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只手摘棉花
蒋南孙一听,惊讶得差点没握住手机:“宁教授?就是那个大冰块宁缺?”
“没错,就是他!”朱锁锁得意地笑道,“怎么样,是不是很意外?”
蒋南孙愣了半晌,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她有些不可思议地追问:“锁锁,你确定不是在开玩笑吗?你们俩,怎么就看对眼了呢?”
宁缺他,他给蒋南孙的感觉那么冷淡,就像是冬日里的寒冰,而朱锁锁,总是那么温暖人心,像个小太阳一样。
朱锁锁在电话那头笑得花枝乱颤,仿佛听到了什么极为好笑的事情。
随即看了宁缺一眼,小声贴着手机说话:“南孙啊南孙,你可别被他的外表给骗了。宁缺他啊,私下里可坏了。至于他那冷冰冰的外表,估计是因为他闷骚,不怎么擅长和人打交道吧。”
蒋南孙听着朱锁锁的话,心中的惊讶渐渐转为祝福:“看来,我还真是小看了宁缺教授呢。不过,只要你觉得幸福就好。对了,你们俩是怎么认识的?我怎么一点风声都没收到?”
朱锁锁轻咳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羞涩:“这个嘛,说起来也是缘分啦。”
她当然没有说是自己的主动,再加上耍了点小手段才成功的。
朱锁锁也不想再多说一些废话了,她现在可是激动的很,要去看大房子了。
“南孙,我先挂了,我还有事!”
但是这样的留白却是让蒋南孙还一顿抨击:“真是有异性,没人性!”
蒋南孙结束与朱锁锁的电话后,从学校回到家中,却意外地发现客厅里坐着一位陌生男子,正与父亲相谈甚欢。
“南孙,你回来了!”蒋鹏飞见女儿进门,连忙站起身,脸上洋溢着笑意。
蒋南孙好奇地打量着眼前的男子,转头看向父亲:“爸,这位是?”
蒋鹏飞拉着女儿的胳膊,让她面对男子:“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新请来的小提琴老师,费老师。”
费老师微笑着伸出手:“你好,蒋南孙小姐。”
蒋南孙虽然有些疑惑,但出于礼貌还是与费老师握了手。
蒋鹏飞热情地介绍道:“费老师可是从维也纳留学回来的音乐才子,现在很多名流的女儿都抢着跟他学小提琴呢。而且,他还会带你参加各种沙龙活动,认识很多优秀的男士。”
费老师见蒋南孙气质出众,心中也颇为欣赏,于是开口笑道:“正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着费老师学习,你的眼界和见识都会得到很大的提升。”
蒋南孙一听,心中便明白了父亲的心思。
昨天在小姨家,父亲对章安仁的态度她可都看在眼里,无非是因为对方的房子在外环,还只是大学助教,所以心生不满。
第65章 蒋家父女之间的战争
“我不想去那些沙龙,学小提琴就专心学琴,没必要搞那些花哨的。”
蒋南孙直接表达了自己的不满,她不喜欢父亲在外人面前强迫自己做不喜欢的事。
蒋鹏飞听后,脸色有些挂不住,但仍强作欢颜。
“学琴可不仅仅是为了拉琴,它还能给你带来更广阔的人生。”
蒋南孙明白父亲的意思,但她觉得自己已经长大,有能力做出自己的选择。
“我知道学琴的意义,但我更清楚自己的需求。我现在只想专心学琴,其他的我不想参与。”
费老师感受到气氛的尴尬,试图缓和:“蒋小姐可能是对新的环境有些不适应,没关系的,我会慢慢引导你融入其中。”
蒋南孙却毫不客气地打断了他:“你误会了,我并不是不适应,而是根本不感兴趣。”
“如果你只是来教我拉琴的,我会很欢迎,但其他的,就不需要了。”
说完,蒋南孙转身欲走,留下蒋鹏飞和费老师面面相觑。
蒋鹏飞有些恼羞成怒:“你这是怎么跟老师说话呢?老师是为了你好,想帮你开阔眼界,拓展人生,你可别整天就想着那个章安仁。”
蒋南孙停下脚步,愤怒地看向父亲:“你为什么总是对章安仁有偏见?他什么也没做错,就因为你对他不满意,昨天就把他赶走了。甚至因为他没有陪你吃饭,就失去了小姨老房子装修的机会。”
蒋鹏飞毫不退让:“你以为拉琴是为了什么?我从小就把你当公主一样培养,给你最好的教育、最好的资源,就是为了让你有更好的未来。不是为了让你跟章安仁去挤地铁、住外环,也不是为了让你去做一个默默无闻的设计师。”
“你找男朋友也得找个配得上你的,你觉得章安仁跟你般配吗?他懂小提琴、懂命运交响曲、懂柴可夫斯基吗?”
