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绯红骷髅
嗯,花钱买自己的货。
虽然特列斯明令禁止他搜刮民脂民膏,可薅哥伦比亚羊毛这件事情他还得到了特列斯的赞赏。
本质上是对哥伦比亚经济的一次打击,所以莱茵生命在这次席德罗的背叛处于风口浪尖,这也是缪尔赛思被叫来问话的理由。
至于接在她身上的测谎仪?
那自然是没用,接受了特列斯改造了缪尔赛思早已经可以完美的操纵自己的身体,说谎都不会让心跳加快一丝一毫。
在盘问无果之后,董事会总算是接受了她没有和席德罗合作背叛实验室还再次潜入的事实,毕竟在很久以前席德罗就与缪尔赛思交恶这件事情也是众所周知的,就算是为了利益,可缪尔赛思实际上也不可能为席德罗带来什么庞大的利益,毕竟作为部门主管,虽然缪尔赛思拥有一定权限,可终归还是要依靠莱茵生命本身的。
“现在的问题是如何解决莱茵生命的股票暴跌还有来自各大企业的口诛笔伐和攻击!席德罗这混蛋!背叛的可真是时机恰好!”
“凑齐部队进攻玻利瓦尔!”
“你傻么?在哥伦比亚现如今的局势之下,你要如何说服那些赞助商出资进攻玻利瓦尔解决那个叛徒,我们现在都已经为了烂摊子应接不暇,能量科那边的研究还那么烧钱!”
“可恶!”
“只能暂时不去管席德罗那个叛徒,解决眼下的麻烦,不过这件事情,绝对不能就这样算了!”
董事们纷纷义愤填膺,至于缪尔赛思则是一脸风轻云淡的回到了自己的研究室,而在实验室的桌上的仪器上面,停留着一只赤目的黑鸦。
“应付过去了,雷文先生。”
“做的不错,缪尔赛思。”
“嗯?这声音是老师?”
黑鸦的口中发出的声音正是来自特列斯的声音。
“东西放好了吗?”
“放好了放好了,在董事们没注意的情况之下,直接融进了会议桌里,只不过要什么时候启用?”
“等你整理出那些懂事们聚会的日期,等待我带人来解决哥伦比亚时再说好了。”
“了解了解,我期待您当上大总统那天哟。”
“要当你自己当去!”
留下了这样一句话,黑鸦的赤目便暗淡了下来,见此缪尔赛思也是笑眯眯的戳了戳黑鸦的羽毛。
“其实我也不是没有人选啊。”
缪尔赛思看着放在自己桌上,写着‘安东尼’三个字的菲林壮汉的照片,她不久之前拜托塞雷娅去将这个人请回莱茵生命,不过现在她倒是有些改掉主意了,因为之前,有人联络她,说她看中的这个人被人用胡来的方式从监狱劫走了,她打算到时候去瞧瞧究竟是怎么回事。
嗯,在萨尔贡。
缪尔赛思继续戳着黑鸦的羽毛,等待着来自自己老师的休假联络,她还是蛮想去阿卡胡拉的热带雨林玩玩的,毕竟那边的生态她也没有研究过呢。
“局势大幅度的变化了呢,铎尔。”
“冕下,属下认为您不必亲自造访玻利瓦尔。”
“呵呵,别这么说,我也时不时会想出来走走的,一直在大教堂里还是很闷的,有劳你护卫了,现在是叫Outcast吗?”
“荣幸之至,冕下,只是没想到您居然打算亲自来玻利瓦尔一趟。”
“想见见老朋友,仅此而已,铎尔你也不必老是跟着我,去和兰登修道院的姑娘们商讨一下教会的选址和布道的事宜吧,之后和玻利瓦尔首脑会面的时候,要拿出一个方案。”
“可是冕下。”
名为铎尔的萨科塔一脸苦恼的表情。
“兰登修道院那群人.....”
他虽然明白冕下想将玻利瓦尔的使命交给兰登修道院那群人来解决,可要怎么说呢,他只觉得那些修女们完全不像是拉特兰修士该有的典范。
“自由一些也好,你说是吧,尤里?”
“非常抱歉,我的姐妹们给您添麻烦了,冕下。”
“别在意别在意,有主的庇佑,一切都会顺利的,接下来我要去见老朋友了,你们和修女们去聊聊布道的事情吧,Outcast,有劳你了。”
老迈的萨科塔枪手也是无奈的笑了笑,没想到这把年纪去探望老友,居然还要担当教皇冕下的护卫。
穿着简朴长袍的加百列在Outcast的跟随之下,来到了一家装潢风格属于炎国的酒吧,这是不久前被林雨霞给收服,随后诗怀雅给予了经营建议的酒吧,至于装潢风格,则是被几位大小姐按照她们喜欢的风格改装了一下,自然是市长报销了费用,也因此这家酒吧的老板也非常识相的将酒吧借给了某位‘随从’一天的时间。
“唷!”
