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逐鹿星河又一年
“报纸，报纸。冬宫协定未提及有关两谠建国方针，国家是战是和阴云密布。”
“革命报！临时府政与外国军队达成协约，各国已派出部队干涉我国局势侵略我国！”
“这是绝不能容忍的行为！工人们，团结起来，打倒侵略者！”
一则则消息在大街小巷之间传播了开来，冬宫协定并没有让局势平稳下来，反而让国都的形式更加恶劣了。协定并没有就政权、军队、谠派的合法性做决定性的选择，仅仅只是阐述了两谠保持和平的倡议，以及提倡经济科学发展的方案。新政权的影子都还没出现，局势又变成了南北对峙的模样，恢复了北伐前的样子。
而在这冲突的前线，国都。这里就更加是阴云密布了。虽然两谠的军队都驻扎在七十里外并没有接近和接管附近地区，但是就北方各国干涉军不断前进的目标和北方二省军队并不接受停战协定来看，仗是迟早要打，而且就要在国都开始的。
“苏马罗科夫同志，你这段日子要提高警惕，负责保卫好其他同志的安全。敌人估计就要下手了，几位同志的安全你一定要负责好，他们是不会吝啬使用刺杀等手段的，一定要提高警惕。”孙伯阳对披着黑披风的苏马罗科夫说道。
“放心好了，我对于他们的丑恶面容是一清二楚的。这帮人下作的很，什么样的混账做法都敢做。毛奇同志、费雷克斯同志等几位同志的安全就由我保障好了，绝对不会出任何意外的。我和他们同吃同睡，只要他们不嫌弃我，我和他们在一个被窝里都行。”苏马罗科夫诙谐的回答道。
“那样的话，倒是要委屈苏马罗科夫同志，吸我和费雷克斯的二倒烟了。”毛奇同志和其他几位同志笑着说道。
“根据我们谠民主投票的原则，本次会议由国都谠支部与谠总部代表一起参加。就是否要在国都发起起义一事，进行民主表决。”孙伯阳一手叉着腰一手前伸对其他同志说道。
“这个问题很明白，无疑是全票通过的。”孙劳尔同志轻轻敲了敲计票板说道。
“对的，这个问题我们之前讨论过，已经是获得了所有同志的一至赞同，就决定在国都举行武装起义。接下来就要准备定下起义的时间，以及起义的指挥部在那里了。”孙伯阳点点头回答道。
“托利亚斯克工厂说是革命的起源地都不为过，我建议在托利亚斯克工厂建立指挥总部，指挥即将到来的起义。”米高奇立刻举手说道。
“我也赞同！”瓦西里举手道。
“我也赞同！”索罗同志和菲利普同志一起举手道。
“托利亚斯克工厂也是重要的兵工厂，考虑他在我谠的地位，确实是应该作为革命的指挥总部。但问题是，我们知道他的历史地位重要，敌人也是一样知道的。更何况托利亚斯克工厂还需要生产武器，要是选为革命总部难免导致工厂内空间局促。所以我还是要建议，应该找一处更合适的地方作为指挥总部。”毛奇同志掐灭纸烟提议道。
“那就定在勇达利姆大学，这里曾经是工学院学生学习的地方。但自从勇者府政建立后这里就沦为贵族们的欢聚场所，在国都的工人宣布起义后那里就被暂时接管，驱逐了里面曾经寻欢作乐的贵族。那里足够宽敞，而且还有一杆信号站就在里面，可以随时随地向国都内的其他信号站发布消息，是作为指挥总部的好地方。”菲利普同志思考了片刻后又提议道。
“勇达利姆宫？那里确实是个好地方，我也觉得是很适合的。那里并没有完全脱离工业区，敌人的军j很难过来，我看也很合适。”索罗同志与米高奇同志聊了两句后也双双赞同道。
“还有有意见的吗？”孙伯阳看向其他同志问道。
“通过了。”孙伯阳看到所有人都举手表示赞同后点头道。