“他那副穷酸样,哪里配得上你?你这是在谈恋爱吗?你这是在毁自己!”
蒋鹏飞越说越激动,直接就将自己心中对于章安仁的鄙夷一股脑儿地说了出来。
蒋南孙听到父亲对章安仁的贬低,心中的不满如火山般爆发。
“爸,就算章安仁有万般不是,他也是我自己选的,轮不到你来这样贬低他!”
蒋鹏飞怒不可遏,扬起手来,一巴掌重重地落在了蒋南孙的脸上。
这是蒋南孙从小到大,第一次挨父亲的耳光,她震惊地捂住脸颊,眼中满是难以置信。
费老师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尴尬得手足无措,想要离开却又觉得不妥。
蒋南孙的目光突然落在茶几上的小提琴上,她仿佛找到了发泄的出口,抄起茶壶,毫不留情地将茶水浇在了小提琴上。
蒋鹏飞心疼地喊道:“你疯了!这是最好的小提琴啊!”
费老师也遗憾地摇了摇头,这把小提琴的价值不菲,如今却成了这副模样。
蒋南孙冷冷地瞥了两人一眼,将茶壶重重地放在茶几上:“除了小提琴,还有什么?哦,对了,还有我的头发、我的裙子!”
蒋鹏飞看到女儿如此疯狂,大声呵斥道:“你要干什么?你疯了吗?”
费老师终于找到了离开的借口,他尴尬地笑了笑:“蒋鹏飞,不好意思,我好像还有其他事情要处理,就先走了。”
蒋鹏飞虽然想留住费老师,但看着被茶水浸泡的小提琴,也只能无奈地让他离开。
蒋南孙则径直走进房间,抱出自己的衣服,走到楼下,狠狠地丢在地上。
“看看这些,哪些是你说的名牌?全都拿走!”
说着,她拿出一把剪刀,狠狠地剪向自己的长发。
“小提琴、头发、衣物,我还给你!从此以后,上流社会与我蒋南孙再无瓜葛!”
蒋南孙扔下头发和衣服,急匆匆地跑了出去,留下蒋鹏飞在身后怒吼。
“蒋南孙,你真是好日子过腻了,身在福中不知福!没钱看你怎么活!”
奶奶端着一杯咖啡走来,勺子在杯中轻轻搅动,叹道:“养个女儿真是白养,最后钱都拱手让人了。”
蒋鹏飞闻言,虽心有不甘,却也无可奈何。
蒋南孙逃出家门后,一时有些不知所措,连忙给闺蜜朱锁锁打电话。
“锁锁,你现在有空吗?”
“有啊,怎么啦?”朱锁锁的声音里透着疑惑。
蒋南孙似乎有些不对劲,朱锁锁立刻察觉到了,于是关切地问道:“你在哪里?怎么了?”
“我想剪头发,你陪我去好不好?”蒋南孙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
“啊?你要剪头发?怎么突然有这个想法?和你爸吵架有关?”朱锁锁好奇地问道。
“别问了,陪我去吧!我要剪短,还要烫一下,你觉得怎么样?”蒋南孙有些激动。
此时,朱锁锁正和宁缺在一起购物,她转头看向宁缺,问道:“宁缺,你的车钥匙在哪?我借用一下。”
宁缺抬头看了看她,温柔地说:“你要去哪?我送你去吧。”
“不用了,我自己去就好。”蒋南孙拒绝了宁缺的好意。
“那好吧,你注意安全。”
宁缺说着,将自己的车钥匙递给了朱锁锁。
朱锁锁接过钥匙,对电话那头的蒋南孙说:“你在哪儿?我马上过去找你。”
蒋南孙啜泣着:“花园路三十六号!”
朱锁锁照着蒋南孙给的地址驾车而去。
不一会儿,便看到了站在路边焦急等待的蒋南孙。
蒋南孙一看到朱锁锁从保时捷上下来,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锁锁,你怎么开着这车来了?”
