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秦安忆
双腿微曲,脚步迸发,正是八卦掌趟泥步,鞋底与地板摩擦发出令人牙酸的响声。
八卦掌奸滑,这八卦趟泥步也正是依循八卦方位之理而走,像是滑不溜秋的泥鳅,难以捉拿。
而秦沉浮在接近垣荒后却也并非是贴身短打,反而背脊发力,
这力从地起,腰腹发力,背脊也随同发力,全身劲力拧成了一股。
带动全身力气这么一撞。
八极拳,铁山靠。
一身劲力尽数倾泻于垣荒身上,这垣荒身上的骨头也碎了大半,但却也被秦沉浮这一靠给顶到了正调换风水的顾思明眼前。
顾思明眼前老大的黑影划过,将他砸了个眼冒金星。
而秦沉浮更是乘胜追击,脚步虚晃之间便若猛虎硬爬山那般来到了刚刚站起的垣荒面前。
抬肘一撞,胸骨尽碎,肋骨倒插入肺。
此为,八极拳,里门顶肘。
但垣荒刚被击飞,却又被秦沉浮一把抓住了其手臂拉了回来。
接着这拉力的势头,一手扯腕一手托垣荒腋窝,腰腹发力,手上这么一拉一抬,腰腹这么一顶。
过肩摔。
垣荒便被秦沉浮重重砸落在地。
但随即秦沉浮又抓住垣荒的头,以二字钳羊马之势头紧紧夹住垣荒两侧太阳穴。
双拳小臂发力,一拳擦着一拳,直直朝着垣荒面门落下。
咏春,日字冲拳。
“cn以后还敢不敢威胁我了?!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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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五章 金银楼斗法【完】
“喂!你不会真的要把他打死吧!”顾思明才从被砸的晕头转向的状态反应过来。
“已经打死了,我只是在鞭尸而已。”秦沉浮将垣荒的尸体扔下,走到了顾思明的身前,用顾思明的衣物擦干净了手上垣荒的血迹。
“我不管你们到底是什么组织,随真也好,随便也罢,你们叫全性也和我没关系,但是别来招惹我,更不要试图威胁我,如果威胁我,下场和他一样,明白?”秦沉浮手中三根金针浮现,而后插在了垣荒的尸体上。
顾思明喉结耸动,不知所措,似秦沉浮这般乖戾之人,他还是第一次见。
而秦沉浮也没管顾思明所思所想,只是自顾自的屈指轻弹气凝金针。
金针刺穴,刺激生理机能不灭,可保障尸身不腐,而未灭的生理机能也在透支着其肉身潜力,将其身体上的伤势修复。
更甚者,能行赶尸之法,此方世界的大靖之中便也有赶尸人这种职业。
而秦沉浮恰巧也粗通赶尸之法。
手腕翻转之间,烟云两侧锋刃收缩,再吸一口,徐徐吐出烟气后,那倒在堂中的赌客们也全悠悠转醒。
“起尸。”气凝金针屈指弹出,直奔各处穴位与关节。
但见垣荒尸身晃晃悠悠从地上站起,接着一头撞向金银楼中的承重柱,直撞了个头骨破裂,其力道之大,就是面骨也被撞了个四分五裂,整张脸若烙开的大饼一般如同一滩面糊,端的是血肉模糊。
“你技不如人把地契都赌输给我也没必要真的履行赌命这一说吧?”秦沉浮故意的对着垣荒的尸体说道。
刚巧,涂三石拎着酒回来了,就看到了垣荒那惨不忍睹的尸身。
“嚯,这脸可真大啊。”涂三石冷笑道。
——
这金银楼地契到了秦沉浮手中以后,秦沉浮也就直接把内里的人员全都遣散了,各种赌具也让其他人全都带走。
现如今也就是一座空空荡荡的小高楼。
而秦沉浮也没想好用这楼做什么。
于是他思来想去,就把地契给了涂三石。
“老秦,你这是干什么?”涂三石问着秦沉浮,完全不懂秦沉浮想要做什么。
“给你留条后路啊,我以后不一定会常驻在这里,说不准要回老家帮我兄弟们的忙。”
“老秦你还有兄弟啊?”涂三石来了些兴趣,他还真是第一次听秦沉浮说自己的情况。
“嗯,很多兄弟,也都很厉害,有剑客,有厨子,有算师,有科学家,有道士……很多很多。”秦沉浮笑了笑,语气颇为寂寥,
“但我不知道其他人是怎么想的,起码我并不认为我是和他们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我是单独的个体,而非分身。”
“虽然我好像明白你的话,可我好像又不那么明白。”涂三石摸不着头脑。
“不明白也好,人生在世,难得糊涂。”秦沉浮笑了笑,将地契推给了涂三石。
“那行吧,我也不跟你客气。”涂三石接过地契以后,揣进了衣襟里贴身放好,末了还摸了摸,“不过如果你真的要离开的话,记得和我说,我为你办一桌送别酒。”
“行,算算时间,你先回去吧,我也该做些别的事情了。”秦沉浮摆了摆手,起身送客了。
而后回到医馆之中,他便转而研究起了财帛玄坛。
玄坛藏于鼻中,因为相术之中鼻为财帛宫。
而这玄坛的用处也很容易理解,突出的就是一个“交换”。
财帛玄坛能够对于某物的财富进行量化,而不局限于实体化的某物。
甚至就连寿命都可以交换,可是财帛玄坛并非等价交换,它只接受你情我愿的叫唤。
换言之就是说寿命这种无价之宝,只要对方愿意,一文钱能买一年份寿命,但也可以买余下所有阳寿,凸出的还是一个“你情我愿”,哪怕仅仅只是口头答应也能算做是“你情我愿”。
