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宋不留春
徐明月:“難怪,我看你經常看他的直播,實在也沒有什麼好看的。”
“因為看他直播,我自己也會多看幾頁書,總是被他激勵到,習慣一邊看他的直播,一邊刷題了。”賀蘭說。
徐明月:“那你還真是挺厲害的,別人追星都是玩物喪志,你還追出了新高度。”
賀蘭一時沒分辨出來,徐明月這話是真心實意誇她,還是在諷刺她。
但是賀蘭也不是太在意。
寢室裡幾個人的關係一向一般,並沒有誰跟誰成了閨蜜那種交情。
過了一會兒,徐明月忽然主動道歉,說:“蘭蘭,抱歉啊,剛才我說話有點陰陽怪氣。”
賀蘭驚訝地看著她,問:“你怎麼了?”
徐明月臉上劃過一抹不快之色,說:“也沒什麼,就是一個去交流的機會被人給搶了,有點氣不過。”
“啊?這是怎麼回事?”賀蘭問。
徐明月平時無論是學習還是學院裡的活動,都很積極,也挺受老師們看重的,怎麼會有人從她手上搶走去交流的機會?
徐明月說:“有人家裡找了關係唄,算了,不說了,反正你也知道咱們學院是個什麼德性。”
賀蘭:“你別太生氣,把自己給氣著了。”
徐明月:“不會,你等著吧,這個虧我一定不會就這麼默默地吃下,我一定會把場子回來的。”
她眼神一橫,說道。
-
晚上八點,《小歌聚眾燴》正式上線。
這個綜藝節目有不少忠實觀眾,已經養成每週日晚上八點看這個節目了。
秋靈從來沒有看過這檔節目。
她平時工作忙得要死,很少有時間看綜藝節目。
今天晚上,她也待在警局加班。
有好幾個案子都毫無頭緒,雜亂無章的資料堆滿了桌面。
總是不可避免地遇到這種情況。
秋靈感到一陣疲倦,於是站起身,去給自己續咖啡。
明天還要跟領導一塊兒去十三中給陸嚴河頒發迤臁�
她站在窗戶前面,小口啜著咖啡,忽然想到陸嚴河之前跟她說的,他錄的節目今天晚上會上線?
秋靈拿出手機,搜尋了一下。
果然,雖然不記得陸嚴河到底錄的是什麼節目,但社交平臺上已經有人在討論陸嚴河的表演。
——陸嚴河竟然會寫歌?好牛,這首歌是好聽的。
——你們看《小歌聚眾燴》了嗎?陸嚴河唱的《紀·念》把我唱哭了,沒想到他唱歌竟然這麼好聽。
——看過陸嚴河三年前參加選秀節目的表演的人,應該難以想象到,他竟然會給出這樣一個表演吧!
……
評價竟然意外的不錯。
秋靈有些驚訝地看著這些評論。
她認識陸嚴河以後,不是沒在網上搜尋過陸嚴河。
討論他的人少就算了,關鍵是很多人都說陸嚴河不應該出道。
時至今日還有人認為陸嚴河當年出道就是一個錯誤。
這些評價讓秋靈多少感覺有些不舒服,因為在秋靈的認識裡,陸嚴河是一個挺陽光帥氣的男孩,尤其是秋靈覺得陸嚴河身上有一種非常明朗的正氣,不管發生什麼事情都沒有關係的豁朗,這讓秋靈很欣賞他。
但是,後來秋靈一搜尋陸嚴河當年參加選秀節目的影片,看了幾段,也很疑惑,他為什麼能夠出道?
