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时雨清歌
暂且放弃询问柳梦寒怎么了,陈羽正色:“柳兄,你在此地,不要走动,我去买个橘子,很快回来。”
柳梦寒颔首,浅浅笑道:“好。”
陈羽:“......”
柳兄不会真病了吧?
她居然没有吐槽?
按捺住内心的骚动,陈羽转头对摆渡人道:“姑娘,你也是,就在此地,不要走动,我马上回来。”
摆渡人眯起眼睛,察觉到了一股莫名的恶意。
但又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她冷冷道:“两个人,船费加倍!”
陈羽点头:“好说。”
说完,陈羽拿出荧惑石,和月兽消失在了原地。
大约十分钟过后。
陈羽回来了。
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拉着柳梦寒上了渡船。
他二话不说,开口就是:“姑娘,去最近的城!”
似乎明白陈羽去做了什么。
摆渡人似笑非笑地看他:“你就这么喜欢拆房子”
陈羽狡辩:“我就是去看看,谁知道城主府突然塌了。”
“城主府?塌了?”
柳梦寒一怔,仿佛明白了什么。
脸上的浅笑消失,她一把扯住陈羽的衣襟,抓狂大喊:“狗男人,你刚刚离开就是去拆城主府!?”
她心态崩了。
啊啊啊!
这个狗男人。
就不能让人省点心吗?
气死了!气死了!
......
第189节 184 想知道活着的意义吗?
三途河畔。
白发少女沉默地伫立在河水没不到的高处。
河风吹起白发和衣裙。
在她肩上,是一只收拢羽翼,好似燃烧的火焰般华丽鸟儿——赤凰。
她冷冷地抬头。
远眺。
枉死城的军队已经全军覆没。
尸体没有成为新的灰白石雕。
因为。
在他们死去的一刹那。
他们的尸体便已经化作湮粉。
浅浅的河水没过河岸,淹没那些铺在河岸边上的灰白碎石。
灰白的石屑融入血黄色的河水,仿佛一朵朵浅淡的灰白色花儿绽放。
白发少女眸光冷冽地看向不远处饶有兴趣地审视着她的枉死城城主。
枉死城城主并不是人类。
而是一只青面獠牙的类人形怪物。
身高将近三米。
头部左侧是一根高高竖起,弯曲的白色弯角。
两侧唇角,两颗长长的犬齿突出,手臂和背部长着高矮不一的,犹如利刃一般的白色骨刺。
在他身后,是一条两米,骨节分明的白色骨尾。
打量了一会嫦曦,枉死城城主视线落在了她肩上的赤凰。
从这只从未见过的鸟儿身上,他察觉到了许久未有威胁。
这种感觉。
让他血液忍不住开始沸腾。
随着情绪逐渐高涨,他身上的白色骨刺渐渐泛红,泛着艳丽的红色。
但很快。
枉死城城主又压下了自己的战意。
他咧嘴,吐出人言:“小矮子,你很不错,有没有兴趣加入枉死城?”
此话一出。
嫦曦神色瞬间又冷了几分。
不是因为数十秒前这个城主突然攻击,莫名其妙的杀光了枉死城出征的人,也因此差点杀了她。
只是单纯的因为他说她矮。
忽然。
肩上传来一丝力道。
与此同时,心里传来赤凰的声音:“答应他,我的时间不多,打起来你不一定走得了。”
任何一个星级,都有强弱之分。
在赤凰看来,眼前这个长相奇特的怪物,就是十二星里较强的一批。
嫦曦不动声色,点头答应了枉死城城主:“好。”
她对枉死城城主并没有什么好感。
应征入伍也是因为告示上写着参军杀敌可以担任枉死城的官职。
不是为了升官发财。
只是为了能更好的找到纤巧巧。
如今杀敌升官是不可能了。
既然对方邀请。
倒不如直接答应。
离去时。
嫦曦回头看了一眼身后被河水淹没的河岸,似乎注意到了嫦曦的小动作,枉死城城主忽然开口:“知道我为什么要杀了他们吗?”
嫦曦没有说话,反倒是她肩上的赤凰开口:“为何?”
枉死城城主冷冷一笑:“因为他们在踏进黄泉界的时候,就已经注定死去,早死晚死都是一个结果,与其不甘心的死,倒不如干干脆脆的死在我手上。”
赤凰眯起凤眸,不动声色的试探道:“你这话倒挺有意思的,难道这个黄泉界有什么问题?”
“你以为这里为什么叫黄泉?”枉死城城主冷笑:“有进无回,这就是黄泉的意思。”
“只要进了黄泉,你就是黄泉的食物,黄泉是绝不会放过它的食物。”
无法离开?
嫦曦心里一跳。
“食物?”
赤凰嗤笑:“你身为十二星,居然把自己形容成食物,不觉得古怪吗?”
对于赤凰,枉死城城主给予了足够的尊重。
并没有发怒,他只是平静道:“或许吧。”
嫦曦和赤凰并没发现。
枉死城城主在说话时,眼神恰好落在了远方的三途河中。
异样之色一闪而过。
......
......
细雨蒙蒙。
灰色的小雨淅淅沥沥地落下,在河面泛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渡船晃悠悠地驶过河面,带出一道长长的水痕。
渡船上。
柳梦寒已经脱去皮大衣,撑上了陈羽给的油纸伞。
啪嗒。
雨水拍在白色伞面,溅起一朵朵灰色的小花。
在渡船一头。
是同样撑着油纸伞的陈羽。
不同的是——他是在为摆渡人撑伞。
雨水湿透了他半边衣袖,湿冷的雨水从湿透的衣袖落在船上,摔得粉碎。
摆渡人瞥了陈某人一眼,冷漠:“船费不变。”
陈羽脸一黑。
可恶。
我这还没说呢?
黑心商家!
心里吐槽,陈羽也没有收伞,而是就这么为摆渡人撑着伞。
他义正言辞:“姑娘,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我只是心疼你在雨中撑船,为你打伞罢了,绝不是因为想让你减价。”
顿了顿,他补充:“当然,你要是愿意,我也不会介意的。”
摆渡人漫不经心的说:“那你就撑着吧。”
“好嘞。”
陈羽笑眯眯地答应了。
闲来无事。
他一边为摆渡人撑伞,一边闲谈:“姑娘,你在这撑船多久了?”
或许是为陈羽撑伞的诚意所打动,也或许是因为陈羽留在她这的三十五次船费所打动,摆渡人不在沉默。
声音不紧不慢:“很久。”
陈羽纳闷:“很久是多久?”
上一篇:只好走治愈路线了
下一篇:我,救世组织神秘领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