“至于起义的时间，我们就初步定于十月的二号。也就是七天以后，立刻就准备起义。这个时间是最合适的了，也是绝不能再延后的了。我们的一些很特殊的同志回信说，因为法鲁伯公国和阿赛克尚王国的战争与矛盾，干涉军陷入了混乱之中，暂时无法前进了。估计他们要缓解矛盾重新前进还需要一点时间，就在这之前，准备武装起义。”孙伯阳严肃的说道。
“毛奇同志，菲利普同志，你们负责起义的总指挥，具体的军事行动由你们负责部署和准备。”
“孙劳尔同志，你负责组织工人纠察队的武装，还有尽可能的联络更多的卫戍部队起义加入 革命。史特南同志与米高奇同志负责水兵方面，争取光明神号和其他几个战舰起义。索罗同志和瓦西里准备联络工人，向各工厂工人告知起义情况做好准备，都能完成自己的任务吗？”孙伯阳抬头又问道。
“任务是坚决完成的，不过说起来，史蒂芬同志去那里了？他怎么没来开会？”孙劳尔奇怪的问道。
“啊，他说今早上他要去找欧文一趟，顺便与几位认识的饭店老板商量商量，能否为革命提供帮助。”菲利普同志侧身抬头回答道。
“好吧，如果史蒂芬同志回来就让他与孙劳尔同志一起负责武装问题。你们要注意安全，小心敌人的搜捕。”孙伯阳走到窗外看了看后才说道。
“同志们散会吧，抓紧时间做好起义前的准备，我们的新政权就要建立，并且彻底打倒 一切资产派与白匪军了。”
......
“还是没有什么消息吗？”几位老爷和官员听完后大失所望的说道。
“唉，你们是干什么吃的！到现在居然都还没打探出孙伯阳等人的住处！他能住在哪里，无非就是工人们住的地方！为什么你们这样的无能，简直是饭桶！”谢苗老爷生气的大骂道。
“老爷，城里的军j可都派出去了，我们已经尽力了。可是那些列斯泽克谠，他们狡诈的很！我们的军j到处找他们就是找不到他们的踪迹，这不是我们不努力啊！”军j局长一手拿着帽子无奈的张开双臂解释道。
“你们有去工人们的居住地方找吗？嗯？没有！你们这些胆小鬼，要靠你们保护民主共和国还不知道会出什么乱子！”谢苗老爷依旧不解气的握拳举过头顶骂道。
“工人们手中都有武器，也成群结队，我们军j的数量太少了，又怎么能深入险地呢？”军j局长辩解道。
“对了，就武器的事情我们也是必须解决的。我们必须收缴工人们的武器，让他们放下武装停止抵抗。”马克西姆敲了敲桌子对奥列格说道。
“可怎么收缴呢？以什么的理由呢？”叶菲姆摊手问道。
“总是要去做的，如果不能控制他们的武器那我们注定是要处于危险之中的。派出护兵去，护送着大臣们走入工厂，要求他们解除武装。”马克西姆继续说道。
“你们要尽快打听到孙伯阳的住处，如果能一块打听到其他人的是最好。失去了这些人的指挥工人就无异于一团散沙，完全不需要畏惧。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样的方法，必须尽快的找到他们。”马克西姆又对军j总长下令道。
“是！”军j总长立刻敬礼道。
马克西姆还想说什么门外此时却又响起了一阵敲门声，马沙将军夹着他的头盔走了进来立正朝着奥列格先敬了个礼，然后才走上前去对他们说道：
“元帅，我们有了可靠的情报，农匪的主要头子史蒂芬，他今晚就要乔装去华特饭店吃饭，好像是要拉拢一些饭店的老板，为他们的暴动添加力量。”马沙将军汇报到。
“这个情报来源是否真实！”叶菲姆一下子就站了起来问道。
“千真万确，那人以前是国都的奴隶贩子，对三道九流的事情都很清楚，刺探情报也是一把好手。这段时间我就一直用他刺探情报，得到了不少消息。”马沙将军回答道。
“你继续说，他是怎么认出这个史蒂芬并且知道他的目的地的。”奥列格抬手问道。
