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玩坏了的死神
在那之后我们返回了巴格吉城，对格雷姆林造成的乱象进行了必要的整理和调查。最后我们将治疗好的你送回了学园都市，紧接着就出现在了这里。”
没想到奥莱尔斯这个半步居然还真的配合，真就在两句话之内将整个中间发生的事情给说了出来。
虽然不可避免的省略了大量的细节，比如说将玛丽安变成家具的那些人身体复原，还顺带复原了原本归属与格雷姆林的灰姑娘之类的。但如果只是想了解这其中发生了什么，这种程度的省略表达已经足够了。
花费大量的笔墨去描绘行动的艰苦，魔神的强大等在现在似乎早已经失去了意义。
“什么嘛，想说不还是能两句话之内说出来的嘛。”
“呃……”心理嘀咕着日本的高中生真不可爱。但既然上条当麻已经主动选择了主导发言，奥莱尔斯也就乐的做一个无情的回答机器。
若是让他自己去理清楚逻辑向上条当麻表达实在是一件困难的事情。
而让上条当麻在自己不懂的范畴内寻找问题然后再进行解答，那他就简单多了。
“那接下来呢？你还想知道些什么？只要是我知道的，都会尽可能详细回答你的。当然，你想省略到两句话之内也可以。”
“嗯……”
在自己昏迷之后发生的时候，奥莱尔斯说的极为省略，但大致上和上条当麻猜想的差不多。
之前上条当麻只是没办法搞清楚是谁将他送回学园都市而已。
因此在这方面不必深入探究太多也是可以的。相比之下。
如果奥莱尔斯真的是知无不言，那接下来的问题才各个是关键。因此必不能如此省略。
“倒也不必那么省略。你刚才说了吧，必须要将视角从阿祐的身上移开，集中到奥蒂努斯的身上，那这个奥蒂努斯到底是个什么人？”
“奥蒂努斯不是人，是魔神。她已经彻底的由人变成了魔神。当然，我这么回答实际上也没有任何意义。
而且你选择的这个问题实际上也相当的关键和宽泛。我尽量详细的和你说吧。在此过程中你也可以直接继续追问。”
“行……”
“奥蒂努斯是真正的魔神这一点没有任何疑问，就单纯的力量而言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事情是她做不到的。但就算是这样，她还是聚集了格雷姆林这个组织。”
“这也就代表着，即使是奥蒂努斯也有着自己的烦恼是吗？”
“聪明，奥蒂努斯的烦恼，与整个格雷姆林的行动是直接联系起来的。或者这么说吧，我是半只脚停在了魔神领域的杂质，而奥蒂努斯是真正的魔神。
但实际上她还存在着部分残缺，因此才会有现在的状况形成。
理论上能够实现所有的魔神居然在背地里偷偷摸摸搞计划这样。而奥蒂努斯再进一步，完成那个「理论上」。可以将其称之为「完美的魔神」。”
上条当麻对魔神这一存在以及相关的事情不是太懂。或者这么说，至今为止对魔法世界都是一知半解的上条当麻，让他去深刻理解魔法师的终极领域魔神那实在是太为难他了。
好在奥莱尔斯大概也考虑到了这一点，说的也浅显易懂。上条当麻在自己的脑子里做了个等式。
以宝可梦而言，最初始的形态就是普通的魔法师。然后进化到最终形态被打断的，就是奥莱尔斯。
等级到了，但是模样没变。然后成功进化的就是奥蒂努斯。在进化完了之后还升满级将所有属性点满的，就是所谓的完美魔神。
虽然这种等式严格意义上来说是完全不成立的，但基本上理解成有一个明显的进阶过程和显著的力量提升还算是可以的。
“虽然说是这么说，但本质上而言其实也算是在大放厥词吧。毕竟我也只是踏足一步魔神领域而已，完美魔神是什么样子我也不知道。
或者这么说，历史上是否存在过其他的魔神，现在都是不得而知不可考证的。
