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秦安忆
而这个区域便是覆盖了那些重茧的墙壁,
在高温的炙烤之下,这些重茧便被大日真气烧化,重新化作了风水之气,回归建筑风水当中。
不过秦月楼也在进行着猜测。
“这些虫子,好像蛊虫,可却并非是以自然的手段催发,直接以风水气场化作蛊虫···这种手段还真是闻所未闻啊。”秦月楼想着,“不过蛊术这种东西,不也是一种上限和下限浮动都极大的一种力量体系么?”
比如说什么古月方〇,比如说什么春秋〇,比如说什么梦蝶〇,上限极高。
退个一万步来说《仙剑奇侠〇》苗疆戏份也不少,海〇夫人改了个名还能认不出就是那个阿奴了么?只是那蛊术上限就没那么高了,但是也有可以升级的金蚕蛊。
可是像这种气场化蛊的,秦月楼还真是第一次见。
“有点意思啊,不过这气场化蛊缺陷也大,只要我扰乱气场便可以打断,不过我记得白姑娘说···这家伙还会祝由术。”
所谓祝由术,其实也是一种另类的医道法门,不过却是一种巫医,并非是纯粹以医学来治疗,而是借助了符咒禁禳进行治疗,而在祝由术中也有一个特别的理论。
简单来说这个理论便是,鬼神致病与鬼神治病。
因此对本性善良的鬼神可用巫祝,向其祈祷、求福祝愿、祈求保佑从而治病。
对本性为恶导致生病的鬼神则用诅咒、谩骂、鞭挞、驱赶等手段从而治病。
但是换个说法,对面和自己斗法的那家伙,其实和自己也算是同行了啊。
只不过一个为善,一个为恶罢了。
“业界毒瘤。”秦月楼冷哼一声,随后有些不爽的看着还在看着脆皮鸭文学的和世荖。
他虽然看的入迷,可还是没主动触发。
“果然我就不该把希望寄托在这人的身上,现在这个情况也只能全部都打一遍了。”秦月楼看了一眼和世荖,颇为嫌弃,心里也生出了下下之策。
毕竟,秦月楼一身所学颇杂,所以在得到了分身之术以后便毅然决然的将身上的东西分出去,这样大家都可以在寻找【道】的路途上有所裨益。
可是这种找人的法子,风水术的法门什么的,他真真是一窍不通,
虽然他可以守住,可他却没法顺藤摸瓜的攻回去,
有来有往叫斗法,像秦月楼这种叫做斗法破法。
但秦月楼的这个斗法不亚于简约线条,和前世老港片里精彩的极致色彩斗法完全没有技术含量上的可比性。
而此刻,那暗中与其斗法的幕后黑手则继续了自己的另外攻势,虽然这气机化蛊被秦月楼破除,可那暗中之人却不知从何处招来了一群披坚执锐,浑身邪气森森的“兵卒”来。
这些披坚执锐的兵卒看起来像是人,但也有一部分只有人形,更多地则是一些动物特征,约有一二十人,不过却并非一蹴而就的呈现。
倒像是一副渐渐浮现而出的壁画,原本的墙壁倒像是一副画壁一般,画壁上的图画也在渐渐的凝实与清晰。
任凭秦月楼如何催动大日真气,这画壁就是没法破除掉。
“五猖兵马?”沉迷脆皮鸭文学的和世荖回过了神,发现了场中的不对劲。
“什么是五猖兵马?”秦月楼对于这玩意真不怎么了解。
“道门兵马分为上坛下坛,道士在授箓之后,除拨付上坛兵马将帅之外,还有另行拨付下坛兵马,佐助行持,这五猖兵马便是下坛马,古代大战无法投胎的战死兵魂,妖类死后所化的鬼魂等妖魔鬼怪成为魂体以后被敕封均可称为五猖兵马。”
“哦,意思就是从良了呗?”秦月楼举了个例子。
“可以这么理解。”和世荖说道,“我估计出手的这人是敌非友,而且是帮着你要弄死的那个邪术者的。”
“看你的本子去,一打二是我归曼的强项。”秦月楼催促了一句和世荖。
和世荖不清楚秦月楼所说的归曼是什么意思,但他嘴角抽搐。
“兄弟,你要面对的是五猖兵马啊,这些东西要是近来被收服做了五猖兵马到还好,可这些东西一看就知道是积年老鬼从良的啊,你不是一打二,你这是一打二十啊。”和世荖说道。
他并非不想出手,只是以四相候补的席位来说,尤其是最重于破坏的朱雀后补,他一出手的话,灾后重建会很麻烦。
也就是说他的控制力不够精细,所以没法贸贸然出手。
“你放心,这些东西只会被我一个人包围。”秦月楼笑了笑。
他不会将这些场中的普通人送出去,因为他也不清楚那个邪术士是否就躲在这群人当中。
他和和世荖的想法如出一辙,那就是在不打草惊蛇的前提下直接将他揪出来,这肴馆大小包间不少,鬼知道那家伙会不会趁着秦月楼和和世荖搜查的时候趁乱逃跑?
