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香瓜很香
李阳一看巴适笑的那个贱样子,于是又转头看了看身后的李由,只见李由也贱贱的陪着笑脸,不由翻了个白眼,道:“就知道你们不会信。”
巴宓疑道:“公子,难道你真的有办法?”
李阳不以为然的点点头:“认识我这么久了,我的聪明才智,你难道还不了解么,只不过是延长酒水的保质期,于我举手之间便可解决之事嘛。”
论装逼摆谱,李阳在这个时代敢说第二,没人敢自称第一,要知道当初他可是敢在麒麟殿里装逼摆谱的。
所以,李阳这番话来出来,大家倒是不觉得他不要脸,反而觉得挺正常的,甚至还觉得他这真是率性本真。
一句话,这是他的个性。
巴适这时也不由问道:“公子有何办法,不如快讲。”
李阳这逼估计觉得吊足了大家的胃口,这才踌躇满志的道:“办法很简单,改变酿酒技术!”
“改变酿酒技术?”众人一愣。
李阳点点头:“没错,我知晓一种酿酒技术,酿出来的酒烈度尤高,几十载而不酸,留得越久,越是香醇甘冽。”
“哦?真的有这种酒?公子可不要骗我们啊。”巴适惊道。
李阳心想,后世满大街都是的白酒,怎么可能骗人,不悦道:“我何时曾说过谎言,自然是千真万切。”
这一下,巴适真的高兴的快要跳起来了,连忙求李阳告知此种酿酒之法。
其实,高度白酒的酿造技术并不困难,和造纸相比,还要容易一些。
它也分为两个重要的关键点,一是蒸酒的容器,二是酿酒的工艺程序。
因为高度白酒,属于是蒸馏酒,所以要用甑桶作容器进行缓慢蒸馏,而这种蒸馏的容器就是最重要的器械了。
另外,酿酒工艺上,其实就相对不难,无非就是选料、制曲、发酵、蒸馏,如此,白酒就算成功了。
当然,如果觉得刚蒸馏出来的白酒太过辛辣,不醇和,只需在特定环境中贮存一段时间使其自然老熟,就能使酒体绵软适口,醇厚香浓,所以也叫陈酿法。
李阳像当日给何章与扶苏讲述造纸术一样,大致的把蒸馏容器形状画了出来,并详述其功用。另外又将酿酒的工艺技术方面的事情通通讲解了一番,如此,算是大功告成了。
而至于他们要多久才能成功的将白酒酿出来,这就不用自己去操心了,让他们自己瞎研究去。
听完整个白酒的酿造技术之后,巴适对李阳更是刮目相看。
说实话,此时巴适兄妹真的很好奇,这李阳的脑袋里头,到底装了多少东西,治国、经商、酿酒,年约二十多,却懂得这么多东西,简直厉害的过份了。
当然,巴适也非常的期待,按照李阳告知的酿酒技艺酿出来的酒,到底会是怎么样的一种美酒呢?
此时,巴适都有些等不及想尽快能去尝试了、
李阳见他一幅跃跃欲试,心不在焉的样子,也知道他此时心都飘到酒坊里去了,所以也不再多闲谈,直接道:“对了,今日我来此,其实还有一正事要找你帮我去办。”
一听李阳有事找自己办,巴适也赶紧正色起来,问道:“公子请说。”
李阳道:“据说,数年前,皇帝把大秦境内大部分富商都迁入了咸阳,而这些有实力的富商,你应该最为了解,所以我想让你去帮我联系一下他们,帮我物色十几家富商,就说我大秦有大买卖要交予他们,介时你组织一下,带着他们一块来见我。”
巴适好奇的问道:“大买卖?”
李阳点点头:“绝对是有史以来最大的买卖,具体的回头我再跟你说,你只需先去把人给我找来就可。”
“行,这事包在我的身上!”巴适点点头,一口答应道。
接着,他看了一眼自己的妹妹,然后笑了笑:“对了,妹子刚学了几道菜,不如公子就留在家中,让妹子为你做几道菜尝尝吧?”
李阳一听,觉得可以,于是笑道:“行啊,我还从未尝过宓儿姑娘做的菜呢。”
巴适大喜,然后拔腿就走。
李阳问道:“你这是去哪?”
巴适一笑:“我去一趟酒坊,便不陪公子了。宓儿,好好伺候公子噢。”
李阳一看这逼贱笑的样子,顿时就觉得这逼动机似乎不单纯啊!
就在这时,李由也贱贱的样子,道:“大人,末将也到外头去巡视一番,祝您吃好、喝好、玩好!”
李阳一听,很想把李由叫回来问问,这吃好喝好可以,玩好是几个意思?
众人眨眼间走了个精光,二人四目相对,巴宓俏丽的脸蛋顿时一顿娇羞,赶紧道了一声去备酒菜,逃了似的进了后院。
李阳不由一乐,袅娜少女羞,岁月无忧愁。
他就喜欢看美女害羞的样子。
第五十章 失望
章台宫。
秦帝国在渭河以南的主要朝宫,大的政治活动多在此举行。
秦始皇除早朝于渭河以北的咸阳宫麒麟殿议事之外,大多时候会移驾至章台宫,躬操文墨,昼断狱,夜理书,中央各公卿机关、全国各郡县的奏章便向这里源源汇集。
奏章被送到章台,值守吏要呈送秦始皇亲自验查,封泥完好,确未被奸人私拆偷阅,才敲掉泥封壳御览。
花了近一天的时间,始皇嬴政终于算是把奏章御览完毕,殿中三大车批阅好的竹简,代表着这位秦国始皇帝其实是有多么的勤政,每日亦是有多么的劳累。
嬴政揉了揉眉心,显得十分的疲惫,望了望殿外,夕阳西下,嬴政叹了口气。
秦国的重担,他还得挑着,想放都不可能放下。
自己的那些儿子,个个都还不堪重任,长公子扶子儒弱无能,亥公子虽然讨他喜欢,却又太过贪图享乐,这秦国的江山日后要传给谁来守护,他真的是还无一点头绪。
如果自己的儿子,能有一个像李阳那样有本事的话,那自己就真的再无半点忧心了。
哎!
嬴政每每相及于此,都感到忧心。
“陛下,您累了,依下臣看啊,这批阅奏章之事,可以让哪位公子代劳,一来为陛下减轻劳累,二来也能跟着学学处理政务不是。”一旁年近六十的宦官老臣赵高,一脸难过的说道。
“靠他们,还不如靠朕自己呢。”嬴政无奈的说了一句,然后问道:“长公子呢,怎么这些日子就没见他进过宫!”
赵高连忙回道:“长公子好似一直呆在将作少府的作坊里,似乎是在研究什么新鲜事物儿。”
“什么?他跑去了将作少府?”嬴政一愣,眉头都皱起来了。
赵高一看,赶紧趁热打铁道:“是啊,这长公子最近好似迷上了什么新鲜玩意,一门心思扑在了作坊里,这……这都半个多月了。”
“好啊,好啊!朕昭他回来,还特意安排他拜李阳做老师,原本还指望着他能虚心的跟李阳好好学一学这治国之术,结果……他倒好,这半个月来不事学习,竟是一门心思全扑在了作坊里,当真是好对得起朕这一片良苦用心啊!”
这一下,嬴政是真的气到说不出话来了,脸色那是一阵青,一阵白的,十分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