯阳笑着与布里斯同志坐下来问道。
“害,我还不是那样。整天忙碌,是对革命没多大用处,瞎混而已。”布里斯同志坐下来笑着回答道。
“你这是哪的话,你出狱后就积极的重开报社,为革命的宣传有着很大的作用对于我们列斯泽克谠同志们来说有很大作用。”孙伯阳安慰道。
“这样太过奖我了,使我惭愧,又很高兴。”布里斯同志摊手笑着说道。
“啊那我们还是谈谈正事吧,你身体怎么样?你瘦了很多,在监狱里应该是受到过打击的?”孙伯阳又问道。
“都过去了,现在我这个体型我就很满意,除了大街上的那家烤鸭店不卖烤鸭了以外我都是很开心的。”布里斯同志不在乎的摆摆手道。
“正事也是有的,很重要,您看看吧。”布里斯同志又递过去一封信说道。
“学者们的?这确实是很重要。”孙伯阳点点头聚精会神的看了起来,又从旁边的桌子上拿起一根炭笔来写写画画。
“我是代表国都的学者们、作家们来的,这些学者作家都是很硬气的先生,都是不支持奥列格獨裁的同志。看见了吗孙伯阳同志,就这些同志的吃的问题与科研资金的问题,必须得尽快解决。”布里斯伸长脖子看向孙伯阳说道。
“这些同志都是有工资或者稿费的,怎么会饿死呢?”孙伯阳抬起头来疑惑的问道。
“之前在帝国时期,已经有很长的时间没给他们发薪水和研究资金了。这些作家也不讨勇者的喜欢,都是失去了经济来源的。我想应该在他们恢复经济来源前先救济他们,总不能看着他们没有米面而饿死吧。”布里斯摊手说道。
“嗯,是这么个道理。”孙伯阳点了点头赞同道。
“不用担心布里斯,这些都会有的。我们的列斯泽克府政会给他们批下两个月的现在工人生活水平的补助,再之后如果他们还是无法从事科研或者文学创作,那就应该考虑自食其力了。”孙伯阳笑了笑说道。
“嗯...那好吧,其实我是来要至少半年的补助的。毕竟您也是知道的,创作,总是需要一点时间的。”布里斯无奈的摊手道。
“也可以去当一段时间的小学教师或者撰稿嘛,半年的补助实在是不行的,如果有同志确实是有生活的困难,就安排他们来讨论吧。”孙伯阳安慰道。
“还有,科学家们,他们是很有骨气的同志,尤其是格道洛夫,起义前奥苏斯人找他要他去外国工作,他完全拒绝了。这是他拒绝的第四次,这是个工学上的天才,也是个爱国者,爱民主与公正的人。”布里斯指了指文件上的字说道。
“这是他们实验所需要的东西,喏,就在这里。要纸,要工具什么都缺,什么都没有啦。”布里斯说道。
“好,这些都是会解决的,再穷也不能穷了科学家嘛。”孙伯阳点头继续写到。
“我们的这些同志,需要比在中南研究科学的同志们还要一百倍的费用,不过那是没必要了,因为我们南方生产出来的优质科学仪器就要运来了。这些同志是想去南方参加工作还是继续待在国都是都可以的,中南省早就对科学的研究有了完整的协助程序,他们需要什么工具我们都是能找到的。”孙伯阳笑着按住布里斯主编的手说道。
“我真是高兴的不知道怎么说,你们很重视科学,也很重视文学,一点也不像那些白匪说的那样。他们说你们是不讲文明的人组织起来的谠派,我看一点也不是这样。倒是他们,野蛮、凶残,不像是个人,倒像是只火狐狸魔兽。”布里斯高兴的摊手说道。
“啊那就对了,敌人对我们的污蔑是不留余力的,要是你能在之前听到一点关于我们好的那才叫奇了怪呢。”孙伯阳坦然的说道。
“好吧,那就这样吧,这些同志的情况我们会尽快处理的,最迟在明天,大家就能有粮食吃了。”孙伯阳说道。
“嗯...其实还有这么个问题...叫我怎么说呢...”布里斯又局促了起来,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又低声说道。
“是有人被捕了?”孙伯阳一看布里斯主编这个模样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了然的问道。
“对对,就是这个。”
“啊,是谁呢?”