“许久不见,老朋友。”
“的确是许久未见,加百列。”
特列斯坐在了沙发上,举起酒瓶迎接着教皇冕下的到来,而Outcast多看了一眼之后,便低头跑到了吧台旁边坐下,开始请求站在柜台的阿戈尔女性帮她调酒。
“没见到路西法啊。”
“他回去了,你早来个一两天倒是可以见到。”
“那还真是遗憾。”
长袍之下的半张脸露出了略微苦涩的笑容,加百列接过特列斯递过来的酒杯,一口饮下。
“酒是许久未饮过了,味道过了这么多年,到也没有太大的变化。”
“我倒是没想到你会亲自过来,玻利瓦尔值得你这么重视吗?”
“局势的变化值得重视,老友。”
将酒杯放回桌上,拉特兰的教皇摇了摇头。
“你不知道自己做了一些什么。”
“我只是很普通的解放了受到压迫的民众,让他们过上了该过的日子。”
“若是每个国主都能像你一样轻描淡写说到做到,那这片大地也不会如此复杂了,老友。”
“确实如此,毕竟大家都不愿意放弃钱啊土地啊资源啊,就算是我也不能免俗,不过我在此之上还追求了别的东西。”
“您曾经没有追到的东西?”
“不,我追到过数不清楚多少次的东西。”
“是什么?”
加百列有些好奇的问道。
“那~就~是~爱!”
只不过特列斯用着奇怪唱腔的炎国语说了出来,让加百列连连摇头。
“那么为了您的爱,接下来关于玻利瓦尔的事宜,我可要苦恼一段时间了。”
“你可是教皇啊,加百列。”
“正因为是教皇才需要苦恼,你可别觉得我这个教皇很轻松,改新派在拉特兰势头正胜,玻利瓦尔的局面他们不会放过。”
“你可是金口玉言啊,教皇冕下,不是代行者吗?”
见特列斯这样的语气,教皇连连摇头,要是铎尔在这里,恐怕特列斯身上会多几个窟窿,然后他的护卫会直接灰飞烟灭。
甚至于一旁喝酒的Outcast见特列斯这副语气和教皇说话都险些控制不住表情,毕竟教皇冕下在拉特兰人看来是神秘高贵的存在,能如此用着平常的语气交流本身就很奇怪的,尽管她知道教皇本来就是个随和的人,可现在,鼎鼎大名的拉特兰教皇冕下居然在和一个萨卡兹人吐苦水,恐怕有些拉特兰人看到会直接信仰崩溃吧。
“时代在发展啊,老友,这点我不得不承认,你说的那些话是对的,人的时代在来临,就算是我这样的人,也不得不服老,不得不感叹时间真的会改变许多,神权永恒,可神权之下,却还是有野心滋生。”
“剪掉如何?”
“那也不行,那总归是好的野心,只不过想法不太对。”
改新派太过急躁,就算他们打算使用手段改变拉特兰,教皇也不会奇怪,可也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妥。
只要不弄出什么大乱子即可。
不过玻利瓦尔的局面,对于改新派而言的确太好了,这里等于是一片空白之地,能够给他们足够的时间和机会发展势力,巩固和壮大,在拉特兰内部他们需要和各个修道院制衡,实在是没有什么机会实施改革,而这片信仰荒芜之地,则是最好的试验田,只不过教皇亲自前往这件事情让他们却无法出手,而且选择的布道者们还是那兰登修道院。
“所以你想让我帮你解决麻烦?”
加百列摇了摇头。
“你的手段我知道,那样不好,我只希望你不要再给我推更多的烂摊子过来,拉特兰现在应接不暇了。”
“这对拉特兰可是好事啊。”
“好事只需要这一件,不要再多了,所以老友,就当是我这个友人的请求,不要再给拉特兰再多的压力了,要是真让其他的宗教同盟国介入你搞出来的局面,我想你也应该不想看到吧?”
加百列的话让特列斯挠了挠头,那确实,他也不想看到来自其他国家势力壮大的消息。
“那我稍微安静一段时间,老老实实找块地方快活一段时间,行吧?”
“如此就好,别再惹麻烦了,至少这几年我不想再听到你给我找了新的布道地点,好吗?”
