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活了 第9章

作者:尝谕

任昊再次陷入了茫茫黑暗,他能感受到身下女体逐渐升高的温度,火辣辣的叫人心悸。

他的心跳早就超过了每分钟一百八十下,口干舌燥地吸着气,燥热感从心底直直往上蹿。

蓉姨今天穿的是白色真丝吊带睡裙,有一种丝滑般的感觉,不过渐渐的,由于薄被下温度太高,也由于蓉姨情绪的微妙变化,细细丝绸很快就被两人的汗水浸透了,滑腻腻地贴在两人身体的接触面上。

有些旖旎的味道。

最值得一说的,要属下面的镜头。

或许是蓉姨移动间太过匆忙,或许是真丝睡裙太过柔顺,在蓉姨屈腿的那一刻,本就极短的睡裙竟是顺着她浑圆的美腿滑到了大腿根,甚至,有向腰际移动的趋势。

任昊头脑发热,脑海里只有一个按捺不住的念头――吻她。

不行不行!

蓉姨与母亲同辈,我怎么能越界呢!

要是真对她有什么过分的举动,那日后,与蓉姨的关系势必破裂,想再找一个对自己这么温柔的长辈,那可就难了。

任昊咬牙,毅然放弃了这一念头。

但,真想在她胸前雪白的嫩肉上咬那么一口啊。

“最近书写的怎么样了?这次你觉得能卖多少钱啊?”

“还凑合吧,至于销量多少,我也没太大把握。”范绮蓉尽量把注意力转移到卓语琴身上:“不过,我估计至少要比上本书销量好。”

小棉被外,母亲与蓉姨随意唠着家常,听得出,蓉姨的声音时不时就会颤抖一下,喉咙深处甚至会发出一种摄人心魄的绵绵轻吟。

即熟又媚的味道。

“绮蓉,你是不是不舒服啊,怎么我老听你那哼哼?”卓语琴伸手到了范绮蓉的脑门上:“别动,我看看你发烧没有。”

诚然,任昊选择了静止不动,但人是活的,只要心脏尚在跳动,怎么可能让身体保持绝对静止的姿态呢?

全身痒痒的,好似千万只蚂蚁在身上爬着,范绮蓉强压住心头的火苗,慢慢推开卓语琴的手臂:“我没事。”

“看你满头大汗的。”卓语琴略显奇怪地瞧着她:“大夏天的,盖这么多也不嫌热,出来透透气吧。”

卓语琴伸手拎住被子一角,往上拽了拽……

瞧她要动手掀开被子,范绮蓉心中大骇,“不用不用,我正减肥呢,出出汗正好。”她一把稳住被子,死也不放手。

“你啊,身材正合适,没事儿减什么肥啊?”卓语琴感叹着摇了摇头,“姐唠叨一句,你可别不爱听,绮蓉,你都三十一了吧,是该找个人家了,不然这女人一过三十五,皱纹也来了,身材也褪了,那时再想寻个条件好点的对象,可就难喽。”

蓦然,卓语琴伸手摸入被子里,抓住了范绮蓉的手臂,往后一捋,将她满是汗水的手心拉到棉被外,语重心长地拍着她的手道:“你也别不爱听,唉,姐是过来人,说的可都是大实话,你呢,好好琢磨琢磨吧。”

范绮蓉呆了一下,奇怪地眨巴眨巴眼睛,低头瞧了瞧卓语琴正捏着的小手,旋而,她漂亮的眉毛不由奇怪地微微蹙起,下意识动了动自己被子下的两条手臂……

“……”

我的天!

蓉姨霍然变色!

黑蒙蒙的被窝下,任昊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妈,您拍的……那是我的手!

第19章 被子下

屋漏偏逢连夜雨。

任昊一颗心思都在蓉姨柔媚的身体上,忽然,右手被人抓住,愣是把自己的手臂拖出棉被外,打了他个措手不及。

任昊、范绮蓉都有一种魂飞魄散的感觉。

幸亏任昊的小手还算白嫩细腻,卓语琴似乎没有发觉异样,继续语重心长地一下下拍着“蓉姨”的嫩手:“这些话憋在大姐心里好久了,真是不吐不快,绮蓉你告诉我,你心里到底是怎么个打算,为什么自己就不着急呢?”