魔神将自己从一切历史和记录中抹去，比吃饭喝水难不了多少，所以我们讨论的魔神，仅仅只局限于奥蒂努斯一人。”
“我连奥蒂努斯都对付不了，你以为我会去想在这个世界的某处还缩着一大堆魔神吗？”
“嗯……我以为甘泉祐会这么想，你也会呢。”
“哈？这种想法不管怎么说也太危险了吧？！魔神什么的一个就够人受的了，要是再来两个三个一大堆什么的，那还不如直接自尽来的痛快！”
“哈哈哈，不要那么激动嘛，所以说我们现在只讨论奥蒂努斯嘛。”
第二百二十四章 尼玛的
“就别说这么吓人的事情了啊！”
上条当麻心有余辜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一个魔神就有够他受的了，要是说在这个世界的那个角落还躲着好几个魔神，那真的不如干脆自杀算了。
仔细想来，从最开始到现在，面对的对手一个个升级，上条当麻原以为右方之火和甘泉祐已经足够夸张了，属于世界最强的行列了，结果反手就来了个魔神战斗力爆炸。
要是之后再来个魔神之上，魔神上中上什么的，真就尼玛的爆炸吧！对于一个随处可见的高中生而言这个世界过于残酷了。
而且，哪怕没有魔神之上，魔神上中上，魔神成群组队的来，难道就不会考虑降低了魔神的含金量和逼格吗！众所周知，批发就不值钱了啊！
被不存在的事情吓到直拍胸口，奥莱尔斯看的多少有些乐呵，就连他身上那种强烈的厌世感都驱散了不少。
“我不太清楚奥蒂努斯是从完美魔神的位置上退下来过，还是她本人成就魔神的性质而言，但她在无限的可能性这方面确实是存在着相当大的缺陷。”
“无限的可能性……”
上条当麻微微一愣，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最近他好像总是听到「可能性」这个词汇。
“没错，无限的可能性。类似的词汇一般是会出现在英雄片中吧，主人公高喊着「可能性是无限大的」然后就能够爆种干趴敌人，因此可能会给人造成一种无限可能性就是无限大力量，无所不能的开挂这样的错觉。
但实际上，所谓无限可能性的正体，指的是任何一件事，不管是投掷硬币还是毁灭世界，正面与反面的概率都会被强制五五开。”
强制五五开，听起来似乎不错，简直就是弱者救星，强者克星。旗木五五开与史蒂夫五五开听到了都得怒点一个赞。
但是，这种强制五五开出现的并不是「并不算强也不算弱，甚至可以当个战斗力单位」的中游强者身上，而是出现在本应该是顶级存在的魔神身上这就令人困扰了吧。
魔神的力量足以压倒所有一切，可现在却有着在街头和小孩子打架还有50%被撂倒的概率。
“感情你这魔神的概率还是被强控的啊，那还不如阿祐的能力呢。”
“正是如此，单纯的就概率这方面而言确实是这样。我想奥蒂努斯入手甘泉祐，也可能有这方面的考虑吧，但只是单纯的去考虑能力的效果而不去考虑能力的大小才是流氓行为。
别说是等级四的超能力了，就算是等级五的超能力者，能否对魔神产生那方面的影响也是一个问号。魔神的存在确实是超越了这个世界的所有一切。”
也就是说，不管是bebuff还是debuff。魔神本身极有可能是免疫buff加持的。
五五开是强制固定被动。想要对这个被动属性动手脚，还是得从魔神本身入手。
“毫无疑问，魔神奥蒂努斯想要打破这种困境，摆脱50%的可能性，坐拥100%的胜利。
就是为了这个，她才展开的行动。为此，作为助力试图实现她这种想法的，就是格雷姆林了。
格雷姆林的所有成员，都是为了让奥蒂努斯取得完美魔神之力，紧接着实现各自愿望而行动的。”
