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秦安忆
“···你确定不是再用基多拉的图片来糊弄我么?”
“它确实长得很像基多拉,但是细微之处并不像基多拉,而且是南极的嘛,有基多拉自然很正常的啦。”
“正常个戟把啊?”秦月楼反问着研究员。
“好了,总之这些东西足够我们开发一些好东西了,距离最后命丛大道完全开辟出来,就只差三个命丛了,有了这三个东西,我们就可以将那命丛大道给整出来了。”研究员无视了秦月楼的吐槽。
“嗯,行吧,等你好消息了。”秦月楼摆了摆手。
“哦对了,我还有件事问你。”
“什么事?”
“会后悔么?”
秦月楼没回答,自顾自的离开了科研空间。
——
“恭喜啊恭喜啊。”
一片喜庆之中,新郎官穿着大红喜服,与朋友推杯换盏。
“恭喜恭喜。”秦月楼将红包交给了新郎官李公辅。
“秦医师,你来晚了,可得自罚啊。”李公辅为秦月楼斟酒道。
“怎么个自罚法啊?”秦月楼问着李公辅。
“当然是自罚三杯咯。”李公辅笑答道。
“别说三杯,我能喝三十坛不会醉,你信不信?”秦月楼笑着竖起了一根手指,“这就是我的酒量,我可以一直喝。”
“那我可得好好领会一下您这酒量了啊。”衙门里的捕快有的觉得秦月楼比较狂,想治一治秦月楼。
结果。
“我还没上头,你怎么就倒了?”秦月楼问着地上趴着的捕快道。
“秦医师,少喝点吧,少喝点。”李公辅看着秦月楼,觉得秦月楼今天状态有些不对劲,“给我个面子,今天我大喜之日。”
秦月楼这才反应过来。
“哦对,今天是你大喜之日,是我太出风头了。”秦月楼闻言,也是尴尬一笑,“毕竟,我比较···好酒的嘛,
就挺,无奈的。”
——
“小青,我回来了。”秦月楼看着在医馆里等待着的小青说道,一身酒气。
小青端详着面前的秦月楼,眼神中有些哀愁,抽出了自己的手。
“你不是秦月楼。”小青看着面前的秦月楼说道,“虽然一切都一样,可是,你不是秦月楼。”
“你是怎么发现的?”他问着小青。
“我不知道,说不上来的感觉,我以为只是错觉,可我心里却很清楚,你虽然是秦月楼,但是你却又并非是秦月楼,你到底是···什么?”
“我是秦月楼,却也不是秦月楼,我是他的一个分身,他将所有的医道修为和知识都给了我,不过,我和他唯一不一样的地方在于,我的心窍恢复了,而他的没有回复罢了。”医师说道,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你什么意思?”小青问着医师。
“我这么和你说吧,我们没有情根的,虽然在南极他一直很努力的维持心窍了,可却还是因为对于你的感情,将那心窍刺激的愈合了,他知道,这不是办法,所以···”
“所以什么?”小青追问着医师。
“完全愈合的那一刻,他将我分化了出来,他让我暂时性的代替他陪伴你,而后他又亲手给了自己心脏一刀,为的就是重开心窍,若非将我分化出来,他啊,就死了。”秦医师无奈的叹息着。
“那···他为什么不来见我?”小青捂住了嘴,似乎想到了秦月楼自残的一幕。
“他不敢,因为一旦见你的话,他的心窍还会愈合,甚至无法重开。”秦医师叹了口气,“所以他要想办法延缓心窍愈合,若是找不到有用的办法拥有情根,他只怕是不敢来见你了。”
“···”小青沉默了。
而后她一字一句的说着:“你带我去见他,我···我远远看一眼就好了,你带我去见他。”
“对不起,我做不到,为了他好,你还是···你先把剑收一收。”秦医师看着贴着脖子的剑说道。
“你不带我见他,我现在就杀了你。”小青冷声说道。
“他会让着你,不代表我会让着你。”秦医师无奈的说道。
——
“可否利用断舍离三斩将这灵明石猴的血脉斩出来?”秦月楼问着仙剑道主。
其他两位道主也在,玄兵道主和太山府君也看着秦月楼,不过欲言又止。
“斩不出来。”仙剑道主看着秦月楼,诚恳说道。
“以前不是成功过一次么?”秦月楼问着仙剑道主,皱着眉头。
“普通狐狸的血脉哪怕化妖了也只是普通狐狸,但咱们这一身血脉,太高端了,打个比方吧,这是一场精密度无比之高的手术,可我们这些道主却并非是足够靠谱的主刀医生,懂了么?”