“大姐……”范绮蓉苦苦唤了一声,显然,不太想回答这个问题。

卓语琴愁眉不展地砸了下嘴巴:“你别嫌姐烦,你爸走得早,在丰阳你也就剩下我们这一家亲戚了,对我来说,你就是我的亲妹妹,你说,我不给你张罗着,谁来管啊,这事儿一直闹腾着我,睡觉都睡不好,绮蓉,今天你必须告诉姐。”

爱张罗事儿,絮絮叨叨,这好像是四十岁往上的女人普遍存在的问题。

任昊甚至怀疑,老妈进入更年期了。

话说,咳咳,您能不能先松开我,再这么下去,该露馅了!

范绮蓉颤抖地着活动了一下成熟的女体,话语间有些难以启齿的味道:“大姐,我真没怎么想,嗯,要不咱俩晚上再说,到时候我一定告诉您,现在就先算了吧。”一只藕臂慢慢伸去下面,将任昊身体抵住一些,以不让他若有若无地摩擦着自己。

现在这种不上不下感觉,让范绮蓉难受得似要发疯了。

任昊知道,范绮蓉之所以不跟母亲说,是怕自己听见,可越是这样,任昊就越按捺不住好奇,竖起两只贼兮兮的小耳朵使劲儿听着。

卓语琴自然也听出一些端倪,步步紧逼道:“这儿又没别人,干嘛非等晚上啊,快,跟大姐说说。”见她唯唯诺诺的样子,母亲眼睛轻轻瞪了她一下:“姐今天还就跟你耗上了,你要是不说,姐就不走了。”

呃,老妈耍上无赖了,天啊,您可别不走啊,我都快热死了!

范绮蓉强自压住渐渐急促的喘息声,挤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微笑:“好,我说,我说还不行么。”范绮蓉被软磨硬泡的卓语琴打败了,哭笑不得道:“没找对象的原因,主要还是没有合适人儿,我喜欢那种顺其自然、水到渠成的感觉,如果我觉得还行,他也觉得可以,那交往一下也未尝不可,但现在,我还没遇到这种人呢。”

卓语琴皱眉不语,半晌后方蹦出一句话:“你是不是要求太高了?”

“那倒不是,唉,感觉这种东西,说不清道不明的,我一时半会儿也解释不了。”这时,范绮蓉突然发现卓语琴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自己身上,于是,她迅速自卓语琴手里抓起任昊的手掌,猛地甩进被子下,继而折回左手,送到卓语琴掌间。

重拾右手的任昊松下一口气。

“不对,不对吧。”卓语琴没有察觉两人的小动作,她紧紧盯着范绮蓉的眼睛:“你别以为姐不知道,追你的那些人,你连正眼都不看一眼,怎么也不像找感觉的样子啊,你别骗姐,快说实话。”卓语琴接着又抛下了一个重磅炸弹:“我可跟他小舅说了,让他给你物色个对象,到时要有条件不错的,你就得给我去。”

“别呀。”范绮蓉即感激又彷徨,沉吟了片刻,无奈勾起一丝苦涩的笑颜:“好吧,我跟您说实话,其实,我比较喜欢有涵养有知识的男人,嗯,换句话说,要是可能的话,我想找个跟我同样职业的作家。”

卓语琴连连摇头:“你看电视上那些男作家,哪个不是秃头谢顶七老八十的啊?”

“所以啊,我暂时没有考虑。”范绮蓉眼眸中难得露出一丝向往:“我想先自己创业,开一家出版社经营,结婚的事,慢慢再说吧。”

任昊眼珠子转了转,原来蓉姨的目标是开家出版社啊,可现在想私营这种行业,似乎有点不太靠谱吧?

一来,开出版社得需要庞大资金,二呢,审核手续也不好办啊,如果上面没人,怎么可能审批下来?

太有难度了!

怪不得蓉姨九年后也没有结婚呢。

不过,蓉姨说她欣赏作家,自己是不是考虑也写写书呢?

“写书多自由,干嘛非要开出版社?”

“呵呵,其实我就是想给自己一个奋斗的目标罢了。”

后,姐妹俩围绕这一话题展开了长时间的讨论。

而任昊,却被另一个新问题困扰住了!

