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聊斋不是克苏鲁 第52章

作者:秦安忆

他手中握着金箍棒,心里放着花果山,上可通天,下可彻地,可他终究还是一只小猴子。

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他又该怎么办?

秦月楼摇了摇头,将这种不知所起的孤独感与惆怅萧然晃出了脑袋。

接着从仓库当中倒出了一大堆的山石泥土来,便用异化将其化作了一块块的普通铁块。

接着又将铁匠的一应物事摆放整齐,分别种上了十几二十颗迩去法种,这样可以伸手就到手中,接着还能返回原位。

他仔细的看着铁匠铺,接着又取出了生命之水,随后全倒给了卡兮法。

“干活了,卡兮法。”

“哦,好。”

如今万事俱备,只差锤炼技艺。

秦月楼笑着,将铁块扔到了火炉当中。

六耳生出,倾听着铁块与火焰之间的鸣响。

随后,开捶。

···

“十月四日,晴。

新开这本日记,也为了督促自己这个月多打出刀剑。先要打出一百五十把刀剑。”

“十月五日,晴转多云

人类果然是有极限的,在不动用非凡手段的情况下,我所打出来的刀剑品质只能说是相对比较好,我需要买一些相关的技艺知识书来学习并且实践才行,争取用将普通材料锤出其极限的刀剑。”

“十月十三日,雨。

郭北县牌馆打牌。”

“十月十四日,大雨

牌馆打牌。”

“十月十五日,小雨

打牌。”

“十月十六日,晴

秦月楼啊秦月楼!你怎么能如此堕落?!先前定下的打铁计划你都忘了么?

孔海王曰:‘博学之,审问之,慎思之,明辨之,笃行之。"

不能再这样堕落下去了!”

“十月十七日,雨,比依萍找她爸要钱那天还大。

牌。”

酒后不那么正儿八经的碎碎念毫无逻辑的【上架感言】

坦白说,此前我用了一个月的时间撰写我的另一本书《我,猛诡克星》的第一卷大纲还有存稿,可以说是有心栽花花不开,但《是聊斋不是克苏鲁》真的属于无心插柳柳成荫。

当时距离stea的《沙耶之歌》打折时间不久,实际上沙耶之歌的剧情内容我都忘得差不多了,我原本想重温一下这一部少年邪典,但是发现它是阉割版的,而我恰好有点小强迫症,我接受不了一切诸如打码和删减的操作,无论是影视剧动画还是游戏。

就好像B站《石之海》上的时候,徐哥的经典行为被删了,徐哥在面对检查时的一应动作也无了,这谁忍得了?我反正忍不了,徐哥揍人还得暗牧?我接受不了。

所以我也无法接受《沙耶之歌》也有阉割的现实,比较郁闷,后来与《无状仙门》的群友们闲聊扯淡的时候,沙耶加田螺姑娘的脑洞成型了,

于是,这本书的第一章被我以玩乐的心态传了上来,然后第二章来了站短,于是这本书大致的基调也成型了。

正如书名《是聊斋不是克苏鲁》,这其实是一个迷惑选项,看个人理解了。

说不是克苏鲁,其实就是有克系邪神与怪物的存在,因为大靖这个世界就是被旧日入侵的,只是最先入侵的是那些眷族生物,而这些眷族在大靖世界也发生了改变,只是大靖人民并不清楚克苏鲁是什么东西,毕竟那些东西对于他们来说就是妖魔。

而我实际上也并不是很喜欢克系那种文风一直保持,我更倾向于时不时的来一下,让我写那种短篇,我确实可以费心费力的去构思出来那种本土汉化版的克系原汁原味的小说,但是这本书的基调成型也属于赶鸭子上架那种,但后续内容肯定是脑洞与剧情起飞,整活玩梗与欢乐恶狗并行,但现在梗浓度已经减弱了很多。

毕竟偏重幻想修仙而非克系风格,所以基调已成型就很难改过来了。

而且大家也看到了,秦月楼是个不折不扣的野路子,他的野路子也会成型,也会很难改过来,所以他只能尽力的让自己的画风更加仙侠一些,这是他最后的倔强。

所以,我这种扑街书有人喜欢,是我的荣幸;