“我不懂,你给我换个比喻。”
“血脉融合的太过于彻底,根本没办法斩掉,这么说你明白了么?哪怕是道境也没法将这融合彻底的血脉分开。”太山府君懒散的解释道,接着又开始说有些诛心的话来。
“要我说,你非得将血脉分离干什么?情情爱爱什么的,狗才谈呢,
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
你这么钟意小青,小心以后小青会成为你的弱点和软肋,一旦小青被当做人质,我看你怎么办。”
“好了,你少说几句。”玄兵道主制止了太山府君的话,“所以,本体,我觉得,我们陷入了一个思维误区,你这个状况,我有一个治标不治本的法子。”
“你说。”秦月楼揉着太阳穴,颇为苦恼。
而后,医师分身也进入了科研空间。
“本体,你想想办法哄一哄小青吧,她想让我带她见你,然后还要拿剑逼我,虽然我知道她没有动杀心,但我还是把她打晕了,然后她现在醒了,虽然谈不上失魂落魄,但是眼泪水直流,
就···满可怜的。”医师分身大倒苦水。
秦月楼一听,立马站起了身,不过有点踉跄,而后被医师一把扶住。
“真的有这个必要么?非要承受剜心之痛么?”医师问着秦月楼。
“当然。”秦月楼点头。
“吾辈楷模。”太山府君比了一根大拇指。
“你可少说两句吧,你再拱火本体马上发火了。”玄兵道主说着,“老剑你也来劝一劝他,别在那参悟剑意了。”
“我在参悟可以将血脉斩离的剑意,勿扰。”仙剑道主双眼无神的说道。
“爱情啊,我可不谈,狗才谈恋爱呢。”太山府君仍旧懒散,“不过,老剑你也别那么实诚了,道境都办不到的事情,你光靠剑意又能有什么用呢?”
“你闭嘴,老玄,你说,那个治标不治本的方法是什么?”秦月楼捂着心口问着玄兵道主。
“哦对哦,我还有一件事没做。”秦月楼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第五十章 送一场白首
小青眼睛红肿,身边的酒坛堆积。
白娘子哀愁的看着小青,虽然什么都没说,但看起来一直在说“造孽”两个字。
“青儿,你这样老是喝酒,也没办法,秦医师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的。”白娘子叹惋的劝着小青。
“就是因为知道这是他不得已的苦衷我才难过,明明没有情根,却又为何开了心窍?既然开了心窍,又为何会愈合,姐姐,我不明白。”小青的眼中蓄满了泪水。
“青儿啊,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啊,我们没法帮助秦医师,只能让秦医师自己将这一关参透才行啊。”
“可,他若是参不透,我又该如何面对他呢?”小青哭着说。
“唉,跟姐姐回去吧,为今之计,也只能等了。”白娘子叹息道。
“我不要,我要在这等他。”小青抓起了另一坛酒,准备继续喝,不过却被阻止了。
“小青姑娘,他已经在寻找方法了,你就别自己伤自己了,他要是知道了的话,只怕会功败垂成。”秦医师说道。
“你给我走,不许你顶着他的脸!”小青来气的撒着酒疯说道。
“青姑娘,你正常一点,我说过了,他会让着你,但我不会,我是秦月楼,但我也不是秦月楼,你明白么?”秦医师擅长专治各种不服,简单的言语,没让小青消停。
就在小青准备拔剑就砍的时候,秦医师便将小青打晕了过去,没有半点怜香惜玉之情。
“那么我该如何称呼你呢?”白娘子也只能苦笑的看着面前的秦医师。
“就叫秦医师吧,毕竟我并非真正的秦月楼。”秦医师随便找了个位置,提起了一坛酒,随后插入了一根吸管,一口口的吸着。
“那么,秦月楼那边的事情,怎么样了啊?”白娘子问着秦医师。
“治标不治本,只能说以现在的状况,他不是很敢来见小青。”秦医师答复道,“总之,我们人全麻了,这也算是他为数不多一次的任性了吧。”
“任性?”白娘子皱眉。
“是啊,没有情根的我们,行事风格虽然略有差异,但都会因为没有情根的关系将自己置身事外,做出自己认为的理智抉择,可当任性之时,那便并非理智所驱策,而是感性,
他想要保持自己能够去爱人的基本权力,只可惜我们···
不是不能爱,而是爱不能。”
“这还真是苦啊。”白娘子也只能深深的叹口气,“我会想办法找到弥补情根的方法的。”
“白姑娘,多谢你的好意,只是这事不是那么好解决的,很难的啦。”秦医师摇了摇头,看着小青似乎悠悠转醒的迹象,又再一次的把小青打晕了过去。
同样没有半点怜香惜玉,下手快准狠。
白娘子看的眼睛直抽抽:“秦医师,你还是下手轻点吧,青儿怎么说也是一个姑娘···”
“哦,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下手重了,下次我会注意的。”秦医师连忙摆手,旋即又正色,“白姑娘,其实我们私下里有商量,依你之见,情根可否用外物代替?”