所以秦月楼在等和世荖找到。
所谓五猖兵马,无外乎就是摇人来干架罢了。
秦月楼不怂,不就是摇人么?
法力足够的情况下,他一个人就是一个军队。
秦月楼拔了一根头毛,吹了一口气,那头毛落地便化作了另一个秦月楼,而秦月楼分摊给他的,则是他刚刚多线程分散处理后新开创的另外一套武道功法,以及假形之术,还有十年道行。
而后,套马甲一般的将自己命盘当中弄出来的命相一股脑的塞给了分出来的新化身上。
和世荖只瞧见了秦月楼分身了另一个自己,并未发现秦月楼套命相的过程,实际上这些命相并非是为了给新化身增加战力,反而是让这些命相化作一根根的薪柴。
道门有【身神】之核心理念,鼻神冲龙玉便是一个身神,实际上人体的每个部位,每个组织,都有相对应的身神。
若说《先天黄庭真功》是对应武学五要当中的“气”,那么这以【身神】核心理念而开创的武道功法,便是对应与武学五要当中的【心】。
此之即为《上景紫府养神法》,燃烧的命相作为薪柴,补足着分身的“神”,也即是尚未蜕变成为武道真意的精神意志。
丹田有三,分为上中下,秦月楼以【黄庭】对标下丹田,而这【紫府】所对应的便是上丹田。
泥丸者,形之上神,一身之灵,百神之命窟。
那元神,便是居于泥丸当中。
《上景紫府养神法》所养之神除了武道真意,还养那武道真意之上的神异玄奇,或许可以称其为【武道元神】,可这所谓的武道元神,所代表的其实是【神异玄奇】的【神】。
大靖的武道少了什么?少了武学五要的发展,武者这么多年来除了在体上有所进步,可那也被秦月楼带歪了画风,这个暂且不提。
总之,大靖武道就像是一颗歪脖子树,武学五要是枝干,这可武树并未在五要上齐头并进,反而是畸形发展,所以秦月楼便以己身所学融会贯通。
灵剑九转,真名解放,魂体研究···等等或者自己发掘,或者从天地玄门当中所获取的只是融汇于一体,并以多线程推演,而后在此刻将其创功而成。
于是他的这个分身便是暂时性的【武道分身】,只不过这个武道分身并没有强大的精神,于是这些命相便补足起了精神来。
“可惜没有武道真意,不过问题不大。”秦月楼盯着气势节节攀升的武道分身,有些自言自语的说了起来,
“你有五猖兵马,我有武道分身,那就碰一碰,看看谁比谁更硬吧。”
当薪柴全部燃烧殆尽以后,如同大海一般的精神意志被强制性的以《上景紫府养神法》拘束着收束在泥丸紫府宫,也即是上丹田当中。
秦月楼虽然没有刻意修习武道,但是在《山》书当中也有记载各路拳法,这些拳法多以养生健体为主,但却也有着一些其他的主攻伐向的武技。
不过秦月楼也只是稍微看了看,记在脑子里以后也没有刻意练习,
不过在这《上景紫府养神法》的增幅之下,哪怕是未曾刻意练习的武技也能打出七八分的熟练度。
此武技名为《八卦》,整体立意取用于八卦之相,分属拳脚掌指等不取用兵器的武技,亦是有六十四式,堪称法武合一,可杀妖魔鬼怪,亦可屠魑魅魍魉,
就是不知道,这武技可否上伐仙神佛陀,下讨十殿阎罗了。
不过,打一些五猖兵马,或许也算是手到擒来之事了吧。
秦月楼这边维持着气场的抚平,顺便用大日真气将那些其他的气机化蛊破除,
而那武道分身也在慢慢的演练八卦武技的架势。
假形之术也在顺应着武技的演练,将体态进行着调整,而那便的五猖兵马也还在慢慢的显化,
二者都在积蓄,但武道分身显然速度更快一些,
所谓假形,可变珍禽异兽,那么只是顺应武技劲力冲刷从而调整体态,自然也是简单至极,
而以秦月楼目前的眼界来看,武技的劲力却是在体内冲刷着,将身体调整成为最适应该武技出招的状态。
劲力冲刷身体自然是需要长年累月,日日不缀的练习才行,
可假形之术在劲力冲刷这一方面却相当于是作弊器了。
一套拳法缓缓打出,那余下的两三分生涩也消弭于无形,直至演练到最后一招的时刻,
那些五猖兵马们也完整的从墙壁当中跳了出来。
先来者左右分攻,一者手提枪,一者手握戟,居中后到者则握剑,
兵分三路,左中右夹攻。
“来得好。”武道分身爆喝一声,却是双手横夺左枪右戟,故意的露出了胸腹弱项,手提长剑的兵马瞧见了如此明显的空当,岂有不刺之理?