“他以前就认识史蒂芬，即使是这家伙易容了也没法逃过他的眼睛。于是他就向我汇报说，他在某家店中看到过那人。我带着兵把那家店的老板一顿拷打，最后得出了这个情报，肯定是千真万确的。”马沙急忙说道。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马克西姆看向奥列格点点头说道。
“这人以前是个奴隶贩子，后来干过游商，也做倒卖的生意。要是我们许给他金钱和官职，他肯定会乐意告诉我们孙伯阳等人的行踪的。”马沙将军讨好的对奥列格说道。
“今晚上，你带着军j埋伏，一定要抓活的，劝降他，让他弃暗投明。要是他跑了我拿你们是问，一定不会饶了你的。”奥列格缓缓站起来阴沉着脸说道。
464再见，再见
国都的局势风起云涌，但对于史蒂芬而言却是并没有什么好害怕的。他这样曾经干过三教九流的人从不担忧时局的复杂，反而总是能在紧张局面之中打开一条出路。这次他就打算乔装去会见几位老朋友，争取一下他们的支持，在粮食方面打开一下通道，通过他们的手从粮食商手中收购一点便宜一些的粮食。
时间已经到了九月末，气温在一天天的转冷，路上行人加衣的同时也给了史蒂芬更好的伪装空间，披件斗篷能解决很多麻烦，戴上帽子又能藏住一些身份特征。加上假胡子，刻意弓着的身形，应该是不会有人能认出他来的。
“华特饭店。”史蒂芬抬头看向这华丽的建筑自言自语道。
粮食商们还在囤积粮食，他们拒不出售给工人们粮食，想要让工人们挨饿而失去反抗的能力。只靠农民们的帮助显然是不够的，他必须想办法再弄点粮食，从敌人手中虎口夺食。为了实现这个目标，似乎除了把粮店控制起来外也只有这个办法了。那就是拖一些以前认识的朋友，以饭店的名义去弄些粮食来。
“先生，是应约还是？”饭店门口的伙计立刻迎上来问道。
“我来应约，楼上四号的那间是我顶的。”史蒂芬脱下手套来笑了笑回答道。
“好嘞，请您跟我来，我领您去！”那位伙计立刻做了个引的动作说道。
“最近生意不景气啊。”史蒂芬跟着伙计走上二楼却又朝着一楼的那些客人瞥了一眼后说道。
“这不兵荒马乱吗，来吃饭的人也就少了。这地方又靠近乱谠控制的城区，生意难免影响。城里好多老客人都不敢来了，无可奈何啊。”伙计连忙说道。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
史蒂芬从那些人身上收回目光跟着走了上去，一楼三四桌食客零零散散的，也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估计是来借酒消愁的。眼见没骗住革命谠，城里的很多老板和工厂主也开始慌起来了，一个个都开始担心自己的命运，唯恐被列斯泽克谠清算。可是什么样的人才怕被清算呢，恐怕是很不言而喻的吧。
“客人们都到齐了没？”史蒂芬又对伙计问道。
“到齐了，都在里面了。”伙计推开门说道。
史蒂芬也没多想就走入了房间之中，当他定睛一看那些‘客人’的样貌时已经晚了，他下意识的就想压着帽子转身离开，可后面又闪出了两个持枪的卫兵挡住了门口不让他出去。以史蒂芬丰富的社会经验来推断，他无疑是中了圈套了，可能是被人认出来了，也可能是那些老板中有人叛变了，总之，他已经暴露了。
“难道走错房间也不让离开吗？”史蒂芬压低嗓子问道。
“史蒂芬先生，我想你就没必要和我们装模作样了，你的身份已经不是秘密，不必这样掩饰了。”正座上的马沙将军站起来得意的笑道。
“你认错人了，我只是一个跑货商人。”史蒂芬冷静的回答道。
“把他的帽子摘下，还有风衣。”马沙将军挥手下令道。
史蒂芬的帽子与风衣立刻被摘掉，露出了他那十分平常的面孔。他大概有一米六五高，有着一张做生意人的脸，看起来与常人没什么不同的。他想要摸自己的短火枪却又立刻被两位卫兵架住然后缴了他的枪，让他无力反抗卫兵的威胁。