有人不喜欢,那也没办法,写小说本就是众口难调,不看就是了,别留一些没什么用也没什么营养的评论来阴阳我,我脾气上来了一个个捶。

有的评论确实是建议的很好,我会留下来,也会详细解释,有的留下来,让后来的书友看看,觉得可以的,也感谢赏脸,觉得不行的,那大家好聚好散,

而某些我认为不必要的我不喜欢的,没营养的我会找个空闲时间怼过去,怼完就删加永久禁言。

事实上我并不是靠小说吃饭的,我只是从上一段工作当中感觉到了厌烦然后辞职了,在家准备歇息一番,年后再找新的具备趣味性的工作,也或许是换个公司从事金融业的老行当,又或者是去酒吧调酒喝酒订台之类的,也可能是天桥底下贴膜算卦,毕竟人生还长,我才二十四岁还算年轻,因此我也想在有限的人生当中追寻到无限的趣味。

当然了,这本书我也不会放弃,毕竟人生总要做出些成就来,留下些许痕迹,以证明自己来过这个世界。

对于这本书呢,其实我的目标也不大,什么一书封神大神称号完全是不敢痴心妄想的,

其次则这本书能给我带来一些额外的收益,毕竟,为爱发电这种事我理解也敬佩,但我就一俗人,做不到为爱发电,自然也是希望各位多多支持正版了,毕竟一章两毛几,也不是多贵,

何况看盗版也有风险,某〇趣阁APP前段时间还有不法行为的来着,记得下载国家反诈中心APP。

当然了,如果这本书收入十分可观的话,那我肯定是当全职写手了,恰饭嘛,不磕碜。

当然了,如果还是觉得这本书不值得花钱那我也不强求,毕竟,这种事情我也没法解决,只能说好聚好散了。

当然了,这本书能将我想抒发的,想表达的,想传递的东西被人所理解,然后正常的完本,不太监不烂尾,也是我的小成就了。

虽然我也指望最后能靠这本书整个替身出来,但很明显不切实际,只能说有梦想谁都了不起。

那么回归正题,明日午时就是本书上架的时间,因为要存稿,

毕竟二月份过年,我得和朋友们喝酒打牌看电影开黑,享受一下来之不易的咸鱼生活。

顺便看看,能否找到一个心灵相通的女朋友(很明显不可能,想一想就行了。)

如果没有心灵相通的女朋友,有一个互相契合的s〇xpartner也是极好的。

二月份,全勤可不兴寄的嘛。

所以明天开始,我会尽力的两更,剩下来的做存稿,

毕竟目前追读惨淡,导致晋级推失败,我稍微有点想摆烂,但是各位放心,为了白嫖月票我也会争取两更的。

虽然是个扑街,但也简单的说一下加更的问题吧。

明天上架开始。

所有书友打赏共计两万点,加更一章,也就是说,各位聚沙成塔集腋成裘,像集齐七龙珠那样的集齐两万点,我会加更一章。

所有书友推荐票三百张,加更一章;

所有书友月票五十张,加更一章;

以上均为单日内。

反正我扑街书,看得人又不多,我定的这个加更规则大家看看就好了,不用当真,如果你当真的话,我也会当真,

虽然,我是一个经常性被动通宵酗酒的飞天老酒鬼,酒后黑历史数不胜数,尽管也同样也掌握了其他人的酒后黑历史就是了,毕竟我一生自问不弱于人,

但我会相信着相信着我的你。

实际上主要目的只是想在上架感言里水点字数而已,看看能不能加标点符号的情况下控制一千九百九十七个字以内。

第零一章 江湖庙堂,神兵妖魔,两三事【1】

郭北县的苍蝇馆子里,落拓不羁的刀客喝着酒,裸露在外的皮肤上还缠着渗着血的麻布,两把短刀斜挎腰间,旁边的凳子上还放着一个襁褓当中的婴孩。

屋外,残阳如血,将街边行人的影子拉的极长。

苍蝇馆子里的客人就只剩下了刀客与婴儿,店家正在屋后厨房里煮着面条,也没个店小二。

这婴孩生的雪白粉嫩,大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刀客。

刀客目光清明的看着婴孩,粗糙的手指在婴儿的粉嫩小脸上轻轻的戳了一下。

刀客看起来二十几许,不到三十,只是脸上胡子拉碴,还有着脏污,五官硬挺,有些枣红,不似中原人士,倒像是西疆的那些少数民族,但那面容上却也有着中原人士特征,应当是中原与西疆的混血。

“怎么?你也想来一点?”刀客的大靖官话说的倒是流利。

“咿呀。”小婴儿开心的欢笑着。

刀客耳朵一动,接着左手悄然探上右腰的刀柄。

“要闭上眼睛哦,离囹圄。”

