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虾写
刘真:“昆塔,你这谎言是不是太拙劣?”这么大案子,要几个小时搜查令?怀疑屋主死亡,还要申请搜查令?
昆塔摊手,坐下道:“发生这么大的事,MI6肯定要对他们住所和名下不动产进行全面调查。他们让我转告反恐办公室,从金钱等各方面的初步调查看来,萨兰与基米尔都没有潜逃与叛逃的可能。即使有,也是临时起意,没有任何准备。此外,菌方因为伦敦附近有菌事级无人机原因,开始与警方沟通,他们会持续关注事件。希望反恐办公室及时更新案件进展。”
刘真道:“我们通常是案件办完后再写案件报告。再说案情进展怎么更新?”梁袭想一出是一出。想到一个问题,找到验证问题的办法,验证问题,确定问题。要说进展基本确定袭击观测站的歹徒为马尔团伙。
MI6压力很大,动用星光导弹在本地击落一架菌事无人机后,媒体已经嗅到了味道。虽然地处偏僻,以演习名义搪塞,但能坚持多久呢?上面包括德法在内都希望沉默者计划的影响控制在一定范围内。MI6没有国内执法权,刀锋主管更替,能拿的出手只有反恐办公室。反恐办公室倒是有作为,不过貌似在把事情越搞越大。
即使这样,警察厅总监办公室还是给MI6提供更多的时间与空间,让他们先行调查基米尔与萨兰的不动产等相关信息,将办案主体反恐办公室拖在案发现场。作为警察厅下属最大部门前线警务部助理总监唐纳很清楚梁袭和反恐办公室的性质。这一人一单位不会顾虑任何治政与崴脚的影响,是什么就是什么,要命的是没人可以制约他们。唐纳当时就和总监说明,让反恐办公室督办本案有可能演变成一场灾难。
……
傍晚六点左右,反恐办公室的芭比q已经在河边搞起,烤肉烤鱼加饮料。这些汉子完全不操心案件进展,甚至可以说他们问都懒的问。问了一个问题,必然要思考,同时会产生更多的问题,把所有问题问完之后发现,除了满足自己好奇心外,没有任何帮助。现实点,防弹衣穿着,武器揣着,说干什么就干什么。
梁袭吃着烤肉,看着刚发过来的观测站部分材料。安全屋中有一个仓库,枪械室区域,这个区域基本完好,物资都已经被MI5转移。梁袭现在看的是材料清单,梁袭不理解,这份清单他要了五个小时,这时候才送到自己手上。
清单是梁袭讨厌司法行政的原因,清单很详细每一样都给你列出来,而梁袭想知道的只有一个问题:基米尔与萨兰是否携带枪支。如果他们没有枪支被歹徒攻入,必死无疑。如果他们有枪支,就必须考虑有歹徒死亡的可能。总监办公室只给资料,不给结论,你自己分析。梁袭最烦就是大量数据分析,这类事情也不可能劳动反恐办公室的成员。
晚上八点,总监办公室终于开了绿灯。大家收拾之后,五辆车远远跟着昆塔、梁袭和刘真的车前往基米尔住所。
基米尔住所是典型的郊区白领社区,位置比较偏僻,但是住户人员多,社区人员素质较高,收费较高。依靠以上特点,他们将一个比较偏僻的区域发展成不那么偏僻的区域。在社区周边各种商业配套设施都很齐全。
进入基米尔房子,梁袭当即愕然:家都已经被拆了。为了寻找可能的暗门或者藏匿小东西的暗格,家具被拆卸式的搜查,墙壁有明显被凿击的痕迹。电脑等电子设备全部被带走,留下都是基本生活用品,而且这些生活用品都被翻找过。
梁袭问昆塔:“这还是有什么好看的?洗劫吗?”