那半空当中的劈砍也顺势改招成了戳刺,想来这兵马生前也是从战阵当中决生死的好手。
秦月楼看着武道分身如此作态,没有慌乱,只是低声轻吐。
“十四卦,火天大有。”
乾下而离上,是为火天大有卦。
正所谓离中虚,离卦便是上下两横,中间断缺的卦象,此便是离卦。
而乾三连,意味着三条横,完整无缺。
火天大有,誉为太阳在天,遍照大地万物,但五阳争一阴,须知有盈即缺。
这袒露而出的胸腹并非弱点,而是示敌以弱的诱敌之点。
此为“离”之相。
而后便是···
乾三连。
双手狠抓枪戟,而后双臂一提一晃,抓着枪戟便朝着中间砸来。
须知卦象分为六爻,六爻亦分阴阳,每一爻都有老阴,老阳,少阴,少阳这四种意向,当六爻取卦时,老阳与老阴便要化为少阴少阳。
离中虚,两道阳爻中的那断缺之爻便是阴爻。
阴阳盛极则转,也就是卦象当中【变卦】一词的由来了。
只此一刻,随心变招,取得是那阴爻老阴转少阳之意,将离卦转为了乾卦,
应用于此刻的,便是空当补足。
枪戟之五猖兵马想要脱手,可是却有一股灼热之劲力像是滚烫的沥青那般将其双手与武器的兵杆黏连,无法脱手。
而这枪戟之五猖兵马也像是锤子一般的,将那持剑的兵马夹在了中间。
一寸长则一寸强,
恰到好处的,五猖兵马之锤轰击,
火天大有的异相以劲力的形式勃发,而后映照与那未曾蜕变为武道真意的武道意志之上,
一道虚幻的“如日中天”意向便在身后浮现。
阳光普照,却是以精神影响了现实,将那三只五猖兵马灼烧成虚无。
“好,我的武学五要的猜测,与燃烧命相的薪柴,果然无错。”秦月楼心满意足的想着。
那边,武道分身也在斗着。
第二十章 斗“法”
幕后斗法之人或许没有想到,招来了的五猖兵马便在瞬息之间被杀灭了三只,于是加紧了兵马招来。
暗地里的法坛之上,身穿玄色法袍的灰胡中年男人左手急急忙忙的抓了一把米,而后掐起了指诀,口念兵马口诀,法毕之时,向着左手吹了一口气,随后一把将那米粒撒了出去。
而在那法坛之外,却是一扇屏风,米粒纷纷扬扬的撞击在屏风之上,浮现出一个个猖狂的兵马之相。
一粒米,便是一猖兵。
灰胡的中年男人实际上距离此地不远,只是身处之地却足够高。
起法坛斗法有一个说法,那便是“宁叫青龙高万丈,不让白虎抬头望”。
法坛越高,则斗法几乎可立于不败之地。
不过,在这单方面的斗法之中,哪怕再高,也抵不上那一人。
法坛之上的法水成为了玄圆光镜的承载之体,这玄圆光镜便是以民间术法圆光术变体而成,可观千里,无论是寻人还是治病却邪都可行。
只是这千里观景到是更为好用。
灰胡法师看着那肴馆当中一人一拳便杀的这些好不容易收集来的五猖兵马大败,心中不由得有些急躁。
踹了踹脚下法坛,一阵阵机括运动之声出现,这法坛却是在节节升高,这法坛之下是一个底座,而这底座当中则是有一节节的伸缩管,可供升降,
但此刻只有升起,而无降落。
这足够高之处便是肴馆左近十里之处的酒楼,约有四层楼那么高,店家别出心裁的整出了一个露天的顶层,此刻也被这灰袍法师给包了下来,施展一些惑人眼神的幻术,便无人能发现灰胡法师的行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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