朱锁锁笑着耸耸肩:“宁缺借给我的,这是他的车。别管车了,咱们赶紧去找理发店吧。”
蒋南孙点点头,两人并肩走向不远处的一家时尚理发店。
路上,蒋南孙终于开口说了和家里吵架的经过:“锁锁,你知道吗?我爸他总是觉得我不理解他的辛苦,总是拿钱说事。可我有自己的梦想和生活方式,他根本不懂。”
朱锁锁拍了拍蒋南孙的肩膀,安慰道:“南孙,我明白你的感受。每个家庭都有自己的难处,但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站在你这边支持你。”
走进理发店,理发师热情地迎了上来。
蒋南孙直接对理发师说:“我要剪短,越短越好,再烫一下,要那种看起来干练又带点不羁的感觉。”
第66章 精言集团
朱锁锁望着店里正做着头发的蒋南孙,忍不住开口。
“南孙,你刚才跟你爸说的话是不是太狠了点?万一你真决定考博,那段时间可没法赚钱,日子咋过?”
蒋南孙一脸坦然:“这不是有章安仁嘛,基本开销他肯定能负担得起。”
朱锁锁眉头紧锁,反驳道:“你当真就打算只花点基本生活费?哎,你知道这剪发烫发得多少钱吗?”
蒋南孙无所谓地笑道:“卡里还有余额呢,花完就不折腾了,有爱饮水都甜!”
朱锁锁翻了个白眼,躺回椅子上:“这话都是男人哄小姑娘的,你可别真信了!”
蒋南孙嗔怪道:“你呀,满心满眼都是钱!”
朱锁锁苦笑:“我这不是寄人篱下吗?做梦都梦到骆佳明向我求婚,我拒绝他,他伤心欲绝,我被他妈妈赶出门,然后成了无家可归的流浪汉。”
蒋南孙连忙安慰:“你放心,真有那一天,你就来我家住!”
朱锁锁叹了口气:“大小姐,你是不是忘了你才跟你爸吵了一架,还说要自力更生,不用他的钱。我去了算哪门子啊?”
蒋南孙一脸无辜地看着朱锁锁:“我跟我爸吵架,又不影响那是我家的事实,我为啥要搬出来?”
朱锁锁一时语塞,确实,蒋南孙说得在理,那是她的家。两人相视一笑,气氛再次轻松起来。
蒋南孙突然想起了什么,转头问朱锁锁:“锁锁,你昨天还向我打听宁缺,怎么今天就和他在一起了?”
朱锁锁嘻嘻笑道:“缘分嘛,挡都挡不住,说不定他就是对我一见钟情呢。”
蒋南孙半信半疑:“真的吗?不会是他见色起意吧?这种男生你可得小心,别被骗了。”
朱锁锁摆摆手:“你放心啦,我心里有数。现在也只是刚认识,以后怎么样还不一定呢。”
她没提自己和宁缺昨晚已经有了更深的了解,而且她对宁缺的印象相当不错。
蒋南孙想了想,说:“那我让章安仁帮你打听打听他的底细。”
她转头看向正在忙碌的发型师,问:“师傅,我这头发还得多久啊?”
发型师回答:“还得个四五十分钟呢。”
蒋南孙觉得时间还长,便看向闲着的朱锁锁:“锁锁,你反正也没事,帮我跑个腿怎么样?去精言集团送个东西。”
“精言?就是那个房地产大佬精言集团?”朱锁锁问。
“对,就是那家。文件袋上有我小姨的名字和电话,要送给叶谨言,精言的大老板。”
朱锁锁拿起桌上的文件袋,一脸羡慕:“你小姨还认识这么大的老板啊?要是当初从她那儿买两套房子,现在肯定赚翻了!”
蒋南孙骄傲地扬起下巴:“你可别把我小姨想得那么物质,她才不稀罕这些呢。”
…………
宁缺正忙着布置新家,手机突然响起,屏幕上显示着“叶伯父”这个不算陌生的称呼。
“喂,叶伯父,我是宁缺。”
“小宁啊,我是叶谨言。听说你最近买了精言东篱的房子?你也是公司的股东,要住的话,直接跟我说一声不就好了?”
叶谨言的声音带着几分关切。
宁缺笑了笑:“叶伯父,您太客气了。精言又不是上市公司,我用钱买才安心。您打电话来,不会就为了这事儿吧?”
叶谨言哈哈一笑:“当然不是了,这不是听说你买了房子嘛,才想起来咱们还没一起吃过饭呢!”
宁缺连忙说道:“应该的,应该是我去拜访您才对。”
叶谨言连忙打断:“来精言怎么能说是拜访呢?怎么说也是自己家的产业嘛,你也可以来这边上班嘛!”
宁缺摇了摇头,笑道:“伯父,您也知道我这人自由惯了,做建筑设计也只是为了兴趣。朝九晚五的生活我可受不了,要不然我也不会把股份的投票权交给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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