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向北
哗——
又都冲了下去。
她一直口服避孕药,我知道。
这是下定决心想要孩子了?
可如果赤须子和丹珠巴·洛桑达瓦说的都是真的呢?
我不能害了她!
很快她就回来了,插着腰,洋洋得意的模样,好像打了场胜仗一样。
接下来,开始变着法折磨我。
再后来,我实在是受不了了,跑出去买了盒小套套,把她脸都气绿了。
她说:“我不信什么天煞孤星,不信!”
……
日子就这么悠闲地过着,两个人每天溜溜达达。
遇到她喜欢的小吃,或者是街道,又或者古城墙,就会喊虎子给她照相,多数时候都会拉上我。
我始终提不起精神来,可能是这个地方太慢了。
“小武,快看哪,好粗的榕树!”
我仰起头看,一共有两棵,郁郁葱葱,好多长长的须子垂下来。
张思洋说:“人家说这是一公一母,600多年了呢!”
我俩站在榕树下,她抱着我的胳膊。
咔嚓!
虎子按下了理光相机的快门。
这天,两个人刚从文庙出来,天空中就飘起了绵绵细雨。
她拉着我躲进了一家小茶馆。
茶馆简单古朴,六张长条木桌,一个客人都没有。
青花瓷的盖碗,里面是峨眉山的碧潭飘雪,茶汤青绿,水面点点茉莉花瓣。
喝上一口,唇齿留香。
我忍不住赞道:“虽无艳态惊群目,幸有清香压九秋;应是仙娥飞归去,醉来掉下玉搔头!”
张思洋吃惊的看着我,大眼睛里满是崇拜。
这种感觉真好。
不过我还是解释道:“这可不是我写的,是明代王……”
“我不管,我的男人是最牛逼的!”
她自知这话粗鄙,说完后,连忙吐了吐舌头,一副小女儿态,惹得我哈哈大笑。
这一笑,冲淡了些许郁闷的心情。
虎子站在对面屋檐下抽着烟,喊他也不进来。
或许是天气的原因,古城里游客不多,石板路上偶尔才有人经过。
看着雨,品着茶。
如果不是飘着雨,懒散的仿佛世界都是静止的。
我拿出了刚才在书店买的一本《白银时代》,三年前,我看过《青铜时代》,非常喜欢。
眼睛看着白纸黑字,心思却越飘越远。
如果只是赤须子说我什么“天煞孤星”,我可以选择不相信。
可万万没有想到,一个远在西藏素未谋面的老喇嘛,竟然也这么说我!
虽然他没说的那么直接,可话里话外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唐大脑袋如果再跟着我,就会死于非命。
那么,老疙瘩呢?
还有,丹珠巴·蒲巴甲留下遗言说,八十年后,钥匙就会被有缘人取走,这也太准了……
这一切,谁能给我一个解释?
耳边响起张思洋兴奋的声音:“小武?小武?!我有办法了!”
“啥?”我放下书看她。
“咱一辈子不结婚,不就行了嘛!”
“……”
第273章 指手画脚
半个月后,我们回到了京城。
当天晚上,大头在一家私房菜馆给我摆下了一桌接风宴。
我带着张思洋、虎子和老疙瘩去的。
走进包间,就见大头身边依偎着一个十分靓丽的女孩儿。
太眼熟了!
最近这两年,不管是大银幕还是家家户户的小荧屏,都能看到她的身影。
叫什么了?
张思洋落落大方,直接喊出了她的名字。
我这才恍然大悟。
几个人纷纷落座,我问七哥怎么没来。
大头说他没在京城,去天津了,那边的东北地产已经开始筹建。
张思洋拿出手机,给七哥打了个电话,说的都是关于竞标地皮的事情。
电话给我以后,和七哥又聊了好一会儿。
酒菜上来了,大伙开吃。
那位大名鼎鼎的女明星起身给大伙斟酒,女主人一般。
大头说,房屋中介公司执照都注册好了,黄胖子也忙瘦了,公司的名字叫恋家。
我说还挺好听。
席间,冷强有些喝多了,举着酒杯哽咽半天,一句话没说出来。
我和他碰了一下,一切都在酒里了。
接风宴过后,张思洋迅速投入到了工作状态。
老疙瘩的头发越来越长,扎了条马尾巴,像以前一样,每天背个双肩包往出跑,忙忙碌碌,早出晚归。
他先回的京城,按照我的交代,和蒲小帅他们说老唐出国了,要三年才能回来。
宁蕾是旅游公司派去了外地。
信不信的就这样吧,反正他们也不会问我。
布丁一直没看到宁蕾,明显是想她了,好几次家里大门响,它都第一个跑过去,又失望地慢慢走回来。
每天清晨,我依旧带着它和虎子去跑步。
我严重怀疑两条狗之间有个不孕不育的,不然布丁的肚子怎么始终没有动静?
八月中旬的京城,像桑拿房一样。
我和庄老师参加了一整天的鉴宝活动,我给老师打下手,晚上活动方安排的酒店。
席间,庄周很正式地把我介绍给大家。
都是业界内的元老级人物,我十分客气,挨个敬酒。
喝完酒,我把老师送回家,往家走的路上,接到了兴安小马哥的电话。
“吃没吃呢?”他笑着问我。
“马哥?你来京城了?”
“过来吧,我和思洋妹子在一起呢!”
我开起了玩笑,“这都几点了?一看就不是诚心请我……”
“……”
四十几分钟后,我来到了位于紫竹院公园里的一家饭店。
我是第一次来,环境不错。
或许是因为有湖的原因,感觉凉爽了好多。
偌大的包间里,小马哥、张思洋、虎子、大头、冷强都在。
还有一个人,挺让我意外。
闫京?!
这位京城大哥竟然也在。
转念就明白了,估计是七哥牵的线。
毕竟小马哥是东北地产的总经理,京城社会这块打通了,肯定也得让他也熟悉这些人脉。
见我进来,大伙都笑呵呵的站了起来。
“二哥?!”我露出了笑脸,迎着闫京走了过去,“没想到您也在……”
闫京哈哈大笑,用力捶了我胸口两下。
“听说去西藏了,好玩吗?”他笑着问我。
“挺好的……”
我不好多说什么。
小马哥风采依旧,脸上始终洋溢着笑容。
大伙纷纷落座。
聊了一会儿才知道,他已经到半个月了,大头都不知道。
今天下午,他和张思洋在发改委停车场遇到了,因为晚上各自都有饭局,于是就约了第二顿。
我问闫京:“三哥最近好吗?”
当初在天上人间结拜时,七哥排老大,闫京老二,加代老三,我是老四。
“好,他比谁都忙,深圳可是一方热土,赚不完的钱!”
闫京说完,大伙都哈哈笑了起来。
小马哥端着酒杯笑道:“我痴长闫老板一岁,今天就拖个大,喊声兄弟……”
闫京也端起了酒杯。
小马哥继续说:“早就听说深圳王的威名,改日一定介绍给我认识!”
闫京说:“还用我介绍嘛,加代最喜欢老四,让他给你联系就行!”
他说的老四,就是我。
“那可不行,到什么时候,都得麻烦闫兄弟你……”
小马哥话里有话,意思是说:到什么时候,我们东北集团也不会过河拆桥,不能忘了你闫京。
这顿酒,一直喝到了夜里十二点才散。
张思洋一口酒没喝,说是胃不太舒服,就她一位女士,大伙就没深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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