因为完美魔神什么都可以做得到，于是就大肆破坏现在的世界，为的只是从魔神手中分的些许微末的力量，实现自己梦寐以求的小小世界。说白了就是这么一回事。
若是从这个角度来思考，会得到一个神奇的思路。若是说完美魔神有着那么强大的力量，是否有打不过就加入这个选项呢？
如果强行无视这中间的悲痛，只以结果论，让魔神奥蒂努斯在保留自己力量的前提下，将一切滚回发生悲剧与事件之前不就行了？
“你是在想有没有奥蒂努斯取得了完美魔神之力，紧接着塑造一个让所有人都满意的世界吧。”
就像是看破了上条当麻的想法一样，奥莱尔斯突然说道。
上条当麻猛地一愣，紧接着下意识的疯狂摇头。就算他再傻也能看出来奥莱尔斯与奥蒂努斯应该是类似于死敌的关系。在奥莱尔斯面前说什么「打不过就加入」那不是当场找死吗？
“首先不提奥蒂努斯是否会有那么仁慈的想法和考虑，单单是格雷姆林的构成性质，以及你自身的状况，就不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了。”
“什么？”
“你该不会以为格雷姆林是存在许久的组织吧？所谓的格雷姆林，是右方之火引发了第三次世界大战之后才出现的产物。
可以说与那场战争有着最直接的关系。也正如同我预料的一样，在那个时候夺走魔神之位的奥蒂努斯一直在等待着一场战争，然后在这场战争中获得自己想要的手牌，紧接着展开行动。”
也就是说，奥莱尔斯没有预见右方之火引发第三次世界大战。但是他预见了一旦出现类似规模的战争后，奥蒂努斯必将行动的现实。
“在夏威夷的时候你也见识到了吧？即使是在旁观者的视角。灰姑娘与莎洛妮亚，她们是无法忍受战争结束后胜利者是科学一方，而想要逆转成魔法一侧占据上风而行动的。
除了他们之外，也存在着那种认为右方之火并不能代表魔法侧全体，他的战败只属于十字教与他个人，魔法侧其他的组织和派系才没有认可之类的。”
“我总感觉好像在哪里见到过类似的家伙？”
上条当麻拖着下巴陷入了沉思。
“这种家伙就是那种典型的，因为第三次世界大战优势在右方之火，觉得可能有好处，所以既不援助也不阻止，坐等享受战果就完事了。
但右方之火一失败就立刻变成喷子开喷，试图与右方之火撇清关系是吧？这种家伙总感觉在日本历史上好像出现过的样子……”
“嗯……现在不是上历史课的时候，而且你历史成绩也不好，所以不用回想了。”
“你是怎么知道我成绩的！你偷偷调查我成绩！！”
至今为止也没有动怒的上条当麻突然表露出了被侮辱的愤怒！
上条当麻突如其来的愤怒让奥莱尔斯稍微有些摸不着头脑，但他还是很诚实的回答了上条当麻。
“倒也不是……只是大家不都是这么传的吗？上条当麻的成绩都很不好之类的……”
一瞬间，上条当麻只感觉自己的心脏被刺中了。
好尼玛的痛。
第二百二十五章 我现在只想摆烂
在完全意想不到的地方遭遇到这种精神痛击和侮辱是上条当麻根本没有想到的，也正是因此一点准备都没有。
这一波，完完全全的造成了真实伤害。
上条当麻捂住了自己的胸口，只感觉痛的无法呼吸。在他拼了命也想要拯救这个世界的时候，被拯救的那群家伙到底在背地里是怎么传的啊！
就连奥莱尔斯都听到这样的传闻了，到底还有没有点人性了啊！
能不能给多点尊重啊！是，他承认自己的英文差的一塌糊涂，但是只说英语不就好了，为什么非要带上其他的学科？
“额，你没事吧？”
“我有事，很大的事情。我现在什么也不想听，什么也不想说，我现在只想摆烂。”
“这样啊，那我就继续吧。”
“等等，别装作没听到我的话啊，我说我有事啊！上条先生已经很可怜了，能不能在这种时候稍微安慰一下上条先生我啊。你很像无情的回答机器你知道吗！奥莱尔斯！喂，奥莱尔斯！！”