口水存不下了!

嘴里的唾液在蓉姨熟媚诱人的女体作用下,分泌的很快,越积越多。你说攒着吧,很可能会刺激到喉咙,条件反射地咳嗽出来。咽下去也不行,母亲就在身旁,姐妹俩说话还很轻,稍微的响动就会引起母亲的注意,以致前功尽弃!

半口的唾液就在嘴里这么逛荡着,随时都有崩盘的危险!

眼见两人聊得带劲儿,任昊一咬牙一闭眼,走投无路的他做了一个让蓉姨骇然变色的举动――吐!

约莫一两的唾液顺着任昊轻启的嘴巴间,缓慢而绵绵地流了出来,直线而下,滴到蓉姨前身,唾液在重力的作用下,慢慢向凹处流淌……

脖颈上,锁骨内,两肋边,均是被几缕唾液侵占。

与此同时,范绮蓉娇躯一阵紧绷,她略显愤怒地在被子下狠狠掐了任昊一把。我的小祖宗,你到底在干什么,大姐可就在旁边呐!

任昊是有苦说不出啊。

蓉姨!我,我真不是故意的!

唾液滑过身体,掠出一丝痒痒的感觉,范绮蓉边不动声色地与卓语琴说着话,边下意识伸出一跟食指,神色迷离地放入檀口内,紧紧含住了它。

连范绮蓉都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作出这个含手指的动作,种种外因作用下,范绮蓉全身都处于一种前所未有的古怪状态。

她能做的,只有吸允住手指头,以不让喉咙中那呼之欲出的呻吟声,落入他人耳畔。

第20章 别碰那个!

蓉姨的异常变化,与她紧密相连的任昊自然感觉到了。

任昊大脑充血,眼神都有些变了。他强忍住心中冲动,轻轻掀开被子的一角,抬眼朝蓉姨脸上看去。

朦胧的月色幽幽怨怨地铺撒在蓉姨脸颊,只瞧她睫毛儿轻轻颤抖,眼神迷离中夹杂着一丝疯狂的色彩,白白玉指下意识地含在嘴中,不时用软嫩圆滑的香舌围绕指尖打转,一缕绵绵唾液甚至滑滑而下,经过舌尖、手指、小臂,滴落到早已湿漉漉的白色床单,慢慢渗入。

“绮蓉,你手指头怎么了?”

“扎……扎了个刺……呼……我咬一咬……嗯……它。”断断续续间,有了些语无伦次的味道。

真丝睡裙的两根吊带不知何时已脱落到大臂,任昊清楚地看到了蓉姨不住扭动的圆润香肩,晶莹剔透的感觉。

范绮蓉也注意到了被单下探出的小眼睛,叫苦不迭下,忙是喘息地朝他瞪眼睛,叫他缩回脑袋去。

任昊恋恋不舍地抽回目光,埋进被子后,又掀开了左边的被角,想透透气。谁曾想,这边也瞧见了一些少儿不宜的镜头。

蓉姨光滑的右手伸出在床面,时而紧紧用力攥住床单,时而微微放松懒散在那里,时而食指支在床上,做出一些古怪复杂的细微动作,任昊观察,这些好像是蓉姨无意识间做出来的。

他略感好奇地伸手在蓉姨腕子上捅了一捅,只见玉手戛然而止,停顿了两秒钟后,方小心翼翼地撤回到被子下。

任昊似乎明白了什么,怦然心跳。

哈喇子似乎还在源源不断地流淌着,刺激着男女俩紧绷的神经。汗水与唾液,为蓉姨熟透的丰满身体镀上了一层薄薄的外衣。

“姐看你也累了,赶紧睡觉吧,我先回家了。”卓语琴瞧了瞧蒙蒙亮的天,继而起身告辞:“唉,这孩子,都五点多了还不回来……”

“大姐,您……慢走,我就不……送您了。”范绮蓉含含糊糊的声音飘了过来。

“嗯,不用出来了。”卓语琴挂着忧虑推门出了去。

碰。

门关的那一刻,被子下的两人齐刷刷地长长出了口气,如释重负。

任昊脸红心跳地赶紧从被子里钻出来,一种重获新生的感觉涌上心头,这时,压抑紧张的心绪方得以舒缓,想象了一下母亲发现自己与蓉姨赤裸相对时的样子,任昊不禁一阵后怕。

好险……

“待会儿给大姐打电话报个平安,省的她惦记。”

