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戈壁里的熊猫
他在尾张獭户开办陶瓷业,
制造黑釉名器,
直到后世,
日本称这种陶瓷还是“懒户物”,
称加藤四郎为“陶祖”。
大惠禅师一面表演着径山寺的茶礼,一面道,
“顾渚紫笋虽说也是上品,”
“但是宋朝不用它做贡茶以后采摘制作也就不严格了,”
“采摘制作没做好,”
“小僧再精心也很难点出好茶了。”
“早知这湖州没有好茶,”
“小僧也就为梁王带一些我寺的径山茶了。”
“我寺的径山茶也有近四百年历史了,”
“唐朝时,开山国一大师就在径山种茶,”
“以茶供佛,以茶待客,以茶讲禅。”
“虽然不敢说是天下第一,”
“但也绝对可称上品了。”
“今年清明时分,”
“小僧还亲手采摘制作一一些茶叶,”
“再用我径山茶礼,”
“必是难得好茶。”
“梁王若是有暇驾临径山寺,”
“小僧当亲为梁王烹茶。”
赵渊笑道:“军情紧急,”
“恐怕没有时间去叨扰了。”
“而且我就是个粗人,”
“也欣赏不了茶礼。”
“在我看来,只要有好茶、好水、好茶具,”
“自然不难泡出好茶。”
“住持的茶礼当是高雅之人闲来无事赏玩之物,”
“我就是一介武夫,”
“住持给我表演茶礼,”
“好比对牛弹琴、焚琴煮鹤,糟蹋了,糟蹋了。”
其实赵渊很想说茶礼就是无聊人士闲的蛋疼玩的,
如果给他表演的是一个美女的话,
或许他还有些心情欣赏,
而赵子偁偏偏给他弄来一个男人,
还是他现在最讨厌的和尚。
看着一个和尚在你面前鼓捣来鼓捣去,
最后就是弄出一杯茶来。
赵渊是真心没感觉到什么美感。
大惠禅师看梁王似乎不喜茶礼,
手上动作又快了几分,笑道,
“梁王过谦了......”
赵渊不解道:“禅师的茶礼不需要静心吗?”
大惠禅师也不是愚蠢之人,
听出梁王嫌他呱噪,
为了不触怒梁王,
只好闭上嘴巴,专心烹茶。
少顷,大惠禅师便烹出一盏茶来,
汤色青白,茶香扑鼻。
盛茶用的正是建州黑盏,
因为斗茶先斗色,
最好的汤色就是纯白,
其次青白、灰白、黄白。
为了黑白分明,
所以时人爱用黑盏,
而最好的黑盏就是建州兔毫盏,
色泽绀黑,纹如兔毫,其坯微厚。
大惠禅师摇头道:“若是用我亲手制作的径山茶,”
“当能烹出纯白汤色来。”
赵渊端起兔毫盏,
品了一口,点头道,
“好茶,再好一些我也只能吃出是好茶来,”
“其中优劣却是品不出了。”
两人又说了几句,
外面亲卫就来报宗泽求见。
赵渊冲大惠禅师点头道,
“有劳禅师了,”
“明日我就要带兵南下杭州了,”
“回头我会让人送禅师回山。”
大惠禅师闻言,忙道,
“小僧也正要去杭州,”
“不知有幸和梁王同行否?”
赵渊也知道大惠禅师打的什么主意,摇头拒绝道,
“行军不得带无关人等。”
大惠禅师看赵渊这般说,
也只好告退.
第一千七百七十九章 煮茶的学问
宗泽和大惠禅师两人在门口擦肩而过,
大惠禅师还给宗泽行了个礼。
赵渊看宗泽进来,
亲手给宗泽倒了一盏茶,笑道,
“这是径山寺的和尚烹的茶,”.
“宗大人尝尝。”
宗泽连忙双手接过,
拜谢了,浅尝一口,赞道,
“径山寺的点茶术果然名不虚传。”
赵渊笑道:“玩物丧志,”
“有那功夫不如用来处理军政之事。”
宋朝文人爱游山玩水、把酒言欢、吟诗作赋,
比如大诗人苏轼用在游山玩水、吟诗作赋、研究酿酒、烹茶、吃食的时间绝对要多过处理政事。
不是苏轼一人如此放荡,
而是多数士人都这般做派。
宗泽是少有的勤政爱民的士人,
闻言郑重道,
“梁王勤勉,下官受教了。”
赵渊点头道:“江南山美水也美,”
“容易让人醉情山水之间。”
“不过既然做官,”
“就要把政事当成第一要务。”
“若是想醉情山水,”
“那就辞官做一个闲人好了,”
“免得误人误己。”
“官场风气不可坏。”
宗泽听得赵渊这般说,
也“知道”赵渊为何能发明那么多东西了。
物理绝对不是什么神学,
而是一门学问,
只是现在还没有面世,
世人不知道物理研究的是什么。
就像梁王宣讲的数学一样,
其实只是引进了一些新的数字、符号、算法,
本质上就是算术,
并不是一门新的学问。
把所有时间用在一门学问上,
自然会有所得。
赵渊出征几日后,
镜行就开始少量卖眼镜、放大镜和望远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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