“如此一来，格雷姆林的性质就很明了了。他们本身就是由第三次世界大战进行过程中闻到败北气息的魔法师们集结起来的。
和拥有数百年或者数千年历史对其成员进行思想控制的魔法结社不同。
格雷姆林就是单纯涌现出不满和不平类似情绪的集合体。
但这些魔法师想要靠自己挑战作为第三次世界大战的胜利者，也就是学园都市。希望也很渺茫没错吧？所以他们准备了与之地位相符的、代表魔法侧的「象征」。”
“你看着我说话！别把视线转到一边面无表情的解说！我告诉你，你这么解说是没有灵魂的，你这么解说是不可能让我听进去的！”
“嘁——”
“嘁了吧？！你刚才嘁了吧！”
“想要找出一个魔法侧的象征仔细想想还是挺困难的。但是反过来一想，将魔法师的顶点魔神作为象征似乎也没有任何问题。
不管是他们找到了奥蒂努斯，还是奥蒂努斯将他们集结了起来，格雷姆林确实是成型了，也确实是为这个世界还未愈合的伤口再度撕开了疮口。
就像是我说的，他们想要对奥蒂努斯进行彻底强化，所以单纯的当做这个组织是行驶奥蒂努斯个人的意志也没有任何不对。”
魔神奥蒂努斯，组织格雷姆林，这双方到底是谁在利用谁，因为两个人没有一个是格雷姆林的一员，所以是没有办法搞清楚在第三次世界大战结束之后格雷姆林的诞生过程的。但毫无疑问的，他们互相利用是真真切切的现实。
“回到最开始，格雷姆林为了奥蒂努斯任性妄为的目的而行动，这没错。只是这是过程。而奥蒂努斯取得了完美魔神之力，如果愿意为所有人实现愿望，那也绝对不是现在这个世界了。
那或许是个完美世界，但那是对那些魔法师而言的完美世界，在那样的世界里，科学不可能有喘息的机会，甚至极有可能……从一开始学园都市就不存在。”
乍一听或许有些荒谬，但仔细一想就能明白是理所当然。
如果那是以魔法师的愿望而实现的完美世界，对于这些并不满足于第三次世界大战结果而言的魔法师，学园都市什么的当然从一开始就不需要。
换言之，格雷姆林这个组织的性质就已经导致了这个世界不可能回到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时候了。
大吼大叫什么的已经消失了，上条当麻的脸上只剩下了严肃。
上条当麻确实只是一个高中生，但是在这些大是大非的事情面前，他远比一些任性的成年人要做的好的好的好的多。至少，上条当麻不会为了自己的目的而去肆意摆弄某些人的人生。
或许，奥莱尔斯也是清楚的知道这一点，所以才无视上条当麻的小脾气自顾自的向下说吧。因为他知道只要说到这里，上条当麻就会露出什么表情。
“那么。做了这么多，格雷姆林准备怎么将奥蒂努斯的力量完全增强，以使她登上完美魔神之位？”
不得不承认，奥莱尔斯确实是为上条当麻解释了必须解释的东西。
奥蒂努斯的构成与缺陷，格雷姆林的构成与目的。而现在，这些都已经知道的情况下，还缺乏的信息就是他们要如何实现自己的目的和野心了。
“就算是你也应该知道奥蒂努斯是北欧神话主神奥丁的别名吧……等等，你知道的吧？其实是知道的吧？”
“呃……”奥莱尔斯的惊慌让上条当麻的脸瞬间就黑了下来，才刚刚下定决心不再去理会那些无端的中伤与流言，但现在上条当麻后悔了。
“我知道！”
强硬且闷声的回应了一句。那言语之中充盈着的是上条当麻恨不得对奥莱尔斯极其魔法侧所有乱传他成绩的人竖起中指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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