“被捕的是盖雷尔子爵,嗯,他是个很好的人啊。”布里斯主编又叹气说道。
“什么叫很好的人呢?听你的说法他是个子爵,那他的政z立场是什么?保王?封建?还是资产派?”孙伯阳继续追问道。
“他过去掩护过我们,给我们做保释,让我们这些个写字的和研究的从监狱里出来。”
“啊呵,也许他是仁慈的,可能想着救救人。他过去掩护的是我们现在则是掩护那些和他一样的资产派和贵族。”
“不不不,他不参与政事,他的资产全部用于钻研科学,是和我们一样是个纯粹的科学工作者。”布里斯主编连忙解释道。
“不不不,我亲爱的布里斯主编,这样的人是没有的,人是绝无中立可言的,一个人要么是偏向这个级阶,要么就是偏向于那个级阶。纯粹的没有级阶观念的人是不存在的,在社会上不可能,在政z上就更不可能了。”孙伯阳严厉的说道。
“他在封建时期表示沉默,享受着自己身份带来的特权,又要在不影响自己特权的情况下把自己包装成善人的模样。但是很可惜,一旦我们执掌了政权,剥夺了他的不公平特权,那他就立刻又继续倒向资产派,想要维持自己的身份了。这就是我们很常见的司空见惯了的中立,也是这位盖雷尔子爵被捕的原因。”孙伯阳继续说道。
“不不不,我可以拿我的身份做担保,盖雷尔子爵一定是无罪的。”布里斯激动的说道。
“好吧,好吧,你的保证是很坚决的,那这样好了,你拿着这份介绍信,去见费雷克斯同志。他对判决是非的眼光是很高明的,他会给你一个合理的解释的。”孙伯阳又开了一张纸条子说道。
“我要说,布里斯同志,你是一向追求进步与民主的老人了,也是反帝反国王的老同志。你将要在我们的同志们中做出伟大的事业,同志们也都是很敬重你的。但是这些人都是什么人?他们抹黑造谣,歪曲事实,扩大谣言,又利用自己所谓大文人大教授大学者的身份做掩护,当一个中立理论者。我问你布里斯同志,你现在听我说完还对这些人有怜悯吗?”孙伯阳严肃的问道。
“从前这些人他们被捕是有必然的原因的,他们摆出一副可怜模样用眼泪去请求你,蒙蔽你欺骗你,就让你看事情分不清楚了!你不忍心看他们受苦这很好,人是必须要有善心的。但是现在这正是多么尖锐的斗争?资产派要绞杀我们,就想要让我们在这种言论中崩塌下去。把怜悯丢掉吧布里斯同志,把怜悯丢掉!”孙伯阳站起来走到布里斯主编的身后提高声音说道。
“镇压动反的文人和高唱獨裁与封建的人是必要的,这个我懂。”布里斯主编一脸沉重的说道。
“但是在某些情况下,我们的逮捕是有些多余的,会引起其他中立文人学者的恐慌。”布里斯主编继续说道。
“布里斯同志,看起来你对这些事情还是了解的不够深刻。你应该不知道这些年来我们应付了多少尖锐的斗争与挑战。资产派就常常拿这一点来攻击我们,抨击我们为不自由的,看世界是非黑即白的。可如果他们是真的自由,我们的谠派又为什么不能参政议事呢?”
“相反我们的府政里却有着很多的民主谠派参与勇达利姆的建设,布里斯同志,你仔细想一下,如果说我们的打击面是扩大太广了的,我们又为什么有这么多不同想法的同志们呢?”孙伯阳刚走开没两步又走回来解释道。
“孙伯阳同志,亚布里奇同志找您。”亚克推门喊道。
“好,就请他进来。”孙伯阳叉着腰说道。
“布里斯同志你别走亚布里奇同志是国都的老工人,是很重要的积极分子,你听一下他是对这些人怎么评价的,怎么一个看法的。”孙伯阳对布里斯主编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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