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碧玉千仞
金人鳳也不理他,右手一甩,一股無形力道便將趴在地上的田伯光翻了個身。
“你究竟是誰?為何你會懂我的刀法?”田伯光瘋狂叫道。
窮途末路之下,這個江湖第一淫偈チ似饺昭e的從容。
金人鳳瞥了他一眼,
“華山派金人鳳。”
“無雙劍,原來你就是那個無雙劍!”田伯光目露震驚之色,隨即便釋然下來。
“我早該想到的,華山門下,除了你,還能有誰有如此劍法!”
“準備好還債了嗎?”金人鳳俯視著地上地殘軀,冷聲道。
田伯光大叫道,
“如今我已是階下之囚,你若是英雄好漢,便下手幹脆利落些,讓我死個痛快。”
心知自己沒了生路,田伯光也不再掙扎,轉而一心求死。
金人鳳緩緩搖頭,諷刺道,
“想求死?田伯光,你也想得太簡單了吧!”
“你們好歹也是堂堂正派人士,難不成還要像魔教那般,折磨俘虜不成?”田伯光擠兌道。
金人鳳冷笑一聲,
“你這腌臢潑伲α瞬恢嗌倥有悦揖退阏勰レ赌悖彩翘嫣煨械馈S泻尾豢桑俊�
田伯光臉色蒼白,目露恐懼。
他也沒料到自己會碰上個不守規矩的正道人士。
未知的恐怖襲上他的心頭,讓他身體顫抖。
金人鳳見他怕的發抖,也是冷哼一聲。
加害者只有在自己被害之時,才會懂得何為殘忍。
他左右掃視一眼,上前撿起了田伯光的長刀,瞄準了他的胯下。
“你想做什麼?”田伯光驚恐叫道。
“當然是閹了你。”金人鳳平靜道,“當初你和我師弟打賭,賭約就是輸了的人要自宮做太監。”
“既然做了約定,我便要幫你全了此約才是。”
“不行,不行!”田伯光連連搖頭,“我不要做太監,我不要做太監!”
“我寧死也不做太監!”
“這可由不得你!”
“求求你,饒了我!”
田伯光面目扭曲,涕淚橫流,不住地求饒。
金人鳳冷冷道,
“你當初淫辱女子,可曾想過她們失身之後,該如何活命?”
“眼下輪到你了,方才知道求饒,卻是晚了!”
隨即他舉起長刀,手起刀落。
一塊血肉當即脫體飛出。
田伯光慘叫一聲,悽慘的叫聲彷彿惡鬼哀嚎一般,十分滲人。
金人鳳目露厭惡的看了眼刀上血跡,將刀丟到一旁。
這刀不能用了。
吼叫過後,田伯光痛得昏死過去。
揪著田伯光的衣領,金人鳳緩步行至戶外。
這田伯光還沒死,還有著一些利用價值。
他好歹也是一流高手,正好用來做新創功法的實驗體。
。。。。。。。
院子裡,定逸師太正在等待結果。
忽聞一陣腳步聲響起,
她尋聲望去,只見金人鳳如同拖死狗一般,提著田伯光走了出來。
“金師侄,可曾發現儀琳蹤跡?”
眼見金人鳳現身,定逸師太急忙詢問道。
“未曾!”金人鳳搖頭,“這田伯光房裡空無一人,儀琳師妹並不在這裡。”
定逸聞言心慌意亂,“這可如何是好,這個傻丫頭被人騙到哪裡去了!”
見定逸師太沒了辦法,劉正風當即出道,
“既然說儀琳師侄進了這裡,想必人就在此間。我們挨個房間找去,總能找出來。”
“恆山派在此行事,難免有些不方便,不如就交給在下吧!”
“這群玉院藏垢納汙,我早就有心將之搗了。就此機會,正好一併辦了。”
“大年,為義,大夥進去搜搜,一個人也不許走了。”
劉門弟子向大年和米為義齊聲答應。
接著聽得定逸師太急促傳令,吩咐眾弟子四周上下團團圍住。
劉門眾弟子大聲呼叱,一間間房查將過來。向大年和米為義諸人將妓院中龜頭和鴇兒打得殺豬價叫。妓院中的傢俬用具,茶杯酒壺,乒乒乓乓的,被打得落花流水。
“大師兄!”