昆塔也有些无语:“我只是个打工的。”他也不知道会拆成这样。
刘真招呼一名探员,在其耳边道:“你们去萨兰家,如果家里有人,把人全部赶出来。扣押他们搬家车辆。”让我办案就要给资源。不过刘真知道一切都晚了。
梁袭边走边看,情报机构连洗衣机微波炉都全部搬走,橱柜敞开,里面东西摆放在地。别说,橱柜内竟然真有一个暗格。暗格内有什么,梁袭知道自己不可能得到答案。上二楼到书房,也是一片狼藉,所有书本被翻找后扔到一边,书桌四脚朝天被翻过来。书桌底部也有一个暗格。
这个暗格形状昆塔熟悉,道:“这里应该置放紧急通讯电话,日常关机。一旦开机总部就会收到反馈,立刻派人前来查看。”
“MI5还是多少战斗力?”梁袭问,纯粹好奇。
昆塔回答:“MI5是一个国内外沟通情报机构。虽然没有调查和执法权,但因为情报的保密要求,为防止国外势力破坏与窃取,MI5总部就配置有近百名武装警卫。他们能力不比特警差,除了接受特警训练外,还接受MI6反恐作战训练。”
梁袭点点头,没说什么。
虽然一片狼藉,但梁袭还是翻翻找找花费了一个多小时。晚上十点多,梁袭等人到达了萨兰的家。和基米尔家不一样,萨兰住的是公寓,MI6的人显然无法大动干戈,对萨兰房子的破坏力度比较有限。不过也只是没有破坏,该搬走都搬走,该翻的都翻了。
因为在基米尔家浪费一个多小时,加之今天一天的忙碌,刘真和昆塔都有些疲劳,更多的是厌烦。两人陪同梁袭到处翻看几分钟后,就在阳台落座,一声不吭坐着,丝毫不觉得尴尬。回头看房间内到处翻看的梁袭,他们颇有些惭愧。惭愧归惭愧,他们不想再跟在梁袭屁股后面翻垃圾,因为他们不知道自己要翻什么,也没好意思问。但不翻更不好意思,毕竟梁袭翻的很敬业。
公寓楼之上,最好赏美景。在刘真看来夜色美丽,如同人生的精彩。在昆塔看来夜色安宁,如同生活的宁静。一切皆幻想,缺什么就能看见什么。两人坐靠椅子上,一声不吭的吹着凉风,在内心无声的独白。
“嘿!嘿!”
不知道过了多久,梁袭的招呼声将他们拉回现实。
“嗯?”
“来!”梁袭领着两人到了卧室,面对凌乱不堪的卧室两人一起看梁袭。与其寻找答案,不如直接听答案。
梁袭用戴手套的左手指床头柜和床边缝隙地上一条灰色内裤:“内裤。”
昆塔:“喜欢就拿去。”你个傻x!
刘真扫视昆塔一眼,你是不是不知道梁袭有多小气?
梁袭当没听见,道:“虽然被翻的乱七八糟,但是可以看出原主人井井有条。两个洗衣篮在衣柜边椅子上,地面上有很多被翻乱的衣物。衣物分成两类,干净的,换洗的。萨兰用两个篮子来整理衣服,两个篮子的颜色也不一样。”诸如这类公寓通常在地下室或者一楼设置有刷卡、投币类洗衣机。据说大部分经营洗衣生意的人是华人。
梁袭道:“我们再慢慢仔细观看现场,能清晰得知情报人员翻房间的急促与粗鲁。即使是这样,你们仍旧能发现他们翻乱的东西都有规则。你们看书柜,地上虽然很多书,但分类很清晰。历史类的、地理类的,杂文类的。房间东西不多,即使翻乱也能轻易分组。”
昆塔不耐烦问:“然后呢?”
妈蛋了卧槽!自己就不应该给他50万,应该给他五千。不,应该让他出十万。
梁袭话题回到原点,揭晓答案:“这条内裤不应该在这里。它要么应该在洗衣篮附近,要么在洗手间。只有一个解释,萨兰换了内裤,没有把内裤放到洗衣篮中。他没换衣服,如果换了衣服,那所有换洗衣裤都应该去洗衣篮。也就是说他赶时间,在赶时间的情况下他还换了内裤。”
梁袭回头看两人,手一指问:“为什么?”