蓉姨边说着,边面无表情的慢慢起身,拖着尚在颤抖的女体幽幽坐到了对面的写字台边,默然不语抄起一本小说,好似什么都没发生一般静静读起来。

两根掉下的肩带,也被她不动声色地复原了位置。

任昊怯怯地瞅了眼蓉姨,赶忙给家里打电话,说自己吃完羊肉串就去姜维家了,让他们安心上班,不要担心。

母亲自然气哄哄地大骂了他一顿。

放下蓉姨的手机,任昊忐忑不安地不敢说话,心中真是七上八下,生怕一个不好,激怒蓉姨。

沉默了不多久,任昊终于还是沉不住气道:“蓉姨,您没事吧?”

范绮蓉淡淡“嗯”了一声,语气中,听不出是喜是怒。

任昊有些着急地裹上被子,半坐起身无辜地瞧着她:“对不起蓉姨,我,我又给您添麻烦了,对不起……”

蓉姨喉咙里轻轻一“嗯”,还是不说话。

任昊实在坐不住了,他知道,蓉姨之所以这么冷淡的原因,应该跟最后那起唾液事件有关,不然,自己可没做什么出格的举动,一只都处于被动状态啊。

“您先别生气,听我解释,嗯,那点儿哈喇子我真不是故意吐出来的,您想啊,当时我妈就在旁边,咽口唾沫她一准都会听见,要是不咽,马上就得呛着我,那样咱不就露馅了么,所以,我,我也是没办法啊,蓉姨您别生气了好不好,我给您道歉,要不,要不您打我一顿也行?”任昊想着自己现在是十六岁,于是乎,他充分发挥了一个小孩子的优势,装起了可怜。

范绮蓉拧了下细细的眉头,慢慢朝任昊看去,瞧他那可怜巴巴、欲哭无泪的样子,心头也不知怎么的,缓缓软了下来,略显幽怨地叹息一声,蓉姨折身走回了床边,恢复了温柔的语气:“你一个大男人,可别跟姨哭鼻子,唉,姨没怪你,你多想了。”

任昊表情变化不可谓不快,边嘿嘿笑着边挠挠头,瞧蓉姨再次沉下的俏脸,他呃了一声,又可怜兮兮地眨巴起眼睛。

“傻样儿。”任昊把范绮蓉给逗乐了,她掩嘴吃吃一笑,一手习惯性地拍着他的脑袋,温柔极了,“今天这点儿事,完全是赶巧了,回去以后可不许跟别人说,维子也不要告诉,记住姨的话没?”

“记住了。”任昊乖乖一点头,“您快换件衣服吧,都湿透了。”任昊是好心,可说出这话后,他又后悔了。

湿漉漉的睡裙紧紧贴在蓉姨的躯体上,黏黏兮兮的,甚至将她丰满的轮廓都很好地勾勒了出来,影影绰绰,几乎到了透明的状态。范绮蓉脸上蔓延起一抹酡红,赶紧用手臂遮挡在胸前。

气氛有点暧昧。

任昊摸了摸发烫的脸颊,赶紧转移话题,“床单、被面都湿了,反正现在也回不去家,我给您撤下来洗洗吧。”保险起见,他盘算至少要等爸妈上班出门以后才能回家。

“好吧。”蓉姨犹豫着点点头:“不过不用你洗,帮姨拽下来就行了。”弯腰拎起被子,帮着任昊一起弄。

被单,枕套,毛巾被,几件湿乎乎的床上用品被两人一一剥离出来,暂时堆放着床尾。

床单是任昊扯的,拉动的过程中,他忽然感觉单子正中某处,触感很是不对,任昊疑惑地瞧了瞧,一团湿湿稠稠的晶莹液体印在那里,好像比自己的唾液黏上好多,任昊又伸出指尖摸了摸,滑滑腻腻,晶晶莹莹的……

这是啥玩意儿?

蓉姨脸色腾地红了:“别碰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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