“是他吗？”马沙将军看向一旁的那个贼眉鼠眼的家伙问道。
“对，就是他！肯定没错！”那人急忙跑到史蒂芬的前面，伸手撕掉了史蒂芬的假胡子又蹦跶着喊道。
“你大概是认错了，或许是把以前认识的人和我错看成一起了。要知道，我这副长相是很容易让人错认的。”史蒂芬摊手说道。
“哈哈，你还想装！”那人得意的回头对马沙说道。
“以前我和他跑过奴隶生意，我对他熟的很！史蒂芬，你看看我，还认不认识一个叫付鲁特的商人?”那人又问道。
“跳梁的小丑。”史蒂芬低着头骂道。
“谢谢您的赞誉，作为奴隶贩子，您和我可没什么高低可分，我要是小丑，你也差不多。”付鲁特自豪的说道。
“请吧史蒂芬先生，请坐，不必太过拘谨，大家都是自己人，是你值得信赖的同志。”马沙将军又摆了摆手示意史蒂芬坐下说道。
“史蒂芬先生，让我们敬您一杯，祝您以后的荣华富贵。”一旁的瘦官员乔布特站起来举杯对史蒂芬说道。
“敬我？”史蒂芬冷笑起来，他双手抱臂不去看卫兵递过来的红酒，只是不住的冷笑说道。
“看起来史蒂芬先生是对我们有很大的偏见啊。”乔布特对马沙将军说道。
“对于这种人，将军大人，您就该把他抓进地牢里，拷打他！给他灌辣椒水，坐老虎凳！折磨他！看他招不招！”那个付鲁特又十分急忙的出谋划策道。
“好了，你闭嘴。”马沙将军不耐烦的呵斥道。
“这里没你什么事了，你可以离开了。”乔布特也对这个粗鲁的东西挥斥道。
“向您告别了。”付鲁特只好弯腰摘帽给两位大人致敬道。
“哼！有你好受的！”付鲁特又走到史蒂芬的身边恐吓道。
“史蒂芬先生，为了见您一面可真是大费周章啊，可是很不容易的呀。”马沙将军笑呵呵的客套道。
“你们不用说这些官僚式的言语，直接说吧，你们想干什么？”史蒂芬面带不屑的问道。
“史蒂芬先生，您是走南闯北，对经商非常在行的。因此我们临时府政想聘请您为，府政特办商员。”乔布特举着高脚杯说道。
“很抱歉，我并不支持你们临时府政。”史蒂芬不屑的朝地上吐了口吐沫说道。
“那你是，也不服从民主与自由咯？”马沙将军追问道。
“民主与自由到底在那里，我是看的很清楚的。反正他不可能在孟克维克谠，也不可能在保守谠，更不可能和临时府政沾边。”史蒂芬立刻回答道。
“别这样嘛史蒂芬先生，我相信，您一定是愿意支持国家正统的。”马沙将军依旧笑嘻嘻的说道。
“您想啊，以您的出身，恐怕放在列斯泽克谠内不是什么很好的吧？您贩过奴隶，又当过游商，按照革命谠的说法就是倒买倒卖。您还和一些三教九流的人有些来往，恐怕照您的身份来说，是很容易被革命谠清除的。”乔布特走到史蒂芬的旁边一手按在他的肩膀上说道。
“要是那样，您可就危险了。可要是支持我们的临时府政嘛，我们会给您个官职，让您更好的发挥作用。这是完全相反的待遇史蒂芬先生，我们甚至会向奥列格元帅推荐您，只要您愿意答应合作。”乔布特继续说道。
“只要你，史蒂芬先生，你只要愿意说出孙伯阳的住处，说出他到底藏在了那里，或者是其他列斯泽克谠的谠员藏在了那，只要您愿意说，财富、地位、荣誉，一切就都是唾手可得的了。”马沙将军比划道。
“如果您担心报复，我们也可以给您一个驻外大使的名头，让你去避避风头。我们做的一切都是很周到的，完全可以放心。”乔布特也加紧蛊惑到。
“你们的意思是，让我当叛徒？”史蒂芬歪了歪头问道。
“不是叛徒，是弃暗投明！”马沙将军提高嗓子说道。
“哈哈，那你们大概是找错人了，当叛徒这件事情，你们是得再挑人选，而不是让我占了你们那‘高贵’的官职。”史蒂芬站起来对乔布特不屑的笑着说道。