刘真小心回答:“侧漏?”
两人一起看刘真,刘真意识到口误:“内裤脏了。”
梁袭道:“没错!问题来了,内裤怎么会脏?”
昆塔明白了,道:“他和女人睡觉,但是他又赶时间,回家急冲冲换掉这条贴身内裤。内裤被污染后穿在身上,不仅会不舒服,而且大腿肉容易被来回拉扯。”
刘真看两人,似乎这两人有过类似遭遇。梁袭见刘真不纯目光看自己,解释道:“运动时候流汗到内裤后,内裤的边缘会失去弹性勒紧,走路时会一直拉扯到大腿根部肌肉,严重的会出现割伤伤口。”
刘真问:“你什么时候运动到流汗?”
梁袭想了一会:“闲着也是闲着,把内裤送检,我认为上面会有第二人体液。”梁袭每当说闲着也是闲着,代表有一定把握,代表只有一定把握。出现任何结果都有可能,闲着也是闲着是先打预防针。”
刘真接通频道:“来人。”
两名壮汉揣着突击步枪从房外进来:“头。”
刘真将内裤放进物证袋,递过去:“护送内裤去检验,蹲守在检验处,有任何结果第一时间通知我。”
“收到。”壮汉接内裤出门拿对讲机招呼:“梁顾问要押送内裤,兄弟们都给我精神点。”
梁袭听得有点不对劲,问:“他这话什么意思?”
刘真一拍梁袭肩膀,道:“没事,还有其他可疑事情吗?”
“此外是这个插头。”梁袭趴地上朝床下看。
昆塔和刘真一起趴下,看见一个被拆卸的插座。刘真:“那个?”
“嗯。”梁袭拿手机照道:“我看不清楚。”
昆塔问:“那他们怎么拆除的?”
梁袭道:“他们应该是把床挪开。”
昆塔:“那……我们也可以把床挪开。”
梁袭回头看了一眼跪在自己身后的昆塔:“我挪不动,能挪动的两位正在阳台小憩。”
昆塔对梁袭不礼貌愧疚已经消失,他觉得梁袭和反恐办公室这群人混,没被打黑拳算是祖坟冒烟。他哪知道一个真理,越是了解梁袭的人,越不会招惹梁袭。
床被挪开后,可以看见这个嵌入墙体的插座已经被全部挖出来,墙体内两根电线也没用胶布缠绕,在插座边地上放着碎片和零件。昆塔和刘真看不懂,看向梁袭:“怎么了?”
“首先要确认一件事。”梁袭看昆塔道:“你摸下这条红线,看是不是热的。”
昆塔下意识摸了过去,然后被电的大叫一声后摔坐地上。梁袭点头:“没错了,他们没找到防电胶布,所以把床挪回去堵上。”
刘真回头看昆塔:你别乱来。
昆塔哪管那么多,被电的怒火攻心,准备上前拎起梁袭。刘真正想出手阻拦,梁袭背对他们,伸出一根手指:“少了一个零件。”
第五百二十章 比特犬
梁袭回头,昆塔忙收起攻击架势,别把办案思路打没了。
梁袭看向书桌边的插座,指道:“你看这些插座虽然都被挖开,但零件都在。”
在梁袭这么说明下,刘真也看出来:“少了一枚固定长螺丝,摄像头,窃听器……MI5的搜查人员发现了窃听器,所以用床遮挡这个插座。”
梁袭指昆塔:“打电话,验证这个猜测是对是错。”
昆塔不知道说什么,只能拿出手机,走到一边联系,过了一会回来:“一处摄像头,两处窃听器……”
昆塔迟疑,梁袭疑问等待昆塔。昆塔无奈道:“英国货,MI6专用。”
刘真惊讶问:“MI6在监视和窃听萨兰?”