華山眾人並未參與其中,他們紛紛圍攏到金人鳳身旁。
“來個人將這田伯光綁了,順帶給他治治傷。別讓他死了。”
金人鳳提了提手中的玩意,說道。
梁發聞言,上手接了過來。
“大師兄,這田伯光害死了令狐師兄,留著又有什麼用?咱們不如干脆一刀一刀剁了他,一解心頭之恨!”陸大有恨恨道。
金人鳳搖了搖頭,開口道,
“這田伯光惡貫滿盈,讓他就這麼死了難免便宜了他。”
“總要讓他受些折磨再死,方才對得起他做的那些惡。”
眾師弟聞言點頭,施戴子和梁髮帶著田伯光下去止血包紮。
就在此時,卻聽東首一間屋子裡,傳來一聲驚呼。
“你是令狐沖?你還活著?”
這道聲音如此驚雷一般,響徹在一眾華山弟子耳邊。
第99章 令狐沖
“二師兄還活著?”
陸大有將信將疑,他身形一縱,便衝向了發聲之處。
一旁的嶽靈珊也是驚得捂住了嘴。
其餘師兄弟也是面露驚疑之色。
只有金人鳳還是面色如常,知曉原著的他倒是沒擔心令狐沖的生死。
如今令狐沖好歹也比原本的他多了幾年內力,雖不至於能擊敗田伯光,但也足以讓他活下來的機率增加數成。
“走,過去看看!”金人鳳道。
隨即,眾人急忙向著那房間走去。
。。。。。。
東廂房內,紅燭搖曳,一張大床上鋪著鴛鴦花被。
嶽靈珊看了這佈置,不由得臉色羞紅。
金人鳳掃視一眼,卻見內房的床邊,正坐著一個人影,他走近一看,正是令狐沖。
“二師兄!”見到令狐沖還活著,陸大有神情激動。
嶽靈珊也不由得大哭起來。
“二師兄,你沒死,太好了。”
眼見令狐沖活生生地就在眼前,一眾華山弟子面現喜色。
如此峰迴路轉,他們也是沒想到。
一眾師兄弟紛紛簇擁上前,上下檢視令狐沖周身。
然而看到他胸口的傷勢,又都不敢輕動。
令狐沖臉白得如同死人一般,見到師弟師妹,他勉強撐起笑容道,
“倒是讓諸位師弟師妹擔心了,我令狐沖命還長著呢,不至於死了。”
“命還長著,我看不見得吧!”
看著面無血色,身體不斷顫抖的令狐沖,金人鳳潑了盆冷水。
“就你現在這樣子,還強撐著起身,我看能不能活下來都是兩說。”
令狐沖苦笑一聲,他和金人鳳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師兄弟,自然知曉彼此心思。
對方嘴上說的狠,實際上也是擔心他傷勢惡化。
嶽靈珊趕忙解釋道,
“二師兄你別見怪,大師兄就是面冷心熱。”
“你看他現在諷刺你,實際上他心裡可是擔憂得緊。”
“知曉你出事的訊息,大師兄可是連斬了那青城派十幾人,替你報仇。”
“眼下連田伯光都被師兄斬斷四肢,俘虜到手。”
聽了這一番話,令狐沖神色動容,他抱拳道,
“是我讓師兄擔心了。”
金人鳳視而不見,冷聲道,
“誰替你這不爭氣的擔心了?休要自作多情!以前我整日督促你練功學劍,你卻偏偏浪蕩不堪,貪酒好玩,現在到了外面,吃了苦頭,也是活該。”
令狐沖心中慚愧,知曉大師兄這是怒其不爭。
“師弟知錯了,若是能生回華山,定當認真習武練劍。”
聽聞此言,金人鳳面色稍緩。
他轉過頭,對著圍觀的衡山弟子道,
“諸位可否暫時離開,我師弟身受重傷,正是需要休歇之時。”
“可否讓我們同門單獨說說話。”
聞聽此言,劉正風笑道,
“這是常理,我等這就退去。”
隨後他帶著一眾衡山弟子離開房間。
房內就只剩下一眾華山弟子與令狐沖幾人。
金人鳳隨即上前,關緊了房門,見人影走遠,這才出聲道,
“現下已經沒了旁人,出來吧,兩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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