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辰东
这种东西倒也算不上绝世稀珍,毕竟多年过去后,血精散的差不多了,不过却有一些特别的奇效,可以它来炼化自身妖血、锤炼妖骨等。
大黑狗眼中闪烁凶光,很郁闷,但却也没有办法,如今在妖族的地盘,它知道轻重,没有对秦瑶下黑口。
“小姑娘你境界不够,想换血再生还差的远呢,不如与我交换吧。”大黑狗道。
秦瑶发出银铃般的笑声,道:“这种东西可遇不可求,我现在用不上,可以留到以后啊。”
大黑狗更郁闷了,而旁边的摊主也后悔不迭。
“你怎么来了?”叶凡问道。
“我经常来此寻宝,倒是你怎么四处乱跑起来了?”秦瑶反问。
“我想购一些炼器材料。”
“我已经请教公主,她说可以让你去看荒古圣体遗骸。”秦瑶笑道。
“什么,是大成的荒古圣体吗?”大黑狗双眼放光,道:“如果是的话,绝对可以炼出绝世兵器。”
叶凡想捶它一顿。
“小子你别瞪我,你这样道宫秘境的圣体,本皇看不上,不会打你主意。”大黑狗轻声嘀咕。
“一会儿我同你前去拜访颜公主。”叶凡向秦瑶表示感谢。
在这片自由坊市转悠了大半个时辰,叶凡收集到了十几种材料,仅仅还差八种没有寻到。
“可以过几天再来,说不定又会有发现。”涂飞道。
叶凡点了点头,他已经很满足了,这么短的时间内在妖城寻到二十八种材料,实在出乎他的意料。
如果实在凑不齐,还可以用源来补,大不了挥霍一把,这次说什么也要救出庞博。
“今晚就行动,现在去看荒古圣体遗骸!”叶凡对大黑狗传音,让他好好考虑下怎么在这些材料上篆刻道纹。
“放心好了,半个时辰就能刻录完毕!”
听到大黑狗这样的回答,叶凡心中松了一口气,而后以放松的心情去拜访颜如玉。
颜如玉的府邸,灵气如龙,缭绕瑞光,她无暇无缺,如上天最精美的杰作,美得让人窒息。
“荒古圣体遗骸在青蛟王的宝库,我虽能带你进去观看,但时间不能太长。”
“感激不尽!”叶凡道谢。
从中可以看出,颜如玉在这里很有地位,连青蛟王的宝库她都能够进出。
古之圣贤开辟出这个小世界,留下了一些遗迹,青蛟王的洞府就是在这片遗迹中开建成的。
这是一座巨山,高耸入云,峰巅上琼楼玉宇,仿若来到了天庭一般。
除了颜如玉与叶凡外,秦瑶、涂飞、大黑狗也都跟来了。
在一座巨大的宫阙前,颜如玉停了下来,这里是禁地,擅闯者格杀勿论,有一些老妖亲自坐镇把守,颜如玉都对他们很客气。
其中几个老妖明显寿元将尽,老的不成样子了,皱纹堆积,将眼都封住了,雪白的眉毛长达半尺,至于头上早已光秃秃,一根发丝都没有了。
他们有的扫地,有的栽花,还有的下棋,在院中如普通的迟暮老人一般,缓慢的劳作着。
可是,没有人敢轻视他们,这些老妖都是青蛟王的老部下,尽管寿元将尽,可实力骇人听闻,若是发怒,可以横扫一方。
几名老妖深深望了叶凡一眼,而后什么也没有说,打开了厚重的白玉门。
刹那间,灵气如潮冲了出来,里面光华闪闪,耀的人睁不开双眼。
当走进里面,后面的一米多厚的白玉门顿时轰隆隆关闭了,可是宝库里面并不黑暗,亮如白昼。
“妈的,全都是宝贝啊!”大黑狗想扑进宝贝堆中,但还是忍住了冲动。
宝库面积很大,共分九重殿,光华闪耀,到处都是重宝,让人感觉如梦似幻!
黄金圣剑,剑气千万道,金灿灿,自主悬在空中,杀机无限,绚烂夺目。
赤血魔矛,血光如幕,妖艳锋锐,定在半空中,神力流淌,让人无法正视。
紫铜神钟,神霞绽放,紫气缭绕,悬在那里,钟音悠悠扬扬,自主摇动,像是洪荒天音从远古划破时空而来。
盘龙宝鼎,古朴大气,镇压在虚空间,上面真龙盘绕,纹络玄奥莫测,充满了神秘的力量。
……
一宗宗重宝,一件件兵器,全都是少有的珍品,让人目不暇接,深深震撼。
“这都是重器啊,青蛟王太富有了,真该被打劫……”大黑狗轻声嘀咕,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叶凡狠狠地瞪了它一眼,这死狗太贪婪了,到哪里都想抢宝贝。
涂飞也是张口结舌,道:“这么多的宝贝,九重大殿都被堆积的满满的,这得值多少方源?!”
除了一件件兵器外,还有很多珍贵的材料,熠熠生辉,灿灿夺目。
“那不是血龙木吗,这绝对是真的,不是地摊上那种树根。”大黑狗舔了舔嘴巴。
前方,血光闪耀,一条如真龙般的枯木,通体赤红,晶莹闪耀,具有龙形。
“那块玉璧中封有一株神凰草,价值连城啊!”涂飞也惊叹。
白璧中,神凰草绚丽无比,光霞射出,隐约成凤凰形状。
“这是什么珠子?”
叶凡看到一枚硕大的宝珠,足有人头那么大,有成千上万条瑞彩缭绕,悬在空中,沉沉浮浮。
“这是一颗蛟龙珠,稀世之珍!”大黑狗心痒痒的难受,很想扑上去一口吞下。
赤炼铜精、五彩古藤、星辰陨铁……各种材料,光芒万道,宝库中应有尽有,让人恨不得全都抓在手中。
稀珍无数,名副其实的宝库,妖族大能的收藏,实在让人眼花缭乱,心中震撼。
很快,叶凡被一种神秘的气机吸引,不由自主迈步,向着宝库最深处走去。
周围的宝藏,一下子暗淡了下去,唯有那种气息深深的牵动着他的心神。
迈步走进第九重宝殿,他的瞳孔急骤收缩,他看到了荒古圣体遗骸。
这里,宝贝更多,堆积成小山,绚烂夺目。
在最中央,有一尊干冷的尸体,一动不动的盘坐,血肉虽已干枯,但并没有朽灭,紧紧地贴在骨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