昆塔道:“地中海否认有这么回事,除了MI6之外,MI5也可以拿到设备。此外,地中海是国内对接部负责人,MI6在全球有活动,不排除是其他MI6部门搞的鬼。需要进行系统调查。”
刘真道:“我是不是应该找人发个火?你们掌握了一大堆信息,却和案件主办方装聋作哑。我们问一点,你们挤一点,如果不是梁袭发现,你们是不是不打算将这件事告诉案件主办人?”
昆塔回答:“相信我,MI6对此也相当震惊,不排除是他国剑蝶所为。”
梁袭问:“这设备有编号吗?”
昆塔回答:“没有,没有任何标志。”
梁袭问:“刀锋有这些设备吗?”
昆塔道:“基米尔代刀锋主管时申请了两组。这根螺丝本身是螺丝,只不过同时具备窃听功能,而且可以收集各频段声音。在有需要时,可以通过外部激活传输资料。是一枚基本上是不可能被发现的窃听器,以上信息为国家级机要情报。”
梁袭没理会情报价值,道:“据猜刀锋内有一个奸细。该死的……应该让物证采证,看能不能在房子内找到第二人痕迹。”
刘真问:“内裤的第二人?”
“不,内裤应该是在外面的人,否则直接更换就可以。这个第二人要安装窃听器等设备,需要在房间内滞留一定的时间。我不清楚萨兰是什么水准,卡琳进入自己房间时,她能发现哪些东西被动过。亡羊补牢吧,让物证组来一趟。”梁袭道:“我认为这件事和安全屋遇袭没有太大关系。”
刘真道:“我通知内务局,让他们来处理。”通知内务局过程:刘真说明自己身份,说明自己在办案,发现一名刀锋探员家里被安装了窃听器和摄像头。内务局表示要由警方先行调查,有了报告后他们才能介入。刘真说的信息中,没有任何信息说明是司法部门内部犯罪问题。刘真懒得解释,就说是梁袭说的,信不信你们自己看着办。梁袭这牌子在内务局有些影响,对方表示会派遣探员交接和调查案件。
内务局立场:反恐办公室那群粗人懂个屁。而梁袭懂的不仅只有屁。梁袭说可能是内务案件,十有八九就是内务,毕竟大家合作不是一次两次。
梁袭等刘真打完电话道:“现在就等技术部门的结论。姐姐,送我回家。”
昆塔道:“不行,48小时之内,或者案件破获之前,你们都不能回家。”
梁袭问:“凭什么?”
昆塔:“给你双倍工资。”
梁袭切:“我是那种金钱可以收买的人吗?”
昆塔道:“把你的车牌纳入MI5外勤系统车牌,为期一年。”这样一来,梁袭的所有交通罚单都会被一笔勾销。最重要的是,这一年在伦敦内梁袭拥有了随便停车的特权。诸如梁袭这等小人物,一旦掌握某项特权,心态会立刻上升一个档次。好在梁袭毕竟有修养,虽有小人之心,但无小人之行。
梁袭道:“我要住酒店。”
昆塔回答:“可以。”
“哈喽。”刘真接电话,道:“第一份信息出来,内裤上有金子。”
“这么快?”昆塔很吃惊。
刘真道:“用试剂一喷,血液等都会显示出来。这说明梁袭你的推测是对的,萨兰在进行先锋行动之前和某个女人睡觉过。”
梁袭边思考边道:“难道基米尔这份情报是萨兰卖身换来的?”
梁袭进一步思考:“难道是汉娜?查一下汉娜昨天在不在英国。不,不会是汉娜,汉娜这类人不会把工作与生活混在一起,她不可能用工作情报去换取萨兰卖身,也没那必要。这倒是难倒我了,伦敦内还有什么有权有势的人呢?但这是好消息,说明情报来源是具备一定地位的人,无论是社会地位,还是黑色地位。这也解释了为什么基米尔会在不清楚目的的情况展开先锋行动。没错,给情报的人是重量级人物。”
昆塔一边泼冷水道:“万一内裤没有其他东西,脸打的就疼了。”
梁袭笑着摇头:“我告诉你,在没有第一份检测报告之前,我只能说可能。在第一份检测报告出来之后,我基本肯定内裤上有第二个人痕迹。”
刘真问:“会不会只有一种体液,体液是别的男人的?”