加百列的语气诚恳,他看来是真怕了特列斯再给他整个新的布教地点了,毕竟东国和炎国那边不接受拉特兰的信仰,他也是可以理解的,那里还残存着一些古神,可要是特列斯过去的话,他已经不敢想象到时候的局面会如何混乱了,只希望他不要让拉特兰介入信仰之战,现在的拉特兰可打不起‘圣战’,他在特列斯开始活动之后,已经开始着手整治拉特兰内部的状况了,毕竟难得见到了人类复兴的曙光。
338.歌蕾蒂娅:低调一点
听完了教皇的抱怨之后,送走了那位应当算是尊贵的人物,特列斯有些颇为无奈的喝起了闷酒。
“我成麻烦了欸。”
“的确,有时候您挺让人困扰的。”
歌蕾蒂娅来到特列斯的面前坐下,这让特列斯颇为苦恼,因为她说的的确是事实,他对拉特兰的内部情况不太了解,虽然席德佳说过宗教改新派的事情,可他也没太放在心上,可这次教皇的亲自到来也让他意识到了,这个由他亲自构筑的国度拉特兰似乎已然不是铁板一块了。
“就算是信仰之国,也会有如此的分歧呢。”
“您的国家,没有这种分歧吗?”
“嗯,我听到的最多的分歧大概是我的雕像要用什么材料,要上什么颜色之类的话。”
以前,臣子们争吵不休虽然让他头大,毕竟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可现在回忆起来,却也让人觉得温馨,果然人还是失去了才会觉得重要啊。
“那还真是美好的争执,在深海就不同了,阿戈尔的军队和深海教会,还有为了抵抗海嗣建立起来的猎人部队,其中的相互制衡和纷纷扰扰,让我感到头痛。”
“现在不用操心觉得如何?”
“反而有些怀念那些时光,毕竟那时候的故乡,总归是我的故乡,先生。”
“是么。”
歌蕾蒂娅的话让特列斯有些共鸣,他将酒杯推倒了这位剑鱼小姐的跟前。
“来一杯?”
“那我不客气了。”
饮下那些不算名贵的浊酒,歌蕾蒂娅微微皱眉之后,也有些好奇了起来。
“您为何要选择我作为您的随从呢?最近您宠幸的那位冬灵小姐不是挺好的?”
“她...她有些盲信了,虽然我挺喜欢她的,可我觉得你更好。”
“陛下这是喜旧厌新,或者说是‘喜新厌旧’?虽然能荣得陛下的宠幸会让人感恩戴德,可我目前,还没有那种打算,陛下不会是打算强迫吧?”
“你把我当什么人了,话说为什么是讨论这边的事情,我只是觉得你正如刚刚说的那样,会客观的看待一些事务,而不是总以我为先,我想问问你,玻利瓦尔这件事情,我做的有些过于急躁了吗?”
无论是路西法,还是加百列,这两个人都觉得她有些急躁了一些,虽然这本质上就是拍了拍脑门就想出来的事情,但是这样被人提醒的话,他还是觉得有些不太妥当的。
“本次玻利瓦尔的结局并非完全,很可能会将拉特兰的斗争火种引入这个国家,对于发展不利,这是我的看法。”
“有教皇补足也是?”
“有教皇冕下补足也是,那位冕下都亲自来求您了,也证明了他此时的确不好指责那些所谓改新派的行动,就算是权威,也不可能毫无缘由的决定一些事情。”
歌蕾蒂娅理性的分析特列斯在玻利瓦尔会引入的后果。
“而且您这次,虽然隐藏的很好,可总归会有人打探,关于这次玻利瓦尔解放的真相,尤其是莱塔尼亚方面,您该考虑蛰伏一段时间,消除影响,当然,您前往萨尔贡这件事情就是这种打算,可考虑到您的一些问题,我觉得萨尔贡之行应当不会安稳太多。”
听到歌蕾蒂娅的说法,特列斯挠了挠那头白毛。
“你想说我又会找麻烦?”
“是的,说不定又会解放什么的确,又会颠覆什么权贵,要是这样接二连三的下去,您迟早会成为众矢之的,就如同数千年前那样,就算大家只看得到模糊的轮廓,可也会明白,有人在挑战贵胄们的地位,有人在挑战这现如今的世道,您在重新走上,与世间为敌的道路。”
“可这本来就是我决定要走的道路。”
特列斯的眼神没有动摇和迷茫,这也正是歌蕾蒂娅欣赏这位的地方,但是即便如此。
“您还记得您对我时常提起,时常夸赞的塔露拉小姐吗?”
“记得,那是我难得中意的孩子,最可惜的是德拉克,总归还是记忆恢复太慢,不然特蕾西娅那孩子也不错,她们都是值得托付的对象,让这片大地进步到团结一心,向外扩张地步不可或缺的人才和领袖。”
歌蕾蒂娅点了点头之后,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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