“···嗯···不是没有这种可能性,首先秦月楼本身就有心窍,那么如果将心窍视为挖出来的坑,那么种上情根,或者是种子,最后还是会发芽的,只是能够代替情根的东西,我暂时想不到。”
“我们有适合的,只是他不同意,所以可能还需要您查找一下,最好是那种没有灵智的死物。”
“能够代替情根的外物,又岂会没有灵智呢?只怕那‘情"之一字,便让那外物生出了灵智吧···”白娘子无奈道。
——
“苦情树有自己的灵智,还是别让苦情树种在我的心窍里了吧。”秦月楼抚摸着种在盆里的小小苦情树,将手搭在树干上,摇着头。
苦情树也摇晃着枝叶,不知是欣喜于秦月楼的抚摸而受用,还是应和着秦月楼的话。
“但是能够代替情根的东西,就只有它了。”老剑灌了一口酒道,“老玄正在商城里找合适的方法。”
“老太呢?”秦月楼问着老剑,太山府君去哪了。
“他啊,也到下面去帮你问了。”
“那你为什么还在这?”
“我在这参悟剑意,斩离血脉的剑意虽然参出来了,可是···对咱们没用···虽然我的剑意称谓包罗万象,但是情之剑意还真没有,所以只能···”老剑耸了耸肩。
“只能什么?”秦月楼问着老剑。
“兑换相似的剑意,然后我参悟。”老剑实话实说,接着用剑意在空中留下了三个字。
“爱无限?”秦月楼读出了那三个字。
“只是一个名字,并非真正兑换那道剑意,那道剑意虽强,但却并非适用于我们,因为那道剑意是旁人的深刻感悟。”
“老剑,你有心了。”秦月楼欣慰的点着头。
“得了吧你,我们是成就道主了,所以对于情情爱爱无所谓了,哪怕是有情根,我们也可以无情根。”
“道主,就必须得是无情的么?”
“道主不用必须是无情,只是情对于道主来说,可有可无罢了,
就好比太上忘情,只是忘情而非无情,俯仰之间拿得起放得下,才是真正的忘情,可若是太上无情,也没人可以笃定那就是错的,
道无分对错,以心证,以力证,皆是对的。
只是相对而言,对于你我来说,旁人的道,或许并不是对的罢了,天生万物皆有道,蛇虫鼠蚁俱是如此,
所以你想保持能够爱人的能力,也不是错的,起码对你来说并非是错误的,而我们也不会认为你是错的,因为我们本就同出一源,所以老太虽然总是泼冷水,拱火,可那也只是刀子嘴而已。”
“老剑,没看出来啊,你看人这么通透啊。”秦月楼打趣了一句。
“我不是看人通透,只是因为我诚于剑,诚于人,可以知晓某人本质如何,所以老太的那些话不要放在心上,毕竟人家走的道,你也知道,比较邪门。”老剑又喝了一口酒。
“这个确实。”秦月楼很难不赞同。
“大老远就听到你们嚼舌根,这可不好啊,铁子萌。”老玄风尘仆仆的进了科研空间,“这个治标不治本的法子我和老太刚刚私下里推演了一番,成功率有点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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