梁袭愣了好一会:“这就是我说的基本肯定中基本的意思。这么幺蛾子的事我一般想不到。姐姐,你真棒。”
刘真没忍住踢了梁袭一脚,气死人,自己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呢?怎么能因为自己一直单身,就怀疑全英国男人都喜欢男人呢?
……
酒店安排在萨兰家不远处的七帆酒店,不仅给梁袭和刘真安排了房间,给反恐办公室的人也安排了房间,包下了整层。
梁袭和大堂经理聊了一会,判定这个决定是临时做出的,估计事情越闹越大,上面担心走漏风声,所以将知情者一统管理。不仅如此,MI5还安排了几名便衣年轻男女负责接待反恐办公室。想吃什么就和他们说,他们会想办法。但你要离开酒店,甚至是离开楼层就比较麻烦了。
刘真、梁袭和昆塔住的是标准三人间,一个厅三张床,一个洗手间,然后没有了。刚烧上水,刘真就接到下属的电话,说MI5几名警卫到物证部门,要接管内裤调查。刘真回答:第一步:抓人。第二步:通知内务部。第三步,如果内务部不派人,就联系法官,通知媒体。
下属向MI5警卫说明后,再向刘真汇报,他们说误会。刘真回答:误会个鸡腿。你听不懂英语,还是没带枪,没带手铐?
于是四名去接管物证的警卫在技术部们被反恐探员当场拿下,全部戴上手铐,等待内务局来接管案件。这是独眼教的,什么都较真,就没人敢和你较真。普通人就算了,刘真有后台,有背锅侠,还是伦敦警界名人,她横自她横,也是保护自己的一种方式。
昆塔等刘真挂断电话,问:“要不要这么过份?人家也只是执行命令。”
刘真道:“让他们执行命令的人必须坐牢。”
梁袭道:“她没有开玩笑,这种触犯部门职权的事,她一定会追下去,必须有人为此买单她才会罢休。”
刘真解释:“否则下一次别人就会得寸进尺,再下一次就会干涉案件调查,再再下一次……”
昆塔脱鞋子问:“当刺头好玩吗?你想升迁必须懂治政,懂人际关系。没有人会让一个刺头留在行政主管部门,那是和自己过不去。”
刘真道:“你们特工思维就是不同,能糊稀泥就糊稀泥。东西德暗战时,两大情报机构互相之间关系相当融洽。为什么?他们知道,今天我干掉你,明天你的人就会干掉我。于是出现了怪异潜在规则,明明是敌对双方,却不会攻击对方。”
昆塔道:“我们追求的是结果。结果正确,过程自然正义。”
刘真道:“如果过程不正义,结果必然被扭曲。我理解你们的作风和行为,但我是警察,对警察来说过程比结果更重要。”
昆塔道:“我看过一部电影,说警察带领小队押送一名罪大恶极的犯人,有人开出天价悬赏。警察们一个个的倒在护送的路上,犯人没心没肺的嘲笑他们。最有意思的是,犯人为了逃跑把警察给杀了。可怜几名警察枪林弹雨中存活下来,却被自己保护的人给杀害。这就是你们追求的过程正义吗?其实只要几名警察‘不小心’摔倒,或者是出现一点疏忽,犯人就会被杀死,也不会有人向警察追责。”
昆塔道:“电影中的台词慷慨激昂,催人泪下。说警察的职责是什么什么的……可是有些人是畜生,他只是因为长的像人,不能给他人的待遇。”
梁袭道:“姐姐,我也看过着部电影,你会怎么选?带领下属拼死保护犯人吗?”
刘真:“你哪国的?”
梁袭立刻道:“你这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