所以金银楼当中,垣荒能将人的魂魄扣留,便是因为用钱买下了魂魄,而金银楼中也能用手脚做抵押,这手脚做抵押并非是真的换上别人的手脚,反而是一种状态。
就好比手部残疾的人,能换上“手部的健全”。
所以这玄坛很有用处。
但是对于秦沉浮而言,有用处的东西多了去了。
可他还是在用夜行骇客调整着玄坛的框架与底层逻辑,还有参数。
他不想亏欠秦月楼什么,哪怕他是秦月楼的分身,哪怕他知道秦月楼对于分身的态度就是兄弟,哪怕他知道秦月楼并不会对自己有什么微词,有很多的哪怕,
可他偏偏过不了自己这一关,因为他放大的一面是强烈的个性和自主性。
所以他决定,在这个世界的大靖里,做出点东西来,
事后把各种数据等打包给秦月楼,这样两不相欠,如此才算不亏不欠。
只是,他并不知道,自己这样做其实很别扭。
“夜行骇客的效用其实一直很强大,可我因为懒而到现在才用了寥寥几次,那么接下来便对我自身所掌握的东西进行分析,然后与系统学汇总。”秦沉浮心中想着,双手食指开始虚空敲击,仿佛敲击着不可见的键盘一般。
但是秦沉浮的解析尚未结束,便不得不中断了,只因有不速之客到来。
在看去,原来是一握着幡的说书人。
不过却好似在哪里见过一般。
“朋友,讨碗水喝。”说书人自来熟一般的走进了医馆。
秦沉浮也到了一杯水,递给了说书人。
这说书人看起来很渴,牛饮一般一饮而尽。
“朋友,在下身无长物,不如明天说个故事给你听吧。”说书人擦了擦水迹说道。
“哦?怎么说?”秦月楼好奇问道。
“明天我会在城东门的小桃园戏苑那里说书,你来即可,我会和小桃园的人说好请你来听的。”
“如果我不想呢?”
“你会来的,因为这个故事,关乎到仙门。”说书人说完,转身便走。
“哦?”秦沉浮也没拦着,倒是思索了一番,他走到门口问了起来,“仙门,是什么东西?”
“仙门不是什么东西,仙门就是仙门,仙门之中有成仙之道,甲子轮转方能一开。”说书人回头解释道。
“可你为何要告诉我?”秦沉浮不解问道。
“你现在不明白没关系,以后你就会明白了,但别忘了大靖,克系旧日与堕落神佛还在虎视眈眈呢。”说书人言道,转身离去,“另外,在这个故事里,你不会追上我问东问西。”
而秦沉浮眯着眼睛。
也没有追上去。
有神通的痕迹,他能感知到,而说书人说完最后一句话的时候,他追上去询问的念头也被打消。
“这家伙,是怎么知道的?”秦沉浮完全不解,“而这又是什么神通?”
是古怪的神通,也是古怪的人。
如此想着,秦沉浮回到医馆中,继续对己身掌握的术法神通持续解析。
“这个情况下,得迅速加强自己才行啊,那家伙分不清敌友,若是对我不利,我可能会毫无察觉就着了他的道啊。”
秦沉浮思索着,十指继续敲击。
同时也开始了参悟。
秦月楼所处大靖乃是由“道”交织构成世间万事万物,可以说“道”是一切存在的基础。
但这样的世界就是真实的么?换个思路去想,厨子的梦中世界就是虚假的么?
世界的本质是什么?在没有达到足够位格之前无法理解。
但刨除梦境世界,道交织构成的世界,就能全盘否定其他世界的真实么?
就好比数据世界,由数据所构成的世界,在多元宇宙中肯定也是存在的,比如说某个世界以人类作为电池发电,而人类意识上传到数据世界中过着数据的生活。
可那个世界之中的人,他们的一切感知又都真实无比。
这便是缸中之脑。
那么换个思路来看待世界,当世界足以被数据化的时候,是否代表,能够用数据的改动来影响世界?
这自然是可以的,不然夜行骇客的超凡程序是如何被秦沉浮开发出来的?
而秦沉浮现在所作的事情,便是对于世界进行更深层次的细化与解析。
而对于体内法术神通的解析,也很重要。
因为法术神通可以对世界造成不同的影响。
就好像游戏一般,不同的游戏分为不同的场景,有的场景可破坏,有的场景不可破坏,有的场景会复原一般。
法术神通会对世界造成影响,但也有法术神通不会对物质界造成影响。
而他也需要一个工作台。
于是秦沉浮找到了方向,以自身的签到系统为工作台,在卸载以后进行重新架构,随后便开始了进一步的编纂。
但是秦沉浮也做了一个釜底抽薪的决定。
神通生死棋破碎,化作无数流光的零与壹融入到编纂之中。
曲中圣,破魂坏魄,剑术……
他所拥有的法术神通,所有打卡得来的东西全都被夜行骇客化作了一条条的数据流,汇入到正在编纂的系统之中。
而夜行骇客也成为了当前的系统核心,那些“零”与“壹”也变作了“阴”与“阳”。
以秦月楼手搓系统为基本进行再造,新的系统与秦沉浮完全绑定,又以系统学的学识进行重构。
这是一个他自己制作的系统。
他取名为“虚空之心”。
而后在虚空之心的作用下,对于当前世界的解析便开始了。
这个大靖世界的能级不如秦月楼所在的大靖来的更加高端,因为这里没有道主这种规格的人存在。
也就是说这个世界的仙,或许并不如大靖来的更强。
换言之便是此地的“仙”在秦月楼所处的大靖,规格只在三流,这种三流仙上了天庭估计也就只是天兵。
“就好像是新手村一样,但不能说是新手村,只能说是……中下等的副本地图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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