“你们的所谓的临时府政，注定是要失败的。有再多的国家也救不了你们，或许我就要死在你们的前头，但我相信在几年之内也一定能看到你们灰溜溜的进入冥府的模样。”史蒂芬叉着腰嘲笑道。
“他们到底给你许了什么好处？让你这样死心塌地？我们临时府政可以出三倍，不，五倍！”马沙将军还抱有希望的问道。
“他们什么好处也没许，只是告诉我要扫清你们这些蛇虫鬼怪，让你们这样的人就此消失在勇达利姆历史上。或许过去我是个奴隶贩子，但现在你们想错了，我很清楚我是在干什么，也是很清楚会面临怎样的威胁的。”史蒂芬退后一步说道。
“那你应该也清楚，如果你拒绝，我们是不会让你出这个门的。”乔布特一挥手招呼两个卫兵向前抬枪说道。
“哈哈，那就开枪吧，我等着呢。”史蒂芬叉着腰面色从容的说道。
史蒂芬从自己的上衣口袋中抽出了一根纸烟塞进嘴里，他又伸手摸去自己的火柴盒时才想起来，这次本来是打算蹭那些熟人的火柴的。他可不想叼着一根没点燃的纸烟死去，于是史蒂芬潇洒的吐出纸烟，正好打在了乔布特的膝盖上。现在，房间里所有的人都认为你在肆无忌惮的挑衅，这是个不怕死的疯子。然后史蒂芬就真的从容起来了，没有比这样还从容的死法了。
“开枪！”马沙挥手下令道。
465致我的朋友/前夜
“我亲爱的朋友，兄弟，以及启蒙者，同志。如果说你们看到了这封信，那就一定表示我已经回归帝波罗的怀抱，魂归冥府了。或许是因为敌人的搜捕，或许也可能是被暴徒打死，至于说喝醉了溺死嘛，那也是有可能的。”
“但总之，我是个认死理的人，要是说我背叛革命嘛那是不可能的，有关这个方面的说法那就一定是污蔑。我对革命一向忠诚，既然谠给了我改过自新的机会，那我就是要好好珍惜，去把握住的。”
“或许，我对谠的纲领不像其他同志那样深刻，但我对事业的伟大还是很清楚的。我读的书不多，也做过很多恶事，发过不义财。但要是说有个洗心革面的机会，我是一定会愿意这样做，以给过去赎罪的。”
“我是个干过恶事的人，我曾经当过奴隶贩子，干过倒买倒卖的勾当。我自然是知道自己罪无可恕的，干过多少事情都很难弥补自己以前的过错。因此我说，请不要给我留下墓碑，只是把我埋在公墓里，有个安息之地便可，至于其他的，我是无所追求了的。”
“我唯一的还放不下的就是我的养子欧文与养女莉昂娜，他们是我认养了却没多少时间教育的孩子，也是我本来打算养老的孩子。欧文是个很精干的孩子，他对革命的认识要比我高更深刻，是个好苗子。我希望孙伯阳同志，或者孙劳尔同志继续教导他，让他成长起来，为勇达利姆做贡献。”
“我的养女莉昂娜还在读书，那就让她成为一位学者吧。科学在日新月异的发展，不管怎么说，男女都是一样平等人，科学家这一行，她也应该是完全可以胜任的嘛。”
“再见了，我的朋友，再见。就像海逸安同志新写的那本小说一样……”
“无论我活着，或者死去，我都是一根，曾经燃烧过的火柴……”
孙伯阳读到这里时已经没法再读下去了，他捂着脸痛苦的靠在了椅子上，许久都没有再说一句话。直到听到敲门声后他才堪堪站起，勉强走过去把门打开。
站在门口的正是史蒂芬的养子欧文，他穿着白色的旧式骑兵军装也是一脸的苦痛。欧文一下子扑到了孙伯阳的怀里，无法克制的大哭了起来。
“叔叔！”欧文哭道。
“你爸爸，是个坚强的革命者。”孙伯阳的眼中也闪出泪花拍着欧文的背说到。
“他在最危险的时候依旧做到了保守谠的秘密，是位光荣的革命战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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