残阳如血,从苍蝇馆子内,飘出一捧血花,洋洋洒洒的溅落在了苍蝇馆子的门外。

收刀入鞘,刀客依旧捂着婴儿的眼睛,只是,苍蝇馆子的地上渗出了一滩血迹,那血迹从离地约两寸的空中落下。

刀客踹了踹那里,发出了闷声。

“啧,又来了,这些妖魔。”刀客不爽的咂嘴,抱起了婴儿,急匆匆的出了门。

“面来了。”店家掀开了幕帘,端着面碗走了出来,

只看见桌子上摆着几枚铜钱。

地上干净整洁,只是有股挥之不去的异味弥散。

门外似乎有疾影闪过,店家揉了揉眼睛,心道可能是自己看错了,收了铜钱,

自己吃起了面来。

——

刀客的身上满是伤痕,那襁褓上沾染着血迹,不知是他的,还是别的什么的。

“阴魂不散,离囹圄,你可真惨,若非离大人于我有恩,我才不带你呢,唉,这下好了,我自己都陷进了这麻烦事里,你名字倒好,离开囹圄,我是陷进去咯。”

刀客一边奔逃,一边挥刀,削断了几根不知从何处袭来的暗箭,

他是双刀,现在抱着离囹圄,一身刀术也被限制了大半。

听得头上风声呼啸,刀客便后跳一步,信手一刀挥出,却如同砍在了精钢上。

刀客心疼的赶忙抽刀,刀锋上被崩出了一道豁口,那被震麻了的左手到没被他放在心上。

“什么玩意?怎么这么硬?”刀客定睛一看。

那身形虽是人形,可却形容枯槁,浑身僵硬发灰,两眼紧眯,半长不短的头发垂在脑后,估摸着生前发际线就后移到了头顶,黑色的指甲上还泛着黄色,口中满是尖牙。

“王尼玛,别跑了,离大人的子嗣,交给我吧,离大人虽被政敌陷害,但我们并不厌恶离大人,所以我们也会好好的待这个孩子的。”那个“人”伸出了手,“把孩子交给我。”

【尼玛】一词在西疆语言里是太阳的意思,王尼玛的父亲是大靖人,而王尼玛的母亲则是西疆人,只是,来到了大靖后,他才发觉尼玛好像是在骂人。

远在西疆,王尼玛便在一位老刀客那里学到了双刀刀法,也服用过武种灵丹用以突破人体极限,在这江湖上也算是闯出了些名声,

只是武道修者们的武种灵丹,也并非只是服食一种就可以的。

“你们这帮子法尸平日里隐姓埋名过你们的日子就是了,没事干掺和朝政干什么?”刀客虚着眼睛看着面前的“人”,而后又问,“那隐鸦妖魔是不是你派来的?”

“隐鸦?我从来单打独斗,不带帮手,你莫不是遭遇了其他的势力?”法尸挠了挠稀疏的头发好似在仔细想着。

王尼玛一笑,身法提纵,便略过了那具法尸。

王尼玛也是知晓这个世界上有妖魔鬼怪的,只是个中辛秘,不足为外人道也,早年他也碰见过某位道长。

那道长说世间妖魔鬼怪,而法尸是天地弃类,多以尸体转化而成,以人为食,

之所以称之为法尸,也是因为法尸诞生之时便有独门的天生神通,

和法尸硬拼什么的,除非武道修为高绝,或本身便是道行高深的炼气士,不然还是逃为上佳。

但法尸们也有些许微不足道的弱项,那就是这些法尸们大多脑子有问题,虽然有生前记忆,但却并非生前之人,像是那种能克制住食人欲望的法尸少见至极,因此大多法尸以人身模样隐姓埋名,偶尔食人。

而这些法尸的脑子有问题也很容易理解,有的性格恶劣,有的愚笨至极,有的爱钻牛角尖,有的认知与旁人不同···此间种种在秦月楼前世统称精神病,还有神经病。

像王尼玛所遇见的这只法尸,叫做云十八,王尼玛从前也与其打过照面,当时是江湖武者与这只法尸合作,围杀一只妖魔。

江湖武者们是自发想要为民除害,而云十八则完全是因为雇主需要,利益目标一致,那便没有什么冲突了。

所以王尼玛对这只法尸有些了解,这只法尸的注意力很难集中,因此很方便将其思路打断然后引到其他的地方去。

“王尼玛!你晃点我!”法尸气急败坏,追起了王尼玛。

但王尼玛的脚程极快,远远地将云十八甩在了身后。

“怎么云十八也在这里?离大人,您到底是招惹了什么人啊?”王尼玛心中叫苦不迭。

王尼玛本来想带着离囹圄逃到北疆,找户人家抚养离囹圄,带着离囹圄没法帮离大人报仇,可他的想法很美好,现实却是一直被追杀。

不光是武者,还有妖魔,法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