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王袍
白面书生的小白脸儿憋得通红:
“我人称‘小伯乐’,不可能看走眼的!”
都瞎成这样了,还小伯乐?
段景住问他:“你想怎么赌?”
白面书生拍了拍马屁股:
“当然是比谁跑得快!
“你找一匹好马来比!
“你的马跑得快,我输你十两银子!
“我的马跑得快,你输我十两银子!”
还有这种好事儿?
围观群众一听,争先恐后的围了上来:
“小兄弟,我跟伱赌!我跟你赌!”
“你们干什么!干什么!”
段景住怒了,跟围观群众撕扯起来:
“窦兄是在跟我赌,你们让开!”
“无所谓!”
白面书生自信满满的说:
“赌就赌!把你们的马牵过来!”
“我们就用这一匹马跟你赌!”
围观群众把段景住扯到一边不知道达成了什么协议,回来就合伙儿了。
他们挑了一匹好马由段景住牵过来。
段景住忍不住劝了白面书生一句:
“窦兄,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后什么悔?”
白面书生一拍胸脯:
“来呀,你们的银子我赢定了!”
果然是好良言难劝该死的鬼,长胳膊拉不住短命的腿呀!
段景住苦笑摇头:
“既然如此,咱们就比冲阵吧!
“只比一千步,先回来的算赢!”
白面书生:“依你依你!”
于是段景住就骑上了那匹好马。
白面书生这边出了一个脸上有青色胎记的彪形大汉。
青色胎记大汉骑上了白面书生的“千里驴”。
由于这“千里驴”实在是太矮小了,他的两条大长腿都是拖在地上的……
围观群众又是哄堂大笑,曾头市内外都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走你!”
白面书生小袖儿一甩!
段景住骑着那匹好马就如离弦之箭,射了出去!
青色胎记大汉骑着“千里驴”,一颠儿一颠儿的又引起一波哄堂大笑!
“小兄弟你是不是傻?”
“你打眼了!”
“你这马拉车都够呛!”
“该不会是长得像马的驴吧?”
围观群众尽情的嘲讽着白面书生,任谁来看白面书生的马也不可能赢。
白面书生小白脸儿都绿了:
“我怎么可能打眼?
“我这千里马是后发力!
“后发先至,懂吗?”
话还没说完呢,段景住已经回来了!
围观群众笑得更大声了:
“说好的后发力呢?
“说好的后发先至呢?
“就这?就这?”
不知何时,围观群众里边儿混进来了一个小白脸儿。
这小白脸儿至多不过十六七岁,嘴上还没长毛儿。
由于身长九尺,即便他混在人群里也如鹤立鸡群般突出。
他双手交叉抱在胸前,跟看傻子一样看白面书生。
在围观群众的哄堂大笑声中,青色胎记大汉终于骑着“千里驴”回来了。
段景住笑呵呵的冲白面书生伸出一只蓄着长指甲的手:
“窦兄,承让了!”
“急什么!”
白面书生小白脸儿都紫了,一副死鸭子嘴硬的样子:
“谁说我就输了?”
“我们都看到你输了!”
“愿赌服输啊青州崽!”
“少废话,赔银子来!”
都不用段景住说什么,围观群众都急了,七嘴八舌的跟白面书生要钱。
“我说过了!”
白面书生不服气的说:
“我这千里马是后发力!
“一千步只能算热身!
“我这是千里马,又不是千步马?
“跑一千里那才算数,一千步不算数!”
有人叫道:“你该不会是输不起吧?”
“谁输不起了?谁输不起了?”
白面书生跟被人踩了尾巴似的,怒道:
“我赔银子,但是要再赌一场!”
段景住:“窦兄,还赌什么?”
“比跑长途!”
白面书生双手叉腰,怒气冲冲:
“至少一百里起步那种!”
又有人叫道:“你先赔银子,我们就跟你比!”
白面书生没好气的小袖一甩:
“赔给他们!”
他身后一个大饼脸随从出来把银子赔付给了包括段景住在内的几十个马贩子。
几十个马贩子都是眉开眼笑:
这可真是青州大肥羊啊!
“再赌一把!”
几百两银子赔出去,白面书生小白脸儿都黑了:
“你们敢不敢跟我赌?”
“赌可以,但是得我们出题!”
混在人群中的身长九尺的小白脸儿说。
白面书生:“你出你出!”
九尺小白脸儿想了想:
“大名府的徐虎记,他们家的蜜饯金橘最美味!
“我每年都会托人去买来吃,别的地方都买不到他们家那种独特口味!
“不须别的马,就是你这一匹千里马,跑一趟大名府买蜜饯金橘来!
“给你一天时间,天黑之前买回来!
“我吃了味道对,输你一千两银子!
“反之就是你输我一千两银子,如何?”
九尺小白脸儿显然是个颇有身份的,他说话时围观群众都鸦雀无声的。
段景住使劲儿冲白面书生挤眼睛。
白面书生只当未见,一口答应下来:
“赌就赌!”
“好呀!赌呀!”
九尺小白脸儿哈哈一笑:
窦尔敦,请开始你的表演!
青色胎记大汉又要上马,却被白面书生斥退了:
“都怪你的骑术太差!
“滚开!”
青色胎记大汉只好退到一旁。
白面书生冲螃蟹脸的随从勾了勾手指:
“你来!”
“是!”
螃蟹脸随从立即骑上“千里驴”。
白面书生冷笑着告诉九尺小白脸儿:
“我这匹千里马唤作‘万里云’!
“又叫‘一字墨雕板肋赖麒麟’!
“你就等着瞧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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