那個時候的陸嚴河當然也是帥的,但是,一直不敢看鏡頭,低頭,很畏縮,說話也很小聲,無論是唱歌也好,跳舞也好,都跟其他人不在一個水平線上,全面拉胯,上上下下也只能挑出一張臉好看這麼一個優點。
這與秋靈認識的陸嚴河完全是兩個人。
這也讓秋靈不太看好陸嚴河的新節目。
畢竟是一檔唱歌的綜藝節目。
就他那唱歌水平……
抱著這樣半信半疑的心情,秋靈點開了陸嚴河的表演影片。
《紀·念》。
作曲:陸嚴河。
作詞:陸嚴河。
演唱:陸嚴河。
秋靈注意到螢幕下方浮現出來的資訊,一愣。
第92章 公然質問
原唱雷雨心把這首歌唱得少女情懷清澈又含著淡淡憂傷,陸嚴河當然不能完全照搬,他唱得更加豁達一點,表達得更多是一種不捨,又含著對未來的期盼,完全是陸嚴河現在內心的真實寫照。
顏良和陸嚴河坐在一起看的節目。
當他看到陸嚴河出場的時候,還有些驚喜,說:“終於到你了。”
驚喜之餘,顏良又有些擔憂,他對自己這位隊友平時的表現還是清楚的。
雖然說生活中已經換了個人,但是舞臺上誰也說不好。
直到舞臺上追光打亮,青白色為主的舞臺燈光效果很好,只能看得見陸嚴河的身體輪廓。
然後,陸嚴河往舞臺前走過來。
站定,輕輕點頭。
安靜的現場伴隨著兩聲後期加的心跳聲。
然後,前奏鋼琴曲就響了起來。
節目資訊單在螢幕下方浮現。
直到這個時候,顏良才知道陸嚴河竟然不是唱的《追夢少年》,而是一首他聽都沒有聽過的歌。
《紀·念》。
顏良猛地一下坐直,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的資訊。
“這首歌是你寫的?!”顏良轉頭詫異地瞪著陸嚴河,聲音裡充滿了難以置信。
陸嚴河點頭,說:“一個嘗試。”
顏良眨了眨眼睛,隨後,就聽到了陸嚴河的聲音。
曾經,他們的聲樂老師當著他們的面跟陸嚴河說過。
“你有非常好的嗓音條件,你的聲音很有少年氣,而且很亮,高音部分並不費力,音域很寬,但是你太不自信了,所以你都不敢發出聲音了,這種狀態完全影響了你的聲音狀態,即使後期給你把聲音放大無數倍,大家都還是能夠聽得出來,你的聲音裡面沒有氣,所以感染不了人。”
這些話,言猶在耳。
但陸嚴河一直沒有改變過。
他仍然自卑,小心翼翼,就像被陰影附體,無論做什麼都徽种粚訐]之不去的灰暗。
而此刻,影片裡,陸嚴河睜開眼睛的一瞬間,他的聲音就像清澈的溪水一樣流淌出來,以一種帶著些許惘然的朝氣,在顏良的心中激起了滔天巨浪。
好聽。
這是最直觀的感受。
而理性迴歸之後,顏良的感受就成了“怎麼變化這麼大”!
顏良都呆了,看著那個無比熟悉的人以無比陌生的豁然和灑脫站在舞臺上,跟著音樂旋律歌唱。
現場觀眾的表情也沒有比顏良好到哪裡去。
同期錄製的嘉賓一樣如此。
每個人的臉上都露出了驚訝之色。
顯然,這是一個讓所有人都始料不及的表演。
等這首歌表演結束,導演切了一個劉芷蘭眼眶通紅、眼淚流出來的鏡頭。
全場掌聲雷動。
然後,鏡頭又回到了陸嚴河身上。
陸嚴河像是因為剛完成了表演,剛才還鎮定自若的狀態馬上就變了,他鬆了口氣,隨後咧開嘴一笑,恢復成了他平時的樣子。
“老陸,你——”顏良轉頭怔怔地看著陸嚴河,卻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陸嚴河馬上說:“放心,我沒有被奪舍,我還是我。”
現在這話說得他已經不那麼心虛了——一個謊言說久了,慢慢自己就信了。
陸嚴河問:“你覺得怎麼樣?”
“好聽呆了。”顏良忽然回過神來,神情激動,“你竟然會寫歌?你什麼時候開始學會寫歌的!”
陸嚴河說出了早就準備好的理由。
“這兩年也沒有什麼事情幹,就自己去學了一些音樂。”陸嚴河說,“自己琢磨,然後寫了這麼一首。”
顏良猛地抓住陸嚴河的肩膀:“以後給我也寫一首歌!”
陸嚴河:“別別別,我還不知道能不能寫出第二首呢。”
他可不是自己寫的,曲子都是陳思琦幫他弄出來的。
他總不能又哼哼一首歌出來,讓顏良來寫成曲子。
顏良整個人都有些激動了起來。
“你太牛了!這首歌太好聽了,它肯定會火的。”顏良說。
會火嗎?
希望會火吧。
-
節目播出後的這天晚上,網上關於陸嚴河的討論多了很多。
關於《紀·念》這首歌,也在網上被一些音樂博主關注轉發了。
看起來確實有火的勢頭。
陸嚴河在晚上九點接到了周平安的電話。
周平安是來問他這首歌從哪兒來的。
陸嚴河說自己寫的。
周平安壓根不信,說:“你怎麼會寫歌,你是從哪裡撿到了別人寫的曲子,是嗎?”
陸嚴河被周平安一句話氣得怒上心頭。
“平安哥,歌是我寫的!”
陸嚴河說得斬釘截鐵,周平安反倒沉默了。
“你是什麼時候學會寫歌的?”
陸嚴河說:“這兩年,自己琢磨的。”
周平安仍然是不信,問:“那你是跟誰學的?”
陸嚴河說:“我能跟誰學,說了是自己琢磨的。”
周平安冷笑,說:“要是這東西能自學學會,還有那麼多人用得著去上音樂學院?”
“我這兩年在做什麼,跟誰學了什麼東西,難道還能隱瞞嗎?”陸嚴河說,“雖然我一直沒有多少工作,但一直都待在宿舍,要麼就去公司練習,要麼就去學校上課,我要是跟誰學了什麼,你不應該是最清楚的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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